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礼》——扬落墨

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意识泄露》——雨中愁》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末世礼》——扬落墨。

楔子

空很晴，干燥的又炎热的天气，使苍轩每隔几分种就要去水房洗个脸。

水房连着厕所，往里走还有垃圾道。这样的布置在每一个宿舍楼的每一层都有。

垃圾道里面传出来的气息和厕所的味道，再加上水房里面放着一些拖把，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感觉有些怪异。

时而有一阵清风从窗子外面冲进来，才能让人感到一丝凉爽与清新。

苍轩是一名高中生，在高二。

现在是中午，他从床上醒来之后满头大汗，于是就去了一次水房。他又收拾了一下宿舍，结果却是满头大汗，就又去了一次。现在这一次加上，他已经来了三遍了。

他洗完脸之后，走到窗边，往外面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他突然笑了。

男生宿舍楼对面，当然是女生宿舍。

嘿嘿……

但只是一下，就马上闭嘴。因为窗子旁边就是垃圾道，从里面冲出来的味道真的不能让人恭维。

他想到了，今天早上，老班说要转来一个新同学，貌似是一个女的。

说不定就在对面。

他又洗了一遍脸，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脸被从垃圾道里面冲出来的空气给污染了。

苍轩狠狠地抹了一把，往楼上走去——他的宿舍在五楼，经常停水，因为水压不高。就像现在，他只能来四楼洗脸。他想看一下时间，却发现楼上的校讯通的机子上面写着“正在登录连接……”的字样。苍轩叹了口气，磨磨唧唧的回了宿舍。

刚进门，一阵呼噜声传来，苍轩暗骂一声，他顺着声音把那个人叫了起来。

是个胖子，名字叫守。

他的重量让他在起来的时候，床发生了哀鸣。

“起，上自习了。”苍轩说道。

“我再睡会儿，妈的瞌睡死了。”他看了一下他的手机，随着砰的一声，他又倒下了。不到三秒钟，呼噜声又响了。

刚才他就是被这或给吵醒的。

苍轩：“……”

他也没办法，只是不知道这个胖子现在已经是一个汗人，再睡的话，连床铺都要开始滴水了，他到底是怎么睡着的。

算了。苍轩把胖子的手机拿起来，设了一个闹铃。

至于这个闹铃能不能把他叫起来……管他呢。

他把校服穿好，下楼去之后买了个雪糕，这才去教学楼。

这个学校不大，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也就十分钟的时间。

苍轩身材不是很高大，但是他身上有着腱子肉，体质很好。这些全是他爸爸的功劳。相貌不是很出众，既不惊世骇俗，也不骇俗惊世。

他刚踏入教室门，就发现在教室的角落里面，坐着一个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女孩。又确认了一下这里确实是高二X班之后，才放心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面。他不忘回头看一眼。

午自习，没有什么硬性规定，可上可不上，现在这个天气虽说睡不着，但是偏偏他们的教室也在五楼，光上个楼就很吃力。现在的人么，有几个勤奋的，所以现在教室里面，只有两个人。

苍轩默默记住了这个女孩子的特征，想着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就找她的麻烦。

他不由自主的又回头看了一眼，因为他突然想到了老班说今天要来一个新同学。这一次，原本埋头的女孩现在也在看他。

两个人的眼睛里面，都有一丝惊讶在里面。

苍轩的惊讶，惊讶的是她的面孔，刚才苍轩记这女孩子的特征，说白了就是她穿了什么衣服。现在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女孩有那么些可爱。

怎么说呢，微胖，皮肤很白，虽然是坐着，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她比较矮。最主要的，天瀚发现，这个女孩子的眼睛，居然是蓝色的。

