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王者荣耀之峡谷重案组S》——我叫白小飞2》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太白传之启示录》: 眼里分正邪 心里晓善恶。
第一章 眼里分正邪 心里晓善恶
“师父在上,受不孝徒儿一拜。今日徒儿落难之际,无他方容身之处,故求此山门,望师父乞留于我,也望师父念及往日师徒情分可怜于弟子这膝下之耻。”高梁的大殿内,两排齐整的沧浪弟子立于边围,正座台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威坐于椅上,双眼如鹰目般锐利,虽年纪已过盛年,但其妆容束发却依然龙虎生威。座下跪着已满身伤痕的男子,脸色苍白,手脚无色,奄然不得,更可依那男子怀中又抱着一个婴儿,未有足岁之大,正嗷嗷哭之。
“五师弟落难之际,才想起这昔日教门。可想当年,你不顾师父与师兄弟的劝阻,毅然决然的跟着那魔教圣女雪晴上了苍梧山。你可知从那时起,你便与我沧浪派再无瓜葛,与师父他老人家更是恩断义绝,与师兄弟们也是情义散尽。如今,苍梧教覆灭,你无处容身又想起着往日教门,想求得师父他老人家护你,你把我沧浪派当做什么地方了,想回就回,想走就走吗!师父,弟子以为应当将其逐出山门,方不辱了我沧浪派百年来的清誉。”两排队列中走出一人愤然的说道。此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那沧浪七子中排行第一子的赵同文,也是沧浪派的首席大弟子。只见那赵同文眉浓墨,耳似钟,双眼炯炯有神,着一套素白行侠衣,面留八字须眉,身材偏瘦,年纪仿有三十大几之势。坐于正座上的那位老者听此言,并未发话,想必心中也有几分纠结。
“师父,大师兄此言弟子不同意。”队列中一人说道。
“七师弟,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护着这魔头吗?”赵同文愤怒道。
“师父,五师兄虽罪以至死,但他毕竟还是我沧浪派的弟子,还是师父您老人家最放心不下的那个弟子。五师兄虽入了魔教,与我们武林正派成了敌人,但他未做过一点伤害无辜的事。苍梧教的罪孽不应由他而承担。师父,今日我五师兄入了这山门,跪在您师父老人家面前,就是想求您宽恕与他,切不能将其逐出山门呀!”赵同文口中的七师弟也不是别人,正是沧浪七子中排行老七的吴博轩。
吴博轩沧浪七子中年龄最小的一位,当初刚拜入沧浪派时,就深得老五洛天羽的照顾,两人也因此建立了深厚的师兄弟情义。今日为洛天羽,多半是有些私情在里面。
“七师弟,你与老五是何等的关系呀!现在你站出来护他是什么意思?”
“大师兄,师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看见同门手足于危难之间而见死不救。如若不救还算是个人吗!”吴博轩这话是话中有话,其中的矛头便直指赵同文。
“老七你说什么,谁见死不救了?”赵同文很是生气,口语中不禁有些污语。
“说谁,谁心中有数!”吴博轩镇静道。
“你……”赵同文恼火不得,但他也只能将这火憋在肚里,毕竟还是同门师兄弟,若真是翻起脸来,任谁的脸上都没光,况且现在师尊还在,他也不敢有多造次,心中的怒火只得藏于心中。
赵同文被逼得没有话了,但也防不住其他弟子进言。“七师弟,你好无规矩,尽如此顶撞大师兄,难道沧浪派的规矩你都忘了。”赵同文旁边的一个弟子出列愤怒道。此人也是沧浪七子中的一员,排行老三,名号诸葛明。
“三师兄这话,岂不冤枉于我。我老七打心里崇敬大师兄,绝无造次之想,也从没有忘记我派的规矩,我只是将规矩放于心中,而不是像某些人常挂在嘴上。若真论起我派的规矩,那门规中又有那一条定了同门师兄弟落难不予援手,反其加害的规矩了,我今只不过据实而论,又哪来的顶撞之言。”
“你,休要狡辩,你……”
“都住口吧!丢人不丢人呀!”久不闻声的师尊也终于开了口,那脸上的表情也是大大的难看。众弟子一听师尊开口,也都吓得退在了一旁,不再言语。
“老五的去与留,为师心中自有定夺。而再看刚刚尔等哪像个师兄弟的样子,为师现在还活着,你们便如此,若真哪天不在了,你们且不要手足相残吗!”师尊怒吼道。众弟子都纷纷退而避之,不敢抬头相望。
“师父,您别生气了,都是弟子的错,若不是弟子犯了糊涂事,也不会让各位师兄弟为我之事在这大殿之上而争论,惊恼了师父您老人家,弟子有罪,弟子有罪。”洛天羽双眼落泪,他见不得自己的师父如此生气,毕竟年事已高,若真急火攻心,那可是他大大的罪过了。只见得洛天羽不住磕头,只磕得脑门上溢出了血来。大殿内的人都不住了声,只听得洛天羽的脑门与地板相碰发出的‘砰砰’声。正磕时,殿门外忽听一声传报,一个守门弟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回禀师尊,五大派带人闯进了山门,我等拦不住,现已到练武场了。”那弟子急促道。“看看吧!祸事到了。”赵同文细声了一语。“众弟子听令,随为师前去恭迎五大派。老七呀,你把老五扶到后院去,没我的话不准出来。”“弟子领命!”说罢,吴博轩便领着洛天羽进了后院。而其他人则都随师尊赶往练武场。
