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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晨曦
种族间的厮杀,从来就没有对错,都是为了生存。
我叫钟毅,自我懂事起就知道我们人类的生存领地正在逐渐缩小,而我所在的城市十里处,是人类联军构筑起的第一防线,几乎每天都有厮杀,无论愿与不愿,我生为男子,自当拿起刀剑,保卫家园。
十六岁的我,终于完成训练,向着十里外的那道防线出发,母亲尽管流着泪却还是挥手送别,直到再也看不见我的身影才扑向拄着架拐的父亲怀里放声大哭。
也许,这一次,就是永别。
第一次来到军营,里面的情况比训练营要差许多许多,几乎到处都是伤员,医务人员更是奔跑着行动,随地可见睡着的人。
而我们新来的人第一天的任务不是别的,就是打扫整个军营的卫生以及处理轻伤人员。我从未想过,仅仅是堆积起来的破损衣物就能流淌出暗黑的血液溪流,而那些吸食血液为生的蝇虫每一只都肥肥胖胖,甚至都飞不起来了。处理完这些破损的衣物,我被分配到救助的工作,当然,我只是个助手,毕竟包扎换药这些事情还是女性比较耐心细腻,而我们大概就是不死就行了的那种。
然而,我仍是低估了战争的残酷。所谓的轻伤人员都是指无法自行换药包扎的人,在城市里,这类人大概算是重伤濒危的人了吧。于是,我开始了救助的工作,同时也开始了内心的锻炼。
一天下来,我想我的胃已然无法再装任何东西,包括水。若非我穿着那身制服,我必然手脚无力,成为护士的阻碍。再看看我的战友们,一个个都脸色发白,端着稀粥却无法下口,我想他们与我一样,都经历了同样的锻炼。
就在我打算放下稀粥的时候,我们的指挥官一声断喝:“喝!”,我们所有人条件反射般抬起碗就灌了下去,出乎意料地是没有人吐出来。我只感觉胃里暖暖的,很舒服,与此同时,四肢久违的脱力了,一股抵挡不住的困意袭来,而指挥官也适时地喝道:“睡!”,我们所有人立刻趴在饭桌上深深地睡去。
看到这里,你们应该知道了。是的,这里是安全区、伤员区,离真正的战场还有着一些距离,不过那战鼓号角声我们听得很清楚,甚至在某些时候还能听到喊杀声与嚎叫声。
这样的生活,我们还得重复一个月,直到士兵的轮换期。因为我从小就知道十里外的战场,而且父亲在酒后总是会说一些战友的事情,每当这个时候,母亲总会抱着父亲的头安慰着他。所以,这样的生活我很快就适应了。
那天,我们如往常一样列队,医生护士们也列队在中。我站在队伍的最后排,背着我的行囊与我的武器防具,左手臂上装备着一个小木盾,那是昨天一个护士姐姐送给我的,她叫暮雪,她说,“因为我长得像她的弟弟”。我握紧了拳头,看向天空,现在,我们只等着前方那道铁木混合的厚重大门升起,奔赴战场。
大门缓缓升起,我们并没有动身,而是右手作剑指搭在右眉尾,注视着另一支队伍走过我们身旁。他们手中都抱着一个盒子,有的抱着两个,那是骨灰或者身份铭牌和一些衣物,他们大多带着伤,有些甚至是躺在简易担架上的。他们无法行礼,便也注视着我们缓缓前进。气氛异常凝重,一个伤兵看着队伍,而后叹息道:“回来的人,又变少了。唉~”
我回过头,发现一些伤兵和护士在焦急地看着队伍,寻找着某个人,当发现对方后,仅仅捂着脸坐倒地上强忍着泪水;而没找到的,随着队伍的前进,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却也没有大哭大闹。
这支队伍将在这里略微修整,随后便解散回各自的家乡,将烈士的名字上报。之后,有的人会娶妻生子,有的人会嫁作人妇,亦有的人会回到军队。
