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苦心孤诣》——葫芦央》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阎罗的游戏》免费试读_许听江。
01 我有一个秘密
我有一个秘密;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畅销书作家,其实我只是一个修皮鞋的鞋匠。
三年前——
我喜欢爬山,江城大大小小的山我都爬过,那天我又去爬山,在山顶看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男人如同一滩液体,他的手脚贴在地面上,形状怪异,弯弯曲曲,就像一只八爪鱼。
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断定,他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这才被残忍地打断手脚,丢在这里。
幸运的是,这个男人还有呼吸,他的脸深深埋在地面,但背部还在微微起伏。隔得不远,我能闻到一股怪味,不知道他被扔在这里有几天了,身上爬满了苍蝇。我没有敢靠近他,站在距离他三米远的地方,用一根小木棍戳了戳他的脑袋:“喂,还能行吗?”
我以前看过医学解剖视频,场面很血腥;相比于面前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我更怕拿刀的流氓,因为他们很可能要了我的命。
男人的脑袋动了动,幅度不是很大,我意识到他还有救,便丢了木棍,准备拨打急救电话,救救这个可怜的男人。
“你是江城出版社的编辑吗?”他突然说话了,身子一动不动,脸还是深深的埋在地面,声音很虚弱,我缓了好一会才听清他在说什么,停下手中的动作回答他:“不是。”
“我没时间了,那本书被我藏在了山腰的一棵槐树下面,你快拿着它离开这座山。”男人显然没听清我说的话,把我误以为成另一个人,他想要我去拿什么东西。
“我不是什么编辑,我只是一个鞋匠。”
“真的没时间了,这座山很奇怪,你再不拿着东西离开会出事的!”男人的语气突然变得很严肃,他依旧没听清我在说什么。
“出什么事?”我问。
“我是从山脚下摔上来的。”他说。这一次他听清了。
“什么?”
“这座山隔一段时间就颠倒一次,如果你还不快点拿着东西走,它就会翻过来,你会摔到天上,然后再从天上摔到山脚下,再从山脚摔到山顶,再从山顶摔到天上,再从天上摔到山脚下……”
男人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疯狂,我被他吓坏了,不知不觉已经朝后退了好几步。
我确信这个男人是疯子,山怎么会颠倒,更不可能从山顶摔到天上,从山脚摔到山顶。
“你先冷静一点,我马上让人来救你,你会没事的。”我拨通了120,怀疑他以后会在精神病院度过余生。
“快!”他大吼一声,脸突然扭了过来,似乎脖子都扭断了,脸上布满了惊恐的表情,双眼睁得老大,死死地瞪着我:“你快带着东西走,你再不走山就要翻过来了,快走!”
男人的吼声歇斯底里,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直到他说完最后一个字,终于咽气,整个人一动不动,死了,但他的眼睛还是瞪着我,嘴张得老大。我永远忘不了他的表情,还有他的脸。
刚拨通的手机里传来女声,问我有什么事,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就把电话挂了。
而我,已经吓傻了;这个死去的男人,竟然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盯着他,就如同在看另一个自己。
事后,我报了警。
警察封锁了整座山,带走了男人的尸体,找我谈话。
警察:“你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吗?”
我:“是的,我第一时间拨打了110。”
警察:“你的通话记录里有急救中心号码,你确定你没说谎?”
我:“刚开始我没敢靠近他,以为他还活着,就拨打了120,后来发现他已经死了,才立马报的警。”
警察:“嗯……你不敢靠近是情有可原的,之前我都被吓了一跳,毕竟你和他长得太像了。”
死者名叫许江,是个精神病患者,死因是自己扭断了脖子,加上自残。
警察在山头找到了许江用来自残的匕首,翻出了许江的所有病例,这个案子就算是结了。可我总感觉有些古怪,那像八爪鱼一样的手脚,真的是许江自虐出来的吗,这真的是人能办到的吗?