此时的练武场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各门各派的人也悉数到齐,虽说是五大派,但是除五大派外,别的一些江湖势力也都来了,只不过是五大派的名声更响而已。旌旗遍布练武场,各家的棋子都竖立了起来,纷纷展示着自家的实力。从左往右看第一列的便是武当派紧接着随后是少林、崆峒、峨眉、丐帮。五大派过后便是江湖后崛起的六大门,分别为天香、五毒、唐门、神刀、真武(属武当派的分支,沧浪派也属六大门)再然后便是江湖中的小门小派就不依依介绍了。
“恭迎各派人士来我沧浪,未有远迎,实恕风某无礼,请多见谅。”说话间,风无痕便领着座下弟子来到了练武场。“各派人士不远千里来到我沧浪,还请各位殿内就座。”赵同文恭敬道。“赵师兄不用客气,坐就免了吧,今个就这里!”首先说话的便是真武一门的人,此人乃真武首席大弟子江城子,看他风采依依,着一身真武龙纹绣甚是风流倜傥,手中一把鬼谷扇,又颇有几分书生之意。怪不得江湖上的人又称他为‘鬼谷书生’
“风掌门,今日我等来到你沧浪派并不是来做客的,而是为了一个人,想必风掌门已经知道了吧。”武当派的大弟子宋博说道。
“老夫说不知道,那是欺人的,确实老夫心中早已明了。”风无痕道。
“风掌门果然豪迈,来前我师父还嘱咐过我,说老前辈乃侠肝义胆之人,切不让弟子们与之产生冲突破坏了我两派的友好关系,今日看来我师父所虑的便不存在了。”宋博道。
“风老前辈乃当世高人,这点悟性还是有的”崆峒派一人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请风老前辈将人交出来吧,也好将这最后一件事办了,各派的人也就都散了。”江城子说道。
“人吗,不着急,风某有个不情之请想让各位成全。”风无痕此时也是压低了嗓门,脸上也乏起了一丝红晕。
“风老前辈有何请求,但说无妨。”江城子笑着说道。
“这个……,那好吧,风某就直说了,我知道各位是为我家老五而来,风某的不情之请就是想各位能放过他,毕竟他是我沧浪派的弟子,也都是因为老朽的管教不严才导致他走了歪路,容各位给风某个面子,能放他一马,容我派内管教,老朽在这里给各位鞠躬赔礼了。”说完,风无痕抱拳鞠躬行礼,众人一见这情形也都愣住了,想来,那风无痕是何等的英雄前辈,可如今为了一个犯了罪的晚辈却不惜放下姿态向小辈行礼,这大大出乎了在场人的预料。就连自家的弟子都觉得师尊如此作态,令自己脸上也全无光彩。若此事传入江湖内,还不沦为武林中的笑柄。风无痕他又何尝想过要这样,可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不得不这样做,纵然使武林同胞笑话,他也无悔!
“风老前辈,您这可万万使不得,您这样让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可受不起呀!”丐帮的一长老周通连忙说道。
“是呀,风老前辈万万使不得!”在场的人不少人都纷纷劝阻的道。
“为我这个逆徒,当使得。”说完,风无痕又再鞠了一躬。
“这……这……”此时的练武场上一片议论。
“大家都静一静,听我一言。”人群中,江城子叫了一声,众人也都纷纷安静了下来。
“各位都不要吵了,都听我一言,刚刚风老前辈如此做法我们晚辈当是受不起的,大家也权当是风老前辈开了个玩笑,笑笑便过去了。”
“江师侄,老朽并没有开玩笑,是真的请求各位能……”
“打住,风老前辈这话万万不可出口,我知道洛天羽是您的徒弟,师父护徒弟这是人之常情,这个大家都可以理解的,但是风老前辈您别忘了他现在已经是魔教的人,您现在护这魔教的人是个什么道理。”江城子的一席话可谓拿住了风无痕的死穴。
“这……”风无痕此时也不知该怎样说了。
“风老前辈,您是我们敬仰的前辈了,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不敢造次,所以您就把洛天羽交出来吧!别让晚辈们做事难堪。”江城子道。
“难道各位就真不能给老朽这个薄面吗?”此问一出,在场的人都不做声了,没人敢给,也没人想给,只得默默无声。
“风老前辈真不是晚辈们不给您面子,而是洛天羽乃魔教重犯,我等绝不能就这样放过他,若放过了,我们还怎么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弟子们。”江城子意愤道。
“既然你们驳回老夫的请求,那老夫也不必在如此卑微的向你们乞求什么了。今日,老夫也把话说开了你们若想要我交出老五,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否则,你们谁也带不走老五。”风无痕立刻变了脸色,脸色铁青,双眼定神,那双掌中已运气一股内力,身旁站立的沧浪弟子各个也迅速拔出了随身的兵器,准备迎战。再看,练武场上的各派,一看如此情形,也都纷纷拔剑而立,双双相对。
