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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疑似意外导致穿越
1994年初,一个名叫马芸璐的女婴从母亲的怀里降临到岭南地区。刚出生时她跟平凡的人没有区别,但谁也不曾想到这个平凡的女孩长大后将会拥有一段曲折离奇和与众不同的人生经历。2013年的秋天,19岁的马芸璐通过严格的考核被武警部队录取;自己在服役期间尽忠职守,时刻把维护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的义务放在心中首位。
到了2016年夏天,马芸璐服役期满准备转业调任便衣警察。期间,她认为全新的工作岗位不如武警精彩,自己完全无法全面发挥保国护民的作用。于是,马芸璐变得情绪低落和意志消沉。她偶尔会借酒消愁,就连自己的亲弟马云天也无法劝阻。
幸好后来马芸璐的母亲孙芷箐从马云天了解到女儿的情况,自己以“取长补短”的道理说服马芸璐重拾信心。
在6月份一个周五的上午,GZ市H26便衣大队接到相关指示由其大队长龚德炫带领相关警力潜伏进入位于H26区工业大道中的“利宝花园”抓捕变态小偷。
在便衣大队实施现场布控后,花园B座大楼外忽然走来一名形迹可疑的男子。
只见该男子长相20出头,头戴衣帽,身穿一条鲜红色的休闲裤和束起一件黑色的宽身短袖上衣。他一边偷偷走近外墙的一条水管,一边观察四周是否有人途径此地。
发现此男的行为鬼鬼祟祟,埋伏在大楼内外的便衣警察开始将他锁定为目标人物。
确认四周寂寥无人,男子以猴子般的技巧沿着水管攀爬上二楼住户的阳台。随后,他站在阳台上看见衣架上晾有几款悦目的女性衣物,自己想起偷窃的念头。于是,男子伸手从衣架摘下衣物,将其全部塞进自己上衣与皮肉的间隙处。偷窃过程中,他每偷一款都会用鼻子用力嗅一下手上衣物的味道。
发现变态男开始偷窃,负责指挥B座大楼的便衣中队长钟圣翰命令大楼里的队员们一起集中到失窃单位门外待命。
除了便衣警察外,变态男的盗窃行为恰好被前来探望好友的马芸璐离远看见。根据阳台所处大楼位置的判断,她确认失窃单位就是自己好友吴倩美的住处。于是,马芸璐使用自己的手机拍下变态男的作案过程。
眼下出现人赃并获的机会,钟圣翰带领多名队员一起拔枪冲到阳台楼下包围变态男,楼里的队员们开始对单位的门进行破锁作业。
发现便衣警察开始实施抓捕行动,马芸璐躲在角落处静观其变。
面对警方的包围,变态男被吓到惊慌得眼看钟圣翰等人,自己高举双手缓慢地退往大厅。
不仅如此,警方的劝降声同样惊动到本单位住户吴倩美从睡房走出自己阳台查看所为何事。
可是,谁也没想到吴倩美的忽然现身反而间接为变态男提供逃脱的机会。
只见当吴倩美刚走出阳台,变态男迅速从裤子里取出一把匕首劫持对方做人质。然后,他用左手近挎吴倩美身躯,右手持刀架在人质脖子旁边,自己劫持吴倩美一直走到阳台的护栏边跟警方对峙起来。
眼看变态男捉有人质在手,钟圣翰等人不敢轻举妄动。
为了迫使警方向自己妥协,变态男利用右手扭动匕首致使刀尖接触吴倩美皮肉的方式强迫门外警员停止破锁和钟圣翰等人后退一步。
钟圣翰不想吴倩美受到伤害,自己只好答应变态男的要求并在后退过程中向龚德炫请求支援。
发现吴倩美变成人质,马芸璐绕过疑犯和警方的视线独自迂回到大楼侧面摸索,自己尝试尽量利用现场有利的环境和条件去解救好友。
没过多久,此时开始吸引到部分街邻和群众前来围观。
随后,龚德炫和便衣大队政委诸葛沃隆带领一个中队前来支援。为了不让变态男察觉,支援队伍分成两队分别潜行到大楼两侧的墙外。
当诸葛沃隆根据现场的情况跟龚德炫商讨救人的办法时,马芸璐刚好前来求见。见到面后,她向两人亮出自己的工作证对龚德炫和诸葛沃隆说:“两位长官好,我是机动部队的上士。阳台上那位被劫持的女子是我的女友,我可以帮你们救人质。”
通过证件确认到马芸璐身份的真实性,诸葛沃隆认为对方至少心有一计,自己问马芸璐:“请问马首长想到什么好办法吗?”
“那道没有防盗网的窗户刚好连通这个单位的睡房,现在玻璃敞开方便外人进入。我可以爬上这条水管到达窗口外端进入睡房,然后悄悄走到阳台从疑犯身后出手将其制服。为了确保我不被疑犯发现,你们需要在阳台外面尽量吸引他的注意力。”马芸璐一边手指二楼一个被打开的窗户和旁边的水管,一边对诸葛沃隆说。
听到马芸璐说出自己的想法,龚德炫和诸葛沃隆认为对方的建议不错,两人准许马芸璐参与解救任务。
准备就绪后,马芸璐沿着墙上的水管一气坷成地攀爬到窗边,两手紧握窗户的边框,然后利用其臂力带动自己上半身钻进窗里。当她把身体调整到屁股稳坐窗框时,自己两脚依次伸进室内;整个人不动声色地落在睡房的地面上。
与此同时,诸葛沃隆特意走到阳台楼下跟变态男详谈条件,将疑犯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阳台之外。
交谈当中,变态男内心被诸葛沃隆的哄说打动一下,注意力完全集中到对方身上。随之,他的情绪有所松懈,自己控制刀尖松开一小段距离。
睡房里,马芸璐从梳妆枱上拿起一条皮带快速绕道右掌上,然后悄悄走出大厅。通关过大厅玻璃门看见劫持吴倩美的变态男身体背向自己后,她小心翼翼地走出阳台。直到走到疑犯背后,马芸璐用右手用力夺走变态男手中的匕首。
发现身后忽然有人从自己手上抢走匕首,变态男迅速转头查看何人所为。
抢走匕首后,马芸璐趁变态男转头之际自己快速左移一步,用左手打晕疑犯。
只见马芸璐在左移同时左手五指合拢成掌,然后向右前方大力砍击,左手准确击中变态男的后脑勺。
遭受大力砍击后,变态男后脑片刻产生中度的震荡,自己当场晕倒在地。
在变态男晕倒瞬间,马芸璐顺便拉开疑犯搭在吴倩美身上的左手,把好友带离疑犯身体几米之外。
眼看马芸璐徒手制服变态男,龚德炫和诸葛沃隆带十人一起走进大楼查看情况。
为了防止变态男醒后反抗和逃脱,马芸璐一边利用右手上的皮带紧绑疑犯双手,一边吩咐吴倩美开门让龚德炫等人进屋查证。绑好变态男的双手后,她再向好友多借一条皮带紧绑疑犯双脚。
进屋之后,龚德炫等人看到变态男已被马芸璐彻底制服,吴倩美依然安然无恙。因此,龚德炫和诸葛沃隆对马芸璐高超的身手赞不绝口。
眼看吴倩美最终被自己解救,马芸璐内心深刻地体会到孙芷箐开导之话的意义。
现场逮捕变态男后,警方循例将马芸璐连同吴倩美带回H26区公安分局配合调查。
根据马芸璐提供的个人信息,诸葛沃隆确认对方就是下个月将调派本部的新同事。见识过马芸璐的身手,他认为对放实属有效带动便衣大队提升综合实力的人才。对于马芸璐加入本队一事,诸葛沃隆的心情既期盼又愉悦。
面对自己跟未来同事联手侦破盗窃案件的事实,马芸璐内心感到既意外又自豪。为了跟家人一起分享自己感受到转业的乐趣和意义,她于当天下午去到市场豪买鱼虾蟹回家煮起丰盛的海鲜晚宴。
发现马芸璐通过实际行动逐渐走出失落和重新振作起来,孙芷箐对此感到欣慰和欢畅。
后来,马芸璐为了提高个人综合素质,自己不但坚持艰苦的训练,而且还努力学习有关便衣警察的多方面知识。到了7月份,她如期去到H26便衣大队报到和工作。正式转业后,马芸璐很快就融入队伍和适应工作。在短短几个月内,她凭借自己的优势促使便衣大队屡破奇案。
效果如诸葛沃隆所愿,便衣大队在马芸璐的带动和影响下其综合实力得以提升,破案成功率呈直线上升。
转业8个月后的一个周六晚上,马家三口去到位于H26区新民八街路口的“景丰酒家”吃过家禽晚宴。饭后,当马芸璐身处取车途中时,远处传来一把女子的声音:“救命啊,有人抢手机!”
