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人醉》免费试读_大悲头

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放手人生》免费试读_东北半支烟》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散人醉》免费试读_大悲头。

一幕

枝繁茂密一树梢挂月

夜深人静一田默蛙鸣

隔山旧时一埂人成行

于世幕懒一静地澜中

这是一个很寂静的夜！有一个人在走夜路。在那依稀之中，看见连浮的山峦，这可说明他走的是山路。

他走的方向是西边，那边的天空微亮，只是猜想：应是落山明月的余晖。天气微凉了起来，在阴阳交汇之际，一日之中最黑暗最阴冷的时刻即将到来。

这人应该对这山路很是熟悉，只见他很是顺溜的走着，基本没有太在意山路的崎岖。只是寂静的环境，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和心跳声，那么的协调。而这样的协调与环境的反差引出的很诡异的气氛，会让他感觉到有点害怕。

从他紧握的左手可以看出，和捂在心口的右手可以看出，他在极力并习以为常的控制着自己那么一丢丢的恐惧，让自己的脚步不急不慢的，很是从容起来。

他的背上背着一背篓，因是光线的问题，模糊的看清有些瓶瓶罐罐。应该是他摆放的很好，且走路很轻，这些罐子没有摆动从而引发出声音。如是再有些响动，那会更混乱了他的思维，这样，他要把自己“摆平”起来就更难了。

他粗布麻衣的，只是脚上的鞋子还不错，似乎是用某些动物的皮毛制成的，看起来暖融融的，应该也很结实，不至于走山路碜到脚。

他头上还顶了一帽子，是草帽，有挡风和遮露水的作用。而面部却围着一布，看像是黑色的，所以并不能知道他的容貌。不过透过那清亮的眼睛和他那中等偏瘦的身材，大概猜想下，他的年纪应该不大，似乎还是个少年。

从咽喉处的那喉结，基本断定，他是他，而不是她。

他这装束挺奇异的，也不知道他深夜走着山路要去干嘛？背篓里的瓶瓶罐罐是不是说他要进山去装某些液体呢？

远方西面天边，那残余的余晖已彻底的消失了，这天好像突然之间被一张巨大的黑布覆盖了起来。黑漆漆的，伸手已不见五指。

而那人似乎也到了他的目的地，只听见他轻轻的说着：“幸好赶着时间走到了”。这声音有些干涩，但还是能听出里面那一丝丝的稚嫩。

在一阵悉悉索索间，在一插地树干顶，亮起来一盏灯。散着昏黄昏黄的亮光，应是那人故意的不让它燃烧过猛吧！

透过那昏黄之光，还是能看见附近的一些环境事物。在光照到的地方，看见了一棵树，树下的地方，光秃秃的，只是些砂石，没有点绿植。仔细一看，砂石下的泥土有些淡黄淡黄的，和平常的土黄或者灰黑不同。因是灯光的作用，也看得不清楚。如是天亮时，应该看出这泥土真正的颜色。

在泥土上，树下，插了很多和那杆灯柱一样的树干。树干上挂满了很多的瓶瓶罐罐，和那人的背篓里的瓶罐一样的。

只见那人，慢慢的把原来树干上的瓶罐拿下来。嘴里轻轻的念叨着：一滴，一滴，一滴......

那看来他真的在收集些液体。

顺着树干上的瓶瓶罐罐往上看，可以看出，这人在收集树叶上掉落的露水吧！只见一块块膜，它们的一角被扣在树枝上，然后倾斜而下，漏口就在那些瓶罐里。

这些膜就是拿来拦住露水的，只是这一手，看起来有点赶尽杀绝的意思，不让那么一点露水外流啊！

刚刚在亮光处看着，以为就只有前面这些瓶罐。现透过亮光看进后面的黑暗，原来树下四周都是这些罐罐。每个瓶罐相对应的都是那些膜采集的漏点，真应了“赶尽杀绝”这成语。看来，这人非常需要这些树叶上流下的露水，要不也不至于彼星戴月的赶来采取。

也看来，这些露水也很重要，要不也不至于树下都围满了不漏水的膜，一滴一丝也不让其流到地上泥土里。以至于好奇，这树长得如何，怎的那么神奇，沾到的露水都那么重要。

在隐约之间，那膜下，看着树干，猜算这树并没有长得很高。事实也是，如树太高，那膜也不是那么容易挂上去，露水也不会那么容易摘集。走过去，摸摸那树干，光光滑滑的，竟没有树文，并透着丝丝冰凉。看其颜色，竟和那泥土有些相似，淡黄淡黄的一层。也是奇怪，于是退出比较远的地方，往膜的上方，看着那些树枝是否也是淡黄色的。于是，果然！每片树叶都透出点淡黄，暗些的地方，怎是看出了金黄。