我很好奇许江的一切,所以我偷偷带走了他口中的那本书,并且向警察隐瞒了和他的谈话过程。
那是一本手写稿,上面字迹工整,充满墨香,密密麻麻写了很多,是一部惊悚小说,记载了许江遇到的种种怪事。
我很吃惊,一个精神病患者能写出这么精彩的小说,我不知道看了几天,闷在房间里,把上面的字一个不落的看完了,越看越是入迷。
这将会是一部著作。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决定出版这本书。许江之前问我是不是江城出版社的编辑,我想这也是他的愿望,他不想让这个故事烂在自己手里。但是我得做些什么,我不能拿着手稿过去,我买了一台二手电脑,把手稿上的字一个接着一个地敲到了电脑里,用文档的方式保存,这个过程很磨人,我之前从来没用过电脑,这个过程整整花费了三个多月。
这期间,我再次陷入了许江写的故事里,每一个字,都像是我亲身经历,我再次感叹他光怪陆离的际遇。之后,我投稿了,不是江城出版社,而是一百公里外的j市出版社,用许江的名字作为笔名,出版了我的第一部小说。
不出意外的,小说大火,我收到了一笔很丰厚的稿费,接受j市电视台采访,变得小有名气。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畅销书作家,其实我只是一个修皮鞋的鞋匠。
三年后——
【杜涛】
早上八点钟,手机铃声响了,是杜涛打过来的,他是j市出版社的总编,已经不厌其烦地给了打了上千个电话,他在催我交稿。
“杜总编,你别催了,写好了我肯定第一时间发给你。”我不想跟他浪费太多口舌。
“你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我可不想闹到法院去,那样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他语气很不善。
我的第一本书出版后,杜涛当即向我约稿,签订了下一本书的合约,预计在去年底交稿,可是我违约了,我发现自己根本写不出故事,我之前以为自己出名了,以为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可我骨子里还是一个鞋匠,我不是作家,也写不出精彩的文字,我甚至想过住进精神病院,去体会许江的世界,也许能写出一些什么,但我最终放弃了这种幼稚的想法。
“你再给我一些时间,过一阵子我肯定把稿子交给你。”
“我需要个准确时间,不行就上法院。”他的语气更沉了,我发现他今天的心情有些差。
“三个月。”
“不行,太长了,最多一个月。”
“好吧……那就一个月。”我只能妥协。
杜涛挂断了电话,第二天,他没有再打来,可我心里却更加迫切,我深知一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够写一部小说,甚至连积攒素材的时间都不够,这让我抓破了头皮,不停思考着对策。
后来我知道了,想在最快的时间里写出一部小说,必须换个写法:去精神病院,或者请枪手。
【玩单杠的老人】
四天后,我搬到了江城四环外的一栋二层民房,这是一栋粗糙的小楼,专供出门打工的人居住,房租价格合适,水电便捷,就是有些脏和乱。
我住在二楼走廊的尽头,走廊很暗,三个巴掌大的小窗口里透进来空气和光,整日昏昏沉沉的。住在我对面的是一个老头,人们都叫他周老。
周老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子,头上稀稀拉拉的长着几根白毛,秃顶的皮肤上还能看到油脂,一直没有干过。他杵一根拐杖,上半身呈90度弓着,只能用拐棍撑住身体,每走一步都很吃力,像是下一刻就要跌倒在地上。我选择搬进这栋楼房就是因为周老。
昨天晚上,我出门闲逛,寻找着新书的灵感,一路瞎走,当时天已经黑了,我走进公园,里面没人,健身用的器械在黑夜里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我也一动不动,盯着它们看,随后就有人来了,是一个老头。
老头弯腰驼背,使一根拐杖,上半身呈90度弓向地面,但步伐很快。他走到了一根单杠下面,然后朝四周查看,似乎在确定有没有人。他很警惕,盯着我这个方向看了很久,但是天色太黑了,加上他眼睛可能不好,并没有发现我。
下一刻,我就看到了神奇的一幕,老人丢了手里的拐棍,身子竟然一点一点的,慢慢地直了起来,甚至站得比旁边的单杠还要直。
我惊呆了,这个老人要干什么?
他很高,很瘦,约莫一米八,举起手,轻轻一跳,一把就抓到了头顶的单杠,然后身子离开地面,做起了引体向上,模样十分轻松。
我差点吓得尖叫,但我忍住了,我想看看这个老人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我甚至变得越来越激动,为眼神的这一幕而喝彩。
老头的身体很灵活,在单杠上做了十多个引体向上,又做了一个大回旋,把单杠拽得咯吱响,他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从单杠上一个纵身,越到了另一根单杠上,然后又越回来,如同一只猴子。
我正欣赏着这幅画面,突然,他不动了,静静地挂在单杠上,只有身子还在轻微摇摆,让我知道上面还挂着一个人。
看了一会,我突然意识到不对,那个老头似乎也在看我。
他的脸转向了我,似乎把脖子都扭断了,在黑夜里,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我不敢动,那一刻我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像,紧张地盯着他。
02 最美味的食物
我和老头对视了很久,他的手终于松开了单杠,落到地面,捡起拐棍,上半身又缓缓地弓了下去,变成了一个弓娄的老人。他朝我这边走了几步,盯着我看,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转身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老头消失在了前面的一个拐角,我犹豫了一会,提脚跟了上去,一路跟到他住的房子,也就是现在这一栋民房。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我觉得,这个老人身上有我想要的故事,所以我在今天一早就搬进了这栋民房,并且住在他的对面,向他自我介绍,我叫许江,是他的新邻居。
周老年纪已经很大了,他不是很善谈,只嗯了一声,甚至没有抬头看我,走进了对面的屋子里。
这个手脚不利索的老头,完全不像昨晚我在公园里见到的那个一米八壮汉,我越发对他感到好奇。
【套近乎】
住在我隔壁的是一个年轻人,估摸着十七八岁,还在上学,名字叫张伟,很大众的一个名字,就跟他的脸一样大众,放在人群里,根本就找不出来。
张伟是个宅男,也是问题少年,邻居们跟他说话他都爱答不理的,脾气很差,似乎精神也有点问题,但是解决的办法也有,自从我请他吃了一顿饭,他就跟我熟络了很多。
我问他:“周老搬进来多久了?”