听到突然有人大喊抢劫,马芸璐迅速望向声源方向。
只见一名年轻女子一边紧追一名手拿“苹果”手机的中年男子,一边大喊求救;两人一直在革新路的南往北方向同向跑动。
“警察,前面的人别跑!”眼看有人当街抢劫,马芸璐迅速冲过对面马路帮忙抓贼。她不断加速紧追贼人,一边手指疑犯,一边对贼人大喊道。
对于马芸璐的口头警告,贼人毫不理睬,自己继续全速逃跑。为了摆脱后者追捕,他突然转右跑进乐善大街。
眼看贼人跑进乐善大街,马芸璐跟追其后。
然而当马芸璐刚向右转入乐善大街时,一辆停放在街口的黑色奇瑞小车载一名陌生男子的操纵下突然向前急速起步直接撞到对方。
鉴于小车当时没有开启任何灯光,马芸璐一时无法察觉到车子会向前起步,自己躲避不及被小车撞飞。
只见马芸璐遭到小车的撞击后向左前方飞出,身体不幸触碰到一条断裂的高压电线。当她全身被泄露的高压电流经后,自己当场昏迷倒地。
撞到马芸璐后,小车司机右脚急忙踩尽制动踏板实现紧急停车。
尽管身后传来响亮的刹车声,但贼人还是继续全速逃跑,顺利摆脱警方的追捕。
停车过后,肇事司机迅速下车查看马芸璐的伤情。面对自己怎样拍打和摇晃对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的现象,他拿出手机直接拨打报警电话。
眼看马芸璐为帮自己抓贼不幸遭遇“车祸”,女事主暂且放弃追贼,自己留守现场做目击证人。
发生“车祸”后,现场吸引不少群众前来围观。
在警察到来之前,一名途径此地的便衣男警走进现场做好隔离工作。
过了一会儿,相关警方来此地拉起“警戒线”封锁现场,就地开展调查和取证。
随后,好心的男警陪同医务人员一起将马芸璐送往医院救治;而肇事司机和女事主则被警方带回派出所接受调查。
在警方的审问下,肇事司机声称自己当时因小车灯光故障无法看清车外环境才会误撞马芸璐。
鉴于抢劫和“车祸”相继发生在革新路上,警方认为两宗案件疑点重重,一律交由H7便衣大队查办。
事后,孙芷箐母子接到警方通知赶往医院探望马芸璐。眼看躺在病床上的女儿一直昏迷不醒,孙芷箐每去一次医院都会折起一只纸鹤为马芸璐祈福。
“哗,什么战况!”昏迷中的马芸璐看见“桃园结义”“黄巾之乱”“温酒斩华雄”“三英战吕布”“千里走单骑”“官渡大战”“火烧新野”等经典画面后惊讶道,自己随机苏醒过来。张开双眼后,她发现自己头绑绷带和身穿汉服独自躺在一张高贵的木床上。
当马芸璐用手掀开被子将卧姿调整成坐姿时,一名身穿汉服的侍女刚好从门外走进寝室。她看见对方苏醒过后,自己随即眉开眼笑,对马芸璐说:“小姐,你醒了?”
“我是小姐?”眼看对方同样身穿汉服并尊称自己,马芸璐一时迷惘,自己对侍女说。
侍女感觉马芸璐的精神状态有点异常,自己走到自家小姐面前,对马芸璐说:“没错,你的确是千金小姐。小姐,你看起来好像忘记了自己是谁。”
“我叫马芸璐,我没有忘记自己叫什么名字;而是不知道为何我们俩同样身穿这些古装和身处这间古宅里。”马芸璐下床站在地上,手指汉服和房间对侍女说。
侍女轻扶马芸璐走到凳子旁边坐下,回应:“小姐,你还能说出自己的名字证明你还不算完全失去记忆。你说这衣服因为小姐是郡主,侍女是下人;所以我们就会穿成这样。至于古宅嘛是太守府邸,而这里就是小姐的寝室。”
“什么,这里是太守府?这是在拍古装片吗?”马芸璐对于对方的解释感到匪夷所思,自己问侍女。
听到马芸璐的问题,侍女一时感到莫名其妙,自己先回答:“没错,这里就是太守府。”然后,她伸手摸了几下脑袋,反问马芸璐:“奴婢敢问小姐所说的拍古装片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眼看侍女的反应,马芸璐彷佛感觉自己确实身处古代封建社会。回忆起自己之前抓贼发生“车祸”的细节,她开始怀疑自己遭受电击从现代世界穿越到古代。面对疑似《步步惊心》的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马芸璐需要进一步求证一下。于是,她伸出两手紧抓对方双手对侍女说:“现在除了自己的名字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请听清楚我想知道的东西,您要全部如实告诉我。第一,请问现在是什么年头呢?第二,既然你说我是郡主,那么我的爹娘又是什么人呢?第三,我们现在身处的城池具体在什么省州县,京城又是哪里呢?第四,您又叫什么名字,我平时又是怎样称呼你的呢?”
记清马芸璐问题的顺序,侍女向郡主行礼回答:“诺!第一,现在是建安十二年余月。第二,老爷是征南将军兼三辅太守马腾;夫人姓姜,在两个月前不幸被老爷的仇敌征西将军韩遂杀死。第三,我们现在身处凉州三辅右扶风郡治槐里县里;汉室现在定都许都。第四,奴婢名叫韩晓贝;小姐平时以小贝称呼奴婢。”
听到韩晓贝的回答,马芸璐不但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确实穿越回到东汉末年,而且还变成了凉州军阀马腾的女儿。根据自己对于三国历史的了解,她内心默念道:“我既然变成了马腾的女儿,那我跟马超岂不是兄妹关系?”想到这里,马芸璐再问韩晓贝:“请问有西凉锦马超之称的马孟起是本小姐的亲生哥哥吗?”