这时，只看见那人拿着一罐子怔怔的看着，看着他的眼睛，渲染出的东西，应是透过了时光回想着过去。

再看看，原是那瓶罐上写着字：涂乙家的......。难道这些瓶罐上都写有字的吗？一看，果然，有李志家的，孟真宇家的，等等。

难道这人是别人，就是瓶罐上的人家一起顾的采集露水的长工吗？如是这样，他不应拿着写着涂乙家的瓶罐怔怔的看着，也不该在那清澈的眼睛了透出“思念”的神采。

“思念”......

在那么一下之后，他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把之前摘的瓶瓶罐罐又重新挂到那些树枝上。在一阵劳作之后，终于完工。然后看着地上的，他背来的那些瓶罐，摇了摇头，轻叹着：越来越少了。只是他把其它罐里的露水都集中到一个比较大的罐子里，封好盖，提起放到背篓里。剩下的罐子他也提起一起放到背篓里，只是地上那么多的罐子，数起来也得十来二十个，他那小背篓是如何能装得下呢。这个好像担心有点多余，该有的情绪应是：惊吓。一个一个罐子被他放到背篓里，而背篓像是个无底洞一样，大概就是你有多少我就能装多少的样子。

于是乎，不作他想：神奇！二字，莹然在脑子里升起......

他一个一个罐子的往背篓里塞，看到的都是这些罐子的输小版在背篓里顺序的摆放着。于是乎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当都做完这些之后，他来到一石墩上坐下。抬着头，望着天空，天空边处似乎快鱼肚泛白了。他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也快到时候了。只见他，也不知他从何处突然是变出的一样，凭空在他的手上多出了一件衣物，然后他就套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他紧紧一裹，似乎天气很冷，又似乎害怕，害怕即将很是寒冷一样。

天际之处，越来越亮。似乎不应该，若是太阳升起的话，那初日的霞光应是红中带黄，那么一缕光，会带来温暖，往高来说，是希望，一天的希望第一缕光！而这时并不是，那光总是透着冷，像是月亮要升起一样！

从西边升起的月亮！

在黑之至，极反之时，升起的会是月亮？？

不可否认，天气越是冷冽起来。看着那人面部呼吸处，随着一吐一纳，那气慢慢的透出了“白丝”。于是乎，理解了他为何带了层面罩了。

在一天，黑夜白天，阴阳交汇时，是寒冷本也应该，但如此隆重，像引大敌到来的状态也是难以猜测了。

这样，他本应从那石墩上站起来的，奈何没有？都知道，如是天气变冷，凌冽起来，坐在石墩上，那应该要结更冷才是了。但看他那动作，似乎想蹲得更低，融入那石墩里，这就有些异常了。这些石墩在树的周围还是有一些的，往那些石墩上看，它们慢慢的冒出了白气。那这就可以看出了：这些石墩似乎因为天气的冷，反而越是热了起来！

再看那地面，在那人轻抖的双腿边，都听出了“碎冰”的声音。果不其然，地面慢慢的结出了一层层薄冰，累积着，就“打算”往厚了涨。

这天地都开始结冰了！

似乎突然的被装进一个冰库里一样！

超乎想象之外的，应说，不在常理之内的，那天边露出“脸”的，确实是那张名叫“月亮”圆盘似的“脸”。它带着愤恨冒昧的出现，确实在“冒昧”这词上特加的诠释着。突的跳出，就像个刺客，忽的跳到舞台上，拔出他那冰冷刺眼的剑，然又用那“冰冷”，让世间万物上演的这些“闹剧”瞬间冻住，从此闭幕。其中带着恨，狠，辣......。就看那“月亮”似乎用了“吃奶”的力气一样，不断的制造冷气往这方天地里灌入。

空气里，慢慢的带来了些颤意。随着那“月亮”慢慢的升高，那些石墩上的雾气也就越来越多，往外的一些石头石块上也飘满了雾气。那人的身体基本上已经看不见了，全被裹在了雾气里。除了这些，那透着淡黄的树也是！

