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旧梦》： 白蛇惊梦，身入月湖

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奇兵师》——一只小北冥》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山海旧梦》： 白蛇惊梦，身入月湖。

第一章 白蛇惊梦，身入月湖

“老君曰：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能悟之者，可传圣道。”

“老君曰：上士无争，下士好争；上德不德，下德执德……真常之道，悟者自得，得悟道者，常清静矣。”

……

“今天是个好天气嘞，嗣道啊，不要偷懒，好生修行啊。”

“放心啊，师傅。弟子会一直好生修行，绝不偷懒。”黄冶一脸我很严肃的跟在其师父身后。

“你这个惫懒货，说一套做一套，幸好没让你出家，不然我脸面指不定被你仍到什么旮旯里去嘞。”马卫双听着弟子装模做样的声音也笑了起来，笑罢又不禁惋叹。

“你啊，你啊，有灵根，有慧心，有仙缘，就是这惫懒性子改不了，怎么能得道哟。”

“福生无量天尊，祖师会保佑我的，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会得道成仙的。”黄冶一脸认真的跟在师父身后。

“去去去，每次你都这么回答师父，第二天你惫懒性子就复发，你让师父我怎么说你好。”马卫双回头瞧见自己徒弟认真的样子，恨铁不成钢。

“师父，您每次都这儿么问，我又不能不回答您。”黄冶在心里想着，也不再说话低头跟在师父身后。

……

“师父到殿堂了。”

“我知道，去给祖师上香。”马卫双吩咐着徒弟，又转身去向殿堂左侧的置屋间，要将今日要售卖的香烛搬到殿堂之上，供香客购取。

长明灯经过一夜，火光只余豆点儿般大了，看来昨晚是没有山风。黄冶用小镊子将莲花心里的灯芯挑长，待灯火渐盛后，将从供桌旁取出的一对宝烛点燃，插在香炉中两耳对映处。又取出清香三柱，将清香抬头点好，持香后退一步，持香在额前观神像于心三拜后，上前用莲花插香法将清香插入香炉中。

“祖师保佑，福生无量天尊。”黄冶上好香在心中默念。

此时马卫双手里抱着售卖的香烛跨入殿中，黄冶赶忙迎上去。

“师父我来帮你。”

“不用帮我，再去点九柱清香，去殿外拜天地四方，插在殿外的大香炉里。”言罢，马恩双将怀里的香烛放在殿堂前功德箱旁的桌案上，收拾着。黄冶依师父的话，取出九柱清香点燃，拜了祖师后，双手持着香向殿外而去。

“香斜着拿，香灰很烫手，不要烫到手。”马卫双抬头瞧了眼走向殿外的徒弟吩咐道。

“知道了，师父。”

黄冶双手持香置于额前，清香微微向前倾，依次三拜天地四方，将清香插到香灰里。五祖殿位于观里第三层——最高层，可以极目远望。正此时太阳已经从山头露出了身形，在青山薄雾里有些柔情。深深呼吸一口被朝阳暖起来的山间清气，黄冶也觉得今天是个难得的好日子，站在香炉前不禁莫名思索起来，天与地，动与静……

马卫双收拾着殿堂供奉五祖的贡品，将新鲜的贡品置换上供桌。回头看见在朝阳里陷入思绪的徒弟，会心笑了笑，便回身坐到守殿桌后，取出经书开始研读起来。

罄的嗡鸣里，上山行到观里的游人正在潜心参拜，黄冶绕过参拜的人，回身走到殿里坐在师父身旁，取出师父给的经书，点上一柱细香，恭敬研读起来，“经书就是一尊神祗。”