“风掌门,您这是做什么呀?”武当派的宋博问道。
“若老夫连自家徒弟都保护不了,那我当这个掌门又有何用。”
“风老前辈,您怎如此糊涂,谁正谁邪也分不清楚了吗?您知道您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吗!您千万别为了自己一时糊涂的念想而落个晚节不保呀!”江城子道
“师父,您要三思呀!”那赵同文见着情形不对,也是连忙想劝。
“你给为师闭嘴。”风无痕恶狠狠的看了赵同文一眼。
“风前辈,若你不会自己考虑,也该为你座下的弟子们考虑呀,你这样做只会断了他们的前程,断了沧浪派的前程,想沧浪派立派百年,傲立江湖,个个都是英雄豪杰,难道今日便要断送在您的手中吗!您不觉得自己有愧于沧浪派的各位先辈们吗!”江城子越说越激昂,这说得每一个字都深深的扎在了风无痕的心上。再看风无痕面色平静,喜怒皆无,甚至比刚刚还要平静。“江师侄这番话说得真是漂亮,说到老夫心里了。可老夫今日也要告诉你还有在场的你们,若我今天不救洛天羽,还要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令你们佩服,那这才是老夫的耻辱,是我沧浪派的耻辱,更加的有损我沧浪派先辈们的脸面。我沧浪派立派百年从未出卖过同门,也出没放弃过一个弟子,这是我沧浪的门规。若真有弟子真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那老夫也会亲自动手除了他,也绝不让旁人插手,这是我沧浪的门规。老夫承认,老五加入魔教是背正道而入邪道,可是他却从没做过一件对不起武林的事,也从未出手伤过一个无辜的人,反倒是,他尽量的劝说苍梧教改恶从善,虽然效果不是很明显,但这几年苍梧教却很少出入江湖,若不是这一次真武派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们故意去招惹萧四无,又何来这围剿苍梧教一说。”风无痕故意将这最后一句话说得很大声,那双眼也死盯着江城子。
“风无痕,你瞎说什么,那萧四无残杀我武林正派人士,还是我真武弟子,这仇难道不应该报吗?你为了包庇自己的弟子竟诬蔑我真武,你居心何在!”此时的江城子已经顾不得什么长幼尊卑了,竟直呼风无痕的本名,心中也是愤怒不得,就差着动手了。
“我诬蔑!老夫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不靠谱的话老夫绝对不说,可事实就是如此,老夫又何来诬蔑,就算是你师父在此,老夫也照说不误。”风无痕一咬牙,一使劲,那掌中的内力一下迸发出来,打在了地砖上,地砖瞬间裂成两块。
“你……风无痕你不要倚老卖老,你徒弟入了魔教,就是我们的敌人,今日我一定要他偿命!今日若谁拦我,我便杀谁!”那江城子也气到了一定程度,历时腾空而起,右手瞬时从腰间抽出一把随身佩剑,剑尖直指风无痕而去,那剑上所蕴的内力如猛虎般呼啸而去,威力甚是不小。再看那风无痕面对如此强势的攻击,依然是纹丝不动,这可能就是高手的境界吧。眼看着,那剑就要刺到了,而再看风无痕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击躲闪之意。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江城子的剑离风无痕不足四五公分的时候,只见一道掌风呼啸而去,如猛虎般威力,朝着江城子的剑气而去。忽时,只听的‘砰’的一声巨响,瞬间整个场上掀起一大股气浪,震得场上的众人纷纷退却。江城子也瞬时收了剑势,落在了原地,那手中的剑阵阵抖动。
“休伤我师父!”围在风无痕身旁的一位弟子对着江城子怒道。这弟子不是别人,也是这沧浪七子中的一员排行老二名号钱坤,使得一手好掌法。看那钱坤身高马大,虎背熊腰,浓眉大眼,正是那壮硕之人。钱坤走到众人面前,双臂一伸护着那风无痕。
“今日你们谁也别想伤害我师父包括我五弟。”
“不交出洛天羽,谁挡我杀谁!”江城子且会被钱坤的一掌吓住,他今日是势要取那洛天羽性命。“江师弟,莫冲动。风掌门,且听我一言,今日我等上山并不是想与您沧浪派为敌,而是只为洛天羽一人。可风掌门又何故要护着那洛天羽,非要与我们各派为敌吗?”武当派的宋博说道。他当然希望能和平解决此事,不予兵戎相见,毕竟都是正派,这要是互相仇敌起来对以后的武林平稳也将不利。武当派的的人总是先考虑大局,而后才有的私情。所以说武当派能成为武林中让人敬仰的大派也是因为他们的大局之光。“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各位能否听贫僧一言。”久不做声的少林派达摩院首座玄苦大师上前一步,面向众人说道。“正如武当宋施主所说,我等今日上山并不是想找沧浪派的难堪。贫僧素来敬重风老施主的为人,此次风老施主护徒情切,这个大家都应该体谅。再说了,不能因为一个洛天羽而伤了我们正派与正派之间的关系。我们各派刚联手剿灭了苍梧教使武林恢复了平静,若这时,自家的墙园再染战火的话,那武林何来的太平,我们又与那苍梧教有何等分别,这样且不会招武林后来人的耻笑吗!”