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之章》——静看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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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始动

“哈哈哈！哈哈哈！”漆黑的夜伴随着大雨与刺耳的笑声。

昔日繁华的都市，如今却变成废墟，为了荒芜的死域。不！随着一道巨大的仿佛可以撕裂天际的闪电划过。照亮了整个城市，可以看到往日最繁华的中心广场中央上有一人浑身湿透的躺在那里。

“哈哈哈！哈哈哈……”刺耳的笑声不断从他的口中传出。

许久，这歇斯底里的笑声才渐渐停歇下来。

“轰！”又一道闪电划过天际，映照出这人恐怖的面容。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男子，其本应英俊迷人的面容，如今却充满了用刀划伤的痕迹，新旧伤疤纵横交错地交织在男子的脸上宛如一只只狰狞的粉蜈蚣使男子整个人显得狰狞恐怖但其眼中的光芒，却更让他显得疯狂而执着。

“恶？这是恶？这是自由啊。这是自由之心！我永远不会屈服的。”男子突然向天大喊道，“总有一天，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话毕。男子手中突然凭空出现一把刀，一下子反手刺入自己的心脏。本极为痛苦的行为，男子却露出了笑容并渐渐闭上了他的双眼。

这个疯狂的人缓缓闭上了他的眼，狰狞的面容完美地融合在雨夜之中。

……………………

一间呈银白色的房间之中，一群身着白大褂，戴着不同形状的面具的人，静静地注视着虚拟影像中的情况。

其中一个面带诡异猴子笑容的人，突然用机器般的声音道，“九百九十九次，0-09号禁锢物，失败！下一次。”

“明白”一群人听的猴子面具的人的话后纷纷行动了起来。

原空无一物的房间之中，随着一群白大褂人的握拳，一台台精密的仪器凭空出现。

房间中央也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从中渐渐升上来了一个装着蜷曲成一团的小孩子的透明罐子。

小孩的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疤，其脸也因为布满伤痕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面貌。

“开始。”随着已经站在一个不知名的仪器面前的猴子面具人一声令下，一个充满绿色液体中装着一戴着面具穿着宽大白袍不知男女的人的透明小罐凭空出现在装小孩的罐子的一旁。

突然，罐中的白袍人剧烈的震动了一下发一声野兽般的嚎叫，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手脚开始不自觉的乱动起来，身体上迸发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光芒射在罐子是上，罐子也开始震动起来。

“镇定剂。”猴子戏面具的人机械声又再次响。

本应只有绿色液体与面具人的罐子中凭空出一点白色液体，乳白色的液体渐渐扩大在罐，其使整个罐子变得不再透明了，变为了纯白，与此同时罐子中的震动也开始减缓直至无。

此时房间也突然变得寂寥无声，让人感到窒息。

“注入”猴子面具的人机器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猩红的罐中液体突然消失，只留下罐底的一个面具一套白袍。

而随之而来的是中有小孩子罐子中出现腥红的液体，又缓缓进入小孩的体内。

随着液体的浸入，小孩的伤疤渐渐消失了，整个人也渐渐长大，成为了一个赤身裸体的英俊成年男子

………………

“甘心吗？一辈子都困在这个小小的罐中。”已经变成成年男子的小孩儿，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略带疲惫的沙哑女声。

“是你外面那个食物！你竟然还没死！”男子虽不能在口中说出，却在心中想到，因为他知道她一定听得见。

“对是我，回答我，你甘心吗？”沙哑女声再次响起。

“……”男子沉默。

而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穿着白色病服的小孩儿凭空出现在这间全封闭的银白房间之中。但似乎所有人都看不见他，仍继续工作。

小孩来到已为成年男子的小孩所在的透明罐面前轻轻敲击罐子轻声道：“该结束了。”

小孩儿一闭眼化作一道光。注入了罐中人到体内。

男人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发出去凄厉至极不似人能发出的惨叫声。其中，似蕴含着无穷的痛苦。

突然，罐子外面的白袍人们躺在地上大哭大叫起来，渐渐地化作一滩血水，只留下浸红的衣服与面具。

原本紧闭双眼的男子却突然睁开双眼，似无视空间一般走出透明罐子。

“你怎……怎么会……这样。”沙哑女声似乎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语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了。

男子根本不管女声的质问，发出一声轻叹“醒来了。”

时间似乎就在此静止，除男子以所有事物似乎都按了暂停键，片刻以后，空间似水波一般荡漾起来。

“咚咚咚咚咚”男子听到心跳的声音，他微笑道，“该醒了！该醒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心跳之声越演越烈，最后在男子耳边大声如雷霆。男子微笑着闭上自己的双眼，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一间银色的房间之中，摆着两个装着透明液体的罐子。

一个悬浮着身着白袍带着纯白面具，不知男女的人。而另一个则悬浮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皮肤苍白的小孩儿。

“咚咚咚”心跳声骤然响起，本紧闭着双眼的小孩的心脏似乎可以看见一个黑色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小孩儿睁开了黑宝石般的大眼睛，其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