随着一声号角,我们的部队出发了,一代接着一代人,前赴后继,保卫着人类最后的领地。
就这样,我三年的厮杀生活,正式开始了。
出了门,路便不再是青石砖路,放眼望去,细木三两,无河,多是贫瘠的草地。敌人无处藏身,我们同样没有掩体。不过,我们现在其实已经能够看到层层叠叠的帐篷,整齐而有序,每两个帐篷之间留出一个帐篷的位置,第二行的帐篷则插空。帐篷分为两个颜色,蓝色和深绿色,蓝色的为女性专用,深绿色则是男性专用。就排列而言,女性的帐篷都在后排,毕竟厮杀还是男性为主,而且多少也要照顾下女性的生活。
来到营地,医生护士们很自然地往医疗营去,而我们则就地解散,自己在特定的区域寻找空的帐篷然后入住。放置完后,我们开始穿戴起护甲,未来几乎就没什么机会脱下来了。说是护甲,其实就是护肘和护膝,真正的全套铠甲只有人类帝国培养的精锐军队才有,比如“龙”字部队,最为出名的当然非龙骑部队莫属,人类唯一一支玄甲重骑,此刻正奋战于主战场。
在主战场的战斗并没有像我们边战场这么频繁,不过每一次战斗的数量级都以万来计算,有时候还要从各个边战场抽调精锐部队加入主战场。每当各边战场的精锐部队从主战场返回的时候,他们的装备就会大更新,而且在那边学习到的经验回来后最优秀的人便能成为团长,组织新的精锐部队。
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待需要补充队伍的人来寻找我们。在这里,一切任务都以小队为单位,而一个小队必须满足七人,否则,只能待在营地里,听闻战鼓与号角同时响起才能出去营区与敌人展开歼灭战。
当我收拾好帐篷,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来到我的帐篷前,“你好,我是晨曦小队的队长,你愿意来我的小队吗?”
我点了点头。
“太好了,这样我的小队就满七人了。”男人笑了笑,伸手进怀里,拿出一个盾型臂章,递给我说道:“这是小队的标记,我叫瑞秋。”
我接过臂章,崭新的。不由地看了看瑞秋。
瑞秋点头道:“几乎团灭,收不回来了。”
“刚回来?”我问道。
“嗯,我先去处理后事,今晚小队再见个面吧。”瑞秋说。
“好。”我应道,随后将图案为一个太阳的臂章贴在我的右臂,从现在起,我就是晨曦中的一员了。
我靠着软垫,抱着刀打盹儿,大多时候在营地休息的人们都是这个状态,因为我们必须随时能够起身战斗,而战斗是费时费力的,所以我们得习惯浅睡来补充体力与精神。
营地中并没有商人说的喧闹混乱,相反,肃穆或者说死气沉沉才是营地的常态。
至于纪律,在营地几乎没有纪律可言,因为指挥者们都知道,没谁还有精力去违反纪律,那不如放松些,给战士们自己抓紧时间休息。
到了午饭时间,所幸刚来的我们没有第一时间就体会战场的残酷,而作为新兵,午饭当然由我们来分发。
我们沉默不语地来到分发点,我提着两篮咸肉干,与一名新兵提着两桶稀粥一个个帐篷走去,有人在,便在他的碗里盛上满满一碗粥加一片咸肉干,若是睡着的,我们也不会叫他起来,醒了自然会吃。
战事持久,且我们人类不断败退,直至二十年前那场倾尽我们人类留存的物资与大量兵力才形成的僵持局面,时至今日,人类的无力反攻与战资储备,导致我们的物资日渐紧缺,到了我这一期,就连作战的冬服也是父母省吃俭用给我买的。然而,据从王都回来的商人口中所知,远在后方的王都似乎并不能理解前方战事的紧急,仍有人纸醉金迷,不舍捐赠物资,要知道我的家乡除了赋税,几乎剩余的产出都捐赠给了前方。好在战事物资尚且没人敢克扣,否则各国的武将定然联珏杀回联盟讨要一个公道。但即便如此,看着稀粥,我仍是感到寒心、悲哀。难道这场战争与他们无关吗!?