玄苦大师不亏为达摩院首座,这一出口便让在场的多数人都改变了原先的想法。“那依玄苦大师如此说来,现在我们又当如何呀?”显然江城子可不希望有人出来搅他摆好的局,便反问道。“阿弥陀佛,贫僧不才愿做这调解之人。”“如何调解?”“不妨各位各退一步,这样既能平了众人的心,也能让我们各派莫动干戈,友好相处。”“那又如何各退一步?”江城子问道。“如今苍梧教已经覆灭,最大的魔头萧四无也已经死了,江湖上也不会在出现苍梧教人的身影了。而现在我们各派要抓住最后一个苍梧教的教徒,那便是洛天羽。可洛天羽毕竟只是个护法,虽有罪但不至死。可如今我们要取人性命,那人家的师父自然不会答应,与其各派针锋相对,不如罢手言和。这样,我们在座的各派不再逼风掌门交出洛天羽了。”此话一出,场上都沸腾起来了,江城子更是惊讶不已,倒是风无痕面露喜意。“万万不可,洛天羽决不能放过!”说话的也没有别人,正是江城子。“江师侄,莫要急,听玄苦大师说完。既然我们做出了让步,那沧浪派是否也应让一步。”崆峒派大弟子莫玄说道。“这个自然,风老前辈,洛天羽是你们沧浪派的人,理所当然的也应你们沧浪派自行处置。但现在各派的人都来要个说法,这自行处置怕是行不通了。这样,风老前辈可将洛天羽交于贫僧,让贫僧将人带回,锁进那通灵塔中,让其在塔中赎罪,这样既不要了他的命,又能磨去他的心性,更能让在场的各派心服。不知,风老施主意下如何呀?”风无痕听得这一席话,紧张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可他还是有些不愿意,毕竟通灵塔那个地方实属险恶,虽不至死,但也是折磨人的地方。可转念一想,现在能保住洛天羽的性命并且不和各派翻脸的情况下,只有这一个法子了。“此主意甚好,我武当派同意。”宋博首先站出来附议。“崆峒派也无异议。”“丐帮也无异议”有这三大派起头,其他的那些门派也都表示同意。但是,最后只有真武一门未有发言。“各派既然如此退让,那风某也不再强硬了,老夫愿意交出老五,由大师带回通灵塔看管。”风无痕也做了退步。“即是如此,风掌门就交出洛天羽吧。”“同文,你速去后殿,唤你五弟出来。”赵同文听完,便外后殿赶去。
“多谢大师调解,方保住了我五子的性命,老夫感激不尽。”
“风老施主莫要客气,贫僧也是为了武林的大局。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杀一人不如度一人,阿弥陀佛。”
“老夫受教了。”
“在座都静一静,容我江城子再说一言。”
“江师侄,你还有什么话要讲?”宋博此时心里也是不爽,因为江城子都差点丢了正派人的脸面,这是他又站出来言语,生怕他又胡言乱语什么。
“在座的各位,既然玄苦大师出面调解,我们真武也至是没异议。可我还有一个要求,答应了这个要求才能让洛天羽进那通灵塔。”在场的人一听这话又议论了起来,再看五大派的领事,也是非常不高兴。倒是这风无痕却有礼起来。“江师侄,还有何要求呀。”“晚辈也没有别的要求,只有一点,进通灵塔前,要废了洛天羽的武功。”江城子这话一出,场上的局势又紧张了起来。“这小子又要光明?”宋博在心里想道。“江施主你……”“玄苦大师莫要劝了,这已经是我真武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如若不同意,我真武上下的弟子们定要与沧浪派没完。”看江城子那表情这也许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让了。“好,老夫答应你这个要求,废了我家老五的武功。”风无痕此时也是干脆利落,痛快一定。这也出乎了江城子的意料,其实风无痕还是不想的,但是他心中明白,如若再为自己的弟子而涉及到其他派他也是于心不忍。罢了,为了武林和平,也只有同意了。
“既然风老前辈同意了,那江师侄也是同意我们刚才的决议了。”丐帮的周通说道。
“晚辈自不会食言,当然同意。”江城子硬生生的说了同意。他打得一手如意账就这样垮了。最后也只能把洛天羽的武功废了,来出出恶气。
正与众人说话间,从练武场的后边过来三个人,打头的是赵同文,紧跟着的是洛天羽与吴博轩,那吴博轩手中还抱着一个婴儿。在场的众人见其三人走来都停止了说话,赵同文与吴博轩分立在风无痕两旁,而洛天羽来到风无痕面前,双膝一跪,拜在其脚下。
“逆徒洛天羽,拜见师父。”
“为师今日为了你,差点和各大派结了恩怨。你因知你自己已身犯罪孽,为师今日保你也只是因为出于我沧浪派的门规所至。不过,各大派的人都是贤明之人,知你虽弃正道而入邪道,但念其还心存善良且并未做过对不起我武林正派之事。所以,我与各派共同商议,并达成一致协议,留下你的性命,但你还得赎罪,只将你关进通灵塔,磨其心性,重塑心生。你可认罚?”风无痕对着洛天羽说道。再看,洛天羽听到‘通灵塔’这三个字时,面色顿露惊诧,在他心里甚至在每个武林人心里‘通灵塔’都是个可怕的去处,那洛天羽听到这三个字当然心中一悸,风无痕一眼便看出了洛天羽心中所害怕的。
“怎么,老五你心有所悸?”
