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陨星之潘多拉的魔盒》——零度冰河》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塑造天使》——lunacy。
第一章 噩梦起点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场永远也无法苏醒的梦。忍受着无尽的痛苦,面对着绝对的黑暗,除了癫狂,我一无所有!”——莎尔·克瓦拉
2021年,由一场前所未有,而且目的不明的复古运动引发的战争,使美国西部的怀俄明州发生了文化的退化,再次回到了牛仔文化时期。
战争是由一场在怀俄明大学发生的一场大爆炸引起的,上百名大学生葬身于火焰,成千上万名复古人士涌向州政府厅。即便美国政府派遣了大量部队镇压,也依旧是没能挽救怀俄明州本来的面貌。
萧条,是目前最适于描写怀俄明州的词语,偶尔会有少许秃鹫啃食着死去的动物的尸体,偶尔也会有风滚草在荒草地上轻轻移动。战争让这里的环境完全回到了18世纪,也让怀俄明州永远与世界隔了一堵墙。
现在,就连这里的社会环境都如同其自然环境一样,残酷、冷峻。纷争是这里常有的事。正午时分,当你走在朴实的小镇上时,一定总能听见响亮的枪声回荡在小镇的街道上。除了左轮枪变得更先进之外,和过去几乎没有任何区别。枪手、牛仔、金钱又一次成了这里的标志词。
今天,是战争结束的第五年的一天,也是终焉时刻的到来之日。今天,是2026年4月13日。
阿契玛小镇是怀俄明州一个并不起眼的小镇,虽说不常被关注,但人们的生活倒也安宁。而今天的阿契玛小镇从表面上依旧是如此。
枪手走进酒吧的小门,第一句话便是:“杰克,还是之前的!”吧里的酒客们见到她,有的向她挥手示好,有的则摆出一副畏惧的面孔,不敢直视她。但在她进来之后,吧里的气氛便变得空前古怪了,时而沉寂,时而喧杂。站在吧台前的男人便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杰克·奥鲁瓦,大概有个四十来岁的样子,很壮,嘴边有一圈整齐的胡子。杰克转过去取下酒柜上最上面一层的一瓶红酒,给了枪手说:“一个枪手难道不该喝点烈性酒吗,你每次来我都忍不住要说两句。”
“你知道我不太喜欢喝那种东西的,太上头儿。”她应声答道,但她又突然把声音放得很小,“今天有几个?”
“3个,扑克脸,悠闲的胖子以及小四眼。
“我只是问有几个而已啊,你每次都暗示我,但其实……”枪手突然拔出腰间的左轮打向准备偷偷拔枪的胖子,子弹掠过胖子的手把他腰间的枪打到了地上。没有任何间隙,她迅速回身又朝端着来福枪的四眼的耳朵来了一枪,最后,她一甩头躲过了扑克脸致命的一枪并回敬一发击中了他的头骨。
“根本不需要对吗?”
其余的两人看到有人被杀,吓得不轻,枪手将枪轻轻放回枪套里,摆出一副有好的面孔对二人说:“我不会杀你们,这扑克脸是我正在追击的犯人,赏金不少,也不论死活,刚好符合我的风格。”
尽管她如此说,但两人还是极其狼狈地逃走了。“唉,搞得我在欺负人一样,”她跑到酒吧门口,对那两个人喊道:“回去找妈妈吧,就凭你们这点技术想弄死我还差着几百年呢!”她扶了扶帽子,慢慢走回吧台前坐下。“根本不需要我担心啊,克瓦拉。”
“哦,拜托,能不能不要老叫姓氏好不好,咱俩又不是什么生人,我也有名字的好吗!”
“唉,好吧,莎拉。”
“是莎尔啊!莎尔·克瓦拉,就说你从来不记人名也没必要连我的也不记啊!”
