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元气之主》免费试读_符宝》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异源至尊》: 都是石头惹得祸。
第一章 都是石头惹得祸
徐一浪驻足凝望着峡谷间阻断道路的巨石,怔怔出神了很久,直到头顶上空传来一声凄厉的哀鸣,这才下意识的抬头望了一眼天空。
峡谷上方的一线星空中,一只通体乌黑的渡鸦无力地坠落下来,刚好砸在他的脚下。
徐一浪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惊疑和恐惧,而是蹲下身轻抚着这只在外界凶名赫赫的猛禽,最终默默地帮它阖上了眼皮。
“你......真的很不幸。”徐一浪怜悯的摇了摇头,犹自回想起半月前入林时看到的石碑刻字。
神息丛林,恶魔安眠!
禁地法则,触之必死!
他费力地将这只体型略显浮夸的渡鸦拖到山壁和地面的夹角处,用土灰和石块粗略的掩埋好,终于一屁股坐在地上,拍了拍手中的土灰,从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幅地图。
“按照地图上的指示和标记,这里分明就是点金峡的入口,而正前方应该是一处宽阔的山谷腹地,有一座名为阳城的繁华城市坐落于此......”
他将这幅巴掌大的地图翻来倒去看了又看,然后闭起眼睛回忆了一遍来时的路,确认自己没有走错。
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恨恨地瞪着这块阻路石,凄然一笑,神情要多绝望就有多绝望。
号称阵法结界密如蛛网的炼狱之地都闯了过来,眼瞅着胜利就在前方,偏偏被这最后一关给难死在这里。
作为中州和南域曾经的交通贸易要道,点金峡自古以来就只有这一道关隘,两侧的万仞绝壁没有任何人力开凿的痕迹,悉数来自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偏偏在最狭隘的入口通道处,神秘巨石仿佛从天而降,将峡谷间宽两丈有余的道路堵的严严实实,巨石与山壁的缝隙间就连骨头最软的山猫都无法通过。
徐一浪隐约觉得这天降巨石封闭入口,或许正是与神息丛林成为禁地有着莫大的关系。
阻路石高约六丈,表面光滑平坦,两侧绝壁更没有借力的攀点,该如何过去?
别说他只不过是一个未曾修行武道的少年,即便是修炼到定骨巅峰境界的高手,以强横的肉身素质再配合小部分外溢的源力,也不敢说能一跃高达六丈!
徐一浪靠着渡鸦坟冢,将地图盖在脸上,碎碎念念个没完。
“你看你肚子那么圆,一定吃的很饱吧,现在睡着了肯定也暖和,饱暖而死,这老天爷呀也算待你不薄啦。”
“蔷薇塞给我的好几锭银子都还没花出去呢,唉,我如果死在这里,真的有点不甘心啊......咦?怎么有烤鹅腿在我眼前飘来飘去。”
“哎,我说渡鸦老兄啊,看在我给你堆坟又唠嗑的份上,托个梦教教我你是怎么飞的呗?嗯......其实我的意思是说,你能把翅膀借我用用吗?”
不知道刚刚死去的渡鸦如果听到了这个家伙的聒噪会不会气得跳起来,狠狠地在他身上啄下两块肉。
月上中天,皎洁的月华在这一刻洒落峡谷,照亮了两侧的石壁。
将地图蒙在脸上昏昏欲睡的徐一浪好像突然被马蜂蛰了一下,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站直身子,脸上的疲倦如潮水一般退去。
“差点忘记我还有那柄天霜寒!”
他从怀中取出一柄不足尺许的短刃,取下暗红的刀鞘,锋利的短刀出鞘,竟溢出森寒的蓝气。
短刃锋利无比,刀身刺入黑灰色的山壁,出乎意料竟没有金铁交击的铿锵声响,简直比切豆腐还来得畅快。
....
....
