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最美好的当下》: 初离 初入》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雾夜之影》:雾夜之影。
雾夜之影
深邃的夜色笼罩在城市的上空。赤红色的巨大圆月悬在没有星辰闪烁的夜空,被淡淡的云层遮掩着,宛如一杯红酒被蒙上一层黑纱。斑斓的霓虹灯密密麻麻的点缀在高耸的建筑物表面。灯光透过网格般的窗户,将高楼渲染得流光溢彩。连成片的建筑物之间构起的交通线充当着城市的动脉,流水般的车流形成流淌在建筑物之间的光的河流,并相互交织成一张蛛网。
在繁华的灯光无法企及的角落处,一个披着黑色夜行斗篷的人影在街角一闪而过,遁入了狭小的弄堂。苟延残喘的白炽灯发出嘶哑的哀鸣。他停下脚步,抬头望了一眼头顶正上方那红得慑人的圆月。周围的云彩似乎都被抹上了血色,让人很不自在。他迈着轻盈的步伐穿梭在黑夜的小巷中,身形如同在密林中狩猎的野兽,体态敏捷如燕。
绕过了人群集中的城市主干道,他到达了一片街道灯光难以企及的区域,熟练地翻过一道两米高的铁栅栏,轻巧地落地,进入了一处宽阔的地带,就布局来看像是一处停车场,场内只有几盏微弱的路灯,周边分布着几处绿化用的树林,似乎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修剪的缘故,林子里杂草和灌木丛生,并不时传来蟋蟀及其他昆虫的低鸣。停车场内弥漫着蒙蒙的雾气,远处的灯光被发散成了一团团光晕。
他沿着车道缓缓踱步前行,眼睛不断谨慎地扫视着四周,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忽然他停住了脚步,盯着道路的另一端。
几个重叠的脚步声踏破了夜的寂静。在微弱的光线下,在他正对面背光并排走来三名高大的男子,三道长长的影子沿着道路延展。
他平淡地看着这三名站在自己正前方的凶神恶煞般的男子,轻轻地活动了一下脖子。
右边的男子发出了一声嘲讽的哂笑,双手插在裤袋里,一副拽相地歪斜着脑袋,皱着眉头厉声喝道:
“空着手来了?你小子胆子够肥呀!”
说着撩起自己花里胡哨的衬衫袖子,露出青色的蝎子纹身,然后拿手指了指身后阴森的树林,眉头拧成八字,有阴阳怪气的嗓音说道:
“你该不会是想凭自己一个人把她抢走吧,嗯?”
站在中间的那名男子瞪了他一眼,低咳一声,那家伙立马噤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中间那名男子低声问道:
“你只身一人前来也想全身而退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一笑。中间的男子感觉自己被蔑视了,怒目圆睁,低喝一声“给我打”。另外两人闻声一拥而上,企图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暴揍一顿。
“终不过是给别人添鞋的狗。”身披夜行斗篷的少年不屑地说,同时右腿向后迈了半步。
人影交错。
然而――中间的男子睁大双眼,从中透露出的不是愤怒,而是惊讶。他无法相信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那个披着夜行斗篷的少年在两人扑向他的那一瞬迅速蹲身躲开了他们的攻击,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别给两人腹部送去一拳。
两人仿佛被铁锤击中,口中发出痛苦的哼叫,捂着肚子后退两步。
受击后两人仓促地站稳脚步,愤怒地施以还击,如饿虎般扑向少年,眼神恨不得要将他撕碎。少年敏捷地俯身踢腿,将其中一人绊倒,阻碍了另一人的动作,并迅速的躲开了他的拳头,闪到他背后给他来了一记肘击。
但这还不止,避开两人的进攻后,少年径直向自己冲来,那眼神冰冷的如同恶狼。不可能,不可能!对方说明这是一个十八岁左右的不知深浅的小子,怎么可能会让混迹市井十年的自己感到大敌当前呢?!