只是那树似乎在反抗，在它周围，雾气不断的翻涌着，带动着冰冷的空气，带来了些些颤意。就像果冻一样，一动一下，整体都在颤动起来。而那接露水的膜，似乎是好东西，如是普通的东西，热胀冷缩久了，一碰就会碎掉的。而如今依然安好，想必也是件了不起的东西！

这样的僵持与对抗似乎持续了一个时辰。那树的周围，很大的一片地方，都是浓浓的雾气，不断的翻涌，也被压缩凝结着，最后像块大大的棉花糖！

好快，也感觉好慢。快于慢都是那人的感觉。不过时间的经过用量计的话，大概就是一个时辰吧！

只见那“月亮”，忽的变了个状态，个中感觉，就是没有那么冰冷，拒万物已千里怎是万里之外的感觉了

天空似乎升温了，那些积冰也停止了生长，不过也没有看见有融化的迹象......。在这方天地里，也只有在那“棉花糖”的范围不知如何之外，剩下的空间都是被一层层的冰块覆盖了。和雪花不同，而是直接凝成了冰块，就此而知刚才的“月亮”是有多“疯狂”了......。

而现在天上的“月亮”还在，只是现在看来温和可爱了很多，似乎这才是月亮本因有的样子。天地间也明亮了起来，但也不像太阳给人那种明亮的感觉，暖烘烘的。而现这样的明亮总还是透着些“阴”！

由是温差的忽然转变，原本是热气的雾气就慢慢的变冷，最后会积成露水。如是幸运，落在了树叶上，随后就会流入那人准备好的瓶罐里。

用不了多时，世间还了个本来面目。那人也渐渐的在雾气里显见了出来，他似乎习惯了如此。在心有余悸之余，也很快的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睁开了眼睛，第一时间的看向那树。满眼的希翼......

那盏灯依旧昏黄，依旧散发着昏黄的光！伴随着月光的到来，它明显的暗了下来！只是那人看着树之余，站了起来，急忙的把那灯给灭了。似乎，这世界就只有这些灯油了一样。不管在专注于别的事情，也会条件反射的来把灯灭了。

在他挪动之余，之前在他脚边凝结起来的冰已融成水，然后一部分成了气，一部分水被大地也露出淡黄色的泥土吸收了。

而大部分的雾气，在月光下，看着那树。那些雾气极快的在它的身上消失而去，它把它们都吸收了，从而它的树身树叶就越是散发出金黄金黄的光。透过那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些“金黄”。

而那人把那用拇指和食指掐灭灯火的左手抽离开，眼睛依旧直直的看着那树。眼角不停的抽动的，似乎对那黄金之树那么努力的吸收着露水很是心疼。但最后，相伴着，那么一丝丝绝望的眼神一直留在眼眶里。

他呼了一口气，似乎放下了些什么，又回到那石墩上坐着。他应该明白，于与此时，他都无能为力......

在放下那边的事之后，终于有时间抬头看看天上那明月了。眼里也是有恨，有迷茫，有思念......

恨，也许是恨这世间为何如此......

迷茫，也许也是迷茫这世间为何如此......

思念，而思念就不是留给这世间了。它是留给过往，留给涂乙家之类的过往，留给涂乙这人，以及瓶瓶罐罐上其它人名所代表的人......

就回到，开篇那些词句一样，隔山旧时一埂人成行......，他回忆起，在经历刚才的劫难后，每个人都欢声笑语的......

他不只一次这样了，他知道他怀念的时间不多，也不应该那么多。他又站了起来，又望着那金黄之树。除了那丝绝望依然在之外，更多的被迷茫占据，然后麻木了起来。

于是他就麻木的走向他的背篓，提起了它，背到身上，不回头了，开始离开着，往来时的路......