“不,不,师父,徒儿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老五你心里应该明白,这已经是各派对你作出的最大退让,这也是为师所想看到的结果。世人有句话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进入通灵塔可保住你的性命,也可护住我沧浪派的名誉,更能把你身上的傲性磨去,这也能让众人心服。”风无痕的这一席话也算是起到一定的作用,那洛天羽也是自知明理之人,各派的人已经不再步步逼近了,自己又何必再退退委委,不就是进通灵塔吗,又有何可怕的!想定这些,洛天羽一狠心,不为了自己,也为了他吗还在襁褓中的孩子,他已失去了母亲,不能再失去父亲了。洛天羽想罢,一叩重头“弟子愿意领罚!”风无痕见此,也放下了心来。
“阿弥陀佛,既然洛施主以同意愿进通灵塔受罚,那贫僧也把这通灵塔规矩与尔一说。凡入通灵塔者,都应要承受至少二十年之久的关押磨炼,直到二十年关押期满,由被关者的后裔子孙前来塔中接人,但接人也有接人的规矩,须其后代子孙先要与守塔的五位长老一一过招,待挑战成功后,方可接其被关者出塔,可若挑战失败则须再等上二十年,须可再行挑战,以此类推,直至善终。洛施主,你可听明白了?”玄空道。
“晚辈,明白了”洛天羽叩首道。
“即已明白,那洛施主便随贫僧走吧!”说完,玄空唤来四个僧徒,欲将洛天羽束住。
“大师,能否容晚辈与作个告别?”
“阿弥陀佛,洛施主请吧!”
“师父,弟子身犯重罪,差点牵连了沧浪派与师父您,幸亏的师父劝救以及各派前辈们的宽恕,免徒儿一死。徒儿走后,希望师父您老人家多多保重身体,也希望各位师兄弟们能好好相处,弟子在这里给师父及各位师兄弟们谢罪了。”说完,那洛天羽以满目泪珠,既有悔过之意,也有不舍之情。再看,那风无痕虽故作镇定,可眼眶里却也积着泪珠,不肯陨落。他是有多么疼爱这个弟子,就算是他犯了错,他也会竭尽全力去保护他,哪怕与众人为敌。
“为师对你只有一句话‘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你去吧!”
“师父,弟子去了,犬子就拜托您了!”那洛天羽不忘的是师父,更不舍的是自己的儿子,他看了看在吴博轩怀中熟睡的孩子,自言道:“愿他不要走他父亲的老路!”说完,起身而立,随那四位僧徒拂袖而去,各派的人也随之共同前往通灵塔,练武场上只留下那风无痕与众沧浪弟子的般般身影。
“师父,五师哥他还能回来吗?”吴博轩忧心的问道。
“能,二十年后,终归要团聚的。”说这话时,风无痕看着那熟睡中的孩子,露出一丝笑容。
西山顶,阁楼处。两个身影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硕大无比。
“宗主,计划失败了,属下无能,请宗主惩罚!”一个人对着另一个人拱手道。
“失败,已在我预料之中,你起来吧!”
“谢宗主。”
“宗主,如今洛天羽被关进了通灵塔里,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等”
“等,等什么?”
“洛天羽入了通灵塔,是我没想到的,他这一入通灵塔,我们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秋月宝藏的地图与钥匙,便是非常的困难。唯今之计,只能等。”
“什么-等,要等上二十年了。”那人显得有些急促。
“二十年算什么,你知道我为了这个计划等了何止二十年,你要记住,凡成大事者必有忍耐之心,时间越久,对我们的计划便越有利。”
“属下明白了。”
“二十年后,我要整个武林都臣服于我,到那时,我便是这武林之主!”
二十年后的风波又该如何了!
第二章 正邪终难辨 善恶分两边
十八年,时间如流星一般转瞬即逝,当年的正邪之战已烟消云散,那洛天羽带着苍梧教最大的秘密进入了通灵塔,从此消失在世人的眼中。如今十八年过去了,那洛天羽已经被关了十八年,磨了十八年的心性,赎了十八年的罪,那是个恶人也该一身清白了吧!
