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大苟子的修行录》: 有小偷》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带着挂机脚本闯异界》: 降临异界(求收藏求推荐)。
第一章 降临异界(求收藏求推荐)
繁杂热闹的都市里,幽静深幽的小路旁,一座五层高的小楼在道路旁矗立着。
远远看去,小楼显得甚是残破,脱落且被岁月所熏黑的墙皮裸露在空气中,灰飞埃尘布满了小楼的窗户。墙上的下水管道如同快要脱臼的牙齿一般,在风中摇摇欲坠。说不定哪天强风一刮,哪个倒霉蛋就被砸个人翻马仰。显然,整座小楼已经进入钟漏并歇的年纪。
在这年迈的小楼里,住有一户人家。
与其说是一户,不如说是一个。
阎涛原本有一个美满的家庭,父母健在,还有一个小自己几岁的弟弟。母亲身体患有病痛——乳腺癌,被检查出时已是晚期,家里为了给母亲治病,几乎花掉了原本就不是很多的积蓄,最后母亲还是撒手离开了人世。
而他的弟弟,也因为抢劫、杀人入狱。父亲因为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心机梗塞而死。最后,原本幸福的家庭只剩下阎涛一人。
造成这样的结局,不单单是一方面的原因。母亲在世时身体不太好,还强行生下了自己的弟弟阎成。阎成一出生就被检查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心脏上有两个窟窿,如果不治疗可能活不过6岁。
花掉家里大部分积蓄将阎成的病治好之后,生活开始变得拮据起来。但是,就算生活很拮据,父母还是对阎成非常的好,几乎是有求必应。同时,因为阎成疾病的原因,还不能对其责骂。12岁了还要父母抱着起床,吃饭靠喂,几乎每天都要对父母发脾气。随着阎成年龄的增长,他的欲望更是呈几何性的增长。现在的生活条件根本无法满足他,他开始走上歧途,最终在19岁的时候因为抢劫杀人被判死刑。
在法院宣判的时候,阎涛和父亲都在场。他永远无法忘记阎成看向自己的眼神,没有一丝仇恨,也没有一丝眷恋,有的只是近乎无视的冷漠。那个眼神生生的刺痛了他的心,让他每每回想起来都辗转难眠。
阎涛的父亲将这一切都怪罪在自己的身上,是他没有能力照看好阎成,是他将阎成一步步带上了歧途,是他过分的溺爱,是他们身体不好让阎成生得这样的病痛,一切都是他的过错。最后,父亲在这压力中奔溃,最终走向了死亡。
阎涛同样也在埋怨自己、痛恨自己。他觉得,阎成最终会变成这样和他也有莫大的关系。父母对阎成的溺爱他看在眼里,阎成的行为他也看在眼里,但是他却不参与家庭里关于弟弟的一切活动,也从不指责、指导、指引阎成。他不是嫉妒,而是冷血。按照父母的话说,他就是一个“独活儿”,从来都只关心自己,对于其他人的看法、意见,从来都不在乎。但阎涛却非常的孝顺父母,母亲住院时,他辞去工作在母亲床前鞍前马后的照顾。平常对于父母更是言听计从,对父母呵护有加。
冷血却孝顺,可以说阎涛是一个异常矛盾的人。而他的矛盾还不仅仅表现在这里,开朗爱钻牛角尖,文静絮叨,睿智愚蠢...非常多的词都能用在他的身上。
阎涛现在非常的后悔,后悔自己的无所作为,后悔自己的视若无睹。如果人生可以回头,他绝对不会活成现在这副模样。但是,现在的他只能用疯狂的工作来填充自己心中的寂寞与痛苦,原本还算开朗的他也变得沉默寡言。只有在玩游戏的时候,阎涛才会恢复一些往日的性格。
阎涛是干编程的,但是他不在公司上班,而是窝在家里给自己干。平常的时间做脚本,休息的时间就疯狂打游戏,不给自己有任何回忆的时间。原本相貌堂堂的他,现在也变得有些颓废。
阎涛头发虽稍显得长,但却没有盖住额头。前额高整平坦,眉骨突出,眉毛粗黑、修长过目。丹凤眼,眸如点漆,摄人心魄。鼻若悬胆,平整不突出。嘴巴不大,上下嘴唇厚薄合适,嘴角微微上扬。阎涛耳朵很大,高过眼部,整个耳朵呈白色。放在人群里,阎涛可以说很显眼,就像平平无奇古天乐一般。但是,因为长时间的作息不规律,也导致他现在面黄肌瘦,不复往日风采。
又是一阵更新脚本之后,阎涛关掉这台电脑,打开另一台。阎涛有两台电脑,一个是用来工作的,另一个则是用来玩的。
电脑快速启动,阎涛熟练打开自己的游戏。恍惚间,他发现自己桌面上多了一个图标。
“无尽的狂潮?流氓软件?”一道沙哑的声音从阎涛口中传出。
打开360,阎涛准备卸载了它。找到软件,点击卸载的瞬间,一片黑暗和晕眩感袭来。
...