游人们来来往往，来人跪拜，师父便与他敲罄，有人上香，师父便易与他香，一如往日，自然无法打扰到黄冶。细香燃尽，黄冶今天研读经书的功课就算结束了。

研读完经书的黄冶无所事事，便替师父帮参拜的人敲起罄来，看见有人合十跪拜，就上前去教导跪拜的人，应该用何种手势拜神，说明合十是拜佛用的。又教导参拜的人们点香的方法和持香的手势，插香的次序手法，乐此不疲，马卫双对黄冶的做法既不阻挠也不称行，一切随他去。

又有人来，这次是解命来的，黄冶需要回避。

“师父，我去后山打坐。”黄冶说完就轻快的向殿外走去，想着虽然想知道师父是如何给人解命的，但香客的隐私还是不能听的。

“嗯，对了嗣远今天会来，你看着点时间，观里十一点开饭，不要忘了时间。”

“知道啦，师父，今天师妹几点来？算了，到时候再说吧。”黄冶回身给马卫双做了个知道的手势，立即又转身出了殿堂，马卫双知晓他的性子也就不再有嘱咐，回头开始为香客解命了。

绕行到观里的厨房，从厨房后门出观，再沿着山崖向上走几分钟，然后越过草丛，挺立在山崖边上的大青石就是黄冶每日打坐的地方，位置极好，放眼望去，崖对面是青山，崖下面是月湖，很是秀美，游人们像小蚂蚁一样在湖边来来往往。

黄冶跃上半丈方圆的大青石，盘膝而坐，眼七分闭三分睁，接了个五气朝元印置于小腹处，在心中开始默念心法“兽灵人走，兽先……我自苍苍，我自茫茫，我自往往。”

黄冶觉得他和着天地容在了一起，不分彼此，这种感觉很是舒适，就是让他有些想打瞌睡，不过今日还好因为双盘的原因，他的腿有些别扭，恰好让他处于有我无我的最佳状态，马卫双并未教与他其他的什么功法，只叫他打坐吐纳，他也就只会打坐吐纳。

照常，每次打坐吐纳，黄冶都会觉得小腹开始发热，手心脚心开始发凉，马卫双告诉他这是天地灵气入体的感觉，是好事。天地灵气的说法刚开始让黄冶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又想到自己是修道的人，这个应该就是对的，虽然也想探究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态，但修道就应该神秘一些，于是就不再在意这些细节了。

山风驱散薄雾，朝阳渐烈，山里的人声喧嚣起来，黄冶自然从那莫名的状态中退了出来，便站起身，想要来个完整的第八套广播体操，可惜做到第三式呆滞十秒后便放弃了，应该是忘了后续动作。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离中午还早，黄冶打了个呵欠，就仰躺在大青石上，左小臂掩住双眼右手随意放在肚子上，双腿自然伸直，开始了每日的自我修行（做白日梦），伴着山间的风气阳光好不自在。

‘师父说，修仙先修人，修道先修心，唉这个人怎么修啊，质性自然？这个心又是指什么啊？去休去休，还是在梦里想吧。’黄冶张张嘴，吐出一口浊气，慢悠悠睡去。

……

梦里：“入冬了，今天难得是个大太阳的日子，黄冶搬掌勺大爷的小躺椅，在厨房外的小院里晒起了太阳。

‘师兄，你怎么又懒起来了！’李茵皱眉的看着仰躺的黄冶。

‘啊，今日阳光正好，阳光里的紫外线可以促进钙的吸收啊。’黄冶懒散着只有嘴动了动，眼睛都未睁开。

‘是吗！师兄！你懒得都不正眼瞧我了是不啊！哼，那就让师父来瞧你！’李茵绕到黄冶身前看着他，作势便要去找师父。

‘哎哟，哎哟，师妹师妹，你来坐，师兄去给你沏茶。休走啊。’边说着起身将李茵摁坐在躺椅上，转身沏茶去。

‘呵呵呵呵’李茵看着黄冶忙急的身影笑了起来

……

‘怎么下雪了，哈咻！哈咻！手好冷，师妹你去哪儿啊？人呢？’黄冶看着空荡荡的小院，呼喊起来。李茵却不知去哪儿了。

‘咦~我什么时候围得围脖，这个围脖怎么这么冰凉，脖子好冷！哇呀呀，冷的我不行了。’”