是的,枪手叫莎尔·克瓦拉,怀俄明州数一数二的神枪手,最为特别的一点便是,她是女性。
正说着,杰克注意到了莎尔的背后,站着一个有容貌端正,眼神尖锐的男人,没有胡子,看起来是个很平常的年轻人。
杰克点头示意了一下莎尔。
“你说他?哎,怎么说呢,我是前几天在抓人的时候碰到的,他听到我的名字,就一直缠着我,我看他没有什么恶意,还能帮我抓人,也就没强制赶他走,假装当她是我的助手好了。至于缠着我的理由,你还是问他吧,我怕惹上麻烦。”莎尔牵强地解释道。
“呵呵,这话还真是没什么逻辑,不过既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那就不一定是假话了。”杰克说。
“昂……大概吧,哈哈……”莎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男人开口到:“我是个通缉犯。”他的语言很低沉,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冰冷。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莎尔呆坐着看着他,不知所措。而杰克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问他:“通缉犯?这似乎是唯一一件你能说的事情吧。”
男人点点头。
“呵呵,那看来你还是第一个没叫莎尔逮走的通缉犯呢!”杰克笑着说。
“喂,别说得这么直接啊,弄得我跟个不讲道理的屠夫一样。”莎尔插嘴道。
“唉,算了,那我也识趣一点,怎么称呼,先生,要不要喝点什么?”杰克说。
“额,硬要说称呼的话,瑞波,就叫我瑞波吧,一小杯咖啡就好。”
“瑞波吗,真是奇怪的名字,加拿大人吗?”
“不,额……墨西哥人,不过之前一直是在美国工作的,因为……一些原因,我被政府当成了通缉犯,就是这样。”
“嘿,我说,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一直缠着我的原因了吧?”
“咣当”一声,酒吧的门被踢开了,一个男性捂着鲜血淋漓的左臂摔倒在地上,嘴里一直叫着:“救救我,有怪物!”说完,他便口吐白沫,双眼上翻,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酒吧里开始慌了,有的人直接大喊着跑了出去。
莎尔噌地站起身,走出了酒吧。第一眼的景象让她感觉一阵冰冷,昏暗的天空,狂暴的烈风,以及一群正在朝自己跑来的人群。“我刚进来没多久怎么就阴成这样了?”她说着,转身走进酒吧,却看见,刚刚那个人的尸体开始不断地抽搐,然后很快地站了起来,并开始攻击其他的人,用它那沾满白沫,掺杂着暗色血的嘴。莎尔仔细看着那个东西,它的面孔极度扭曲,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脖颈上的血丝也是凸出得极度不正常。活尸扑向一个酒客,用它那沾满黑血的牙齿咬入了他的颈部,鲜血喷涌而出,周围的几个人都不敢上前,流露在他们脸上的只有恐惧。
“把它拉开!”瑞波走上前对其他人叫道,但没有一个人听他的,“见鬼!”他抓住活尸,却发现它异常的有力。活尸转过身扑向瑞波,瑞波用手掐着它的脖子,但无济于事,这玩意根本不吃这一套。
“混蛋,把他放开!”莎尔忽然咆哮道,一瞬间,插在枪套里的左轮枪被迅速拔了出来,子弹闪电般地飞出枪膛,精准地贯穿了活尸了头颅,打碎了吧台上的酒瓶子。
“喔,这鬼东西这么有劲,还真是谢谢你了啊。”瑞**开终于死掉的尸体,活动了下麻木的双手。
“现在还站在这里的人,所有活着的,而且是还想活下去的,跟我一起逃出去,如果我们足够勇敢,足够走运,就能活着离开这里。”莎尔如此呼喊道,但人们依旧在原地发呆。
莎尔终于忍不住了,连着朝天来了两枪,这才让恐慌中的人们清醒过来。而刚刚那个被咬死的人躺在原地抽搐了一下,身体也开始发生了变异。与此同时,被莎尔打死的活尸的背上长出了类似真菌一样的东西,很庞大,像个蘑菇。
莎尔跑出酒吧,瑞波和其他人跟在她的后面。而位于他们的后方的,是一大群活尸,它们沿路屠杀者所有的镇民,正朝着她们的方向袭来。
“我们该往哪里跑?”瑞波问。
“离这里最近的车站在哪?”莎尔问。
“不知道,我对这里又不熟!”瑞波答道。
一个枪手骑着马经过他们身边,他压低了速度,俯下身对莎尔说:“带着你的人,到前面的路口处左转,一英里之后你就能看到离开这里的高铁了,不过你最好快些,活尸占领那里只是时间问题!”