阎涛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浑身冰冷到了极点,手脚根本不听使唤,眼睛虽然睁着,但却看不到任何东西,黑洞洞的一片,不知道是周围的环境就是这样,还是自己的眼前发黑。
脑袋瓜也转不动了,思维好像也要被冻结了。但就在这样的状态下,阎涛还是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袭来,世界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发虚,胃也跟着难受起来,阎涛不禁张嘴干呕。
忽然,阎涛感觉自己的脑袋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但是现在的他特别的迟钝,根本弄不明白那是什么。由于脑袋被强行塞入东西,阎涛脑袋有些发胀,然而他竟然凭着这股难受劲睡了过去。
黑暗的空间里,阎涛安静的躺着。脑袋上被一道蓝色的光晕所照耀,光晕仿佛是从上方照射而来,但是抬头看去却找不到光源。光晕不时的向下波动,仿佛是在给阎涛注入什么东西。
每一次波动,阎涛的身体就会绽放一次光芒,光芒也是蔚蓝色的,异常的梦幻美丽。
过了一会儿,那道光晕逐渐消失,阎涛的身体也不在散发光芒,整个空间随即暗了下来,再次恢复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
“副本已激活,语言适应功能已激活,准备投放世界。倒数10,9,8...”一道声音突然回荡在这片空间之中,声音分不出男女,但却充满磁性。
突然,原本黑暗的空间竟然有了光亮,光线不断的打在阎涛身上,将他照的五颜六色。
周围的景象不断的变化,山河湖海、鸟兽人虫...每一次光芒的闪烁,周围的景象就会变化一次,仿佛是在挑选,又仿佛是在转转盘。场景不停的跳动,但由于速度非常快,只能依稀看到一些上面的画面。
有的画面岩浆满地,远处的火山还在不停的爆发。有的则是目之尽头,寒冰之至。有的血腥屠戮,有的刀戟遍地...这么多的画面闪过,几乎没有几个正常的,也从来没有重复的。
“3..2..1..0。”倒数声逐渐停止,阎涛的命运仿佛也盖棺定论。
场景最后定格在一副白雪皑皑的画面上,画面中晶莹婉转飘落,天空中一片清冷与寂静之色,就连那阳光都仿佛披上了一层冷冷的外纱。天空下是一座座高耸入云的雪峰,山上桦柏茂盛,那葱郁的绿色也被那皑皑的白雪所掩盖。忽然,山上的一块巨型白雪竟然挪动了,雪花翻腾,露出下面的黝黑深邃的晶石。
白雪再次翻腾,竟又露出一块晶石。两颗晶石炯炯有神,仿佛眼睛一般,向这边望来。
就在这时那道充满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投放世界。”话音一落,阎涛仿佛是被飞机投放物资般,直接被丢了下去。
空间的画面逐渐消失,但却能清楚的看到,那两块晶石纵然拔高,仿佛是什么东西站起来似的。仔细一看,原来那两块晶石并不是什么石头,而是一双眼睛。眼睛的主人是一个巨型妖兽,模样和狮子非常像。通体雪白,除了那双黑色的眼睛,身上没有一丝杂色。
妖兽十分的巨大,少说有十层楼那么高,眼睛也有汽车般大小。白色的气柱从鼻孔内喷出,将周围的白雪吹的四散,漏出下面褐色的土地。妖兽张开那布满獠牙的巨口,暗红色的口腔内传出一道恐怖的嚎叫声。那道声音充满狂怒,仿佛被打扰的帝王,随后吼声如同狂风般席卷了整片世界,将云朵震成碎末,将大地震的龟裂,树木倾倒,雪山坍塌,无尽的雪崩滚滚而下,仿佛世界末日一般。
画面也在这时消失了。
阎涛本来还在呼呼大睡,突然感觉到一阵寒冷袭来。不仅如此,他还感觉到身体一阵疼痛,仿佛浑身被无数的利刃切开一样。
阎涛吓得赶紧睁开眼睛,却发现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他竟然在坠落,狂风带走了他身体的温度,也顺便带给了他疼痛。
“卧...”阎涛刚想开口说话,却被狂风灌满了嘴巴。
阎涛闭上嘴,心里却在狂骂“我草泥马的!这尼玛什么情况?”