但此刻已容不得他多想,他伸出左手,去握少年的手腕。然后他的动作在手伸出去的那一刻便止住了,少年已率先抓住了他的左手腕,限制住了他的动作。他感觉自己的左手好像被铁钳夹住,腕骨一阵酸痛,竟一时难以挣脱。
但老江湖终不愧是老江湖,在咒骂了一声后立刻恢复了理智。眼前这小子真不好对付。他的右手从后腰处抽出一把匕首,向对方划去。
刀光闪过,穿斗篷的少年赶忙松手,晃一晃身子躲开了刀刃。另外两人反应过来后重新向少年攻来,试图一同将他控制住。男子顺势挥动匕首向他捅去,直指眉心。面对三个方向同时发起的攻击,就算你仔敏捷也不可能全部避开。男子嘴角得意地上翘。
然而接下来他就再次面对了令他目瞪口呆的事实。少年屈膝下蹲,以惊人的爆发力一跃而起,双脚凌驾于他们的头顶。少年同时给两个小喽啰一人头上来了一脚,两个混混捂着脑袋痛得嗷嗷叫,那名男子自然也没有刺中。
“废物!”男子怒喝道,“居然被一个小鬼戏耍!”
话虽如此,男子还是暗中感叹这小鬼到底是何方神圣,那种跳跃高度绝非常人所能及。
两个小混混一边喊着大哥边跑到男子身边,果然想要少挨打还是要往后靠。
男子盯着少年的双眼,那在月色的掩映下如同冰晶的眼神,让人脖颈发寒。此人不可小觑。男子将匕首横在眼前,以不露一丝破绽的姿态应战。
少年也活动了一下手腕。
突刺,斩击!
少年这次没有闪躲,他接下了这一刀,用一把绘图钢尺!金属的碰撞声格外尖锐。他用钢尺划开匕首,右腿朝着男子的头部一记飞踢。
男子用左手格挡,硬生生第接下这一踢,并迅速稳住姿势迎战。他将匕首在手中旋了一圈,改反手握刀。刀刃的寒光在少年眼前闪过,少年敏捷地侧身躲过,不料这一刀只是虚晃,实际的进攻是已到眼前的旋踢。男子得意地一笑。
“戚。”
太低估对方了,纵使是市井之徒也是个有两下子的角色。少年用小臂扛下了这一击。
男子倒觉得自己这一脚好似踢在了树桩上,小腿被震得酸麻。
看来是该稍微认真一点了。漆黑的额发下,少年的双眼泛着淡淡的蓝色荧光,眼神与夜色中捕食的凶兽无异。男子在与他对视时,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紧紧地揪住了,甚至有种难以喘息的压迫感。
“喝啊!”男子攥着匕首向少年冲去,两个小弟也跟在他身后。
刀刃的冷光在夜色中闪烁。
街灯的微光在丛林外闪烁。
少年的残影在男子面前晃过,两个小弟才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被放倒了。
男子忙转身劈砍,而身后已无人影。他只感觉自己的腘部遭到了重击,随后就失去平衡跪倒在地,双臂被牢牢地反控住,酸麻感传过双臂,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男子被压趴在地上,脖子上架着着他自己冰冷的匕首。
男子的脊背仿佛被冰扎,呼吸也变得极为仓促。完了完了,自己莫非就要死在在这种地方了?可恶啊,本来以为是一笔能捞点油水的买卖,谁知如今却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他看着表情漠然的少年,面部肌肉因恐惧而抽搐着。
另外两人为了不波及自身,躺在地上装死。
少年将刀侧拍在男子的脖子上,男子吓得浑身一阵抽搐。
“饶……命。”男子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少年一声冷笑,将匕首丢在地上,刀身落地的声音格外清脆。他绕过男子走向道路旁作为绿化的树丛,留那三人在原地发愣。
他在一片漆黑的灌丛中找到了被五花大绑的人质,并将那人拖了出来,拎到路灯旁的椅子上,解开遮眼用的黑布,撕下封嘴用的胶带,痛得那人叫出了声来。女孩?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人质,她优美的曲线与装束显示出平日里养尊处优的生活。
“你是谁,为什么会有我的联系方式?”少年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她,问道。
女孩显得有些不满,嗔怒道:
“真过分啊,我们同班两年多了你居然也能问出这种话。”
“啊,那还真没什么印象。”少年冷冷地说,班里同学至少有一半以上是认不出来的,这就是自己的现状。反正也无法融入团体,不如少些麻烦。不过,记得班里有一个同学是天门财阀家的千金,莫非就是她?