蓝色？什么鬼，外国人么？不像啊。（他在那之前根本没见过活生生的外国人）可她长了个中国脸，黑头发。

还是说，是一个混血儿么？也许吧，只是不知道这么个小地方为什么还会有外国人来。

至于那个女孩子在惊讶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管他呢，做题。

然而就在苍轩把一本化学资料拿出来翻开，正在找笔的时候，后面的凳子响了一下。苍轩顿了顿，又埋头找笔，这时，那个女孩已经站起来了。

然后，苍轩又听到蹬蹬的脚步声。他突然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笔，但是伸出去去拿笔的手却慢了很多。

苍轩感觉到那个女孩在身后，他也拿到了掉在地上的笔。按理来说，当苍轩把笔拿起来坐端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走出去了。

但是，她没有。等苍轩坐正的时候，她还站在苍轩的旁边。

嗯？

“你是苍轩吗？”女孩的声音很甜美，就好像是三月的暖风，二月的流火。苍轩很少和陌生人这么交往，当她问这一句话的时候，他的脑子已经开始疯狂地转起来了。

这个女孩子，他绝对没有见过，因为蓝色的眼睛，这还是他生平遇见的第一个这样的人。倒是这个女的，一开口就知道自己的名字……

苍轩点点头，问道：“那你是……”

女孩说：“我的名字……诺诺。你是叫苍轩么？”

女孩眨着她蓝色的眼睛。

苍轩不得不说了一句是。

他说完之后就发现，这个女孩子一直在盯着他看。

好像是主人在看他的宠物猫，好像是剑客在看他的剑。她就这么看着，仔细看着，甚至观察着苍轩身上的每一块皮肤，器官，甚至是毛发。好像在说：你就是他，我找到你了。

苍轩让盯得心里发了毛，如果苍轩是个女的，早就抱着自己的胸跑出去了。

“你是哪个班的？”苍轩赶紧说句话放松一下。

“哦，我是新转来的。”诺诺调皮的笑了，这个表情又让苍轩一愣：“我原来是XX中学的，不过我不喜欢那个地方，所以就转过来了。你呢？”

“我？”苍轩呼了口气，“我本来就在这里念书。”

“你每天都在这个时候来么？”

“有时候懒了，就多睡一阵，不过……”苍轩想到了守，那个胖子，“我们宿舍有个人打呼噜特别厉害，我们一般中午都睡不着，别的人都打篮球去了，就我一个上来的。”

女孩坐在了苍轩的后面，又趴在桌子上，脸朝着苍轩，用胳膊垫着，使得苍轩不得不转过去面对她。

“你喜欢学习么？”女孩问道。

“不喜欢。”

“我也是唉，但是学这些以后是真的有用。”诺诺笑的时候眼睛也是大大的，“可学习很麻烦的。”

“对对对。”苍轩虽然很同意她的说法，可这种眼神实在是让人不好受，却无法回避。

“你平时考得怎么样，觉得自己能上大学么？”

“还行吧，大学有些远了，我才高二……问这些干啥？”

“没什么啊，就是……”诺诺转了转眼睛，“因为你很特别啊。”

苍轩听到“特别”两个字，心里嘀咕起来。

自己行事一向不高调，一年来老师也不会批评或者夸奖几次。特别？哪里特别？不要说在一群人里面找不到他，就算是他一个站在操场上面，也不一定会有人注意到。他个子一般高，不胖不瘦。头也是不大，胳膊也不长，也没有少了一条腿，哪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个女孩，为什么？

“你也很特别。”不知所措的出现来了这么一句，因为他很少与诺诺这样的女孩近距离接触，所以很紧张。

“是么，我哪里特别了？”诺诺笑道。

“你的眼睛。”苍轩说，“你的眼睛，是蓝色的。你还是我见到的第一个蓝色眼睛的人。”

诺诺一听，居然坐了起来：“你……没见过么？我只是觉得好看，你要是觉得奇怪的话，我换一个……”

苍轩愣住了，他说道，“你是不是戴着隐形眼镜？”