随着一阵爬上爬下的凿洞,大汗淋漓的少年终于累得瘫坐在地上,看了一眼石壁上被自己凿得乱七八糟的凹槽,悻悻然道:“看来切豆腐也是个技术活儿。”
半个时辰后,他站立在六丈高的阻路石上,闭起眼睛展开双臂好似在拥抱整座天地。
微凉的夜风拂面而至,撩动着他脏乱的黑发,鼓动着他的衣袖,却吹不干他被冷汗打湿的后襟。
通过最后一道禁制的那一刻,紧绷了二十天的神经刹那间土崩瓦解——云淡风轻都是假的,又有谁能够在面临一次一次死神擦肩时能够做到真正的坦然?
没有人能想象到他这一路是怎样走过来的,就像是劫后余生这四个字绝非有人可以感同身受。
“蔷薇,我走出来了......我......没哭。”
蓬头垢面的少年低声喃喃自语,缓缓捧起那柄名为天霜寒的短刀,闭起眼睛小心翼翼的贴在脸上。
下一刻,他泪流满面。
只道是每个人在临死前都会在脑海中走马观花一般快速回想这一生的荣辱起伏,偏偏徐一浪在这个时候陷入到了那种神奇的状态。
听老一辈的族人说,族长大人曾在多年前收到一封密函,然后便紧急地召开了一个长老会,宣布自己要离开部落一段时间,让两位护法暂代族长之位,随后行色匆匆的离开了部落,再之后便杳无音信,如同人间蒸发。
徐一浪的父母作为部落中的两大护法,由于忧心族长大人的安危,曾暗中在南域诸国之间辗转数年打探族长下落,无果,最终选择在十年前毅然决然的踏入神息丛林前往中州追查。
这一去,便是十年,之后没有任何消息传回。
有一个好像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在他四岁那年父母离开部落之后,默默的照顾了他整整十年。
蔷薇作为族长大人名义上的侍女,实则是被当作亲生女儿一般看待,天赋极高,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部落中诸多秘辛就连权势滔天的大长老都没有资格知晓,她却一清二楚。
兴许是徐父徐母曾对这个身世不明的小姑娘疼爱有加,在部落中近乎可以横着走也不敢有人说个不字的小姑娘唯独对徐一浪百依百顺,即便这个家伙好像没有一星半点的武道天赋,直到十四岁都没有开启气海窍穴的迹象。
他记得偶然听到部落里那位冲击境界失败不幸沦为凡体的老人感慨:老树不生新芽,迟早会化作尘埃!任何一个家族的传承和延续最需要的是什么?是新鲜的血液!是弥漫着武者气息的新鲜血液!脚下的土地一旦失去了强大武者的坐镇和庇护,顷刻间就会被诸方豪强瓜分吞并。
那时候尚还年幼的徐一浪懵懵懂懂,听到这番意味深长的唏嘘教诲也并未放在心上,甚至还和小丫头蔷薇一起冲着老人做了个鬼脸,然后便嬉笑着离去,终究是没能听到那声消散在风中的长叹。
直到后来几年,失去族长和护法坐镇的部落屡屡遭到多方势力挑衅,部落中的武者曾有一次倾巢而出,就连六长老家中十岁开启气海成为武者的小孙子都参与了那场战斗......结果就是惨胜而返,几位长老重伤闭关,护族大阵开启整整两年!若非两位长老提前伤好出关,一些身份低微的族人只差开水煮树皮度日。
这些族人用鲜血甚至生命来验证适者生存这条真理,终于令徐一浪认清现实快速成长,不再抱怨自己遭受到的那些越发不公平的待遇。
‘出几分力,吃几口饭’这句俗语在这个部落中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即便你是族长大人之子,部落有事该上还是得上!