韩晓贝向马芸璐竖起大拇指,自己点头回答:“没错,小姐说得对。”
通过两人的交谈,马芸璐认为这位侍女为人诚实可靠,自己希望解开主仆关系的枷锁跟韩晓贝正式交个朋友。于是,她站起来拉出第二张凳子,自己伸手轻扶侍女坐在凳子上,对韩晓贝说:“小贝不要站着,快坐下来吧。”
面对马芸璐的热情对待,韩晓贝不敢拒绝小姐的好意。她一边坐稳,一边回应道:“诺。”
待韩晓贝坐稳后,马芸璐轻抚侍女两手,对韩晓贝说:“小贝,您不要奴婢前、奴婢后叫得这么低贱。人与生俱来都是权衡平等,不应有贵贱之分。我们俩并不是主仆关系,而是朋友、姐妹或闺蜜。从此以后,你可以直接用我这个字来自称,不要再自称奴婢了。”
尽管马芸璐说话的态度非常诚恳,但韩晓贝不敢接受小姐的建议。她缩回自己两手摇头回应:“小姐,万万不可。这要是被老爷或公子知道,他们肯定会怪罪你我二人的。奴婢不敢奢望与小姐平起平坐,但愿可以伺候道你们马家这么好的主人已经是小贝几生修来的福气啊!至于小姐对奴婢的一番好心,小贝定将铭记于心。”
听到韩晓贝说出自己抗拒的苦衷和原因,马芸璐小声建议婢女双方在只有两者在场时可以以朋友的关系相处,在其他人面前继续上演主仆关系。
韩晓贝认为马芸璐的建议不错,自己接受了小姐的建议。
结识到穿越过后的首位朋友,马芸璐发现自己没有头痛的感觉,她随即拆开了绷带。
随后,韩晓贝命人将马芸璐醒来的喜讯上报给马府管家马波,自己着急为小姐沐浴而烧水。
接到仆人的上报,马波先后命人将此喜讯传给视察军务的马腾和镇守左冯诩的马超,还有聘请右扶风最好的大夫上门诊治马芸璐。然后,他陪同马超正妻杨苑和庶妻董萌一起探望小姐。
当杨苑等三人走进郡主的寝室,马芸璐正在浴室沐浴中。
眼看马波陪同马超两位妻子前来探望,韩晓贝将马芸璐的具体状况如实告知三人。
沐浴更衣后,马芸璐走回自己寝室。眼看突然来了几个“陌生人”探望自己,她一时感到受宠若惊。
为了让“失忆”的马芸璐认出自己的家人和马府相关人员,韩晓贝重新将杨苑、董萌、马波、其随身护卫马芃和部分下人给小姐认识。
通过韩晓贝的悉心介绍,马芸璐总算认识到马府部分人员。她得知马超娶有两位妻子,自己内心对此非常反感;尤其是对于有“西凉第一美女”之称的董萌更生产生嫉妒之心。
过了一会儿,聘请回来的大夫在仆人的引路下走进寝室为马芸璐诊治。通过把脉和观察气色的方法,他断定郡主头部的伤痛完全康复。
由于此人是右扶风甚至是三辅最好的大夫,杨苑等人对他的诊断结果深信不疑。
在杨苑等人离开不久,三辅太守马腾回到家中直接走进郡主寝室探望马芸璐。
当马腾摘下头盔走进寝室门口时,马芸璐用惊愕的眼神看着父亲。
眼看马腾亲自进来探望马芸璐,韩晓贝迫不及待地向自家老爷请安并亲自给马腾端上茶水。
根据马芸璐望向自己的神情,马腾感觉女儿好像不认识自己。他对马芸璐说:“云露,我是爹。你这是怎么了?”
“你就是我的父亲大人?”听到马腾先向自己打招呼,马芸璐迷惘地看着这位古代世界的父亲,自己对马腾说。
眼看马芸璐神情迷惘,马腾向女儿睁大双眼对马芸璐说:“我当然是你爹,你怎么好像不认识我呀!”
当马芸璐准备开口向马腾“解释”时,韩晓贝抢先发话。她向老爷请安,对马腾说:“禀告老爷,小姐醒来之后就失去了记忆。她现在除了自己的名字外,什么都不记得了。”
“对,我现在的情况就是小贝说的那样。”确认到马腾的身份,马芸璐顺便利用韩晓贝的解释作为回应父亲的理由,自己点头对马腾解释说。
马腾对女儿“失忆”一事感到担忧,自己问马芸璐:“云露,你的头还痛吗?”
听到马腾的慰问,马芸璐摇头回答:“一点都不痛,芸璐现在就安然无恙地坐在你面前。”
马腾认为马芸璐的自我感觉实乃错觉,自己问韩晓贝:“小贝,小姐醒后你们有请大夫上门看过她吗?”
韩晓贝不敢欺骗马腾,自己如实回答:“有,小姐醒后马总管已经请了右扶风最好的大夫来医治小姐。大夫诊断过后便当众说小姐已经痊愈,目前已无大碍。”
听到韩晓贝的描述,马腾感觉马芸璐的真实情况与大夫所说有很大区别,以为这个大夫只是一个骗钱的庸医。于是,他双手用力放在双脚大腿上说道:“什么右扶风最好的大夫,我看此人只是个骗子而已。”然后,马腾坚定地看着女儿,对马芸璐说:“云露不用担心,我马上命人把这个庸医给宰了,改天再请个比他好的大夫来治好你的病。”
“老爹且慢,那个大夫或许是医术未精,但他也未必是个骗子。既然民间盛传他是全郡最好的大夫,想必此人医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他的水平不及扁鹊、张仲景和华佗等人罢了。”“失忆”只是马芸璐用来掩饰自己穿越的谎言,自己不想马腾滥杀无辜。她迅速伸手阻止父亲,对马腾说。
听到马芸璐提及华佗,韩晓贝向马腾父女走近一步,对马腾说:“禀告老爷,奴婢听说最近神医华佗来到三辅济世为怀。”
马腾疑惑地眼神看着侍女,对韩晓贝说:“小贝,此话当真?”
韩晓贝点了一下头,对马腾说:“嗯,奴婢的确听到府外有不少百姓已经将此事传开了。再说,奴婢又怎敢欺骗老爷呢?”
“爹,小贝都说了华佗来到三辅,你到时请他来诊断一下便知我伤病是否严重。况且女儿除了没有记忆外,全身还是好好的。从另一个角度去看,失去记忆也许是件好事;起码我可以忘记那些不开心的过去,以后可以开开心心地生活下去。总之爹不用担心女儿,你还是忙自己的政务要紧。”马芸璐不想马腾担忧自己的“病情”,自己站起来走到父亲身后,亲手按摩对马腾说。
马腾认为马芸璐言之有理,自己认同女儿的想法。他伸手摸一下脸上的胡须,笑着对马芸璐说:“好吧,我等一下就命你二哥马休派人去请华佗过来。还有,过几天叫杨苑带你去找黄大仙人求福吧。”
“诺,女儿遵命。”马芸璐向马腾表露出一副听话懂事的样子,附和回应道。后来,她从父女间的谈话中得知自己头绑绷带的原因是在穿越之前真正的郡主在练习骑马时不小心堕马撞到头部导致昏迷几天。
交谈完毕,马腾走出马府传令将守防三辅的军务交由自己的部将庞德连同长子马超一起负责,还有命人通知二子马休、三子马铁、侄子马岱和侄女马文秀尽快赶回家中团聚。
在马腾洗澡之际,韩晓贝和马芃奉命带上马芸璐熟悉一下马府的环境。除了见过府上的护卫、婢女、家丁和仆人外,马芸璐还认识到杨苑之子马春和董萌之子马秋。参观过马府后,她命人将放有大刀、铁剑、关刀、铁枪、青龙戟和三尖刀的兵器架摆放到郡主寝室外的院子里以便自己习武所用。
当天晚上,马腾一家(马超除外)到府上大厅聚饭。在盛餐上,马芸璐总算见识到自己的二哥马休、三哥马铁、堂兄马岱和堂妹马文秀。用餐期间,她对自己在汉末的名字跟现代世界相同产生好奇心,便问马腾:“爹,女儿为什么会叫芸璐呢?”