——黄冶猛地正起身来，睁开眼正想深呼吸几口，那料得脖子上缠了个白花花的冷物，在阳光下反射的阳光恰好被黄冶摄入眼中。

“妈呀！师妹救我！师父救我！”黄冶哀嚎着，一抬手将白蛇从脖子上撤了下来，双手杵在青石上，四肢并用仰面向后退去，哪还想的起自己在崖边青石上，直接一手踏空，倒栽葱般向石下落去。

“啊~祖师救我！”

本来应该只是后空翻360度趴在崖边，可惜以为自己会掉落崖下的黄冶，一蹬腿，寻思这样掉下去掉湖里应该还有活命。正是这般就真的把自己给‘踹’向月湖里去了。

崖边大青石与月湖的落差大概二十六七米，跳水姿势落水应该可以无伤。剧烈的失重已经让黄冶的肉体开始欺骗大脑——即将死去。因为空气的原因，大概滞空时间三秒左右，在这三秒里黄冶的大脑急速回忆了这个躯体的一生，对于黄冶来说，记忆里的每一片树叶都恍如一秒以前一般真实。

黄冶想起了自己父亲母亲年轻时的样子，想起自己第一次挨打时，爷爷奶奶护着他的样子，想起自己因为学习而被母亲关小黑屋的无助，想起妹妹与自己争宠的样子，想起了所有的遗憾与快乐，所有与自己有过交集的人，想起了师妹的巧笑，师父满是皱纹却又充满生气的样子，还有刚才吓着自己的白蛇，原来白蛇的眼睛是蔚蓝色的……

“唉，有求皆苦，我不想死啊……”

“噗通！哗哗哗……”溅起的水声不绝，游人们驻足望向水花溅起处，过了半晌也不见什么东西冒起来，也没有血迹，应该只是块大石头，于是游人们相继散去，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第二章 湖光潋滟，人寻无迹

日光渐盛，月湖水波荡漾，山道沿途观宇内人声鼎沸，殿堂前尽皆青烟腾空。马卫双正在为解命的香客焚香化劫，待香客燃香祝祷，才的歇喝上一口茶水润喉。参拜的人络绎不绝，马卫双需一一为参拜的人敲罄，这样神灵才能听见参拜者的祈求。

等解命之事都做完毕，马卫双准备回到桌案后继续研读经书，却见供桌上香炉中的清香已经是只剩点点红芒，立即上前取出香烛点上准备换下燃尽的香烛，恰此时有人参拜并捐功德，马卫双只能左手持香，右手去拿放在桌案上的罄媒与信众敲罄。

左手持香时香灰却莫明落在手背上，灼的马卫双一皱眉一抖手，心里有些纳罕。回到桌案后准备研读经书却是心情沉郁，不知为何？正想推算一番，却是听到一声“师父。”

“嗯啊，嗣远啊。”马卫双抬头，便见徒弟李茵活泼的身影出现在殿外，微微出汗的脸上挂着笑容，洋溢着年轻人的朝气。

“怎么这么早就到了啊，快过来坐。”马卫双放好经书转身拿出杯子准备给徒弟倒上一杯水。

“我今早六点的飞机，九点到的山下，赶忙爬上来见您，这不是想早点见您吗。”李茵坐在马卫双身旁看着她微微喘着气。

“嗯哼哼（笑），就你嘴甜，来喝点热水，别渴着了。”马卫双将手中的杯子递给徒弟。

“嗯嗯。”爬了一会儿山，李茵也是有些累，能喝到师父给的热水，心里似轻松了许多，喝完水长舒了一口气，将水杯放在桌上。

“师父，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李茵说着拿过一旁刚放下的小包，取出些特色物件和一些杂粮精制的糕点递与马卫双。