就在苍轩说话的时候，诺诺把头低下，右手放在了眼睛上面，好像是在往下挖什么东西。而等苍轩说完的时候，门口突然进来了一个人。

那人正是守。

诺诺把头抬了起来，看着苍轩，苍轩转头看向了守，而守，此时迷迷糊糊的。

这一刻，没有人看这个女孩。没有人看见，她的手上面，放着一个眼珠子，蓝色的，正是她自己的！

诺诺正要说什么，突然意识到了不好，又低下头，手放在了眼睛上面。眼睛就这么从她的肉里面进去了……

进去了！

诺诺眨了眨眼睛，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守抹了把汗：“热死我了，苍轩有水没？”

苍轩有些惊讶：“你咋醒了？”

“屁话，这么热的天气，睡得着才怪了。快，水！”

你刚才明明睡得那么香……

“可是。”苍轩指了指教室里面的钟表，“你关你手机铃了么，现在还没有响呢。”

“闹铃，哪来的闹铃？”

“我看你睡得好，所以给你定了一个。”

“嗯？你……靠！完了再找你算账。”他撒腿就往回跑。这时楼梯发生了一阵轰鸣。

苍轩转头看向诺诺的时候，她正捂着嘴笑，于是苍轩也笑了。

“他为什么跑啊？”诺诺问道。

苍轩回答：“楼管中午有时候查宿舍，发现手机就给没收了，咱们学校不让带手机，上周就有一个被收了的，那天找楼管哭天喊地。”

“那你为什么给他定闹钟？”

“我怕他醒不来，我们班迟到要罚钱的……等等！你的那个眼睛，就那个，为啥变成黑色了？”

“哦？”诺诺笑着，“那是我戴的隐形眼镜，刚才好像掉地上了，你能帮我找找么？”

果然，苍轩以为自己猜对了，于是就蹲下去找。所以他没有看见，诺诺又一次把眼珠“挖出来”，换了个面……

“我找到了。”诺诺一边按着自己眼睛一边说道。

苍轩抬头看了一眼诺诺，却说：“什么啊，明明是都掉了，你的眼睛现在全是黑色的。”

第一章：地震，裂谷

苍轩，17岁，在一个普通高中上学。成绩不错，很乖，从来都不主动惹是生非。没有多少特长，拿得出手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一个会武术的爸爸在小时候教过他，可是他懒得练，再加上他这个时代人都很忙，有各种东西需要去做，导致到现在还是个半吊子。当然，要比常人厉害一点。

暑假快到，高三已经高考完，奔向那茫茫的人生之路了，所以现在苍轩这一届人是这个学校的老大。

这一天下午放学，六点的时候，他出去吃饭。

他进了一家学校门口正对的一家面馆。

刚进去，就听见有人说：“喲，轩哥，才来啊。”守正端着一碗面，“怎么今儿不到食堂去，跑这来了？”

苍轩笑道：“食堂那饭我就不说啥了。唉，你咋一个，再没人了么？”

“我？当然不是，老坤不是在那儿呢么？”守一把端着饭，一边眼神给了苍轩一个位置。

苍轩看了老坤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他来的迟了点，所以现在很挤，等了一会儿之后，就把饭要了。

老坤看起来确实有些老，他比苍轩大了三岁，长着稀疏的胡子，皮肤有些黑，眼睛如果睁大的话，还有皱纹。

老坤刚打完饭过去，坐到了守的对面：“苍轩来了，我们慢点吃，等他一下。”

守点了点头，继续大吃特吃。

这一家店说起来有失水准，很多的墙皮由于时间的原因，已经开始脱落，没有脱落的也基本都发黄变黑了。桌子倒是不久前刚换新的。当然，是不会有墙皮掉到饭碗里面这一种情况出现的，据说他们这一段时间里面每隔三天就要用扫把把房顶和墙扫一下，把快要掉的墙皮扫掉。尽管这样，这一间房经过鉴定后也不是危房。苍轩还听说这个暑假这里要装修，不知会装成啥样子。