马腾喝下一口酒回答:“因为在你出生前一个月,西凉大部分地区闹大旱。当时农田失收,不少百姓因此饿死。后来你一出生,老天风云突变下起倾盆大雨。这场及时雨水份充足,救回不少农田和人命。你的出生彷佛天降云露,因此你娘便给你取名云露。”
“哦,原来如此。”马芸璐得知原来马腾之女名叫“马云露”,此名跟自己真名在读音上完全一样。明白到取名之意,她伸手夹菜到父亲碗里,点头对马腾说。
眼看马芸璐当众孝敬马腾,董萌好几次以同样的方式去孝敬马芸璐。
面对董萌无事献殷勤的标新,马芸璐感觉嫂子内心不怀好意。
饭后,父女俩坐在花院里一边欣赏月色,一边畅谈国家大事。马芸璐从自己与马腾的交谈中得知曹操挟天子令诸侯,其势力最强大,正肃清袁绍的后代;孙权安定东吴,准备西讨黄祖;势单力薄的刘备前去荆州投靠刘表;至于父亲方面却要北防胡寇和西防韩遂。通过马腾的描述获悉全国还没形成三分天下之势,马芸璐计划自己先去保卫三辅安稳,然后再努力说服刘备、孙权和父兄三方结盟一同消灭曹操。为了尽早匡扶汉室和平定乱世,她请求马腾先派人带上自己熟悉三辅的地形和环境,再安排自己进入其部队服役。
听到马芸璐说出其打算,马腾完全被女儿的爱国热情所感动,自己随即答应马芸璐的请求。
临睡前,马芸璐问起韩晓贝为何董萌会在晚宴上讨好自己。
在马芸璐的追问下,韩晓贝说起马云露在堕马昏迷前看见董萌相貌美艳动人,认为对方嫁给马超实为贪图富贵,将其视为红颜祸水。这个前因导致了小姐经常欺负董萌,反而偏爱杨苑。董萌当晚讨好马云露就是为了自己在失忆的小姐心中留下好印象,防止再次激发姑嫂矛盾。
得知当中原因后,马芸璐内心开始对董萌有所提防。躺上床后,她决定自己重回现代世界前会改用“马云露”这个新名字,尽快适应古代的生活习惯。
随后,马云露立志要结合自己个人的优点合理利用这个三辅郡主的身份去拯救天下百姓……
第二章 路见不平,出手相助
到了穿越的第二天早上,马云露醒来经过一番梳洗后走到马府花院开始严格的强化训练。
由于马云露采取的现代武警训练方式跟古代的军训风格存在较大差别,因此马府上每一个看见她训练的人都会感到非常惊奇和另类。
一起吃过早饭后,马腾、马休和马岱与马云露道别回到各自的岗位执行军务;马铁和马文秀则分别留守槐里和陪伴堂姐。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马云露在韩晓贝和马文秀的引导以及马芃等五名马府护卫的随行下行走过槐里的大街小巷和见识过县城的军防部署。途中,他们还光顾过全县最好的菜馆。为了加深大家的感情,马云露特意在街市的店铺买下几款手势奖赏韩晓贝等人。
饭后不久,当马云露等人走到县城中央时,现场突然传来一声救命。
听到救命声,马云露通过声源方向走到一间美甲坊门外,韩晓贝等人跟随其后。
进入美甲坊后,马云露看见一名衣着高贵的中年男子命令五名男子硬捉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一名中年妇女不断出言劝阻中年男子。此外,坊里还有三名年轻女子站在墙边不敢出声。根据几人的对话,她推断出事情就是美甲坊老板娘张婆正劝阻槐里县令任昕命人活捉修甲师傅潘敏回府当妾,另外三名女修甲工害怕官府的势力不敢劝阻。
“住手!”对于县令欺压百姓的恶性,马云露是在看不过眼,自己伸手指着任昕等人大声疾呼。
在马云露的大声警告下,美甲坊外吸引不少百姓前来围观。
眼看马云露带上五男两女走到自己面前,任昕以为对方只是前来多管闲事的无知女子。于是,他昂首挺胸,双手撑腰对马云露说:“大胆刁妇,你竟敢对本官如此无礼!”
“我不管你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你欺压这位姑娘就是不对。只要你做得不对,我就可以说你。”马云露手指任昕回应道。
听到郡主的谴责,任昕奸笑几声对马云露说:“你这是想找死吗?本官马上要你生不如死!”
面对任昕的恐吓,马云露毫不畏惧。她藐视县令一眼回应道:“你有种就试试看。”
发现马云露偏要破坏自己的“好事”,任昕决定教训一下郡主。接着,他后退一步打手势发号施令对五名下人说:“你们给我一起上!”
听到任昕的命令,五名下人一起回应道:“诺!”说完,他们一起冲前去出手攻击马云露。
面对五人的攻击,马云露紧握双拳,做好对打的准备。
当马云露准备出手时,马芃率领其余四名护卫冲在郡主之前动手对付五人。在一对一的对打方式下,他们不到三招便轻易打倒各自的对手。
眼看自己的下人瞬间全被打倒,任昕心感失望,对五人埋怨道:“你们真是废物,饭桶!”说完,他冲前去向马云露挥拳乱打。
马云露根据任昕的招式看出县令的武功水平连“三脚猫”都不如,自己迅速右闪一步伸出右脚绊倒任昕,然后趁县令向前摔倒之际左手用力肘击任昕背部一下。
在马云露的脚绊和肘击下,任昕无法抵御郡主的攻击,自己在收到背部震痛同时向前趴倒在地。随着“叭”的一声,他在倒地过程中无奈把自己的嘴巴给撞淤了。
看到任昕趴倒在地,其中两名下人不敢怠慢,一起走去扶起县令。
发现自家武力不是马云露等人的对手,任昕尝试利用汉室“律法”来恐吓对方。他被扶起后手指郡主,对马云露说:“你这个刁妇到底什么来头,居然敢动手打伤朝廷命官!”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三辅太守的女儿。难道本郡主就没有资格教训你这个狗官吗?”面对县令的恐吓,马云露亮出一道马氏族人的令牌对任昕说。
看过郡主手上的令牌,任昕顿时失色。自己被惊吓到跪在地上对马云露说:“郡……主饶命啊!”