张伟:“不清楚,我搬进来的时候他就住在这了。”
我:“他有没有什么亲戚?”
张伟:“听说他儿子和儿媳妇都不要他了,嫌他残疾,应该也没什么亲戚了,不过偶尔也会有人来看他,还是个美女。”
我:“什么美女?”
张伟:“好像是他孙女吧,我也不知道,很久没见她来过了。”
我觉得应该和周老拉近一下关系,这样我才能从他身上得到我想要的故事,请客吃饭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第一次请周老吃饭,他很不情愿,饭桌上也愁着脸,没有动筷子,眼睛耷拉着,根本不看我。
我:“周老,您和我爷爷很像,都显得那么慈祥,我见您第一面就觉得很安心,您一定是个不错的爷爷。”
他的眼睛抬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表情也没刚才那么难看了。
我爸妈死得早,爷爷就死得更早了,甚至都没见过一眼,但这并不妨碍我和周老攀谈,我觉得这是一个作家的基本素养,编故事。
我:“这道菜的味道不错,周老您尝尝。”
那是一盘炒腰花,味道很浓,应该是用了新鲜的猪肾。
“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你。”周老盯着我说。
“是吗,那可真是有缘了。”我打了个哈哈,夹了一条腰花到他碗里,不想继续深究这个话题。
周老低头看了看腰花,终于动了筷子,把腰花塞进嘴里咀嚼。
“煎得太过火了,鲜味都吃不到了,下次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周老突然说。他似乎对这道菜的味道很不满意。
我:“好啊。”
那一顿饭吃了十多分钟,周老没动几下筷子,最后说了一句真难吃,杵着拐棍走了。
【黑箱子】
我常常感叹,这世界有太多美味了,可我却吃不完,甚至没时间去吃,这是一件很悲惨的事情。从那顿饭过后,我和周老的关系融洽了很多,在走廊上跟他打招呼,他也会不冷不热地回复我一句,但是这远远不够,我想要的不止是这样,我还想和他的关系更进一步。
杜涛没有再催着我交稿,但我的紧迫感更重了,我思索着对策,一定要和周老好好聊聊,把他身上的故事扒出来,那一定是个不错的故事。
几天后,我和周老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我很高兴,但这并不是我推动的,而是周老准备回礼,他要请我吃饭,吃一顿真正的美味。
我从来没进过周老的屋子,他总是大门紧闭,偶尔有暗暗的怪味从他房门里飘出来,说不清是什么味道,总之并不好闻。周老决定亲自掌勺,把我邀请到了他家里。
我刚进门,他就把门反锁了,似乎怕被人看到,又似乎是防止我突然跑了。
房间里很整洁,摆着一些老式家具,和普通房间没什么两样,但是墙角放着一只大大的黑箱子,上面光秃秃的,什么东西没有摆,显得很突兀,和整个房间格格不入。
那只箱子很大,高约一米,宽约五十公分,长度和我臂展差不多,应该在一米七到一米八左右,里面能放下很多东西,可能是个储物箱。
我想问周老那只黑箱子是做什么用的,可我还是忍住了,跟在他身后,去了厨房。
【秘方】
“这是我的秘方,你看了千万不要说出去,我可不想让别人也知道。”周老说。
我:“好的,我一定不会说出去。”
厨房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但周老的语气很严厉,看我答应了,这才从橱柜里取出一个盘子。盘子上面是四只新鲜的猪肾,还有一颗猪心,我能感觉到这是刚从猪身上割下来的,甚至还没有完全冷却,散发带着活性。
周老赞叹:“看,这才是新鲜的食材。”
我惊奇于食材的新鲜,更惊奇于周老的能耐,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买来的食材,但味道一定很不错。
周老开始处理食材,他弓着身子,堪堪够得到厨台,用一把大菜刀将猪肾和猪心切成了小块,每块只有手指大小。他似乎经常处理这样的食材,手法很娴熟,我甚至没帮上什么忙,他已经放下刀子,点燃了煤气,准备开始烹饪。
我曾经看过饭店后厨的烹饪手法,就像表演一样,欣赏性很强,但周老的动作很丑。