“又买这么多吃食，你上次给我的还没吃完呢，叫你师兄吃，他又不敢吃。”马卫双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的好徒弟。

“哈哈哈，师父您留着慢慢吃，山上菜色少，你又不沾荤腥还贫血，这些东西您吃着补补身体。”李茵将东西塞到马卫双的怀里，不只想到了什么又笑了起来。

“你啊！你啊！唉，师父是道人，哪里需要这些东西来祭五脏。”马卫双一脸无奈想要拒绝，徒弟却抱着她的臂膀撒娇起来。

“师父您就收下嘛~，那可是徒儿对您的心意呢~，可不能说徒弟呢，徒弟都是为您好呢。”

看着徒儿都是大姑娘了，还抱着自己撒娇，也对她没有办法了。

“好好好~，下次别买了啊。”

“嗯嗯，知道知道，师父。”李茵小鸟般的轻轻的点头。

——

“铛~~~”

“铛~~~”

“铛~~~”

“十一点了，观上开饭了，你去后山崖边叫你师兄去，我去给你们盛饭。”马卫双将东西放置在桌案下，对已经在自己身边坐直的弟子吩咐道。

“好嘞，那师傅我去找师兄了。”李茵立即蹦蹦跳跳向殿外而去。马卫双看到徒弟这个样子离开殿堂不免叮嘱一句。

“走路小心，别摔着了。”

“知道啦~~~”

听着徒弟的声音马卫双摇摇头不再言语。

……

正值初夏，又是上午，未经烈阳的月湖水冰冷刺骨，黄冶落入湖中，因惯性不住的往湖底奔去，而被湖水刺激的刚回过神的黄冶，只觉背疼又冷，习惯性张嘴，很是喝了一大口月湖水，才闭气睁开双眼，扑腾起来。

月湖临近崖壁处，水深大概十来米。在五六米左右的地方，黄冶竭力扑腾着，终于止住了下沉之势，开始向湖面扑腾而去。

“幸好会些狗刨姿势，应该是活下来了。”黄冶感受着渐小的水压，看着渐近的湖面，心里长吁一口气，生出无尽的幸运感叹。

“哈哈哈，祖师保佑，福生无量天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等会儿换了衣服就下山买张彩票去。等中了大奖，选个好地儿修个好观，给祖师塑像，把师父接来当当家的，不再受那观里的人情世故。嗯，还有师妹，这辈子就潇洒了，哈哈哈。”

心里这般想着，黄冶‘虚弱’的身体陡然涌出一股力气，让他游向湖面速度又加块几分。

“噗，咳咳咳咳……”陡然冒出水面，黄冶吐出口中的湖水，剧烈咳嗽起来。

“呸，呼哈、呼哈……”终于将肚腹中的积水咳了出来，黄冶大口喘起气来。手脚踩着假水（一种保证身体不沉入水里的动作），黄冶转着头四向望去，湖面上有些薄雾，并不影响视觉，黄冶稀奇着，也不多想薄雾，向着最近的有楼观的湖岸游去。

离岸大概三四十米，黄冶竭力狗刨着向前，实在有些慢，便想着回去寻着机会一定要好好学学游泳，这“狗刨”虽然能救命，但速度太慢了。

花了四五分钟，黄冶终于扒上湖岸的杂草，爬上了岸，整整衣衫，哆嗦着就向楼观走去。小楼观应该就是月湖旁边的那个楼观，虽然不曾去过，但里面应该有道人们，借身衣衫应该没有问题。

黄冶越过荒草，穿过小灌木林，走到观宇前长满杂草的空地上，却见这个楼观似乎和黄冶往日在青石上打坐看到的楼观不太一样，这个太过陈旧，不像去年才翻修的样子，还那些长在观墙上的藤曼和朽木般的观门，长满青苔的石狮子，让黄冶惊疑不定，立马回头向青石所在望去，青石还在啊，崖壁也是崖壁啊？