得知马云露就是马腾之女后,五名下人急忙跪地求饶,潘敏、张婆、三名修甲工和围观的百姓一同向郡主行礼请安。
马云露不想大家拘束于繁琐的封建礼数,自己呼吁所有人尽快礼毕。然后,她向县令走近一步,对任昕说:“狗官,你可知罪?”
任昕不想节外生枝,自己两手不停自刮脸蛋,不断对马云露说:“下官知罪,下官该死……”
马云露一眼看穿任昕的把戏,自己向县令举手回应道:“停。”说完,她走到任昕面前,右手大力掌刮一下县令左脸。
“啪”的一声,任昕左脸又痛又红。他伸手轻摸被刮部位,自己愁眉苦脸地看着马云露不敢出声。
眼看难得有人替百姓抱打不平而出手教训任昕,坊外不少百姓非常赞同马云露的做法。部分人还不断举手起哄道:“郡主打得对,郡主打得好,郡主打得妙……”
马云露认为自己首要给受害者讨回一个公道,并非接受县令的敷衍。她伸手指向潘敏和张婆,对任昕藐视说:“你既然欺凌了别人就要向她们赔钱道歉并保证自己以后不再欺压老百姓,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
面对马云露的施压,任昕只好暂且放过潘敏。他伸手从腰带处取出两锭银子放在桌面上,手指银子对张婆和潘敏说:“老板娘、敏敏,本官实在是对不起你们。这些银两是任某对贵坊造成损失的经济赔偿,请两位笑纳。本官可以向你们保证以后都不会前来找麻烦,再也不敢得罪你们了。”
张婆迅速收下桌面的银子,笑着对任昕说:“任大人言重了,老娘接受您的道歉,此事就此了结。”
“潘姑娘,你没事吧?”眼看任昕愿意赔钱道歉,马云露在韩晓贝、马文秀和马芃的跟随下走到潘敏面前,伸出两手搭在对方肩膀上对潘敏说。
在马云露的慰问下,潘敏内心倍感温暖,自己摇头回应道:“小女子没事,郡主有心了。”
为了便于巴结马腾,任昕乘机从利益上讨好郡主。他走到马云露面前从腰间取出一锭金子递到郡主面前,对马云露说:“郡主,请看在任某与曹丞相一场同窗的份上,下官望您日后多多关照。”
“任狗官,你这是想公然贿赂本郡主吗?”马云露左手大力掌刮一下县令右脸,当场质问任昕。
受到郡主的掌刮,任昕右脸留有红肿的手掌印,自己忍痛对马云露说:“下官不敢,任某只是不才,不懂得为官之道。这是下官交给你的学费,日后还望郡主多多赐教。”
“好吧,那我就收下。”听到任昕说出所谓的送金目的,马云露果断伸手接收金子回应。然后,她把金子转送到潘敏手上,自己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对方,对潘敏说:“这是赔偿给你的精神损失费,请潘姑娘收下。”
面对马云露转送金子的举动,现场所有人都看到目瞪口呆。
潘敏自问不是贪心之人,自己不好意思收下郡主的好处。她面红耳赤地对马云露说:“我不能收下你的好处,请郡主收回成命。”
“这是你应得的经济补偿,本郡主给你就有应收的道理。”马云露两手紧握对方双手收下金子,对潘敏说。
潘敏无法拒绝马云露的好意,自己手下金子回应道:“那我就收下吧,多谢郡主。”
任昕对于郡主转送金子的行为心感不服,自己小声对马云露说:“下官已经作出赔偿,郡主这样做恐怕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你这个狗官欺凌潘姑娘虽然没有搞到别人闪失,但你知道自己的恶行对她的心灵造成多大的伤害吗?你给出的两锭银子只是赔偿贵坊经济和物品上的损失,而本郡主转送的金子恰好补偿潘姑娘精神和心理上的创伤。任大人,做县令就要做爱戴和体恤全槐里人民的父母官。对于我的做法和建议,你还会有什么意见。”马云露不满县令的自私与偏见,自己手指潘敏和美甲坊里被破坏的物品对任昕说。
任昕不敢反驳郡主,自己向马云露低头礼拜回应:“既然这锭金子已经送了给郡主,你喜欢怎样花费,下官没有异议。任某一定谨记郡主教诲,做一个拥护全槐里百姓的好官。”
“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可以带上你的下人离开了。最后我还是要奉劝任大人别再欺压和伤害百姓,否则不要说你是曹操的同窗,就算你是天子本人,本郡主一样不会放过你。”马云露非常讨厌阿谀奉承的官僚作风,自己希望县令尽快消失于视线以外,疾言厉色地对任昕说。
任昕认为自己已经没有必要留在美甲坊,再次向马云露行礼回应:“谢郡主见谅,下官告退。”道别过后,他带上自己的下人狼狈地走出美甲坊。
在任昕等人离开后,潘敏和张婆多次感激马云露出手相助,直到郡主再三对其劝说不必言谢为止。
“潘姑娘,本郡主听说你你的手艺不错,想结识你这个朋友。我可以把你叫得亲切点吗?除了修甲之外,你还有什么个人特长或兴趣。”听闻潘敏实属美甲坊的修甲导师,马云露感觉此女将会在平定战乱方面助上自己一臂之力,自己渴望跟潘敏结交好友。想到这里,她轻抓对方双手,对潘敏说。
难得遇上达官贵人愿意跟自己交友,潘敏惊喜万分。她向马云露欢笑回应:“当然可以;小女子名叫潘敏,郡主喜欢怎样叫我都行。除了修甲之外,我还会修眉、脱毛、化妆和易容术。话说回来,小女子真的很荣幸可以认识到郡主。”
“好,你比我想象还要聪明。敏敏,本郡主今天就认定你这个朋友了。”马云露片刻感觉此次帮人受益匪浅,自己松开两手情不自禁地拥抱对方,对潘敏说。
听到马云露亲口认定两者关系,潘敏开心到拥抱郡主回应:“既然郡主是我的恩人和朋友,从现在开始凡是你们马府之人前来光顾本坊都能享受到优惠的服务。”
随后,马云露让韩晓贝等人和张婆等人相互介绍认识。
道别时,潘敏等人一同恭送马云露离开美甲坊。
在回府路上,马云露在韩晓贝的引路下见识过一间由杜氏父子经营的铁匠铺,马文秀独自一人闲逛市集。
回到府上,韩晓贝过于高兴在途经花院处不小心撞倒伺候董萌的侍女水仙。随着两人的相撞,水仙手捧的整盅补品不慎被打烂。
尽管韩晓贝立即道歉认错,但水仙还是老羞成怒,直接大力掌刮对方左脸。
“大胆,你竟敢欺负我的朋友!”面对好友被刮受欺,马云露是在看不过眼。她怒发冲冠地冲到水仙面前,左手使劲掌刮一下侍女右脸,自己对水仙说。
眼看马云露当场为自己抱打不平,韩晓贝心感欣慰,自己好像感觉脸上的痛处开始消失。
对于马云露出手训示自己一事,水仙用右手轻抚被刮部位,用畏惧的眼神看着小姐低头回应:“请小姐息怒,小贝刚才走路撞到奴婢,打烂了少夫人的补品。奴婢教训小贝只是为了让她长长记性,一切并无恶意。”
“小贝已经向你道歉了,你干嘛还要打她。凡事都要讲道理,你随意动手掌刮小贝的行为是虐打和欺负。既然是你做得不对,请你马上向她道歉。”虽然水仙说话低声下气,但马云露并不认同此女的手段,自己手指韩晓贝对水仙说。
鉴于韩晓贝同样是马府侍女,水仙认为自己没有必要向对方道歉,打算动用董萌的地位来反压马云露。于是,她狞笑回应:“小姐又何必为了小贝这么一个贱婢为难奴婢呢?奴婢好歹也是少夫人身边的第一红人,全府的人都知道小姐向来与少夫人不和。依奴婢看,小姐这是假借替小贝出头的名义去下少夫人面子吧?”