“你是张天门的女儿?”他问。
“什么,你知道我爸却不认识我?”女孩又惊又恼。
“毕竟业务上有来往。”他继续问,“为什么找上我,如果是绑架的话不应该让你那个资产雄厚的父亲处理么?”
“嗯……这些人的电话怎么可能传到我爸的耳朵里啊。”女孩眨了眨眼。
少年心中冷笑道,他们不会拿你的手机给你父亲打电话吗?绑匪联系的不是人质的家人,却是她的一个同学,这其中定有猫腻,说不定是特意针对自己的,要小心谨慎。
“所以他们就从我的手机里找其他联系人,结果……来的就你一个。”她的声音轻了下来,“啊……我的手机还在那群人手里,快帮我把绳子解开!”
少年看了她一眼,没有直接去帮她解绳子。这起事件疑点有三个:其一,为何她会单方面持有自己的联系方式;其二,绑匪为什么偏要找上与人质关系疏远的自己;其三,女儿夜不归宿,张天门不可能没有察觉。
“为什么偏偏找上我,我可支付不起赎金。”少年瞧了一眼绳结,问道。
“因为听说你很厉害啊,能单挑好几个混混……”女孩把话咽了回去,因为她看见少年突然眉头一皱,眼神有几分凶恶地看着她。
“听谁说的?”他质问道。
“没必要告诉你吧……”女孩似乎有点受到了惊吓。
“抱歉……失态了。”少年说。莫非自己哪次执行委托的时候被班里的人目击到了吗?要说与混混交手的次数还是极少的,倘若真的被目击并举报了,很有可能会被作为危险分子而监视起来,那就麻烦了。
少年帮她解开绳结,送她到街道上搭上出租车。
“自己回去没问题吧?”
“嗯……那个,谢谢。”女孩小声说。
上车后,女孩透过车窗向后张望,少年向下拉了拉兜帽,消失在漆黑的深巷中。
“萧白纯……你认真起来的时候,将会是怎样一个厉鬼般的存在啊!”男子带着那两名小弟走出停车场,自言自语道。
“陈哥,您说什么?”
“没事,喝酒去吧。”
黑洞洞的小巷中,萧白纯接过电话,嘴角浮起一丝浅笑:
“诱导我出手,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晨曦
清晨,悦耳的手机铃声无情地撕裂了梦境。
萧白纯慵懒地把手挪向手机,按下接听键。手机里传来一阵银铃般动听的女声:
“嗨~这里是来自世界第一可爱的小姐姐的早安问候……”
萧白纯惊得浑身一个激灵,彻底清醒。
“好好说话行不行,算我求您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无力地哀求道。
对方遗憾地叹了口气,随即切换至严肃沉稳的声线,说道:
“关于你昨晚遭遇的那三名男子,相关情报已经帮你找来了。”
“不愧是公安厅的大佬,办事效率真是高……我的意思是辛苦你了。”萧白纯道谢。
“那就尽你所能地所能找机会孝敬我吧……”她笑了笑,继续说,“关于那三人,领头的那名男子叫做陈辰,这个人还有点背景,他的父亲以前在香港做过黑帮头目;另外两名应该都是他的小弟,一个姓周,一个姓邱。”
“这个陈辰跟天门财阀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确实,他的父亲陈宗道似乎与张天门有来往,还曾多次参加过张天门的私人宴会。”