我远远看着指挥者们议事的中庭大帐,里面的几位指挥者似乎在争吵着什么,一名新兵提着两桶快要见底的粥桶进去,就连咸肉干,他们也吃不上了。
我仰头看向蔚蓝的天空,几只乌鸦飞过,墙的那头是它们饕餮盛宴的地方。或许不久的将来,我们也要加入它们的饕餮盛宴中。
分发完毕,我将两指长的肉干含入嘴中,大口大口喝下稀粥,然后慢慢咀嚼口中的肉干,很有嚼劲,但却没什么味道可言,根本尝不出是什么动物的肉。
如果我们就这么一直下去,能赢吗?不,能守住现在的局面吗?恐怕有些人握刀的力气都快没了。我突然想到来时那片平坦的草地,品种是那么的单一,那么的鲜嫩。原来这片土地上是怎样的风景呢?
临近黑夜,营地中的气氛终于活跃了一些,篝火亮起,城墙的火把一一燃烧,我也终于能够喝上一口热汤暖暖身子。想来神奇,直到喝到热汤前,我竟是没有产生饥饿感,尽管我知道,这样对我们的身体其实很不好,但,也只能这样了,不是么?
我围坐在一个篝火前,轻声与几个相识的士兵说着没有营养的话,直到瑞秋找到我。
我没想到瑞秋找的第一个人竟然是我,这意味着我在他小队里的位置。
我与瑞秋一边走向另一个篝火一边交谈,“我只是个新兵,而且我的成绩并不算好,怎么会第一个找我呢?”
“你的训练官迪哥亚特与我是旧识,现在我们都还有书信联系。”瑞秋笑着说。
我不禁看了看瑞秋,现在的他不再是蓬头垢面的样子,他换了一身衣服,虽然还是很旧,但也比今天早上那套满是血污泥土的衣服要好。他比我还要略高半个头,皮肤意外的白皙,五官端正,笑起来很阳光,只是他的右边眉毛上有一道伤疤,将他的眉毛截断,但搭配他那干净利落的短发,倒是显得英气勃发。
瑞秋拍着我的肩膀说:“他在信中跟我提起过几个人,其中你让他提到三次,这可是很不容易的。”
听完瑞秋的话,我惊讶而小心翼翼地问道:“教官竟然提起我三次!?可是他在训练的时候根本没有点过我哪次啊,倒是有几个人得到过教官的表扬,您会不会弄错了?”
瑞秋停了下来,火光映照着他的半脸,语气低沉地说:“他也许预测到了我的小队会接近全灭,所以才会向我推荐几个人以补充我的小队。你现在还不明白‘晨曦’的含义,但迪哥亚特是明白的,所以我相信他。”
我沉默了一会儿,“可我的成绩在这一期中,属于中下游水平,让我在这个位置,是不是太不能服众了?”
瑞秋笑了笑,又迈步走了起来,“其实‘晨曦’这个小队并不是我的,我也只是...继承罢了。所有小队名字代表的意义不同,所以继承的人当然也不同,哪管继承者是什么水平,不能继承下去,都毫无意义。”
我停下脚步,看着瑞秋的背影,假如他也没能回来,迪哥亚特会回来继承晨曦吗?想起迪哥亚特那矮壮的身影,我不由地失笑,这还用疑问吗?他随时准备着回来这个战场,只要他的任务结束。
不大一会儿,瑞秋带着一个人走来,背着光,我看不太清,但那火辣的曲线还是能够看到的。要说女兵也不是只有医护,也有纯体能的,特别是那些怎么锻炼怎么吃都不会大幅度增加体重的女兵,个个都是宝贝,因为她们的身体柔韧性强,敏捷度高,而且她们的爆发力同样很强,侦查的工作最适合她们不过了。
“他叫钟毅,晨曦副队长。”瑞秋介绍道。
我伸出手,“你好。”
她上前一步,瑞秋的影子挡住了她,同时我也看清了她的样子。她比我还要高一点,简单扎了一个高马尾,眼角有颗泪痣,许是火光的缘故,她的眸子闪闪发亮,但我感受到的却是冷漠,整个人的气质就像一座冰山,波涛汹涌的冰山。
“叶芷。”她吐出两个字,意外的是她的声音竟然有些甜!?
我尴尬地放下手,笑了笑,同时想到:是不是因为她的声音和她的形象反差有些大,所以才不怎么说话?