阎涛努力想睁开眼睛,但是风太大了,只要睁开,阎涛就感觉自己的眼角要被撕裂一样,就连自己的脸皮也被扯的生疼。
突然,阎涛感受到脑袋一疼,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但是身体惯性不减,还在向前冲。随后,阎涛觉得自己的脑袋要被挤进身体里了,脑袋和脖子都疼得要死,而且脸好像还贴着什么东西,眼睛也睁不开。
这时,忽然脑袋一松,身体也不在挤压,但是身边还是呼呼的挂着风。
“我尼玛!”阎涛赶紧睁开眼睛。他到没有像他所想象的那样继续掉落,他现在反而是在上升。
“什么情况???”阎涛也有些懵逼。当他上升到一定高度的时候,阎涛又开始坠落。
“啊~~~”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嚎叫声,阎涛再次掉落到刚才接住他的物体上。这次由于掉落的高度不算太高,所以,阎涛弹了两下便趴在上面不动了。
“呼~”阎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消停了。
缓缓睁开眼睛,阎涛吓得差点没跳起来。自己怎么还在半空中?阎涛一个哆嗦,赶紧爬起来观察周围情况。他发现自己好像是站在一个类似..透明罩子上面。“难道是玻璃?”这个想法一出现在阎涛脑海里,阎涛就像给自己一巴掌,玻璃有这么软的么?
阎涛俯下身子,想去感受下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却发现自己好像在下沉。阎涛的心又猛地提起来,慢慢低头,他看到他脚底有一圈蓝色的东东,似乎将这个透明的罩子融化了。
还没来得及细想,阎涛只感觉脚底下一空,再次从空中掉落。
“接~住~我~啊~”~~~
阎涛之所以这样喊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不仅看到了下面有建筑物,似乎还有生物在走动。
虽然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到,能不能听懂,但阎涛还是竭力大吼。
但好像是由于阎涛声音太小了,下面的生物好像并没有听到,还在忙自己的事情。
阎涛不断的坠落,高度也在不断的降低。但阎涛发现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发现自己正撞向一座塔楼模样的建筑。
平常跑个步摔倒都能把自己摔伤,这要是撞上去,还不得成了肉泥?
于是阎涛感觉观察地面的状况,看看有没有池塘、湖泊之类的地方存在。人家逃亡都是自带降落伞,落地98k,自己直接落地成盒,玩个蛇皮。
“找到了!只不过,这池子里的水颜色有些奇怪?不管了,先着陆再说。”阎涛总算是发现了一个池塘,但水的颜色却是红色的,虽然阎涛不明白是为什么,但现在也不需要明白。因为他要是再不改变航道,就真的落地成盒了。
阎涛控制着身体向池塘降落而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阎涛发现下面似乎有人!
“有人!人..快闪开!!!!”阎涛发出杀猪般的大吼,但下面的人似乎没人鸟他,只不过他们都好奇的抬起了头。
“嗵!”的一声巨响,阎涛好似一颗炮弹一样打在池塘里。池子殷红的池水由撞击点开始,掀起一层层两人高的浪头,宣起浪头拍向四周,撞击点的水位也下降了少许,一时间竟形成一个水坑。
在阎涛撞击池塘的时候,还有不少人站在池塘旁,那些人猝不及防被池水溅了一身。但他们似乎并没有在意已经湿漉漉的衣服,而是满心疑惑的看着池塘里那个不明生物。
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景,疑惑的抬头看看上面的透明罩子,再看看已经恢复平静的池水,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就连手头的工作也停止了。
“噗!”阎涛从池塘中探出头来,顺便吐掉口中误吞的池水。
“呕!”阎涛又是一阵反胃,那是因为这个池水实在是太恶心了。“一股腥味,还贼咸!粘粘的...”阎涛在心里不断的吐槽这池水真恶心。
再观阎涛,整个人被染成了红色,他还在不停的抹着脸上的红色液体。红色的液体不仅粘稠,而且好像被风干的很快,阎涛感觉到脸上,身上异常的难受。
过了一会儿,阎涛终于是把自己脸上的液体清理的差不多了,使劲的眨眨眼睛,终于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了。
第一眼看去,阎涛就看到了因为自己而被溅的湿漉漉的围观人群,心里升起一丝抱歉和尴尬之色。
但是,当他将周围的所有景象纳入眼帘之后,浑身汗毛炸起,脑袋嗡嗡直响,眼睛泛黑。然后低头看到这个池塘里的漂浮之物,然后鼻子轻轻一嗅。阎涛像是被闪电击中,僵直在了原地,然后直挺挺的倒在了池水里,再次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其实这并不能怪阎涛意志力不坚定,任谁看到这样的场面,都要被活生生的吓晕过去。
偌大的池子至少有个2-300平米,池子深也有10米左右。这样大的地方,竟然被鲜红的血液所注满,这得杀多少生物才能达到这样的程度?