“我知道了。现在所有人分散逃跑,我们在那边的车站重新集合,速度快一点!”莎尔指着车站的方向说,瑞波和杰克跟着莎尔,其余的人四散逃窜,“祝你们好运!”
莎尔按照枪手的指向找到了火车站,却发现这里活尸的数量并不少,其他来到这里的人大部分都被活尸咬死了,只有少数人趁着别人被咬的时候,扭扭捏捏地爬上了车顶。
“可恶,这么多!喂,瑞波,你会开这辆列车吗?”莎尔问。
“我可以试试!”瑞波答得很干脆。
“那好,你先去车头发动列车,我来牵制这些活尸的行动,顺便把能救的人都救了!”
瑞波点头答复,他用力一跃跳到了车顶,随后快速向车头跑去了,莎尔掏出枪,转过身,站在了尸军行进的路上。
“真是可悲,你们一昧地信奉着你们宗教的神明,可到头来,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的生命被玷污,被摧残得毫无尊严。唉,最后还得让我来让你们安息。”莎尔快速清点了一下活尸的数量,然后微微一笑,“24个而已啊!”话音未落,子弹已经冲出了枪口,犹如一颗流星,在空中极速前行,贯穿路上每一个活尸的头颅。几只活尸趁着莎尔装弹的机会,快速扑了上来,但莎尔也并非只是一介射手,亮出的脚上的马刺和手腕上的弯钩就是证明。她以血为墨,装饰了这冰冷的至黑之空。
活尸的血肉横飞并没有让莎尔兴趣大增。正当莎尔要为这无聊的战斗而收手时,后方活尸们的举动让她惊讶不已,它们忽然停下了脚步,直接扒开了列车的车门,更后面的仿照它们,几乎全部进入了列车,它们似乎是想绕过莎尔这个障碍,直接杀掉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噢,这群家伙有点意思啊,智商比我想象的高得多得多啊!”说完,她转身前去前排的车厢,告诫进入那里的人:活尸已经进来了。
但活尸的行进速度远比比她快,当莎尔打开车厢门的时候,活尸们已经在品尝不幸者的血肉了。
“噢,真是见鬼!”莎尔说,“看来我得在这把你们全杀了啊!”正当她要拔枪的时候,刚刚的枪手已经骑着马过来了,见到莎尔如此狂躁,便迅速阻止了她:“不要恋战!”莎尔这才反应过来,听从了枪手的话。
“那些家伙有点头脑,最好不要和它们硬碰硬!”
“它们进入列车了,很快就会到达最前面的车厢的!”
“你到第五节车厢尾部那,那里有可以阻挡活尸的障碍,再拿上这个东西!”枪手从衣服里拿出一颗炸药给了莎尔,“这是计时磁力炸弹,去炸断第五节和第六节之间的连接!”
“好说!”
“快去吧!只有一次机会,如果没有炸断一切就都完了!”
“我懂了!”她纵身跃上了车厢,顺着向前走去了。
列车启动了,即便速度还很缓慢但依然差点让莎尔从车厢上掉下去。“喂,不是时候啊!”列车的晃动让她数次差点跌下车,她稳定好姿势,缓缓向节点挪动。
但她的速度还是慢了一步。
此时活尸们已经冲出了第六节车厢的前门,正准备入侵第五节车厢,由于列车晃动得厉害,很多活尸都被甩了下去。第五节车厢的后门关着,而内部还有不少东西挡着门,活尸要进去并不容易,但它们还是让莎尔惶恐不已。
“真不是一般的快啊!”莎尔抱怨道,而此时她意识到一旦炸弹安放的位置有误,车厢的一部分就会被摧毁,而里面的人可能会因此丧命。
“这下可就很难办了啊!”莎尔蹲在车厢顶上仔细审查着。
“只能赌一把了!”说完,她启动炸弹,把它扔到了那群活尸的头上,说来也巧,那炸弹在活尸们的头上蹦跶了几下,刚好洗在了两接车厢的接口处。莎尔缓缓站起身,准备扬长而去。
但活尸的行动又一次让莎尔感到震惊。
一个活尸突然扒住厢顶的边缘处,踩着其他的活尸爬了上来。“嗯?”莎尔拔枪即杀,但此时炸弹的时间到了。爆炸的声音如同天空的怒吼,其中还混杂着一些凄凉的惨叫,那是活尸被烧为灰烬时的伴奏。爆炸的震波又一次差点让莎尔掉了下去,而她的身上也被碎片划出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伤口。
“额,”莎尔长喘了一口气,“这次真是有点玩命啊!”