瑞秋适时说了句:“走吧还有几个人要找呢。”
然后我们三个人又开始在营地中行走,与此同时,营地中开始热闹了起来,不过仅限于我们新来的这一片营地。
一般来说,队伍的组成由斥候两人、盾卫一人、刀手三人、医护一人组成,但医护人员无法固定,只有出任务时上级分配,毕竟所有的医护人员加起来还不到营地里总人数的十分之一,而且营地里也必须留下足够轮换的医护人员,所以在很多情况下,队伍里是没有医护人员的。
目前晨曦的队伍里,瑞秋与叶芷是斥候,我是个刀手,下一个人叫凯,担任盾卫。这个人深得迪哥亚特的喜欢,身材高大,力大无穷,硬实力是我这一期士兵中的第一名,不过我并不怎么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因为这个人超!级!自!恋!
但是,他确实有着自恋的本钱。
我仰着头看他,他有着一头金色的短发,刀削斧刻般的五官,两米的身高加上他那健硕的身材,真的就像只人形猛兽一般,如蛟龙般的肌肉盘扎在他身上,仿若刀枪不入。此时他赤果着上半身,仅戴着一副兽皮腕,左手拿着大盾,右手拄着长枪,背后还有一支短矛,野性的气息与力量集结于他的身上。
我很好奇瑞秋是怎么把凯拉入队伍的,像凯这样的实力,即便是进入精卫军都是绰绰有余的。不过,好奇之余,我倒想起了一则传言,不由得看向了叶芷。
叶芷仿佛有所感应,向我这儿看来,我急忙看向夜空,避免对视的尴尬。
然而,我这一看,却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
成群的乌鸦亡命飞逃,要知道乌鸦的胆子其实是很大的,而且还很聪明贪婪,能让乌鸦群亡命飞逃的,我想,只有那群敌人了。
第二章 初上战场
“咚!咚!咚!......”
有规律的战鼓声响起,瑞秋看了我一眼,对叶芷和凯说道:“跟我上城墙!”
说完,立刻跑向城墙的方向,叶芷与凯紧随其后。一时间营地里骚动起来,但每个人都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丝毫不显混乱。
为了方便应对这样的情况,城墙上的哨岗处皆存放有大量的弓箭与短矛,一旦听到鼓声,所有斥候只需要快速前往最近的城墙上就能得到武器支援,而盾卫则需要拿上自己的盾上城墙给斥候提供防御。至于刀手们则只需要紧贴城墙、城门的内侧,随时听从鼓声冲出去与敌人厮杀即可。
我迅速来到城门处,发现人早已挤满,只好贴着城墙,尽量低伏身子,等待第一第二轮交锋。不大一会儿,巨石呼啸着砸进营地,不过因为长久的交战,士兵们早已摸清了巨石的着落点,所以那一带区域几乎什么都没有。
说是巨石其实也就木桶大小,不过那大小若是砸到人也得出人命。联想起书上所看到的,投掷巨石的敌人我们称之为“投石兽”,河童一样的外貌,就是高大许多,是对方的低级兵种,臂力强,其它并没有什么特点,每一只投石兽最多携带三块巨石,投掷完后也只能充当近战兵。
为了防止投石兽对城墙的破坏,在城墙外侧还有一层“软墙”,由干草和泥沙填充而成,再用树皮编织成网套上,减震极好。这样的软墙就怕火烧,所以树网层涂有耐热的油脂,而且平日里将洗漱的水都淋到软墙上保持潮湿,从而达到不易燃烧的目的。在外面看,这软墙不过像是苔藓斑驳的城墙罢了。
正常来说,这第一轮交锋我们不会有太大的损失,对方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因为现在的距离斥候的弓箭射程不足,甚至都看不到敌人的样子,而我们已经能够防御住投石兽的攻击。很快,第二轮的交锋开始。
由于是夜间,所有人的视力都会下降,不过战争,不需要看清你的样子,只需要看到轮廓,就是攻击的时候。