悲凉的世界

一步一步的，醉冰的声音也伴随着。这方天地升温也没有那么明显，地上的积冰就自顾自的融化着。于是这些地面很滑很湿，走路起来总得一步一步的，尽量能踩醉冰层，就不至于那么容易滑倒了。

展现在眼前的，就是一座座房屋的冰雕。就近的那场“冰封”，把这些房屋也冰封了起来。所以，就那人的眼来看，展现在眼前的就是一座座的房屋冰雕。

原来这离那黄金树所在之地并没有很远，也就是翻了个山头。那人回到村庄前时并没有着急着进入，只见他的右手凭空出现了一把石锤，猛的在一也被冰封了的石墩上一敲。“砰”的一声，随后就听见醉冰的声音，从近至远的蔓延而去。就而看见，他眼前的房屋，地面上的冰层就此裂开。一块一块的，在房屋上的就此慢慢的滑落地面，堆积在屋脚附近。

在经过一阵震荡之后，又见那人又举起了他手中的石锤，依旧照着那已经见到石面的石墩又是一敲。也是“砰”的一声，不过相比前面的那声，更脆又更沉了。一眼望去那些些冰块分分变成粉尘，融化或碎入水里。原来，这些房屋这村庄是建在一湖泊上的，碎冰之后就显露出它的面目来。湖水清澈，现慢慢的冒出热气来。

那人收起了他的石锤，就是在右手忽的消失不见的。然后他又向水面一甩手，“砰”的一声，就多出了一舟木船，不是很大，可坐三四人这样的小舟，不过在水面也溅出了一层小浪一阵水花。

那人跳进小舟里，轻摇着船尾的双桨，朝着村庄中间而去。被震碎的冰块也只是局限与村庄范围内，这样看来，个中应另有玄机。

那人很快的来到了一间相对于其他房间大很多的屋子。有屋檐，屋檐下立了几根木柱子，黑漆漆的，也看不出是何木？有一扇大门，大门两边连开着两扇窗。在右边的第一个窗口下又有那么一个石墩。只见那人把舟用绳子绑在大门口边的一颗柱子上，然后拿出了那把石锤，在窗口下的石墩又是一敲，再一敲，再再一敲。前后敲了三次，就看见了门缝啊，窗缝啊开水流出冰水来。应是和刚才一样，要把房屋内的冰块给震碎，一个步骤一锥。只是封闭的房屋，如正个房屋的冰忽然间都变成了水，那它对房屋内四周的压力就明显的增大了，这样房子还不得裂开，于是又见那人在用力的，连续的那么敲着那石墩五次，瞬间就看见原本是满是水的房屋都变成了满屋的气体。那人在外面把门和窗都打开了，让气体更快速的溢出来。

那人进了屋把屋内能通风的口都打开了，这样让屋顶尽快的干燥起来。屋内的布置很是简单，就几根木柱子，还有靠右边一窗口下的一张黑木床，床上也没有什么，只有一个也是黑木的枕头，被褥其它的都没有见到。在那几根柱子上有灯罩，和只是在黄金树附近的油灯一样的。屋底的房梁木质没有那么黑，几根大梁有秩序的摆列着。就这一看，发现有个图案被雕或画在一个应是木质的圆盘上。图案不是很复杂，寥寥几笔，不过却让人感觉很是统一和谐的美感。

而对着大门的屋内这一面，是神祇。有很多灵位有序的排列着，上面的字依然清晰。就和黄角树下的那些瓶罐上的字一样，应该都是曾经存在过的人。案台上并没有什么贡品之类的，香火什么的都没有，就只有几个瓶罐排列着，看着应该就是装“黄金液”的瓶罐。然后案台左手边是把木质摇椅，那人应该常常坐在上方摇来摇去，因为看着那摇椅的把手有部分都被磨出了木质，和别的地方颜色都不一样了。

噢！还有，在灵牌之上的墙面镶着一大块红色的木块，而它的正中间有个圆，一个牛头大小的黑色的圆形。而它们的周边三面都挂着布，白布，看起来不伦不类，而又让人觉得有点压抑。那里的灯光比较暗，所以就有点诡异的气息无形的闪现出来。

在那人把屋里能打开的通风口都打开完之后，他就走了出来，解开绳索走到船上，往别的地方另一些房屋而去。

每个房屋前都有那么一个石墩，他依次的把这些房屋里的冰除掉，而这些房屋里都是空荡荡的，在那人打开房屋的通风口，顺便看了下屋内的情景，什么都没有，一些木柱之外，其它的家具之类的什么的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看来是故意，毕竟刚刚这里他经过过。这也只是一间普通的房舍，当那人来到这的时候，并没有着急的敲碎冰层，而是跪了下来，拜了拜。后，才拿出他那石锤，准备敲碎冰层。只是这不一样了，有两个石墩------一大一小的。大的陈旧些，那小的看来新很多，即使在冰层下也能分辨一二。