莎尔颤颤巍巍地转移到了车头,发现那枪手、瑞波和杰克以及其他几个幸存者也都在这里。
“额,终于安全了。”莎尔疲惫地靠在车壁上,从伤口处传来的疼痛让她无法平静下来。
“看来相信你确实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枪手说。
“好了,闲话先不要说了,让她先喘口气歇息一下吧,”瑞波说,“不过,你又是什么人,也是赏金猎人吗?”
“我是泽拉瑞尔·萨维奇,43岁,如你所说,我确实是个赏金猎人。”
“那我们该怎么称呼你?”
“泽特,叫我泽特就行。”
“好吧,泽特,你为什么要刻意帮助我们?”瑞波开始了他的盘问。
“直觉告诉我,如果我救下你们说不定能活得更久远些,而且,这镇上活着的也就你们几个了。”
“这里已经沦陷了吗?”
“唉,不仅是阿契玛镇,整个美洲大陆都是如此,这场灾难可能现在正在向海外扩张。”泽特长叹了口气说。
“你说什么?”杰克惊讶道。
“有查出原因吗?”莎尔问。
泽特摇摇头。
“某种疯狂科学家研究的病毒?”莎尔说。
“病毒的可能性并不大,”泽特坚决地答道,“如果只是病毒,那么怎么说变异得也太快了,它们要感染人体神经系统的时间少说也要好几分钟!反正不管怎么说,病毒感染这种事都不太好说过去。”
“嘿,伙计们,快来看!”瑞波招呼道。
人们趴在窗户上向外看去,那曾经的小镇,曾经的城市,此时都已沦为了活尸的乐园。“如果我能活到最后,那我一定会去找到这一切的根源,如果是人为的,那么我就会果断地杀了她!”莎尔的这番话听上去既充满希望,又像是天方夜谭。
车厢里渐渐安静了下来,似乎大家都是在为死去的人们默哀一样。此刻的他们,包括其余的在其他地方的幸存者们,他们已经被世界所孤立了。人类最终的噩梦,也是自然所安排的最后的惩戒开始了。
第二章 第一场战斗
“你的一生仅仅是个笑话,莎尔·克瓦拉!你以为你真的能够找到真相吗?”
“呵,你何必说得这么过分?我何时不是以这样的方式行进的呢?”
“哼,希望你真的能够禁受住接下来的噩梦。”
“我当然会的,你就躲在深处好好地看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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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尔从昏睡中醒来,脸上依旧带着一丝倦意。她坐直了身体,伸直了双腿,微微伸了个懒腰,舒展了充满睡意的身体。之后,她站起身来,静静地望着窗外。
“我会走下去的!我一定会找到所谓的‘真相’的!”她心里默念着。
列车行驶了将近三十六个小时。车上的人们似乎没有因活下来而开心,反而是因为失去了曾经的朋友而悲伤。
“这场面就和电影里的一样不是吗?丧尸袭卷全球,城市被他们占领,人们在绝望中哀嚎,在痛苦中死去,而就算是死,也无法安息。”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活着行走在这片炼狱中,带着他们的那份。”泽特说。
“就像一场噩梦一样。”
“……”
“额,我又在说什么啊?”莎尔站起来说,“我想我应该去好好地静一静。”说完,她就进到无人的驾驶室去了。
“还真是不一样啊!”
“你指莎尔吗?”
“来这之前,我听说了关于传奇女枪手莎尔·克瓦拉的事。对于一般人来说,往往都不会去相信一个女人能够把枪玩到如此地步。但直到我见识到她的本事后,才发现他们说的一点不错!”
“这根本就是重男轻女吧,老兄?”
“根深蒂固,本能反应。”泽特指着自己的脑袋说。
“那你为什么来这里,你应该知道这里会发生这种事的吧?”