血池周围,一群穿着黑袍的人站在池子周围,黑袍被溅起的血液染成了红色。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把漆黑的长刀,长刀上铭文雕刻,不时有黑光闪过,刀刃已经被鲜血染红,浓稠的血液顺着刀身滴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血花。滴落的血液汇聚,如同小溪入海一般,流入血池之中。
在他们身前,都有一具无头尸体,如泉涌般的血液从断口处流出,流入那血池之中。阎涛看到的那些血池漂浮物,就是一颗颗人头,他当时没有被吓死,已经是很幸运的了。那些个人头瞪着眼睛漂浮在血池里,阎涛一眼望过去,仿佛看到幽冥一般。
其实这一池的鲜血,不全都是人血,大部分都是妖兽的。在离血池不远处,堆放着那些被抽干血液的妖兽尸体,它们每个都皮包骨头,显然是用秘法抽干了全身的精华,留下的只有那皮囊和骨架。
但是,就算是妖兽,想要弄到如此多的鲜血,那妖兽的数量简直不要太多,从那远处的尸山就能看的出。尸山有5层小楼般高,数之不尽的妖兽被随意的扔在一旁。而且血液还在不停的被吸收,那就需要更多的血液。
在血池一旁,人头堆集,几个手持黑杖的黑袍人轻声呢喃,声音似鬼魅如幽冥,仿佛在魔神低语。人头堆上不断飘起一缕缕青黑色的烟雾,慢慢的参入旁边的血池。
说道这,不得不说一下。血池中的活人不止有阎涛一个,还有一人也在这血池之中。血池中有一个突出的平台,平台上有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似乎是用铁铸成的,看上去黝黑并且坚固。
刚才说到的那个人就被绑在十字架上,手脚被铁链绑着,穿着一身灰色的囚服。脑袋低垂,脸庞被散乱的头发遮挡,看不清男女。不过从那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和露出的光滑如玉的芊芊细脚来看,估计是个女的,而且应该是个美女。
女人的右腿的脚踝处带着一个翠绿色的玉镯子,长长的裤腿遮挡住了她的脚踝,只漏出一抹翠绿之色。
血池中的血液如同树根一样,纠缠、攀爬在平台上,由女人的脚裸处钻进衣服里。随着那些血液的注入,女人洁白的身段竟暴起一道道血红的筋脉,就连纤细的身段都变得有些臃肿。
“教主!”
在血池不远处有一个高台,上面站的都是和下面一样的黑袍人,只不过上面的黑袍比起下面的,多了些看不懂的花纹。
而那个说话的人,正是被簇拥在中间的少数黑袍人之一。这个人手持一柄长杖,长杖和他黑袍的颜色一样,漆黑如墨,顶端镶嵌着一颗拳头般大小的晶石,晶石光晕流转,煞是好看。
只见这人恭敬的低下头,向中间的人躬身询问。
“杀...”低沉的声音从那人口中传出。
而这位教主在说话的时候显得异常的虚弱,说话不仅断断续续,而且声音还有些残破,仿佛喉咙被割开一样。“加...快...进度。”说完这句话以后,便陷入了沉默。
先前的那名黑袍人恭敬的称是,然后转身挺起脊背,高声对下面的人说道“加快进程,把呢个闯入者也杀了!”
“是!”整齐划一的声音传来。
血池旁边的黑袍人立即行动起来,其中有一人走向阎涛,其余的人全部向血池下方走去。
只见血池下方还有几百人被绑着,这些人跪在地上,面如死灰,眼神枯败,身上没有一点生气,仿佛已是一个死人,一具活尸。
就在这时,远处漫起一层黄沙,滚滚而来。轻微的震感传来,地上的小石子如同欢快的精灵般跳动。周围的空气开始降温,仿佛要凝结成水滴。空气变得凝固,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突然,漫天黄沙骤散,一道磅礴如幕、深沉似海的声音响彻这片天地。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还有如火山喷发的暴怒。
“大胆狂徒!竟敢拿我家小姐祭练血卫,真是不知死活!今天!我要将你们所有人!碎尸!万段!”