“小贝虽然只是侍女,但她也是人啊!真是不知所谓,你居然还拿董萌来压我。”听到水仙说出其靠山,马云露想起此女就是董萌的侍女。发现水仙斗胆反驳,她伸出右掌狠刮一下婢女左脸,对水仙谴责说。
“啪”的一声,水仙左脸显露出明显的巴掌印,自己痛得愁眉泪眼和咬牙切齿。她向马云露小开眼皮和瞳孔回应:“小姐实在是太过分了,奴婢这就向少夫人告状去。”
韩晓贝不想马云露替自己出头而再次激化姑嫂矛盾,她亲抓小姐右手,对马云露劝说道:“小姐,此事不如算了吧?反正你已经教训过水仙,奴婢的脸都不痛了。”
“小贝不用怕,忍让只会让她们得寸进尺和变本加厉。你的事情,我今天就管定了。小贝请放心,就算我马云露人头落地也要给你讨回一个公道。”马云露为韩晓贝出手相助的决心毫不动摇,自己手指水仙对韩晓贝说。
眼看马云露的态度十分坚决,韩晓贝不再劝说,自己向小姐点头回应道:“诺。”
“水仙,你快点去向董萌告状去吧。就算你不带路,我也会去找她。”听说水仙将要告状,马云露顺便将此女连同董萌一起教训,自己手指二夫人的寝室方向对水仙说。
水仙认为马云露自取其辱,自己低头向小姐狞笑回应道:“诺。”
说完,马云露手拖韩晓贝在水仙的引路下走去二夫人寝室。
当马云露等人走到二夫人寝室外的院子时,马秋在其侍女水晶的陪同下一起玩捉迷藏。
为了不想让教训董萌一事给马秋带来负面影响,马云露要求水晶带上侄儿暂时远离院子。然后,她往寝室走近几步向室内大声喊道:“云露来也,请二大嫂快快出来!”
听到小姑的喊声,董萌连忙从寝室走出院子迎见马云露。她走到小姑等人面前停下脚步,问马云露:“云露,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话刚说完,马云露用左手大力掌刮一下董萌右脸。
“啪”的一声响起,董萌瞬间痛得惨叫一声。
水仙原本还想指望董萌能替自己教训马云露,可是当自己看到小姐直接掌刮二夫人,内心开始担忧起来。
董萌手摸被刮部位,自己用迷惘地看着小姑,问马云露:“我没有得罪你,云露为何一见面就给我一巴掌呢?”
“二大嫂没有得罪我,只是指使水仙欺负我的小贝而已。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和仇恨可以冲我来,但二大嫂就不能去搞我的人!”面对董萌的疑问,马云露依次手指水仙和韩晓贝大声回答。
董萌对于水仙掌刮韩晓贝一事毫不知情,自己面红耳赤地看着侍女,手指韩晓贝对水仙说:“水仙,这是怎么回事!”
水仙向董萌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自己手指韩晓贝和马云露回应:“禀告少夫人,小贝刚才途经花院时走路不长眼睛撞到奴婢并打烂你的补品。于是,奴婢亲手教训小贝。谁知,小姐后来假借替小贝出头为名趁机刮了奴婢两巴掌。此外,小姐还说少夫人为了贪图马府的荣华富贵,自己不惜牺牲色相去迷惑大公子。”
“你含血喷人!”发现水仙为了迫使董萌出手教训自己而歪曲事实,马云露手指侍女,对水仙大声说。
韩晓贝不想水仙奸计得逞,自己走前一步对董萌说:“二夫人,奴婢的确不小心撞到水仙并打烂你的补品。可是水仙不但没有接受奴婢道歉,而且还刮了奴婢一巴掌。小姐不忍看到奴婢受罚,自己出于好心教训了水仙两下。不过小姐当时真的没有说出诋毁你的话,请二夫人明鉴。”
眼看双方各执一词,董萌无法分辨出谁对谁错,自己焦虑到来回走动几次。
为了促使自己奸计得逞,水仙向少夫人说出以往的姑嫂矛盾,自己手指马云露对董萌说:“府上所有人都知道小姐与少夫人向来不和,小姐这两巴掌有一巴是为小贝而打,另一巴则是对你的憎恨和不满完全转嫁到奴婢身上的发泄。况且少夫人这个西凉第一美女的称号又会惹来她的嫉妒,这新仇旧恨相加足以促使小姐对你恨之极点。这样就导致她不但以掌刮奴婢的方式来伤害少夫人,而且还说你是水性扬花、人面狐心和红颜祸水。请少夫人相信奴婢的话,奴婢对你的忠心日月可鉴。”
听到水仙话中提及姑嫂矛盾,董萌将婢女的话误信为真。她向小姑走近一步,对马云露说:“云露,大家有什么误会就好好说吧。你又何必要把事情闹僵呢?”
马云露从中发现水仙话中存在漏洞,自己伸手向董萌头部连点两下回应:“董萌,你是不是脑残了啊?水仙说的话明显非常假、特别假和超级假,你居然会相信。”
董萌害怕一不小心会激怒小姑出手打伤自己,她后退两步对马云露苦笑说:“云露,你只需说明水仙的话如何假就可以了,不用对我动手动脚的。”
“第一,水仙刚才是我跟你的新仇旧恨相加起来促使本郡主对你恨之极点。所有人都知道我之前已经堕马失忆,那本郡主又怎么记得二大嫂是西凉第一美女和我们俩以前的矛盾呢?这个依据足以证明现在的我跟你有旧恨的观点不成立。第二,水仙之前说本郡主诋毁过二大嫂为了贪图我家荣华富贵不惜牺牲色相去迷惑大哥;而后来她却说我诬陷你是什么水性扬花和红颜祸水。短时间内再次说出本郡主诋毁二大嫂的内容相差甚远,前后之话摆明就是两个版本……”马云露感觉董萌果真蒙在鼓里,自己特意大声回应。
话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把熟悉的男声:“全部闭嘴!”
听到有人大喊,马云露停止继续说话;所有人把各自目光投放到院子门前。
只见从远走来的一名男子就是马腾长子马超,此人身穿战甲、手握佩剑和颈包纱布独自走进院子。
马超刚走进院子时,韩晓贝、水仙、马芃和董萌的护卫马历同时向这位马府大少爷行礼请安,董萌随即向马超打起招呼。
听到众人对于马超的称谓,马云露此人便是自己身处穿越时代的兄长马超。
回应各人后,马超走到妹妹面前停下脚步,自己摆出一副厌烦的表情问马云露:“云露,你怎么老是喜欢跟萌萌赌气呢?”
“呃……”听到兄长对董萌说出亲切的化名,马云露向马超装出一副呕吐的样子回应。她认为首要确认兄长的身份,自己带着猜疑的态度对马超说:“难道你是我的兄长孟起哥?”