“布谷~~~”山间传来鸟鸣

黄冶突兀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浑身战栗，头皮有些发麻，心中呐喊着“没有游人的声音，怎么回事？祖师保佑！福生无量天尊！祖师保佑！”

黄冶回头向楼观看去，冷汗和着衣衫上的湖水滴到脚下的杂草上，没有一丝声响，黄冶觉得四周除了花鸟虫鸣安静的比他入定还静，一时间竟然无法迈开步子，膝盖都僵硬了起来。

“咕嘟。”黄冶咽了口唾沫，定神向楼观看去，终于看见一缕青烟，顿时瘫坐到地上，长吁一口气，又蓦然想到这地界已经不是自己熟知的山头，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呜，哇哇哇，呜……我还是死了，嗯哼（泣）。呜呜呜~~~”黄冶掩面痛哭，想起自己还没尽孝，还没结婚就死了，不禁咬起嘴唇，想让自己哭泣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到。

突然就觉得不对劲，嘴唇出血了，还有点疼，止住哭泣又用左手掐了右手一下，意识到自己可能没死，又大笑起来。

“哈哈哈，祖师保佑！我就知道我死不了。哈哈哈哈……”末了又开始念叨起来，神色癫狂，陪着周遭寂静的湖山之景，煞是渗人。

“对了，师傅说已经给我升文了，我是道家门人，死后不入地狱，那就不是鬼，那我现在还活着吗？”黄冶似乎钻进了牛角尖，坐在地上开始发起了癔症。

——“吱呀。”掉光漆的朽木门，陡然打开。

“谁啊，临近大中午的在我观门前哭嚎。”观门打开，一老道人探出半个身子。看清楚黄冶一身湿漉漉的道袍瘫坐到地上，才慢慢悠悠的跨出观门。

黄冶被老道人浑厚低沉的声音惊醒，抬头向观门望去，满脸的涕泗好不狼狈。

“你这小道士，怎的跑到我这老道人观前来哭来了。”

“请问，这里还是青城山地界吗。”黄冶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般望向老道人。

“呲哈哈，你这小道士，我这里是青城山洞天十二山界羽化乡长生观。你说我这里是不是青城山地界？”老道人一脸嬉笑的看着面前这个小道人。

闻言，黄冶翻身而起，欣喜的呼喊起来。

“啊哈哈，还在青城山就好，我就知道我不会死，祖师保佑！福生无量天尊！谢谢道长。”

“不用不用，与人就是与己。福生无量天尊！”老道人摆摆手，不受黄冶的感谢。

“小道士，我瞧你衣衫尽湿，还是先随我入观换身衣裳吧。”老道人微笑的看着黄冶示意他随他入观。

“谢谢道长，我还不是小道士，我只是居士没有真正出家嘞。”黄冶向老道人解释着。

“哈哈，是我执意了，还是先入观再说吧。”老道人转身入观，黄冶跟在身后。待二人尽入观中后朽木观门似被风吹一般自动观上了，然而心里缭绕着思绪的黄冶，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

“师兄~师兄~，欸？师兄人呢？”

李茵纳罕的发现黄冶竟然没有躺在那块大青石上睡觉。跃上青石，张开双臂吹了吹山风，又大喊了几声黄冶的道名，仍然是没有人回应。

李茵以为，黄冶又再逗弄她，故意不出来。

“师兄，你快出来，吃午饭啦，咱们这么大的人了，躲猫猫有意思吗？师兄你再不出来，我可就回去了啊！师兄！”

毫无回应

“哼！”李茵转身就向着观的方向而去，走了十几米，猛的又折身跑到青石旁，往下看了看，没有‘尸体’。

“师兄，我可真的走了啊，不吃午饭，饿着你活该啊。”李茵随手拔过一根野草，狠狠的在手里鼓捣起来，随即揉成团一扔，头也不回的向观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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