小孩儿摸摸自己的心脏部位，一下子消失不见。

突然，小孩儿就出现在装白面具人的罐子面前，小孩儿喃喃道：“现实我终于凭自己回来啦。不过我还有一分钟，不，59秒，58秒……”

小孩儿笑嘻嘻的一边倒数一边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面具人摆正。

“给你们个惊喜。”小孩喃喃道，并一边取下面具人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由如干尸一般的脸庞，小孩儿去浑然不惧还撬开面具人的嘴，然后一下咬破自己的左手大拇指，小孩的心脏开始快速跳动起来，血液快速流动，片刻后一滴如墨如漆的血液从小孩的手指中流出滴入了面具人的口中。

小孩儿狰狞一笑就又进入了自己原本的透明罐中悬浮起来。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只有躺在地上的面具人才让人真实明白之前的一切还是发生了。

……五十秒后。

一道白光凭空出现两个身着白大褂的白面具人从白光中走出。

他俩忽然一滞，明显是看见了正躺在地上的面具人。

他俩对视也正准备向前走去，查看情况。忽然，一双手分别从背后抓住他们肩，他们不由往背后一看，发现一张如干尸一般的面容。而地上那还哪还有人呢！

与此同时，干尸一下子咬向其中一个人，而另一面具人非但不去救援反而一掌拍开两个人向装有小孩的罐子冲去，似乎完全不在乎同伴的死活一般。

另一个面具人被自己的同伴拍开以后似乎并不气恼，而迅速远离了干尸，用手比了一个手枪一般的形状，面具人的手一晃就听见“嘣”一声，干尸的右手瞬间被打爆，但干尸仍浑然不惧直直的冲向面具人。

面具人的手继续晃了几下干尸瞬间化为血雾。

面具人明显放松了下来，沉浸在血雾之中。

而另一个去检查小孩儿容器的面具人检查小孩儿无误后回头看见雾中的面具人站在其中，机械的声音响起“走。”

然而血雾中的面具人仍一动也不动。

血雾外的面具人意识到不对，快速的退后，然而其只觉心脏一痛想努力转过头来但还是没有做到便倒在了地上。

只见倒在地上的面具人的背后本应在容器之中的小孩儿正带着淡淡的笑容站在他身后，当然小孩并没有杀他，因为他知道，如果杀了这个组织一定会立马知道的，而他目前最需要的是一切“平凡如常”。

“哦！对了。”小孩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转头看向血雾之中的面具人，淡淡道，“好了吗？取下面具。”

只见血雾中的面具人已经取下面具，面具下是一张美丽的面庞，而其额头上有一个黑色血液一般的图案。

“跟我来。”小孩儿没有再看她，只发出了命令后，就头也不回的走进了白光之中。

…………

光柱之中，小孩儿看到了她走了进来。

她一看到小孩就畏惧的趴在地上颤动不已。

小孩儿看她一眼，心知如果不做手脚的话，根本走不出去，而之所以叫她来就是这个为了这个手脚。

“戴上面具起来，站好了。”小孩儿冷冷道，“你身上应该有这些人的东西，把那个……沉眠拿出来。”

在小孩的命令下，趴在地上的女子终于畏畏缩缩的站起来戴上了自己手中一直拿着的面具，从宽大的袍子中拿出一个小盒子往地上一扔，盒子迅速变大，最终变成了一人大小……

第二章秩序

一间纯白，白得没有一点杂质的房间之中。

一道光柱凭空出现，两个人从光柱中走出。

其中一个是白衣白袍白面具身材高大，不知男女却有一股难于言语的威严之感，让人一见他就觉得他是规则，万物生灵规则的维护者。而另一个却是一个头发蓬松的小老头，虽其人穿着白袍，但白袍却脏乱无比，加上嘴里不时传出，“嘿嘿”的笑声，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给人一种莫名的猥琐之感。

“博士，叫我来天眼干什么。”让人分不清他的男女，但却让人感觉十分威严的声音，从白袍白面具人口中传出。

“嘿嘿，大人，我只是给您展现0-09的最新方案。看您是否满意。”老头笑道，“这次精心准备，使成功率高达30%！”

“什么方案？”把白面具人不禁产生了一丝兴趣，本以为这老头又是找自己诉苦，要经费，没想到……他居然想出了如此成功率高的方案！

“真的？”白袍白面具人转头看向老头儿，虽然面具是全封闭，无一点缝隙透出，但老头仍感觉自己面前爆发出两道夺目的光芒照射在自己身上！老头不由低下头暗暗心惊，眼珠子止不住地转动起来，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口中却连连称是。

“那展示是吧。”白袍白面具人的语气恢复平静，转头看向房间的墙壁淡淡道，因为他知道一切只有成功后，之后才算真正的成功，没成功之前再高的成功率，也等于零。

“做点准备吧。”白面具人淡淡道。

然后白面具人身上发出耀眼的白光，一旁的老头只觉得似乎自己的眼前之景晃了晃，却又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大人这个是？”老头不由问道。