关于这个店有一个传说，是从每一届的学生那里口口相传传到现在的。

当年学校是要在这里建大门的，甩了几十万拆迁款。那个老板把钱收了，但是，协议愣是没有签，他不走。

这就够死皮了，学校没管准备强拆。因为当时学校都已经建好了，就差一个门，所以这段时间学校没有围墙是可以自由进出的，让学生们很没有安全感，再说一个学校没有大门自然是不行的，况且还在本来该有大门的地方还有一排房子。

有一次，铲车到了店门口，店老板就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铲车前面。那个司机看了半天没有办法，只能认怂。当时那个气势，那一届的学生给后来的学生说的是天花乱坠。而之后，无论是学校，还是那个吃瘪的司机都不服。他们给老板说要请客，商量一下钱的问题，如果不够，还可以继续加么。

店老板看出这是调虎离山之计，答应了，但是没有去，而是又一次用身体挡住了铲车。不过这第二次的时候司机学聪明了，就在店老板和司机对峙的时候，从后面又冒出来一辆。然而司机们没有想到的是，老板的老婆也很英勇，挡住了另一辆……老板那个时候说，再来车么，再来的话我俩就进屋里去……

最后，没办法，不拆了。毕竟学校里面一千多个学生看着呢，真的强拆，做了榜样，教坏了可咋办，而且对学校的名声也不好。于是老板把钱也还给了学校，协议也签了，不过签的是不拆房的那个协议。

现在，这本来有一排平房，有四个保留下来，做了些杂七杂八的活，生意很好。

所以这一家面馆就叫做……钉子户面馆。

苍轩要了一碗所谓特产“钉子面”其实是民间常见的“懒疙瘩”。然后坐在了守的旁边。

这个店里面人很满，苍轩来的时候就已经人山人海，现在更多了。房顶上面有个大风扇旋转着，尽管这样，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汗如雨下，只能借助风扇和门外的风力聊以慰藉。。

由于等了一下苍轩，老坤吃的很慢，才吃了半碗不到。胖子倒是等了，也还是吃完了一碗，刚才又加了一顿饭。

苍轩刚坐下，就听见对面的老坤说：“苍轩，诺诺呢？”

“诺诺？”苍轩说，“她今天有事情。”

“她现在人在那里。”

“在宿舍，怎么了，有啥事？”

老坤没有说话，而是吐了口气，埋头吃面。突然他又把头抬起来，说道：“苍轩，我知道我说这些有些不太合适，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苍轩，诺诺也来有几周了，你不会对她做了什么吧？”

“嗯？”苍轩赶忙摇头，“没有没有，唉你这成年人的思想。我和她只是朋友么，你看你。”

说到诺诺来了一个月了，苍轩也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个女孩子，有些特殊。

自从她来之后，苍轩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同学和老师看他的眼神变了。不是说一直不合适，只是自己在和诺诺一起聊天，走路的时候，他们传来的那目光，真的让苍轩觉得不舒服。你说老师这么看也就算了，毕竟现在这些老师都想的男的和女的走的太近就会出事情。可同学也跟着看，就让人理解不了。

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大象堆里面放了一只猪，大象看猪的眼神是一样的。

她有很多的追求者，但她好像只是对自己好奇。只要她有闲时间，就会过来问这问那。

她又好像是有魔力一样，无论她走在哪里，生命的聚光灯就会照在哪里。

苍轩笑了笑继续吃，但是他没有发现，这个时候，这个店里面所有的人，他们各干各的，说说笑笑，但如果有人能把这一幕拍下来，却是十分恐怖。

这些人，他们每个人都在干自己的事情，但是每一个人，都在斜着眼睛看着苍轩！

就比如说，现在有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看校服是高一的两个小伙子，他们好像是说了什么搞笑的事情，都在眯着眼睛笑，但是他们的眼珠子，是对着苍轩的。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三秒钟，才都消失。

苍轩察觉到了什么，但是不敢肯定，为了安全起见，马上把话题换了。

“咱们今天那个数学证明咋整？”

“……”

“……”