“我曾是政府军掠夺组第九队的队长,政府派遣救援任务的时候说要放弃怀俄明州,我反对了他们的意见,于是就脱离了军队,自己来这里救人了。”
“政府军?那是什么?”
“……简单来说,这个政府军是美国政府在这场灾难大规模地发生之后,召集所有的美国士兵组成的。人数倒也不算多了,从总指挥官到普通列兵一共也就二百多万人。”
“原来如此,但为什么这个州没有一个人知晓这件事?”
“政府对五年前的事情依旧很在意,所以在摆脱了本来存在的法律束缚之后,他们就有机会完全抹杀你们了。”
“唉,政府不愧是政府,1+1=3的事儿都能做出来。”
“所以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引起他们注意的好。如果被他们发现,说不定我们就会直接被当成反人类的叛徒抹杀掉,大部分美国人对怀俄明州人都是抱有恨意的,即便他们现在把我们抓紧大牢,也不会有人放个屁!”
“嘿,各位,我们进站了!”莎尔从驾驶室走出来说。
“这里是哪个车站?”瑞波问。
“额,那上面写的是……纽约中央车站。”莎尔指着一个破碎的站台牌说,下面还有不少活尸。
“小心点,纽约这种大城市里肯定有不少活尸!”杰克咬了咬嘴唇说。
“这倒也是,如果我们有一些能用的武器的话,应该会比较好办。”
“说到武器,”泽特指着车站内部说,“候车室里可能有治安用的武器,像手枪、电棍这种。”
“车上的话,应该会有一些拖布什么的,把棍子拆下来当武器应该也能行吧。”
“嗯,你去看看吧,如果有的话就给那些群众,他们可比咱更需要那些玩意儿。”杰克说。
“喂,等等,这里面还有枪!”
“什么?我看一下!”泽特激动地跑到莎尔的位置说。
“这大袋里就两把枪,没有弹夹,我过会再去找找。”
“这是巴雷特M82A2,但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说什么?你在开玩笑吗?这可是客车,怎么可能出现那种枪支。”杰克说。
“不,”瑞波插嘴道,“这种枪是美国军队独有的狙击步枪,轻便、破坏力大。”
“有什么头绪吗?”莎尔问。
“嗯,虽然理论上这枪是属于军队的,但我估计这一把是某个粗心的军火贩子留下来的。”
“嗯,有点道理,”泽特掐着下巴说,“如果是打仗的话,这把枪不太可能出现在这里;但如果是军火贩子,又怎么会把这种价格高昂的枪轻易地遗留在这里呢?”
“如果是为了活下去而减轻负重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好了,先不要讨论这些了,抓紧时间拿武器,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
“额,说的也是啊,那泽特,这两把步枪你就先用着吧,我想你应该会用的。”
“嗯。”泽特从袋子里拿出另一把枪来,那是一把Ak-47。
“弹夹在这儿!”莎尔叫道。
“啊,真是太好了!”泽特从莎尔那儿接过弹夹,把突击枪的都装进了自己的衣兜,其余的都装进了袋子。
“额,打扰一下,那个袋子给我背着吧,方便你们行动。”一个穿着正经的中年男人从人群中走出来说。
“也好,那麻烦你了老兄,那么,怎么称呼?”
“亚文·古,亚文即可。”
“好的,亚文。”
“额,各位,你们先用着这些吧,这都是车上仅有的了!”莎尔拿着三四根细长的金属棍说。
几个男人上前接过这些棍子,他们的神情还算坚定。
“这边准备好了!”莎尔朝泽特招呼道。
“了解!”
“军官,你觉得我们能活到什么时候?”瑞波玩笑般地问。
“活到我们活不下去为止!”