注定不能成为武者的徐一浪,在部落中的地位在短短几年间急转直下,沦为弃子,用那两句徐一浪总觉得很矫情的话来说,大概就是无人问我粥可温,无人与我立黄昏。
不过这世间啊,总有那么一两个变数,就说那个一身银白色裙摆的小姑娘吧,模样挺周正的,就是脑子好像有点不灵光呐,一有空就往那家伙的房里跑。
未涉世便有些少年老成的徐一浪曾笑骂她就是地主家的傻闺女,放着族长留下的大宅不住,偏偏要卷着铺盖跑出来挤在自己隔壁凑热闹。这个自幼便是美人坯子的小丫头也不恼,只是憨憨的一笑,然后用那头迷人的长发使劲儿蹭着他的衣服。
言归正传,他这次走出条令森严的部落前往中州寻找父母的下落,实际上是得到了部落中几位大人物的暗许,被当做弃子对待也好,还是很少有人敢拂逆蔷薇的意思也好,终归是活着走到了中州。
“看来部落的确与神息丛林有着很深的渊源。”
徐一浪收回了种种遐想,低头摩挲着手中这柄看起来平淡无奇的短刀,喃喃自语道:“那些禁制难道就是所谓的规则的力量?那蔷薇给我的这柄天霜寒能够撕开所有结界......岂不是凌驾在了规则之上?”
他摇摇头将短刀收回怀中,没有再去深究那些想破了脑袋也不会理解的武道问题。蔷薇的来历如同一团化不开的浓郁迷雾,每次当自己问到她的身世都会被她囫囵搪塞过去,然后就是用我见犹怜的水雾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不得不说,这一招百试百灵。
“接下来,我是否应该考虑一下怎么下去呢?凿洞是不可能了,只能想想别的办法。唉!这可恶的大石头,真让我遭难!”
“咦?有人!”
第二章 父子
正在考虑自己怎么从这边下去的少年忽然看到前方黑暗中出现了几道火光,其中有个人举着一根火把正向着自己的方向缓缓走来。
他顿时大喜,连忙站到巨石边缘大声呼喊求救。
徐一浪的呼喊声在山谷中回荡,几根火把同时停止了移动,那几个人似乎听到了,但却没有人回应他。
他哪里顾得上这些,左顾右盼间无意看到一根从崖顶垂下来的青藤。他踮起脚尖一手扶着石壁用另一只手堪堪够到,用力扯了扯,倒是柔韧结实,心中几番天人交战,终于还是一咬牙,攀上那根青藤。
他顺着青藤滑向地面,离地几尺时突然手中一空,一屁股跌坐在泥土上。
恰逢昨日刚下过雨,土质很是松软,并没有摔的很疼。
那人举着火把越走越近,已经快要走到他的面前。
他便欲站起身跑上前,却突然发觉自己手里抓到了一块微微发热的石头。
他拿到眼前一看,发现这并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而是一颗散发着莹莹白光的照明石。
“刚才是你在鬼叫?”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到他的耳畔,他楞楞地抬起头,借着火把的光亮发现眼前站着两个人。
火光摇曳间,一人居高临下傲然而立,神色中满是倨傲,是一位锦衣少年,另一个人佝偻着身子举着火把,一身粗布衣衫,面容枯槁,俨然一副老仆模样。
那道清冷的声音正是从这少年口中传出来的,此时少年正在瞪着他,确切的说,是在瞪着他手中的照明石。
“我......”