“果然……也就是说张天门的女儿可能与陈辰认识?”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她说,“从张天门府邸前的监控来看,她的女儿是被一辆黑色轿车接走的,基本上不像是绑架。”
“嗯”,萧白纯思索道,“昨天晚上陈辰与我交手刚开始也是以试探为主,并没想要直接动真格。如果我的推断没错,这起绑架案应该是一场自编自导自演的闹剧,直接目的是引诱我出手……”
“其意图为何,你有数吗?”她问。
“暂时还没有。再是……我的异化者身份,知情者应该不多吧?”萧白纯问。
“除了事务所里的几个人和局里的负责人,应该没有其他知情者了,毕竟这事在公安部门也是机密。”
“好吧……”萧白纯望着窗外,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穿了浅薄的云层,朝霞如同在纸上化开的颜料,浅浅地染在东方的天边,淡金色的光斑映在窗户的玻璃上。
“关于陈宗道父子在香港时的资料仍是空白状态,”她补充说,“还有,你的刀已经锻好了,哪天有空的话到事务所来取吧。”
“明白。”
通话结束,萧白纯仰面躺在床上,目光凝视着苍白的天花板。
“诶……张天门的女儿,叫什么来着?”萧白纯用小臂挡住双眼,喃喃自语道。
天边的云层被无情地撕裂,抖出了万道金光,窗外建筑物的棱角处仿佛镀上了一层金。道路上的车流声也逐渐嘈杂起来。
萧白纯起身俯瞰着窗外,十字路口的人流与车流各自以不变的节奏运动着,交通线作为这个城市的动脉,为这座城市源源不断地输送劳动力。整个城市就如同一个庞大的机器,一个人只是一个微小的零件,每天走过相同的程序,日复一日,直到某天从这个机器上脱落,被其他人取代。
尽是些虚伪的繁荣,人的价值能够用金钱来衡量,越来越多的人失去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能力,作为机器一样存在,用有限的生命去走一个无限的程序――这是萧白纯对这个城市白天的印象。
作为异化者,他在夜晚能够统领百鬼,然而在白天,这份力量将进入沉睡,他也变得与常人无异。
不过,难得的周末用来浪费的人简直是禽兽!萧白纯换上常服,准备外出解决早餐,虽然这间简朴狭小的公寓还是配备了灶具的,但他并不常用。
他简单地洗漱完了,离开房间,锁上布有斑斑锈迹的房门,沿扶梯下楼。楼道里的墙壁上贴满了小广告,办证刻章和通下水道的印章随处可见,被抹掉一层又盖上一层,还有坑坑洼洼的凿痕……弥漫着一股廉价公寓里特有的乡土气息。
路面已经开始缓慢升温,空气中充斥着钢筋混凝土的气味,建筑扩建和翻新工地传来的机械轰鸣盖过了路上汽车发动机的咆哮声。
萧白纯独自走进街角一家不起眼的早餐店,点了不起眼的早餐,与一群不起眼的工薪族共同进餐。在他看来,工薪族的生活充满了安全感,同样是最无聊的,这类人一般都是一眼望穿三十年,退休时的情行都能直接想象出来。他暗自庆幸自己还没有步入这个泥沼。
此时,裤袋里传来手机的振动提示。萧白纯点开信息,屏幕上显示出一条来自“尤弥尔”的会话:
“紧急委托,速来!”