我在城墙下,虽然看不到战况,但城墙上的叫喊声渐渐混杂足以想象敌人的数量以及凶猛。一阵齐喝,那是盾卫们集体投掷短矛的声音,表明敌人已经很近了。我不由握紧了手中的刀,脑海中已想不起太多敌人的近战兵种,一旦兵刃交接,哪还管你什么兵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阵急促的战鼓声响起,大门快速上升,震耳欲聋的吼叫声瞬间传来,而我们这些刀手也嘶吼着涌出大门。我夹杂在人堆中,好不容易才出门,不及观察战况便又只能向前冲以便后面的人加入战场。
人流与兽群相撞,相互蚕食、蔓延,借着火箭的光芒,我终于看清了敌人的样子。
那是个类人形的生物,墨绿色的皮肤,獠牙外翻,破布为裙,锋利的爪刺上沾染暗红,眼泛绿光,两只耳朵如狼,布满鳞甲的尾巴亦是杀人利器。
若是单挑,我想我多半不是它的对手,不过在战场上,有许多优势是无法发挥的,还不容我细想,那敌人就已经被我方刀手分尸了。
看到那怪物前一刻还威风嘶吼,下一刻便变成几段肉块,不得不说,心里着实恐惧,呼吸不由变粗加快,握刀的手也因为肾上腺素的快速分泌而开始颤抖,四肢似乎不听使唤,就连视线也开始模糊。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用力捏了捏,疼痛的感觉让我稍微清醒,至少又有了奔跑的能力。那人没有再顾我,越过我身前,向前冲去,他手中的刀每一次劈砍横划总能造成致命伤害,显然,他是个久经战场的老兵。
甩了甩头,不再抬头观察敌人的样子,低着头,看到没穿人类衣服的生物不管如何,横刀劈砍总是对的。
这么想着的时候,眼前愕然出现空隙,挥刀过去,刀刃入肉到骨的手感令我一顿,凄厉的嘶吼震耳欲聋,血腥味扑面而来,我的力气似乎在这一刻全部流失,只是勉强握着刀柄。
那种感觉和宰杀家畜是不同的,而最重要的是,对方同样是智慧生物,尽管智慧不高,但它也表现出了强烈的求生欲,捂着流出的肠子,疯狂后退,只是后面的怪物也很多,它已退无可退,于是只能徒劳的抓着肠子,另一只手胡乱挥舞。
它的痛苦也没持续多久,大概两三秒?便被分了尸。
胃部抽搐翻滚,哇的一声,我拄着刀在战场上吐了起来。
老兵们见怪不怪,只是在我周围保护着我并向前压去。
吐了几口酸水,我再次站了起来,毕竟接受过训练,具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
环顾战场,战况胶着,不仅是敌人的尸体,我们人类的伤亡也很多,战争的残酷在这一刻血淋淋的展现在我眼前。
我试图再次杀敌,只是手脚发软,冷汗如水流汇聚于我的下巴滴落。
突然,一声嘹亮的狼嚎从远方传来,紧接着撤退的号角吹起。一个老兵扯着我的手臂向着城门飞逃。我突然记起了对方低级兵种中最厉害的一种,名为鳞狼的狼人。它的鳞甲并非遍布全身,而是如同盔甲一般罩着它重要的部位,它的厉害之处在于人狼的变化,可变化成狼形急速奔跑撕咬,化人手持武器交战。按理来说,它们不该成群来袭击边角城防,那样对于主战场来说会削弱对方一定的力量,这样战场就能向它们那方扩大,前提是我方能够及时发现这个机会并且我们能够顶住它们的袭击。
只是,缺少了“龙”字部队以及大量的重型机弩,我们真能守住吗?
我不禁回过头匆忙看了一眼,那一双双幽绿中泛着红光的眼睛是那么的渗人,特别是它们推进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那些受伤跑不了的人转瞬间便被吞没,而快被追上的人则毅然回身迎击,却也没能阻挡多久。
在城门落下的最后一刻,我惊险地滚了进去,而随我身后的那两只鳞狼被城门砸成一滩血泥。我从未没想到,仅仅是第一个夜晚,我便遇到了城墙守卫战,那可是吞噬生命的黑洞,而我们只能前赴后继,用生命来堆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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