徐一浪刚要开口,便被少年很没有礼貌的打断。
“把萤石给我!”少年的嘴角噙着不屑和冷漠,给身边的老仆使了个眼色,似乎在吩咐他抢夺。
徐一浪本来觉得这东西没什么用,也没想和这少年发生争执,只是现在因为某些原因,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为什么要把它给你?”徐一浪问道。
“因为这萤石是我先发现的!”少年冷冷道。
“但,它是我先拿到的。”徐一浪道。
“就凭你这个脏兮兮的小乞丐也配染指遗迹中的宝贝?”少年打量了一番徐一浪的装束,面上轻蔑之意更甚。
但凡有点血性的少年被别人唤作小乞丐都难免会恼怒,尽管徐一浪现在这副模样的确像是个流浪的小乞丐。
他在神息丛林里近乎不眠不休的逃亡了好些时日,本就蓬头垢面,此刻衣衫上满是泥土,便更显狼狈。
“我不是乞丐!”徐一浪蕴着怒意辩驳道。
“你是哪个村子的?难道不认得我周可可?”少年见他脸上没有畏惧之色,感到很奇怪,突然发问道。
周可可这个名字在寒山周边的几个村子确实很是响亮,相信除了风尘镇那位更加跋扈的少年,别的几个村子的人听到这个名字都会惧让他三分,尤其是此时在他身边还站着这位老仆。
徐一浪虽然不能修行,但隐隐感应到他身上传来的强大气息,他的指尖有源力萦绕涌动,这分明是一位少年武者。
这少年看起来比徐一浪小年纪一点,却早已踏入聚源入体的武者门槛,而且还是聚源三重天的境界。
一个小小的村子里,如果能够出现一两位武者,那这个村子的地位必然会水涨船高,因为大陆上的人族虽然数量庞大,但大部分人都是无法修行的,注定是劳苦凡人的命运,如果一个村子突然出现了一位武者,那这个武者就会成为全村的希望,受到全村人的拥戴。
眼前的这位名叫周可可的少年正是寒山附近的周村中最新诞生的武者,天赋极佳,十三岁已经达到聚源三重天的境界。
“我......”徐一浪正欲回答,忽然间却又听到了一道略显威严的声音。
“可可,休得无礼。”
便在此时,一个身穿深灰色长衫中年男人举着火把走了过来。
“父亲,那块萤石分明是我先看到的!”周可可头也未回,恶人先告状,眼睛还不望狠狠地瞪着徐一浪。
“可是它现在却被这位少年攥在了手里。”中年男人走上前来,先是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徐一浪,目光又在少年手中的石头上停留一瞬,这才淡淡开口道。
“那又怎样!”周可可不服气道。
“我自然知道我儿的脾气,除了风尘镇那个变态小家伙,谁能从我儿手里夺走东西。”中年男人突然笑道。
周可可冷哼一声,脸上倨傲之意更浓,他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等中年男人给自己主持公道。
在他的认知里,除了风尘镇的那个家伙不好惹之外,没有任何人会被他放在眼里,尤其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没有一点修为的讨厌家伙。
“既然不是他从你手里抢的,那就说明这不是你先捡到的,所以——还不快给我回去!”中年男人忽地变了脸色,温和的声音陡然变冷。
周可可一脸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这声呵斥竟是从自己父亲口中说出来的。
他涨红着脸刚要争辩,却被身旁的老仆一把抓住手臂,拖着倒退而去。
“凭什么?你是不是我的父亲?你为什么要向着一个外人!”周可可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双腿踢踏,似乎还在努力挣扎,但始终却挣不脱那位老仆看起来干瘦无力的手掌。
“吴伯!就连你也不管?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那块萤石你就进不了这阳城遗迹!”周可可歇斯底里道。
“你爹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就连我也不能违背他。”老仆面无表情的嘶哑道。
“可是......”
周可可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已经听不清了。
中年男人重新露出了笑脸,伸出手将徐一浪从地上拉了起来。
“这孩子从小就被惯坏了,不要太往心里去。”中年男人面露歉色道。
“不会。”
徐一浪见他语态温和,没有再计较方才少年的骄狂,反而摊开手心,道:“叔叔,这块石头给你。”
中年男人先是神情一滞,面上愧意更浓。
眼前少年以德报怨的好脾性令他大感惭愧,只得连连摆手。而那些不为人知的心思很好的被这种愧疚掩饰起来,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他还在想些别的事情。比如,这少年怎会凭空出现在这里?