只见那人拿着锤子就锤向那小的石墩上，很轻微的震动声。他慢慢的敲着，以至于用了些时间，房舍内才慢慢的遗漏出雾气来，他还是很之前一样，把门面前的两个大窗给打开。然后又慢慢的敲着，有些节奏，像自他在故意如此似的。

大门打开了，这房内很是暗，门外的微光渐渐的渗入屋内，地上还是冰层，看来这人是故意留之的。再看，是的，前方的地面的还有很多冰雕，仔细一看：一座座的人形冰雕。暗暗的环境里，没有看得清楚，这些冰雕里是否真的有人。

原来，原来这屋的窗口以及各个通风口都遮着布，怪不得屋内很暗。他慢慢的把布拉开并打开窗，让雾气溢出更快些。很快的，等雾气散得差不多之后他立即又把这些通风口给关上并拉上布。门前的那两扇大窗现在也可以透进光了，但影响并不大，但加上大门的就可以让那人找到了灯的位置，他依次的把灯点亮，但却没有看见他用什么来点灯。

一下屋内就敞亮了些，灯光是暗黄的，所以说是敞亮了些，可以看见好多屋内的东西了。那人点完灯之后，就急忙的去把之前还敞开的大门和门前的两大窗关起来。这样，屋内的空气就很冷了，地上的冰层在散发着阵阵的寒意呢。

那人做完这些之后，就绕过那一座座冰雕（这一看，冰雕里确实都是人，形态各异，但都很安详），走到一台阶前。台阶有三四阶，走上去就是个平台，平台上有一大椅子，大椅子上盘坐着一个人，一个老人。他脸上有了皱纹，也长了白发，干煸的身躯，这些都裹在一层冰里。

这冰有些薄，透过它能看见它后面的事物，依然的清晰。老人闭目着，看样子是死了。鼻子处可没有冒出热气，还在一密封的空间里。

只见那人原本想拿锤子敲打老人身上的冰块，不过犹豫了一下就收了起来。他解下了背在身后的背篓，正打算在里面拿出某些东西时，他身旁的老人家开口了：“涂明儿，别浪费了”。

只是好像那人，叫做涂明儿的，好像听不见一样，继续在那背篓里找来找去。

“行了，我已经自动解开了，或许这就是我们最后的对话了，别怄气了，我们是被流放的，是囚徒，关了那么多年，所以脾气应该好些，呵呵”！只见涂明儿后面的老人“鲜活”了起来，也许是习惯吧，于是就习惯屡屡胡子，眼角和嘴角都露出了笑意。

涂明儿颓然一坐，背靠在老人坐的石墩上，腿一伸把那背篓用力的踢往一边，双手用力得锤地，眼神也变得暴戾起来。

那老人家挺可爱的，他听见了背篓撞地的声音，也没有看过来，只是表情变得很茫然，里面不知道要表达些什么好，他的右手轻轻的在涂明儿的那还戴着帽子的头上轻轻的一敲。

“别这样，你必须要离开这里，离开，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们吧！活着总要有些希望才好，很对不起，我们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让你去实践，走上一条，我们都不知道如何的路。只是如果这路和人生路结合在一起，就没什么了，人生就是如此，一切都是未知的。”老人说完，似乎很累，就把眼睛闭上了。

那涂明儿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把帽子摘了，有气无力的随手就丢往一边，然后双手抱胸两眼直往着前方，有点黑的前方。

随后，安静了......

好一阵......

只见涂明儿的眼睛渐渐的湿润了，紧抱胸口的双手也抽出了一只擦着眼泪，随后一扯把之前系在脸上的黑色面巾扯掉，也是随手一扔，一飘就飘在了他的身旁。

只见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一脸颓然的。他眉目清秀，双眼亦是漂亮，如少点煞白，会是俊朗少年一位，现在看起来多少有些病恹恹的。

气氛似乎有些悲伤......

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涂明儿慢慢的哭出了声音。只是他没有让自己哭得很大声，极力抑制着。他把放在胸口的双手放开了，也许这样会好受些，就慢慢的站了起来，转头看了看那老人家，随后差点控制不住的大哭，但他瞬速的转身疾步往门外走去，绕过一个又一个人形冰雕。

天空的月光似乎越来越暗，它从出来到现在也不过短短的两个时辰，而这灰暗的天气似乎要维持很久，才会进入黑夜，快不得那涂明儿看起来那么的煞白，在这样终日不见阳光的空间里，不白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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