第二章 被俘(求收藏求推荐)
天际边出现一抹翠绿之色,弥天的烟瘴被甩在身后,仿佛无垠沙漠里的劲草,破土而出。
那抹绿色来势极快,只眨眼的工夫已奔腾百米的距离。而随着距离的拉近,那抹绿色也是越来越浓重,其中的一个个身影也越发清晰。
“那是...?”一名手持长刀的黑袍人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声音中带着无限的恐惧和不可置信。
“申屠家的青云卫!”又一名黑袍人喉结耸动,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神情也是万分的不敢相信。
“听那人说这是他家小姐,难道血池中的女人真的是申屠家的大小姐——申屠缉熙!可为什么...教主要用她来祭练血卫?她可是申屠家的掌上明珠,流放之地少有的武学奇才啊,这...”有明白过来的黑袍人在心里默默想到。他也只是敢在心里想想,万万不敢从嘴里说出来,要不然以教主的残暴会直接将自己震成碎末。心中想罢,还偷偷撇了一眼稳坐钓鱼台的教主和长老们,发现他们纹丝未动,心里也微微平复下来。
这群黑袍人不只有他一人猜到了这女人的身份,很多人都猜到了,他们多数是在流放之地待了许久的“老江湖”,根据一些信息稍加推断就能得知结果。
就在黑袍人和驻足观望的时候,有一个黑袍人畏畏缩缩的躲在人群后方,悄悄的向后退去。他不傻,想要逃离此地。因为他知道如果不逃今天注定要交代在这里了,青云卫的恐怖和赫赫威名流放之地谁人不知,就自己这些小罗罗外加平台上所谓的教主和长老还不够对方塞牙缝的,自己现在还是先溜为妙。
他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上面的长老们早就发现了他的举动。
“琤!”长刀出鞘的声音从平台上传来,随后已退出十数米远的黑袍人穆然倒下。只见他面门插着一把长刀,刀尖从他脑袋后方冒出,双眼瞪圆,眸中带着对死亡的恐惧,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只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殷红的鲜血顺着刀口处浸出来,最后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变成一具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
“所有人!不得后退。拿起你们的武器,准备迎敌。”平台上的长老放声说道,声音如同一道催命符,紧紧的拴在黑袍人的脑袋上,让他们不得不紧握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刀柄,有些怕死的腿肚子都已经开始发抖了。
随着地面的震感越来越强,那些青云卫模样呈现在众人面前。清一色的青甲披在身上,就连身下的猛兽也挂上了大小不一的战甲。
青色的洪流如同一股狂潮奔涌而至,而其中最为显眼的,是为首的那人。
只见那人手持一柄青色战戟绝尘在前,戟上红缨飘荡蟠龙贯体。那人面容粗犷,束发长飘,身如万斛之舟雄壮挺拔,胯下猛兽狂奔,他却像镶在座位上一般,佁然不动。
他胯下的猛兽也非常的吸人眼球,竟是一头犀牛般的猛兽。两只长短不一的犄角矗立,奕奕寒光闪烁。满口锯齿参差,鼻孔中喷出两股热气,袅袅青烟升腾。虽然这头犀牛猛兽身体显得有些臃肿,但身形却非常的矫健迅捷,要不然也不会冲在最前面。犀牛猛兽脚下生风,硕大的四肢却显得异常的灵巧,脚步快速律动,庞大的身形眨眼便到。
犀牛猛兽能如此之快似乎和它身上的血色刺青有关,血色的刺青犹如荆棘爬满猛兽全身。当它在奔跑的时候,血色的刺青闪烁着红光,周围微风鼓动,助它快速奔跑。奔驰中的犀牛仿佛一团燃烧的血焰,配上那褐色的皮肤和青色的战甲,仿佛从地狱中来的恶魔,令人望而生畏。
这时,那股青洪已然入城,原本呈直线的洪流因为地形并在了一起,形成一个绿色的箭头。虽然这些青云卫胯下妖兽各个不同,但每个妖兽却都凶猛异常,将沿路的一切撞个粉碎,一声声兽吼传入耳中,只叫人心生畏惧肝胆俱裂。
几个呼吸间,为首那人便冲到近前。看着作御敌姿态的黑袍人,一声嗤笑响起,随后化作一声狂怒“尔等宵小,也敢抵抗?!都给我死!”
随着一声爆喝,那人一跃而起,双脚在犀牛背上轻点两下,整个人如同一只雄鹰升入半空。犀牛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意,嘶吼一声,眼中雷光闪动,犄角孤光跳跃。“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犀牛像一个巨型球状闪电冲入人群之中。凡是被犀牛碰到的,撞到的,无一例外都被闪电轰了个外焦里嫩,熟肉的香气飘散开来。
“雷...雷犀!他是申屠邢炎~!”此人指着跃起的那人一阵狂吼,但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电弧所击中,僵直的倒地。
“申屠邢炎!?”本来还想举刀的黑袍人直接放弃了抵抗。他已经认出了眼前的人,蟠龙戟,风雷犀,万古长青莫双敌。对上他,已经丧失了举刀的勇气。
“刺啦!”黑袍人如同破布一般,被长戟随意的撕成两半,鲜血肆意的喷出,染红了长戟。周围的黑袍人顿时吓得后退几步,但是因为先前长老的话,不得不硬着头皮踏步回来,但是手已经抖的拿不稳长刀了。
“休得放肆!”平台上突起一声爆喝,一道身影跃起,手中长杖黑光涌动,杖尖重重的点向申屠邢炎,宽大的黑袍在空中猎猎作响。
“不知死活!”申屠邢炎冷哼一句,语气冰冷无情。手中蟠龙戟一挥,双脚踏裂地板,向空中的黑袍人爆射而去。
戟未到,芒先至。青芒在蟠龙戟上吞吐,直取对方脑袋。
“这么快!”黑袍人心中一惊,但他只来得及将长杖偏移原来的位置,就被蟠龙戟分尸成两半。
“嗵!”青甲再次将地板踩的龟裂,申屠邢炎重重的落地。冷冷一撇掉在身后的两截尸体,申屠邢炎不屑一笑。就在这时,申屠邢炎的身体凝滞了一瞬,蟠龙戟轻轻一挥,一股劲风从长戟上射出,将黑袍扯得粉碎。
“异族?!”看着那个轻轻蠕动的黑色触手,还有已经瘦的和柴似的两截尸体。申屠邢炎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脸上寒霜遍布,眼中杀意暴涨,只见他周身绞起一阵狂风,狂风平地而起,如同一柄柄巨锤,将周围的黑袍人直接捶了出去,跌撞到墙上、地上,吐血不止。(没错,是捶!)