徐一浪并没有想太多,他这么做只是觉得,这对父子之间的感情不该因为一块石头产生裂痕。毕竟这块看似平淡无奇的石头对他来说没什么用,当务之急是解决腹中空空的问题,而且刚才的争辩终归不过是有些少年意气罢了。
眼见少年执意举着手臂,中年男人的心思千回百转,终究还是没‘敢’收下,在搞清楚这位少年的底细之前,他万不能做这种理亏之事。
素来冷清的寒山近些时日因为一连串的大事件而动荡不安,先是几百年前便沦为废墟的阳城,周围结界莫名其妙的松动,有重见天日的迹象,后是有进山采茶的村民纷纷传言白日见鬼,众口一词,说是看到一只伸出地面的婴儿手臂,胆子小见识也短的村民竟有几个被吓得卧床不起,一时间人心惶惶。几位村长聚在一起商议也没有理清这个头绪,迫不得已只好亲自登上寒山小屋,拜访归隐多年早已不理世事的老教士,见识渊博的老人只是淡淡说了几句话,便安抚了众人的心神。
几位心思各异的村长忧喜参半,喜的是得到了进入阳城遗址的方法,可以让孩子们进入遗址探险寻宝,忧的是那令村人吓破胆的婴儿手臂乃是大陆上数一数二的天材地宝,佛手玉果,高居灵药榜第二位,但如此异宝又岂是他们这些边陲之地的小鱼小虾有资格染指的?
众所周知,妖神云中君在三百年前便一统妖族,与中州蛊族、世渊阁、渡天剑宗等十几大宗族并驾齐驱,成为异源大陆顶尖的超然势力。寒山位于云中界极南地带,如今正是属于妖神陛下的管辖范围。
作为曾经中州和南域之间往来贸易的必经之地,腰缠万贯的商贾游客往往会在此一掷千金,阳城在巅峰时期的繁华程度丝毫不逊色中州帝都永安城。只不过后来因为神息丛林突然生变,成为大陆上公认的禁地,寒山也就开始沉寂起来,再无人问津。也正因如此,寒山地带渐渐被云中界纳为疆土,天外天曹家和中州余家等几大豪商巨贾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话说回来,如今寒山出现佛手玉果,理论上是属于云中界所有,但这种被外界誉为可以滴血续骨生筋的灵药谁不眼红手热?传到中州那些高不可攀的大人物耳朵里,谁能保证不生出觊觎之心?
这个实则为周村村长的中年男人看到那些陆陆续续前来‘看热闹’的武者,早就生出这个想法。
如今在寒山看似平静的背后,实则早已暗流涌动,只待遗迹中任何一件宝贝的现世或是那能够缩地成寸瞬间移动的佛手玉果再次出现,来自天南地北如今却作壁上观的武者们保不齐就会大打出手。
而又有谁能保证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年不是那些不方便露面的大势力遣出来刺探消息的眼线和斥候?随意折辱?你试试!敢偷偷踏进妖神陛下地盘浑水摸鱼的亡命之徒哪个是好惹的?
不说别的,就说前些年能与风尘镇赵家叫板的杨姓父子,二人皆是武者,凭借自己修为高深霸占了风尘镇十几家店面,欺客宰客强买强卖,几个村子的人都敢怒不敢言。那又如何?还不是被一对来此游历的年轻夫妇拾掇惨了?那为老不尊的老王八杨坚抬高酒价也就算了,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出言调戏那位秀美小娘,这下好了,父子二人同时出手然后迅速完败,被那个看不清底细的男人轻松写意的一指便击碎了气海......这就完啦?没完!夫妇二人前脚离开,赵家老供奉后脚就踏进酒楼挑断了父子二人的手筋脚筋,再后来的事情就不言而喻了。
中年男人抬起手掌按下徐一浪的手臂,一字一顿认真道:“你的就是你的。”
徐一浪不得已只好收下这块萤石,方才由于周可可那个跋扈少年而对陌生的中州大陆生出的一点偏见此时也都烟消云散,好在还是有这位明事理的温和叔叔。
他盯着徐一浪打量了片刻,眸中渐有震惊和赞许之意,忽又开口道:“小家伙,你是哪个村子里藏着的天才,小小年纪竟要达到衍识境了,如此天赋,实在是令叔叔好生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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