夜晚是上天送给世人最特别的礼物,即冷肃又寂寞、即激情又恐怖,天空上布着点点星光,宛如一张闪亮的帘子,遮住了人的眼,蒙住了人的心。所谓“夜黑风高杀人夜”每一个夜晚都有着不一样的精彩上演,或断人性命、或救人苦海、或沉默寥寥、或激情澎湃。
少室山,少林派雄踞之地。自古以来都是武林人争先崇敬的武学圣地,正所谓“天下武功出少林”即使是江湖门派众多,其归根基础也全部出自少林。因此,少林一派在江湖上的威名也是显赫十分。
某夜,星空稀少,大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月亮占据了天空之主的位置。少室山上的少林派也打更作息了,也进入夜晚轮回之中。寺后,一座高约十层的宝塔矗立着,在黑夜中犹如一个巨人托举着天空。那最高层上透着薄纱能望见微小的暗黄烛光犹如漂浮在空中的一团黄色鬼火。从高层往下便都是黑幕一般,瞧不见任何亮点。
忽然,趁着山中寂静一阵小风袭来,一个黑影霎时间在空中飞跃而来,那轻盈飘逸的步法竟能与之天地合二为一。待那黑影飞到通灵塔顶时,悄然而立于塔尖,竟也没有打破那夜的寂静,真是好深的轻功呀。
“阿弥陀佛,施主,好厉害的轻功呀!”这时,塔顶上又出现了一位身着素色袈裟的和尚,盘膝坐于塔尖。那和尚面容慈祥,和蔼可亲,总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玄色大师的轻功也是不赖呀。”那黑衣人轻笑道,待那黑衣人刚说完,塔下又腾空跃起四个手持利器之人,待来到塔顶纷纷立在了玄色大师的左右。
“守塔的五位前辈都来了,也好那省的晚辈要去一一拜访了。”
“少废话,擅闯通灵塔你可知你已犯了武林大忌,还不速速退去。”这时,身穿一套深蓝色道服的道长上前一步厉声呵斥道。这道人是武当派的守塔人吴源别号清风道长。守卫通灵塔的有五位,都是五大派当中最厉害的角色,少林的玄色大师,武当的清风道长,丐帮的公孙无忌,峨眉的静轩师太以及崆峒的程东来前辈那都是当今武林中的佼佼者,在各自的门派中也是无人匹敌,可称为当世五大高手。通灵塔之所以百年来都无人敢造次,其原因就在于守塔的五个人都必须是当世高手,这样才能镇得住那些心怀鬼胎之人。如今,此人竟破百年之例独闯通灵塔,其这份胆气便令人佩服。
“清风道长说笑,我即来,又哪有这走的道理。”那人笑着说道。
“走不走,恐怕由不得你。”公孙无忌说着便要展开攻势,只见他下盘立定,左掌而出,准备随时发动攻击。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还请你速速离去,不要叫我们为难。”玄色大师为佛门中人自是不愿杀生起,他还在竭力劝说,希望能用言语解决。
“大师,莫要与他再费口舌,此人冥顽不灵,只能按照通灵塔的规矩将他打将出去。”武当派的清风道长本来性子就急,看见如此场面,心头的那番怒气自是压抑不住,趁着火劲右手掌中蕴起一股内力,眼中又透着一股杀气。那人自也是瞧出了清风道长的反应,只见他的手中也蕴起了一团红色的火焰,只不过他是在暗暗施力,并未被其他人察觉。
“晚辈刚才已经说过,既然来了就不会走,如果前辈执意不肯的话,那就请动手吧!”此话一出也彻底惊住了众人,想来谁敢在当世五大高手面前说出动手二字,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取其辱吗。由此看来,此人要么是傻包一个,要么是真有其实力。
“如此冥顽不灵,那就先吃我一掌。”清风道长一声怒吼,双腿一迈,左掌奋力打出,好一招‘反手掌’力道刚劲如猛虎下山般威力,直冲那人而来。然再瞧此人面对如此强劲的掌力,没有丝毫慌乱,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容,好像根本没有将其放在心上。说时迟那时快,清风道长的那一掌已经扑面而来,眼看掌风即到,那人突起一掌,向前一推,那掌中的红色火焰顿时如蛟龙出海般呼啸而去,当两掌相碰,一时间狂风顿起,周围的一切草木都抽动了起来,就连那身边站着的四位守塔人也被这掌力相交所产生的气场而波及到。两掌力相交与极限时,只听得“轰”的一声,气场顿时散开,那匀出的力直接扫向四方,将那草木树根一一切断,威力是大的惊人。
“这小子,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内力?”清风道长万没想到,面前的这个人实力竟有这么强,是他太轻敌了。不过在清风道长的心中此时也产生一个疑问,他虽久居通灵塔,但对江湖上的事还是非常了解的,他从未听说过现今江湖上又出了那位高手,既然江湖上没有新人出头,那这隐士高人更不可能,因为从此人的穿着长相来看却是中年功成,而且穿着也很鲜艳,根本不符合隐士高人的特征。可此人的武功确实是高得离谱,以清风道长现在的修为对付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可现在这人却与他不相上下,甚至是武功修为在他之上,这不得不令他即疑惑又后怕。而在看其他守塔人也是持着相同的疑惑,在他们眼中,此人绝对不是善类!