“你们竟敢为异族做事?!还帮着它们杀害人类?不可原谅!”申屠邢炎的杀意不经修饰,疯狂的从身体里喷薄而出。他,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的强者,他经历过无数生死一线的战斗,他杀过的人、兽、异族更是不计其数,可以想象,他的杀气有多么的厚重。
如此磅礴的杀气在这小小的空间漫延,将会是一间怎样恐怖的事情。地面开始结霜,远处的血池不在波荡,躺着的黑袍人手脚逐渐变得僵硬,仿佛自己的生命力再被抽干,一股死寂从申屠邢炎脚下漫延开来。
“这这...”那些站在远处没有被狂风波及到的黑袍人,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他们没有亲眼见过申屠邢炎的实力,但当他们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却成了最后一次。这时,他们不在顾忌长老的死亡诫言,本能的求生欲望让他们逃离此地。
但他们没跑几步,就被后面赶来的青云卫三刀两刀砍翻在地。
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在为异族做事,但他们却根本不敢解释,本能促使他们逃跑,最后还是将命留在了这里。不过,就算他们解释,申屠邢炎也不会放过他们,他们敢对自己小姐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们的命早已不属于他们自己了。
“你们去救小姐,我来解决这些杂草。”申屠刑炎语气淡漠的说道,声音不带一丝波动,已然面前的这群人当做了死人。
“是!”青云卫众人整齐划一的回答到,纷纷从自己的骑兽一跃而下。
“想救人?先过我们这关!”先前那个黑袍长老带着众黑袍纷纷落地,声音沙哑的说道。
“你们?也配?!”话音刚落,申屠邢炎持戟便砍。
就在申屠邢炎冲向那些黑袍长老的时候,那个黑袍教主蓦然出现在申屠邢炎面前,不缓不慢的抬起手臂。
“当!”一声沉闷的金属碰撞声响起,那个黑袍教主竟然用臂膀生生接这一记重击。
两人借助这力道,快速的退到了双方阵营前面。
申屠邢炎嘴角一咧,露出一丝冷笑“哼。有点意思。”话音未落,申屠邢炎再次出击。缠满飓风的双脚在地板上踩过,沿路的石砖被飓风碾压成粉末,随后被风一吹,消散在空中。
申屠邢炎身上青绿色的气息升腾,源源不断的注入手中的蟠龙戟。长戟上猛地绽放出耀眼的青光,戟上雕刻的蟠龙似乎活过来了一般,扭动的身躯发出一声声似有似无的嘶吼声。
“万古长青第一式!青龙吞日!”
只见蟠龙戟浮现出青龙虚像,整条龙攀附在长戟之上,鳞脂入微栩栩如生,龙头上昂,龙嘴大张,仿佛是要将黑袍教主一口吞下。
攻到一半,申屠邢炎双脚点地,将地上踩出两个硕大的窟窿,身体跃到半空,双手持戟,由上而下力劈而去。戟上的青龙不安的扭动着身子,龙嘴虚张,其内有青光闪动,仿佛在酝酿着可怕的攻击。
“死!”申屠邢炎双臂全力一挥,蟠龙戟夹杂着雷霆万钧之势斩向黑袍教主。
黑袍教主怡然不惧,运起全身的力道,抬拳便轰。
长戟与拳头相撞,火星四射耀光闪动,黑袍教主以拳头硬接申屠邢炎的蟠龙戟竟然丝毫不占下风。
申屠邢炎眼睛微眯,身上力量涌动,脑后束发无风自动,裸露的手掌青筋暴起,显然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气。蟠龙戟青光大涨,发出璀璨的光芒,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但黑袍教主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脑袋直视申屠邢炎,全身黑袍扬起,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
一道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在两股力量相交的地方泛起一层无形的波纹,波纹散发开来,将地面炸的粉碎。
两人再次退开。申屠邢炎两脚死死踩着地面,将地面犁出两道深深的沟壑。黑袍教主也连退十数步,每一脚踩下去,都将地板踩得碎裂翘起,留下两排深深的窟窿。
申屠邢炎怒火上涌,捆绑头发的草绳都被崩裂开来,满头长发飞舞,周围的小石子被周身的旋风卷起,围绕着周身飞舞,整个人神武非凡,像是天神下凡一般。
“我倒要看看你能挡的了几下?!”申屠邢炎双目含火,说话间背后雄鹰浮现,一道嘹亮的啼鸣声传来。宽大的羽翼张开,为申屠邢炎增添了一份神圣的气息。
“武灵融合!”