胖子和老坤学的不好，所以都没有说话。

苍轩尴尬了一下，嘿嘿一笑，继续吃饭。

胖子吃的快，最先吃完，他满足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朝着老坤打了一个嗝。

老坤白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胖子拿起了手机，捣着捣着，突然一阵惊呼。

“怎么了，有美女给你发消息了？”老坤问道。

“不是消息，是新闻，新闻。”

苍轩问道：“你啥时候开始对新闻感兴趣了，说吧，又是哪个明星出轨了？”

“我去，明显是你爱看好吧。”

苍轩摇头：“我才不爱看，到底是啥？”

“我们这里，不对不对，是A市，发生地震了，出现了一条长达一千米的裂谷。”

“A市？离我们这里很近啊。啥，地震？你逗我呢，我们咋没感觉到？”老坤说。

“七月三日，北京时间17时54分。位于北纬XX度，东经XX度的A市发生了8.0级强烈地震，目前灾情还在继续，死亡人数未统计……”

“得了吧！”老坤说道，“A市就在我们旁边，地震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你再看这一张图。”胖子给老坤递给了手机。

守念的时候苍轩在旁边看，是XX新闻，国企，根本不可能报假消息。

胖子给老坤看的，是一张从天上拍的，那个图上，地面裂开了一条巨大的缝隙，就好像是魔鬼的巨口，又像是一柄巨斧砍到了地上，这裂谷深不见底。长度惊人，就这拍的，坍塌的楼房已经很渺小了，还是拍不到头。上面还有时间水印，显示的是18时03分。

这……现在的时间，18时15分。

“什么啊。”老坤叹了口气，把手机还给了守，“这算啥，欺骗劳苦大众，这种新闻，就应该把写文章的告上法庭。”

“有没有可能是同名的城市。”苍轩吃完了最后一口。

老坤也吃完了：“关我们屁事，吃完了么？那我们走。”

刚走出去，守突然说道：“不对啊，就是我们附近的A市！”

老坤没有管他，苍轩还想再看看，可是老坤已经走了，他也就没有再管。

出了门，胖子遇见了几个初中同学，他们打了个招呼就都走了。三个人无聊，就又说起来了。

“好久没吃了，感觉好爽。”苍轩拌了拌嘴，把刚擦完嘴的纸扔在了门口的垃圾桶里面。

老坤调侃：“那当然，整天陪着诺诺，自然没有机会来这里。”

此言一出，他们三个人都没有发现，在他们侧面，两个原本谈笑风生的男子，突然把眼睛一斜，黑色的瞳孔缓缓向上移动，黑色的眼睛变为了乳白色，就像是两个丧尸。他们甚至还在说话，嘴角若无其事的上扬。变化的东西，只有双眼。

突然，天空中隐约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路上的人都听到了声音，大多数好奇的往天边望去。

那是……苍轩看到了：“那不是直升飞机么？”

马路上的三人都很惊讶。平时，一架两架，记得最多时候是五架，那时候好像是和国外闹得紧张，集结啥军队。可这一次，苍轩数了一下，起码也有二十架。它们各自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像是参加阅兵一样，整齐的从天边飞过。

“它们去的地方，不是A市么？”苍轩说。

老坤拍了拍苍轩的肩膀：“没什么，都说了，怎么可能是地震呢，咋们根本没有感觉到啊。”

就在这时，胖子又拿出了他的手机：“又来了，这人是不是入戏了，18时10分。A市发生6.7级强烈余震，目前尚未波及其他地区。A市死亡人数仍在上升！”

老坤一把夺过了手机，看着这条新闻。

苍轩和守都疑惑地看着他。

“没什么。”老坤把手机交给了胖子，“我哥前两天去了，今天晚上正准备回呢，不知道来了没有。”

“你……打个电话吧。”胖子想了想，又说，“再说了，就你说的，这很明显么，假的。就在咱们旁边，咱们怎么可能一点都感觉不到。”

是啊，为啥呢？

苍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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