锅烧热了,周老将食材一股脑地倒进了锅里,弓着身子,把锅抬起来,用力地抖了几下,每一次抖动我都觉得是一只猩猩在烹饪,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姿势。
十秒过后,出锅。
周老没有加任何调料,新鲜的肾脏上冒着热气,肉是生的,血还没有凝固,甚至颜色变得更加鲜艳,卖相并不好,引不起我的食欲,但我却闻到了很浓郁的香味,那是我从未闻到过的一种味道。
周老端着锅走出厨房,他没有找碗,而是直接把锅放在了桌子上,从桌子下面抽出两双筷子,递给我一双,动作很快。
“快吃,现在味道最好。”周老催促我,自己则是动起手来,夹起一块肉就塞进了嘴里,胡乱地咀嚼了几下,一脸满足的表情。
我有些吃惊,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空气里还飘荡着那股香味,我没办法拒绝,夹起一块,也放进了嘴里,开始咀嚼,因为肉并没有熟,一开始很难嚼动,我费了大力气才将第一块肉吞进肚子里,然后是第二块,第三块……
我不知道吃了多少,满嘴是血,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直到锅里什么也没有了,我才放下筷子,仔细回味,我说不出来这肉块的口感,像是在吃一团火,又像是在吃一片云,味道变化莫测,根本捉摸不透。
“这真是我吃过最美味的食物。”我说。
“可惜啊,这么好的食材很难找,下次吃不知道又要到什么时候了。”周老说。
“我现在就去买,让他们现杀给我,您再做一次。”我很想再吃一次,那味道太美妙了。
“普通的猪肾根本做不出这样的美味。”周老说。
我:“那您是在哪里买的?”
周老:“秘密。”
我从周老的家里走出来,一直挂念着那道说不清的美味,如果让我再吃一次,我一定能形容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可现在我形容不出来。
第二天,我去买了四只新鲜的猪肾,拿回家里,按照周老的手法又做了一次,可味道却难吃至极,简直就像在吃一堆垃圾。我思考着,到底是哪里不对,为什么做出来这么难吃,我甚至学着周老的样子,半弓着身子,趴在厨台上,用怪异的姿势又炒了一次,可味道还是很难吃。
后来我发现了,是食材出了问题,我的食材不够新鲜。
我不再纠结于那道美味,而是把这件事写成了小说开头,第一时间发送到了杜涛的邮箱里,杜涛看完,当即约我见面,要跟我对面聊。
咖啡馆里,人不是很多。
杜涛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戴一副黑框眼镜,走到哪都是文质彬彬的,但他今天的状态有些不一样,他好像一直在咽口水。
杜涛:“那道美食到底是什么?”
我:“书里已经写了,只是一盘普通的炒肉。”
杜涛:“你能带我去吃吗?”
我:“那只是我虚构出来的,根本没有那道菜。”
杜涛:“不可能,你写得那么真实,就连口感和味道都说得那么清楚,你一定吃过,你一定要带我去尝尝那道菜的味道。”
他说着,又咽了咽口水,我从未见过他这么狼狈的一面。书里的内容是我添油加醋写的,实际上我根本说不出那道菜是什么味道,可杜涛却认真了,他甚至还在流口水,这让我无所适从。
“真的没有那道菜。”我说。
杜涛:“真的……没有吗?”
我:“没有。”
杜涛:“我从没见过一位作家能写出这么诱人的文字,许江,你实在给了我太多的惊喜。”
我:“谢谢。”
杜涛:“是我要谢谢你才对,这本书出版了一定能大火,你写得太好了。”
我:“……”
【杀猪】
我实在没有想到,杜涛的反应会如此强烈,他甚至给了我一种错觉,一种我是作家的错觉,直到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我一直都是鞋匠,我不是作家。
从咖啡馆回来,我全身心地投入了写作,想继续把这个故事写完,可我面对电脑,却一次次地将文档删除,甚至到最后连一个字都打不出来。
杜涛又开始催稿了,他很期待看到后面的情节,我不胜其扰,只能答应他会尽快写出后面的剧情,可我还是一个字也打不出来。
我突然意识到,我必须做点什么,我又想到了那道菜,又想到了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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