当马超准备开口回应马云露时,韩晓贝希望小姐尽快适应失忆后的人和事,自己手指马超对马云露说:“禀告小姐,他就是您的亲生兄长马超大公子,现在官任谏议大夫。”
听到韩晓贝向妹妹说出自己的身份,马超手指侍女对马云露说:“对,我差点忘了你之前堕马失忆。”然后,他改为手指自己继续说:“云露,我是你的兄长。人称西凉锦马超之人正是在下马孟起,哈哈。”
确认到马超的身份后,马云露围绕兄长走动一圈。她留意到马超俊秀的外表,小声说道:“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西凉锦马超果然名不虚传。”
此时,马超归家引来了其正妻杨苑前来探望。
“大哥误会了,云露不是来跟二大嫂吵架的。”回想起兄长的问题,马云露两手轻搭董萌的胳膊对马超说。然后,她手指水仙继续说:“我是前来建议二大嫂好好管教水仙这个贱婢,只是声音大了点儿。”
马超怀疑妹妹跟水仙发生过口角或冲突,对马云露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眼看马超首先追问马云露,水仙不敢直接开口狡辩。
面对马超的追问,马云露先向兄长交待发生在花院之事的具体经过,然后再说出水仙的奸计。
当马云露说出前因后果后,水仙利用大公子对董萌宠爱之心来对付小姐,自己连忙下跪对马超说:“大公子,奴婢是冤枉的。小姐为了对付少夫人不惜陷害奴婢,请大公子替奴婢做主啊!”
听到水仙说的这么凄惨,马超对于两者的话同样持半信半疑的态度。不到几秒,他想到一个可以分辨出是非黑白的方法。于是,马超手指侍女,对水仙说:“水仙请起,我一定会还你清白的。”
水仙以为马超完全相信自己的话,小声回应道:“诺。”说完,她迅速站立起来偷笑一下。
这一瞬间,水仙这个异常的举动在不经意间被马超兄妹察觉到。
马超走到韩晓贝面前用右手紧握佩剑的剑柄,左手指向马云露问韩晓贝:“小贝,云露说的全是真话吗?”
听到马超的问题,韩晓贝如实回答:“奴婢愿以人格和性命向大公子保证小姐所言全是真话,绝无半点虚假。”
为了增加戏份的逼真性,马超右手迅速拔剑指向侍女眼前,对韩晓贝质疑道:“你骗人,再不说出真话就休怪我要取你性命。”除了剑指韩晓贝外,他一直留意水仙的一举一动。
眼看马超将要剑斩韩晓贝,马云露、杨苑和董萌一同心感意外;水仙则惊怕到身子颤抖一下。
面对马超的威逼,韩晓贝毫不惧怕,自己坚定地回应:“奴婢真的没有骗你,大公子如果不信就处决奴婢吧。”说完,她向大公子抬头露颈,做好接受一剑封喉的准备。
马超假意认定侍女欺骗大家,对韩晓贝大声说:“受死吧!”说完,他大力挥动剑身,右手作势砍向侍女的脖子。
“不要!”马云露不忍心韩晓贝枉死兄长剑下,对马超大声疾呼。
对于马云露的喊声,马超假装毫不理会,自己继续剑砍韩晓贝。
面对马超的剑砍,韩晓贝显得非常镇定,没有一丝退缩之意。而水仙便惊慌到手拉董萌的袖子,自己躲在少夫人身后不敢直视。
眼看水仙惊慌失措的表现,董萌心感莫名其妙。
对比过韩晓贝和水仙截然不同的反应和表现,马超心中有数;自己迅速停止剑砍韩晓贝,反手持剑回收到剑鞘里。
对于马超突然收剑的举动,韩晓贝看到目瞪口呆,众人感到匪夷所思。
“大哥,你不是要处决小贝吗?怎么现在又好像要收回成命呢?”马云露一边把韩晓贝拉到自己身后,一边问马超。
听到马云露的问题,马超向妹妹微笑回答:“因为我并不想杀小贝,只是想以此证明她是否忠诚。根据小贝刚才镇定不惊的表现,她确实没有骗人,说的全是实话。”然后,他转身手指水仙对众人说:“其实真正蒙骗我们的人就是水仙!”
听到马超的解释,马云露和韩晓贝同时惊出一身冷汗。
面对马超的指责,水仙顿时勃然作色,自己手指韩晓贝对董萌说:“奴婢冤枉,请少夫人作主。大公子只是被小贝的演技所骗,奴婢对你们的忠心绝对是日月可鉴……”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马云露对于此女不知悔改的行为心感厌恶,自己抢在水仙把话说完之前手指侍女,对水仙大声说。
董萌的判断力受到水仙的谎言影响,自己带着疑惑对马超说:“夫君,就算小贝说的全是实话也不一定证明水仙蒙骗大家。再说,你刚才只是试探过小贝一个,还没有考验水仙。”
“不用考验了,其实大哥刚才假装要斩杀小贝时已经试探过水仙了。”马云露完全体会到马超的用意,自己对董萌说。
董萌还是不明马超的用意,自己用迷惘的眼神看着马超兄妹,好奇地问两人:“你们可以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为了促使董萌完全看清事实的真相,马超故意走到庶妻面前指手画脚地回答:“萌萌,全府皆知你和云露向来不和。当我难以选择应该相信小贝还是水仙时,自己怀疑水仙也许会利用我对你的宠爱来对付云露。于是,我以刻意制造斩杀小贝的假象来迫使那个撒谎之人露出破绽。刚才我真的挥剑斩杀小贝时除了看见她的反应外,我还悄悄留意到水仙的一举一动。后来这场戏演绎到高潮部分时小贝非常镇定,而水仙却一直惊慌失措,摆明就是做了亏心事的表现。就这样,两种说法的真伪问题就在两者截然不同的反应下迎刃而解。”
听到马超的解释,董萌彷佛恍然大悟。想到水仙算计自己,她气愤到用双手大力掌刮侍女脸部两下,对水仙谴责道:“你这个贱婢居然敢暗算我,亏我平时还待你不薄!”