申屠邢炎背后的雄鹰与他相融合,身上气息暴涨,拳面上浮现出一道道如同羽翼般的纹络,就连申屠邢炎的双目都染上了一层青幕,变得锐利,冰冷。
“嗖!”
申屠邢炎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
蓦然间,申屠邢炎出现在黑袍教主的身前,蟠龙戟上青焰缭绕,夹杂着一股猛烈的狂风袭向黑袍教主脑袋。申屠邢炎与武灵融合,速度提升三倍不止,力量也比之前增长许多。但是,武灵附身却只能当做爆发性的技能,不可多用,否则身体吃不消,造成严重的脱力虚弱现象。但如果武灵品阶很高,或者实力更强的话可以长时间的融合。
这一击势大力沉,迅猛无比,黑袍教主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轰飞出去。
黑袍教主直接被崩飞十几米远,身上的黑袍由于和地面的剧烈摩擦,直接化作了片片碎蝶,散落在地上。
不得不说,这教主就是硬,身上穿着一副连体的银甲将浑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就连鼻子眼睛都不露出。那副盔帽已经被打的严重变形,可想而知对方的脑袋就算不碎掉也稀巴烂了。但是,那个教主竟然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仿佛被敲碎的脑袋不是自己的一般。
随着他的摇晃,那个变形的银盔里竟然掉出两个干扁的眼球,眼球在地上轱辘两圈,被脚步蹒跚的教主踩了个稀巴烂。
“嗯?这样都没死?看来你已经被吸成了一堆腐肉了,怪不得要穿这身盔甲。哼!异族!”
教主还没站稳,头上的银盔已经被斩飞,黑血喷洒而出,无头尸体摇晃两下无力的摔倒。
申屠邢炎转过身来,看向那群黑袍人。
即使那个所谓的教主倒下,黑袍人也不为所动,仿佛心中没有恐惧和感情。
“血祭已经开始,是不可能停下的,这个女人死定了。”淡漠的声音响起,是之前的那位长老。
“我知道离此地不远处有一处血海,血海里的怪物可以...”
“你敢动我族圣徒?!”黑袍长老声音猛地拔高。
“聒噪!”申屠邢炎不耐烦的说道,蟠龙戟一挥,划出一道狭长的青色风刃。青色风刃速度极快,几十米的距离眨眼便到,来不及做出防御的黑袍人被削成了两截。
解决完这些罗罗,申屠邢炎赶紧来到血池中央,将绑在十字架上的申屠缉熙解救下来。
“你们把这些俘虏浇灌上鲜血,带到囚车上,我们现在去血海。”申屠邢炎淡漠无情的声音响起。
囚车上路,路上颠簸不已。
阎涛感觉自己胃里一阵翻滚,探头便吐,人也幽幽的醒来。
“鬼啊!~”随着一声惨嚎,原本死寂的囚车变得有了一丝生气。
阎涛畏畏缩缩的躲在囚车的角落里,看着旁边这些鲜血淋漓的“恶鬼”,龟缩成一团,眼睛紧闭不张,脑袋撇向一边不敢回头。
囚车上的人先是抬头看了阎涛一眼,随后又无力的垂下了头,仿佛脑袋有千斤重一般,不愿抬起。
等了一会儿,阎涛发现那些“恶鬼”似乎并没有吃了自己,于是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只见那些“恶鬼”身上带着手铐脚链,坐在原来的地方无动于衷,独自发呆。
“好像...不是鬼?!”阎涛看到他们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于是便稍微提起些胆量,观察那些红色的人形生物。观察一番,阎涛已经知道了他们不是鬼,而是人。
“你们...”阎涛一说话,便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伸出舌头舔舔自己干裂的嘴皮,吧唧吧唧嘴,阎涛感觉到了万分的渴意。
“兄弟,有没有水喝啊?”阎涛清清嗓子,向旁边的人问道。
不知道阎涛是暂时性失忆了还是因为太渴了忘记了,忘记了之前的遭遇,忘记了他刚才吐了一地的鲜血。
被阎涛问道的那人无力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充斥着临刑前的绝望、无助、死气、还有对生的无限眷恋。
阎涛仿佛被闪电击中,一时间就僵直在那里。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眼神,没有一点生的气息在里面,阎涛从他的眼睛看到了他的心,知道眼前的这人已经成了一具皮囊,灵魂被绝望所淹没了。
阎涛梦若惊醒,转头看向四周,他发现周围那些人似乎都是一个模样,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对生的希望。他不断的推搡旁边的人,和他们说着话,但人们都对他置若罔闻,对于他的推搡都无动于衷。