“没什么，只是做一点小小的防御措施吧。你知道，这种成功率高的实验一旦失败会产生什么后果，我们已经容不下再一次失败了。”白面具人淡淡道。

老头闻后也不再言语，手指虚点墙壁三下，一道光屏从墙壁上映射出来。

最近光平之上，也是一个白面具人正拿着一个黑色大箱子在银白色的走廊中一直往前走。

“低阶维护者，他被禁锢物控制住了？”白面具人问道，“这禁锢物是你放出来的？”

“嘿嘿，大人果然慧眼如炬，不过，这禁锢物不是我放出来的，是自己跑出的，不过禁锢智商也是不足，不知道我们秩序本部处处都有天眼控制，其才逃出就被我发现了！而我也由此想到一个绝妙的实验计划。”老头子脸上不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让禁锢物在本部实验？你可知，这会造成多大伤亡而且严重违反了秩序规则。”白面具人语气不由冷了下来。

“大人，你不会以为这么高的成功几率是没有代价的吧？”老头语气也不用由的轻狂起来，似乎完全不在乎白面具人了，不再有之前尊敬的语气。

“……”白面具人不由沉默然后叹息，“唉，一切只为更好的维护秩序！”

“叫守护者来，守护好本部各处地方。”白面具人又说道。

“是，大人。”老头儿低头答道，然后后退，最后浸末入墙壁之中。

“容不下再一次失败了！”白面具人自语，“人类已经到了边缘，秩序即将破灭……”

在呈银白色的狭长走廊之中。一个戴白色面具，身着白袍的人，脱托着一个巨大的黑箱子一直走呀，走呀……

“停下，别走了。”稚嫩的声音，从黑箱子中传出。

面具人停下了脚步，发出了嘶嘶声，似乎在询问为什么停下。

“该死，一定是我有什么忽略了。”稚嫩的声音并没有回啊，面具人的问题，反而咒骂道，“走了这么久，还是在原地。”

黑箱子无声无息地被打开了。一个面容清秀的赤身裸体的小男孩儿从箱子中爬出。

他看了看周围白色的墙壁。不由道：“一直都是这个颜色，怪不得现在才发现。”

“咳咳，小子，你终于发现了。你们已经走入了无尽长廊。”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长廊之中。

“是谁？”小孩儿警惕的向四周望了望，一旁的面具人听了这话之后也发出嘶嘶的叫声，迷茫的向四周望了望。

“小子别紧张呀，说实话，我们还是老熟人呢，你的实验还是我主持的呢。”苍老的声音又出现。

“你……”小孩不禁回忆起以前混乱的记忆——试管，切割，药剂，沉眠……黑色的心脏又开始快速跳动起来。“啊…啊！”小孩儿只觉头痛欲裂不禁双手捂着头，在地上打起滚来。

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爬起来，不过小孩儿清秀的面容却显得有几分狰狞道：“是你这个老头！”

“嘿嘿，别这么凶嘛。以前为秩序工作，实验你这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啦。”苍老的声音笑道，“如今，我觉得他们太严刻了，他们不明白真正的自由，我不想再为他们工作，我会帮你逃出去如何？让他们见识真正的自由！”

“这个组织叫秩序？帮我逃出去？让他们见识真正的自由……”小孩不由陷入了沉思。

…………

“博士，你这个说法，他真的会信吗。”白跑白面具人盯着墙壁上的画面不由问道。

“嘿嘿，大人他当然会信啦了。虽然他得了恶之心，但其前身也不过是一个小孩儿罢了，智力也没有发展到这个程度啊，而恶之心又不能给予他智力，只能给予他无穷的破坏力罢了。”博士不由得意道，“我已经实验这个禁锢品许多年。他一定会同意的！”

“那就这样吧。对了，守护者安排就位了吗。”白衣白面具人问到。

“好了大人。一切尽在掌握中。”博士道。

…………

“那如何出去呢？”沉寂已久的小孩儿突然问道。

“嘿嘿，那往前走吧。”博士笑道。

小孩儿刚走两步由停下来看了看，自己背后的白面具人，柔声道：“走吧。”

白面具人闻言，便向前跟着小孩走了几步。但她突然感觉到体内于一股力量在乱窜，然后一下子从她的嘴中穿出。

一滴黑如漆的血液从她的嘴中穿出注了小孩的体内。她无力地倒在地上，她明白了小孩真正叫的是这滴血。

而小孩儿看也没看她一眼径直地往前走去……

银白房间内，白衣白面具人对博士说：“派个人去看看，看着这低阶维护者，还有没有救？”

“是。”

…………

“该怎么做呢？”小孩边走边问道。

“嘿嘿，闭上你的眼，凭自己的直觉走一个正三角形。然后找到三角形的中央，说：‘恒定的秩序，将给予人真正的自由。’”博士说道。

小孩儿皱眉，但是为了走出去他只好说了这句话：“恒定的秩序将给予人真正的自由。”

纯白的光柱再一次出现笼罩了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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