“尤弥尔”是事务所里一位同事的代号,也是异化者,她虽然比萧白纯小一岁,但却是他的前辈。
事务所里有几名成员是公安部门的人,所以有事会有通缉令派下来。但是由于自己的异化与活动时间仅限于晚上,所以事务所一般不会给自己下达白天执行的任务。而且白天工作……跟社畜好像。
但总不好回绝,萧白纯匆匆解决早餐,冲向路边,挤上了人满为患的公交车,在嘈杂燥热与颠簸中到了事务所。
事务所临近中心商务区,交通条件还算不错,这一带的建筑物都有些哥特式的风格,带着浅浅的洋味儿。街道上行人不多,只有靠边停放的几辆轿车,道路两旁种有法国梧桐,它们的树龄与街道一样大,周围环境也比较安静。
萧白纯沿着街边走,经过一座石桥,前方不远处是一幢类似洋馆的建筑,由浅棕色的石砖铺砌表面,石柱两端与屋檐下都有藤萝形状的浮雕,就像是旧时一些贵族资本家的府邸。
洋馆外的铁栅门没有锁,萧白纯径直走了进去。室内大厅很空旷,全是大理石铺地,墙上点缀着典雅的古铜色装饰,大厅顶上是一盏巨大华丽的吊灯,只是没有点亮,室内比较昏暗,只有几盏扶梯边的壁灯亮着暗黄色的光。厅内没有一个人,萧白纯沿着红木扶梯走到二楼,敲响了一个房间的门。
没有人回应。
门也没有上锁,萧白纯推门而入。房间里没有开灯,唯一的光线来源是书桌边的窗户。
没人?
萧白纯环视四周,发现在一旁的真皮长沙发上躺着一个人影。那是一名身材娇小的少女,留着雪白的齐耳短发,正盖着一件黑底色红色边条纹的长披肩,在沙发上熟睡着。少女的肤色瓷白,甚至略有病态之感。
真是的,分明是你说有紧急委托,反而自己先睡了起来。萧白纯在她一旁坐下,拿起杂志翻阅起来。
“啊,你来了……这么早。”没过多久少女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了萧白纯,小声说道。
“我是你说有紧急委托,所以我就这么快赶过来了……然后呢?紧急委托在哪里?”萧白纯问道。
“唔……原来如此。”少女起身,穿上披肩,说道,“的确是很紧要的委托,我需要先准备一下。”
“……那你先准备吧。沼女说我的刀锻好了,我先看一下,你知道放在哪里么?”萧白纯无奈地想,紧急委托什么的大概是你心血来潮要捉弄我吧……
少女示意地看了看房间的角落,说:
“地上那个银白色金属里大概就是了。”
“多谢。”
萧白纯走向前去,少女则蹲在一旁捣鼓些什么东西。
他打开金属箱,银白色的金属箱中平躺地放着一柄精致的胁差与一把装帧古朴的打刀。
打刀配有黄铜盘龙刀镡与纯铜梅花雕纹装具,目钉旁配有铜制双鱼形饰件,刀鞘由花梨木饰以仿鲨鱼皮绑绳制成,刀镞是黄铜雕鱼鳞图案,刀鞘由原色花梨木饰以传统的牛角制装饰品而成。
萧白纯拔刀出鞘,泛着浅青色寒光的刀刃,仿佛将整个房间的空气冻结。刀身有两种不同硬度在钢材夹钢锻造而成,刀身上经高温锤炼与淬火使钢材交融而产生的刀纹如同银色的水波荡漾在刀身上。刀刃古法覆土烧刃锻造,形如烈焰的烧刃纹覆在刀口,其他的提升了刀刃的强度。
胁差采用纯花梨木制刀柄刀鞘,饰以精美的铜件,刀镡上雕刻着几株竹枝,竹叶间被细致地镂空。胁差的刀刃由纯钢烧刃锻造,刀槽很细,显得小巧精致。
萧白纯把刀逐一收好,锁上金属箱,将箱子背在身上。
此时少女也完成了她的准备工作,走到萧白纯面前来。换下了松垮的白色连衣裙,穿上了一件白色衬衫,搭配着红格子短裙,披上那件黑色披肩,低着头,略带羞涩地问道:
“怎……怎么样?”
萧白纯细细鉴赏了一番,认真地点了点头,回答道:
“唔……很合适。”
少女把手指支在下巴上,一脸思索中的表情,随后也认可地点点头。
“但这和委托有什么关系吗?”萧白纯问。
“那个……我对这座城市在白天的构造不太了解,所以……委托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请带我参观一下白天的城市!”
就这点事?萧白纯轻叹一口气,虽然自己在白天多在休眠状态很少活动,但总不至于不认识路,便答应下来。
于是背着金属箱与少女一同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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