阎涛泄气的瘫坐在囚车的角落里,看着囚车里的人深深的叹息。他根本不能明白,之前他还好好的呆在家里过着平静的日子,怎么一晃眼竟落到了这副田地。
刺鼻的血腥味不断的冲击着阎涛的嗅觉,眼前的死寂又不断的在阎涛脑海里闪过,阎涛害怕了,他身上开始颤栗,心中的恐惧被无限放大,双眼变得无神,他抬起沉重的手臂紧抓着囚车的木桩,他想要发疯的大吼,宣泄心中的恐惧。
但是,有人比他先疯了。离阎涛不远的一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嘴里口齿不清的呢喃着什么,随后语气开始变得激烈,声音逐渐变得高昂,到最后的失声。那人疯狂的摇晃着囚车的木桩,用拳头不断捶打着,一下!两下!...鲜血迸溅,拳头血肉模糊。但那人仿佛失去了知觉,亦或者是已经麻木了。那人用脑袋用力的撞击着囚车,不知道撞了多少次,无力的瘫倒在囚车上,昏死了过去。
但即使这样激烈的行为,也没有唤起囚车内任何一人的心神,只是微微抬头便恢复之前的状态。他们沉浸在自己最后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事物充耳不闻。
阎涛听懂了对方的话,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懂的。对方的语言自己从未了解过,但自己却能听懂,本来这样神奇的事情一定能引起阎涛的注意,但是现在,已然完全忘记。
他听到对方在喊“我不想死!放我出去!”就这简单的两句,不断的重复,不断的痛击阎涛的心灵。
阎涛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是他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从来没有过如此近距离感受过死亡的他,现在,真的害怕了。
然而囚车里的剧烈响动并未引起前面青云卫的注意,或者说他们从来没有在意过。阎涛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钓鱼用的诱饵,不配引起他们的注意。
蓦然,阎涛一骨碌爬起来,向着拉车的青云卫大声喊道“兄弟,兄弟!你要拉我们去哪啊?兄弟,都是误会啊!放了我吧!兄弟!...”阎涛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对方根本不搭理阎涛,只是一心一意的赶车。
阎涛颓然的坐下,发疯似的吼叫两声,四肢瘫软,双眼含泪,嘴唇不停的哆嗦。
想起自己二十多年的生涯,竟然因为一场意外而结束,真是憋屈啊。“老子不甘心啊!狗日的贼老天!老子草泥马!我们阎家怎么得罪你了?!你竟然要让我们家灭族!!”阎涛仰天怒吼,发泄心中的怒火。
这时,阎涛又想起来带自己来的呢个黑洞,不禁咬牙切齿的说道“呢个破软件,老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孽,遇上个这破玩意!我真的...”
忽然,囚车停了下来。
前面的囚车纷纷被打开,上面的血人一个个被拖了下来。阎涛看着那些拖走的人们,浑身汗毛都扎了起来。
“完了!完了!完了!”阎涛心中只剩下这两个字,不断的念叨。
“哐!”囚车的门被大力拉开。
“都给我下来!”一道充满暴躁的声音响起,阎涛被吓得一哆嗦。
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胡子拉擦的彪形大汉站在囚车前,一手持刀,双眼怒视着阎涛他们。但是,除了阎涛其他人连头也没抬。
大汉看到眼前的情景,顿时有些恼怒,抬起手中的长刀,刀身狠狠的拍在囚车上,将囚车拍的一阵乱颤摇晃不已。
刀身拍打车身发出剧烈的响声,车上的人们迷茫的抬起头,眼神都有些散乱,双目很难聚焦。
“都他妈给我下来!”大汉宛如炮弹的吼声在阎涛他们耳边炸响,将他们的思绪渐渐拉回来。
艰难的移动因为长时间不动而僵直的身体,带着手铐脚链的人们从囚车上慢吞吞的走下来,阎涛也跟着众人走了出来。
一下车,阎涛就撒开鸭子向外跑,脚下的链子也哗啦啦的作响。但刚跑两步,就被那个胡渣大汉抓住了脖子。
“你还想跑?”胡渣大汉冷哼一声,嘲笑阎涛的不自量力。
“放开我!”阎涛开始剧烈的挣扎。
胡渣大汉手掌轻轻一用力,阎涛便无力的瘫软下来。
“死到临头还不老实!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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