“好强的内力,看来阁下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了。”清风道长厉声道。
“阁下的武力修为足以匹敌天下任何高手,我十分好奇,当今武林中有如此身手的不足二位,可阁下我并不认识,我想请问阁下尊姓大名?”崆峒派的程东来恭敬地说道,底牌已经亮了,还是先不要得罪的好。
“屈屈贱名,不足让前辈挂耳,还是不说的好。”那人倒也是恭敬有礼。
“阿弥陀佛,既然施主不愿透露姓名,那容贫僧再问一句,施主所来通灵塔究竟是为何事?这总该有个说法吧!”玄色大师这话也算是问到了点上,众人的心中也是有着同样的疑惑。
“没错,这通灵塔里关着的都是江湖上的恶人,难道阁下是为其中一人而来?”武当的清风道长接茬问道。再瞧那人听到清风道长这么说,嘴角处扬起了一丝微笑,但是并不回答他们的话。看那人根本没有回答的意思,崆峒的程东来也是沉不住气了,便厉声质问道:“阁下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们五人可没有耐心陪你,如你不愿回答,那便请你速速离去,通灵塔重地谁的不能踏入。”程东来也是气到了一定程度,想自己怎么也算是这武林星宿,从来都是别人奉承与他,今日却要他来奉承别人,这样的气怎能憋得住。
“此人实属嚣张,依我看我等一起上前将他擒住,赶出通灵塔。”清风道长也皱着眉头说道。
“要动手了吗?好呀!来吧!”那人一脸的坦然自若,淡定从容,这样的淡定就连五位守塔人都有点后怕了。
“阿弥陀佛,施主,听贫僧一言,还请施主速速离去,真不要让我等为难呀。”玄色大师毕竟是出家人,当然是以慈悲为怀,既能不动杀戒处理,便是全力以赴,只可惜今天他面对的是一个神秘的人,一个固执的人,一个即固执又神秘的人,只怕慈悲之心在今日要陨落了。
“通灵塔,世人皆知是关押江湖上那些善心未灭的恶人,让他们在此悔过认罪的。可晚辈还有一事是十分的不解,通灵塔难道真得如世人口中所说的那般简单吗,若真是只用于关押那些恶人的话,那未免代价有些大吧,五大派每隔十年就轮选一次守塔人,而且守塔人全是在各派中首屈一指的,甚至是在江湖上也要首屈一指。花如此大的精力,浪费如此厉害的人才,却只为守着这,只关押了一些已经成不了气候的江湖恶人,这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由此便不得不令晚辈有些疑惑,甚至是让晚辈隐隐觉得这通灵塔绝不像表面上说得那么简单,恐怕这背后有……”那人说道这便突然停止,脸色也阴了起来,偷偷的瞧着五位守塔人。而再看五位守塔人被他这么一说,脸色也顿时惊了起来,互相看了看,好像是真被那人说中了什么,反正是有些站不住了。
“阿弥陀佛,施主这是说得哪里话,通灵塔一向就如明面上说得那么简单,之说以要花费那么大的代价也只是遵循前人的做法,施主也应知这通灵塔早就存在百年,前人如此做,我们后人便跟着学,至于什么原因吗,我等也是不知。”玄色大师这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即否决了刚才的言论,又把自己置于事外,实在高明。
“玄色大师不愧为得道高僧,你们佛家有句话说得好‘出家人不打诳语’,可是玄色大师编起谎话来却是脸不红面不臊,真不愧为大师呀”那人一番言语戏弄,实则是有些过分了。
“此人实属冥顽不灵,竟敢羞辱大师,实在不能忍了。小子,先吃我一拳。”只见丐帮的公孙无忌也是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左手一握,筋脉中蕴起一股内力,转瞬间便凝聚到左拳上,待他刚要用力一击,突然,整个人定住在那,脸上出现了难忍的表情,左手抽动着,眼睛向上翻。其他人被他这一幕也是惊吓住了,一时竟也有些方寸大乱。可这时再瞧那人,快速移动到公孙无忌的背后,照他背后的一个穴位,猛击一掌,只见那公孙无忌一口黑血从口中喷出,待黑血喷出,整个人瞬间软塌在地。而其他的四位守塔人也是直愣愣的呆住了,待公孙无忌倒地才慌忙反应过来。
“玄色大师,无忌兄没事吧!”玄色大师托着程东来的手脉,仔细的查看着,在一旁的程东来显得异常焦急。
“放心吧,刚才那一口黑血吐出,他以脱离了危险,现在已经没事了。”听了玄色大师这话,程东来才稍稍放下心来。
“好小子,搞背后偷袭,我先废了你。”程东来厉声吼道,说着便要以掌击之。
“程长老且慢,切勿动内力。”玄色大师好像发现了什么,赶忙劝阻道。程东来听了只能先收了内力,静候玄色大师的吩咐。
“阿弥陀佛,如若贫僧所料不错的话,公孙长老应是中了毒,才突发此症状,不知贫僧可否猜得准呀。”说时,眼睛射向了那人。
“是他下的毒!”清风道长叫道。
“玄色大师果然见识深广,不错他却是中毒了,不只是他一人,是你们五个都中毒了。”那人笑着说道。
“你这也太卑鄙了!”清风道长说完便要开始运体内的真气。
“清风道长切不可运内力将毒逼出,此毒就是以内力为引,一旦释放内力毒便发作,到时便会向程长老那样。”听了玄色大师的解答,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是太卑鄙了!”
“一语道破,玄色大师好见识。”那人拱手称赞道。
“我们现在无法使用内力,这不成了待宰的羔羊吗!”清风道长是悲急万分。
“之所以跟各位前辈耗那么长时间,就是方便我下毒,不过此毒的功效玄色大师只说对了一半。”
“那还有一半了?”