奸计被人识破后,水仙不断哀求马超兄妹和董萌放过自己。
无论水仙怎样哀求,马超兄妹和董萌始终不为所动。为了防止马府再次出现下人祸害家人的现象,马超命人带走水仙,府外处斩。
“大哥且慢!”尽管水仙心肠歹毒,但马云露认为侍女罪不至死,自己向兄长举手示意,大声对马超说。
马超命人暂且原地扣押水仙,对马云露说:“云露请说。”
“水仙这次虽然存心挑拨我和二大嫂,但此女罪不至死,不用搞到取她性命。现在汉室虽然衰微,但律法尚在。水仙此举最多只会影响我们家人的关系恶化,还不至于会祸国殃民。作为朝廷命官,我们要做个以德治国和遵纪守法的执法者,而不是随便剥夺他人生命的刽子手。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既然水仙忘恩负义,我们可以尝试利用牢改的方式让她赎罪。”经过短暂的思索,马云露手指水仙对马超说。
马超不明“牢改”之意,自己迷惘地问马云露:“你说的牢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说的牢改意为坐牢改造人生,说白了就是像水仙这种违法犯罪影响他人又罪不至死之人可以将她收监坐牢;至于刑期之长短可以以罪行之轻重来判定。为了确保水仙可以痛定思过和改过自新,我们可以让她在牢狱期间尽量多服徭役来赎罪。如果水仙的赎罪表现良好,我们可以适当缩减她的刑期。”马云露走到马超面前,自己手指水仙回答。
马超认为妹妹的建议不错,对马云露点头说:“这个办法不错,至于水仙刑期长短就交由你定断。”
“不如这样,先把水仙押入大牢判决有期徒刑一年,如在徭役方面表现良好的再适当减少刑期。”马云露来回走动几次,自己在想好自认比较恰当的刑期回应。
马超接受马云露的建议,自己命人带走水仙,将其押入槐里的牢房。
自此之后,水仙对于马腾一家怀恨在心,自己誓要搞到马府家破人亡。
在水仙被押走后,韩晓贝以跪拜数下的方式感谢马超兄妹为自己出手相助。马云露和董萌同时互相致歉,紧张的姑嫂关系开始缓和起来。
马云露看见马超劲包纱布,自己追问兄长为何受伤。
根据马超的描述:原来大约在马云露坠马昏迷1个月前马腾与韩遂因部下间的矛盾互相攻击,马腾之妻姜氏在双方交战中不幸被韩遂杀死。后来,马超为报母仇打算带兵攻打韩遂的中军大营,谁知在行军途中却遭到韩遂女婿阎行率兵伏击。马超和阎行起初大战十几个回合胜负不分,但不知对方为何越战越勇,此人竟可试图用矛刺杀马超。尽管矛头被折断,但阎行继续使用断矛击打马超脖子,致其受伤。幸好马岱及时掩护堂兄撤退,否则马超此战难免败亡。
听闻马超的少许战事,马云露既敬佩兄长的勇武,自己又担忧平乱实际的难度远比想象大。为了不想妨碍马超一家团聚,她向兄长等人道别离开董萌寝室。
在马云露等人离开后,马超伸开两手向杨苑和董萌左拥右抱,一夫两妻一起谈情说爱。
回到郡主寝室,马云露走到院子里将兵器架上的兵器悉数试练一遍。根据各种兵器的特点和试练效果,她感觉大刀和关刀特别笨重,耗费的体力较大;三尖刀和铁枪的打法比较单一;尽管铁剑比较轻便,不过杀伤力不如大刀;至于青龙戟的打法虽然可以实现多样化,但飞掷的距离不及枪远。发现最适合自己使用的兵器不在架子上,马云露需要联想所有兵器的优点。经过半个时辰的苦思冥想,她认为适合自己使用的长兵器应该介于枪与戟之间,短兵器则在于剑与大刀之间。根据自己的构思以及对于各种冷兵器的了解,马云露拿起笔墨在纸上描画出钩镰枪和牛尾刀的图样。
当天晚上,马超为了庆祝兄妹团聚,自己两房家人连同马云露去到马府大厅共享晚餐。
通过晚餐上的交谈,马云露总算获知更多有关马超的事迹。为了让兄长颈上的伤尽快早日康复,她好心劝导马超最近不要喝酒、少吃辛辣油腻鱼腥食物以及保持心情舒畅。
马超虽然不知马云露建议的方法是否有效,但自己难得获取妹妹的关心,他的内心瞬间倍感温暖。
晚宴上,杨苑和董萌除了给各自的儿子喂饭外,两人还偶尔夹菜给马超兄妹。
发现自己在半天之内跟马超家人相处的关系从紧张迅速进展到融洽,马云露当晚惊喜交集。
第二天早上睡醒晚觉后,马云露吃过早餐后带上长短兵器的图样在韩晓贝和马府护卫的陪同下去到铁匠铺请求杜氏父子帮助自己打造兵器。
在马云露重金奖赏的吸引下,铁匠铺老板杜奎及其儿子杜彬答应郡主的请求。后来,杜氏父子根据马云露提交的图样使用精铁打造一枚钩镰枪和一把牛尾刀。
离开铁匠铺后,马云露在马铁的引导下参观过本县的军营。随后,她在营地的校场上练习骑马和射箭。此外,马云露还见识到三哥部下操练士兵。
下午时分,来到槐里行医的“神医”华佗在马铁的请求下带上女儿华婉姗进入马府先后诊治马云露和马超。
经过仔细的诊断,华佗确诊马云露头部伤势完全康复,只需服用一剂调理之药。至于马超方面,他除了为对方敷上更有效的药膏和开相关的药方外,自己还向马超道出跟马云露建议完全一样的注意事项。
在华佗诊治过程中,马云露留意到华婉姗一直站在其父身边助诊。通过交谈得知对方就是华佗之女后,她连忙向华婉姗提出交友请求。
难得遇见达官贵人愿意跟自己交友,华婉姗心感荣幸,自己爽快地答应马云露的请求。
事后,马超命人奖赏华佗父女大量金钱。
然而,华佗不为所动。他向马氏兄妹表明到处行医只是为了救死扶伤,自己当场拒收金钱好处。
眼看华佗拒收赏金,马超一时感到既尴尬又难堪。
面对交着的场面,马云露想到一个婉转的理由让华佗收下赏金。于是,她向对方鞠躬一下,手指赏金对华佗说:“华大夫,其实这些金钱并不只是我们为了答谢而奖赏给你们的。”
华佗对此话产生好奇心,问马云露:“请问郡主奖赏我们还有什么原因呢?”
“众人皆知,华大夫济世为怀和赠医施药的美德已经传遍大江南北。虽然您愿意救死扶伤不求回报,但自己采药和行医或多或少都需要成本开支;这些赏金送给您就是当作你日后行医的经费成本。只要开支充足,那么华大夫的诊治难度会相对降低和效率相对提高,同一时间因伤病问题得救的人就会增多。总言之您肯收下这些赏金,收益的将会是更多的人。”眼看自己的发话诱导华佗产生好奇心,马云露手指赏金回答。
华佗认为郡主言之有理,对马云露拱手说:“郡主虽是贵为官府之女,但您却会如此关爱百姓,老夫对此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些赏金既然是用在解决百姓伤病的问题上,我就收下吧。”说完,他叫华婉姗收下赏金。
眼看马云露成功劝说华佗收下赏金,马超开始松弛起来。
临别前,华佗特意向马超兄妹各鞠一躬,对两人感谢说:“马将军、马郡主,老夫在此为全天下百姓谢过两位的好意。为了不负你们所望,我定将全力以赴去拯救每一条宝贵的生命。”
“别客气。”面对华佗的感谢,马云露谦虚地回应。然后,她向对方走近一步,继续说道:“倘若华大夫日后用完这笔经费,您可以随时向我们要。”
听到马云露的承诺,华佗响应地回应道:“诺!”
说完,马超兄妹跟华佗父女相互道别。离开马府后,华佗父女继续到处行医。
晚饭期间,马超对于马云露成功劝说华佗收下赏金一事赞不绝口,自己坦言这位昏迷醒后的妹妹将会振兴家声。
饭后,马云露制定游历三辅地区的计划。首先,她在韩晓贝和马府护卫的陪伴下见识过右扶风所有县城和郊外,然后回到槐里休整1天。自己拿取由杜氏父子打造完毕的钩镰枪和牛尾刀后,马云露再次离家向左冯翊出发。期间,她每到一处都会受到当地相关官员的接待和保护,每当路见不平都会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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