“真是敷衍啊,不过你说的我倒是很赞同!”杰克起身,亮出了一把闪着耀眼光泽的弯刀。
“如果你觉得敷衍,那就让我们以拯救世界为终点前进,如何?”莎尔说。
这句话几乎让车里所有的人纷纷笑了出来,莎尔也是如此。
“有趣的事情就要来了啊,各位。”莎尔的脸上洋溢着和蔼的笑容,那种笑容就连杰克都从未见过。瑞波走在她的身后,牵强的微笑贴在他的脸上,似乎比起愉悦,更多的是愧疚和悔恨。“果然还是个孩子啊,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也许他的决定从一开始就是对的。哼,也可能是她运气好而已吧,毕竟遇到了他们。”
“好了各位,我们该出发了!跟上队伍不要落下,这里面应该会有不少活尸!谨慎行动,不要鲁莽!”泽特站在最前面指挥道。
“是,临时的长官!”
“我们上!”泽特一脚踢开车厢的门,几只活尸一拥而上,都被众人打死,顺着这条危险的路径,他们站在了大厅的门口。
“不太妙啊,这里大概得有个两三百只,如果正面突破的话,左边的那个大个会很难弄,而右边数量实在太多了。”
“嘿,那边好像还有幸存者!”有人说道。
果然,在大厅里面的商店里,有人正隔着玻璃朝他们挥手。
“我们无论如何也要穿过这里,可以带上他们。”莎尔如此说。
“等一下,莎尔,他们好像在告诉我们什么?”瑞波指着那群幸存者的位置。
“他们好像在玻璃上写了些什么,看不见啊。”
“拿狙击镜!”泽特说。
瑞波取下亚文身上的袋子,亚文也得到了少许喘息的机会。瑞波拿下枪上的镜子,透过它观望着那行字。
“我们这有炸弹,机会只有一次,爆炸就是行动的信号,千万别犹豫了,它们就要进来了!”瑞波照着读了下来。
“见鬼,所有人做好准备,死的准备!”
爆炸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阵阵痛苦的“哀嚎”,泽特指挥者众人冲了进去。
“莎尔,应对一下右边的那几个!杰克、瑞波,左边的那个大个应对一下!其他人看好正面,不要让活尸抓到!”
“啊~~”泽特话音未落,一个活尸便抓住了一个人拖进了尸潮。
“可恶,右边的太多了!”
杰克一刀砍在大个活尸的脖颈上,但它甚至没有流一滴血,杰克迅速抽出刀闪到了一边。“这大个有点太硬了吧,是什么变异体吗?”
“我勒住他了!”只见瑞波骑在大个身上,用一根很细的金属丝勒着他的脖子并且已经切了进去。“快杀了他!”
杰克用尽全身的力量砍在大个的后颈上,两人前后的切割硬生生地把大个脑袋砍了下来。
“大个已经解决!”杰克说,但他突然发现右面已经濒临崩溃,莎尔的防线岌岌可危。
这时,一个成熟又清脆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趴下!”随即,一个燃烧瓶从商店里飞了出来。
“燃烧弹!所有人趴下!”泽特大叫着,这一次,人们反应都很快,迅速爬在了地上。
燃烧瓶精准地砸在了右方尸潮的中心。火焰吞噬了尸潮,阵阵恐怖刺耳的“哀嚎”响彻云霄。
众人站起来的时候,那群活尸已经黑了,商店里的幸存者慢吞吞地从里面出来,有老人,还有孩子。
“都清掉了吗?”杰克问。
“这片的都清掉了。”金发的男人说,“我叫阿杜尔·堂泰斯,他们都和我一样,是这场灾难中的幸存者。”
“你的名字很像一本书的主角啊?”瑞波玩笑般地问。
“总会有人会对这个姓产生这个疑问,那不过是个虚构的名字而已,碰巧让我撞到了。”
“好了各位,闲聊得差不多了。你们困在这里多久了?”泽特问。
“大概有一两天左右了,虽然提心吊胆,但运气还算不错,店里有不少吃的,玻璃也是防弹的,呵,真不知道是给谁装的。不过,昨天这里活尸的数量远没有刚刚多,不知为何,今天早上它们就跟野草一样开始朝这里聚集,堆得到处都是!”
“不敢想象你们的精神是怎么活下来的。”莎尔感叹道。
“你是赏金猎人吧,女士,怀俄明州的那种。”阿杜尔仔细审视着莎尔,突然吐出了这么一句。
莎尔用一种疑惑又轻蔑的眼神瞧了他一眼说:“怎么,瞧不起我?还是说,地域歧视?”