“此毒虽是以内力为引的,内力出毒便发。但若不使内力,此毒照样会发作,只不过需要三四个时辰罢了,中了此毒就是一个字‘死’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那人一脸的轻狂,像是在享受胜利得来的喜悦。也是,能让当今五大高手载在自己手中,这换了谁都是心中狂喜,传出去更是名声鹊起。
“这毒是奇花散!”程东来忽的惊叫起来。
“好见识呀,奇花散都被你猜出来了。哦,忘了,你们崆峒派有一位掌门应该就是死于这种毒的吧。”那人笑道。
“难道是天下第一奇人百晓生所创的奇花散吗?”武当的清风道长满脸惊疑的问道。这关于奇花散的来源,江湖上凡有些见识的人都知道这奇花散乃是当年武林第一奇人百晓生所研制,其毒耗费百晓生十年时间研制而成,天下无人可破此毒,实乃毒物之首,因此江湖人听之都闻风丧胆,实在是厉害的要紧。
“清风道长好见识呀,没错这毒是奇花散,也正是百晓生所研制的奇花散。”那人回答道。
“这怎么——可能,那奇花散已经随着百晓生的死而消失了,怎么会重现江湖,这——绝对不可能!”公孙无忌从昏迷中醒来,断断续续的说着。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百晓生虽然死了,但是他留下的百宝箱却为我所获,也许这是上天所赏赐我的吧。”那人笑道。
“阿弥陀佛,老衲终于明白了,施主所来通灵塔的原因了。”玄色大师一声叹息,手中转着佛珠,双眼紧闭,口中念着经文。
“难道是为了——”程东来刚要把话说出,突然好似又想到了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但他心中已经明白了。
“几位前辈没想到会栽在晚辈的手中吧,临死才想明白,难为各位前辈了。哈哈哈”那人一阵大笑。
“少废话,要动手便来吧!”清风道长语气坚硬,倒是汉子一条。
“阿弥陀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要造杀戮呀!”
“哈哈,玄色大师说笑了,晚辈这可不是造杀戮,而是在发善缘。我送大师与各位同去极乐世界,这不是杀人而是在渡人。所谓‘度一人成佛,得一份功德’美哉,美哉呀。”那人轻狂道,如今他已经达到了自己计划的第一步,心情自然是美的不得了,这话说起来难免有些讥讽。
“呸!竟把如此恶毒之事说得如做善事一般,见过不要脸,却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程东来怒骂道。
“脸算什么,只要能成大事,人格都可以放弃。你们这些自称侠士的人,也只不过是表面好看,其实内心肮脏不堪,比起我这真小人来,你们这些假君子更令人恶心。”那人这时也是撒着一肚子的气,对着五位前辈便是迎头痛骂。
“你……”他这一番话算是把五位前辈以及武林正道的这些人撕了个脸,那公孙无忌也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晚辈就不跟几位前辈废话了,我要去拿上天赐予我的东西了。”那人哈哈一笑,拂衣便要往塔内而去。
“施主且慢,请再听贫僧一言,切不可动此物,否则武林必然大乱呀!”玄色大师也是强忍着毒力攻心,劝阻道。
“就是因为武林太平静了,所以要乱才行,不乱你们这些假君子怎么会露出真面目。乱,必须乱!”
“你还不动手杀了我们!”清风道长忍受不了此人的讥讽,现在他只求速死。
“几位前辈难道到现在还不了解晚辈的一番心意吗?与其让晚辈动手打死各位还不如让各位以中毒而身亡,这样几位前辈的面子便不会丢了,事后人们就会以为各位前辈是遭人暗算而不是武艺不行才惨遭杀害的,于此即保住各位前辈的面子以让其所在门派不至于颜面扫地吗。所以晚辈刚才才会说我是在渡人而不是在杀人。”那人轻蔑的笑道。此人在此时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无非是在炫耀其胜利的果实,也没人会把他的这种行为视为是行善。
“做恶事便就是做恶事,又何必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我等的面子也不需要你这样的人给,自古邪不胜正,今日我等失与你手,是天命所为,但是纵然我等死了,也会有成千上万的正道人士来替我们报仇的,纵是报不了仇,这老天到时也会收了你们这些恶贯满盈的恶人,还我武林以太平,还我天下以和睦。”程东来憋着一口气冲着那人便是一顿正道沧桑。
“我——快——提不上气来——了。”公孙无忌此时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状态了,看来奇花散已经发作了。再看其他人这时也是同样的面色苍白,脸上盛着斗大的汗珠不住顺着脸颊往下流。
“死到临头,还说如此大话,真是令晚辈佩服。可是你们终究看不到我死的那天,但是我却能清楚的记得你们死的模样,这应该就是上天对你我之间的一种作弄吧!”那人此时面色冷静,先前的闲散状态也陡然变得严肃起来,他这显然是对程东来的那番话感到愤怒。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随着玄色大师的默默祈祷,五位当今名满天下的武学高手纷纷陨落星辰,那正邪之辩也随着五人的离去而戛然而止。黑夜中那透着月光映照下的影子也成为了留恋人世的最后一张画像。通灵塔顶上唯一还移动的身影也随着老树上的一声鹰叫而潜入了塔内,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一曲高歌离,满篇正义论。谁取天上意,谁做地下鬼。茫茫无一物,生死不相随。纵使鬼拦惊,欲把正义围。高声鸣一曲,正邪谁能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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