“不,我可跟那群人不一样!我对那场战争的起源是颇有兴趣的,所以……”
“别,”莎尔打断他,“不用解释,你是否尊重我,我以后自然就能看出来了。”
“好了莎尔,”瑞波说,“阿杜尔,这里最安全的路线在哪里?”
“硬要说的话,就那儿了,从那穿过去就好了。”阿杜尔指着楼下的的大厅说。
瑞波趴在护栏上看着下方,而其所见让他很是失望。“真的没有别的路了吗?”
“嗯。”
“怎么了瑞波?”莎尔过来问,而瑞波只是指了指楼下。
“额,这可真是棘手啊!”
他们看到的活尸的数量是刚刚的数量的好几倍的,绝大部分卡在滚梯那里上不来,但也有小部分越过障碍爬了上来。
“楼梯这来了各位!”瑞波突然大叫道。
这是一大群活尸,似乎是听到了他们交谈的声音,顺着过来了。
“见鬼,被发现了吗?”
“莎尔,别藏着掖着了!拿出实力吧,不然我们全会死的!”杰克对着莎尔大喊着。
莎尔用惊慌的眼神盯着其他人,即便她知道此刻只有她才能救下所有人,也仍然是犹豫不决。她不断在心里默念:怎么办?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莎尔!莎尔!开枪吧莎尔!”瑞波的呼喊将莎尔从内心的海洋中拉了回来,而她似乎也做好了觉悟,大步走到了群尸的面前。
“都交给我!”一句话打破了所有人内心的绝望。
“没……没问题吗?”阿杜尔手里拿着尚未点燃的燃烧瓶道。
“相信她,阿杜尔!”泽特说,“她可是终极的神枪手!“
莎尔站在距离活尸群三百米的地方,犀利的目光似乎已经看到了它们的死状。她的手放在身体两侧,上颚与下颚不断地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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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出了这一步,就没有退路了,莎尔。”
“我当然知道,因为这是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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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会结束这一切的!”疾风般的拔枪速度,毫无畏惧的脸色以及精准如神的枪法终于让这群倒霉的活尸得以解脱。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阿杜尔惊讶道。
莎尔慢慢转过身,把枪揣回了枪套:“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她缓缓走到围栏边上,死死地盯着那一大片活尸。
“你在干嘛?”阿泰问。
“也许我们可以冲出去!”
“冲出去?怎么冲?”
“小店里还有酒?”
“嗯,还有的是,但制成燃烧弹并不容易!”
“有就成!把浓度高的都装袋子里,扔下去!”
“啊?”
“照做就是,相信我!”
“……我懂你的意思了,稍等一下。”
五分钟后,阿杜尔拎着两个满满的袋子回来了。
“还有燃烧弹吗?”
“两个。”
“很好,扔下去!”
阿杜尔用力一掷,把仅剩的两个燃烧弹扔了出去,都砸在了靠近尸海中心的地方,燃起了熊熊大火。
“接下来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瑞波也来帮个忙!”
“哦!”阿杜尔和瑞波照做了。
酒瓶重重的砸碎在了地上,流出来的酒接触到了那片火焰,让它的势头更加凶猛了。
“就是这样!”
“你打算怎么出去,这过会儿就成大火灾了!”泽特斥责道。
“这里肯定有喷水设施,而且现如今只有这个方法能让我们突围。”
“都扔下去了!”阿杜尔道,但其实他还留了一瓶,为了以后喝。
“所有人趴下!”莎尔和瑞波同时叫道。
还没等话说完,楼下就已经发生了巨大的爆炸,爆炸的余波把莎尔他们纷纷震倒。由于巨大的冲击力击碎了大楼的支柱,现在整个楼都正在面临倒塌的危险。
“快!”莎尔牵强地站起来,但却没注意到插进左臂的铁杆,“冲出……去!”
“莎尔!见鬼!”瑞波注意到莎尔的伤势,意识到了接下来她根本无法行动。他迅速背起毫无行动能力莎尔,招呼着其他人:“快点!泽特,叫上所有人,没时间了,楼很快就会塌,再不走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一块石头从楼上落下,不偏不倚砸在了一个人的头上,而与其说是砸,压扁应该更合适。这极大地激起了其他人的恐惧和求生意识——他们终于不再愣着等死了。
“看见了?”泽特说。
伴随着一声声惊恐的求救声,大部分人纷纷冲向了那唯一的出口,当然,也有少数人选择了一死。
外面的空气比里面更阴凉,但也更加沉重。
“各位!”杰克的表情突然扭曲起来,“我觉得我们不得不重新找一条路了!”
“怎么会?见鬼!”泽特咬牙切齿地说。
而只见前方的公路上,聚集着大量的尸群,尽管没有注意到他们,但它们已经几乎把所有的出路都封死了。
“大概有一百多个!这根本就是不想让咱活下去啊!”
“我们现在必须休整,至少要先整顿好莎尔的伤势,如果她就死在这里……”瑞波茫然地看着背上不省人事的莎尔说。
“我口袋里有绷带!”亚文的声音让瑞波眼前一亮。
“亚文?”
“我以前好歹是做医生的,所以习惯随身带着这玩意儿,虽然不多,但如果是她身上的那种,应该还是够的。”
“……帮大忙了。”
“我们先离开这栋楼!它就要塌了!”泽特疯狂提醒着。
杰克:“逃到哪?”
“那里,跟上我!”瑞波顺着尸群密度比较稀松的一条路径跑了过去,“那儿有一个房子,我们进去躲一下!”
瑞波的行动引起了活尸们的注意,不过发起攻击的活尸却并不多。在消除障碍之后,他们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哈,暂时得救了!”杰克趴在一张小桌上。
亚文放下装着枪的袋子,从衣兜里拿出一卷绷带来:“不能再等了!”
“嗯……”瑞波将莎尔轻轻地放在地上,他一把撕开铁杆附近的衣服,巨大的伤口暴露无遗,而且还在往外溢血。
“按住她的伤口和嘴,这可能会有点痛!”瑞波用力按在她的伤口周围,亚文用力抓住铁杆,一把把它拽了出来。
“唔!唔!”巨大的疼痛让莎尔惊醒过来,她剧烈挣扎着,但瑞波已经控制住了她的四肢。
“这还有酒!”阿杜尔把刚刚剩下的那瓶白酒递给了亚文,“如果感染,这胳膊可能就废了!”
“嗯,好,多谢了。”
“要住我的手,千万别出声。”瑞波把一只手的侧面放进了莎尔的嘴,莎尔忍着疼痛点了点头。
“按住了!”亚文把白酒倒在了伤口上,虽然这种做法有悖他的信条——不让病人痛苦。但事到如今,他必须这么做。
“唔!”莎尔闭着眼,紧紧地咬住瑞波的手,眼角的泪水已经几乎是洪水般的势头了。而瑞波板着脸,装出一副毫无痛感的样子,但其实他嘴里的牙已经快被自己咬碎了。
消毒之后,亚文快速用绷带将伤口完美地缠上了。而在这整个过程中,莎尔一直都没有松嘴。
“缠好了,先稍微休整一下吧。”
“还有绷带吗,给我也留点。”瑞波说,手上的血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地板上。
大概过了二十秒之后,莎尔渐渐松开了已经嵌入皮肤的牙齿,瑞波也终于从痛苦中解脱了出来。手上的咬伤清晰可见。
“拜托了,亚文。”
“嗯。”亚文在瑞波的手上重复了刚刚的操作——消毒和包扎。整好用光了所有的绷带和酒。
“各位,别看了,都先去歇歇吧,还没结束呢!”泽特对剩下的人说
其余的人里有的被当时莎尔的表现吓得不轻,都有点颤抖,而有几个似乎还保持着一些冷静的人微微朝泽特点了点头,并招呼其他人去整顿了。
“莎尔!”泽特快步跑来,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没有炸药,不过我倒是找到了一些雷管和火药之类的东西。”
“这里有雷管啊!”阿杜尔叫道。
“可我们之中又有谁会做炸药啊?”杰克问。
“我就会啊,我可是在私下研究过爆破的!”
“可以吗?”
“这种东西我还是能做的。”
“注意别把手炸了,我可没法处理那种伤口。”亚文说。
“嗯,相信我的技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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