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户外的阳光》:车路遇险》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辅国大将军》——最坚硬的石头。
序章 那山、那水
初春的日头没有多少凶性,特别是在这清晨的时候,万丈光芒也不过化解了这片大地些许的寒意,却还不足以令冰雪消融。茫茫一片白色的土地上,也就只有零星的青松傲然的展示着自己的不同,用针尖般绿色的枝叶点缀自身,给这片土地带来了一丝不同。
硬土夯实却被白雪覆盖的官道上行来一队人马,大约有三四百人的样子,三四十骑兵在前,步卒在后跟随。他们步履整齐,个个身披锁子甲甚至是重甲,杀气腾腾,看起来应该是上过战场的精锐将士。
“霍家军来了,大伙快出来看哪。”
县城里,文二伯眼尖,看见了军队的到来,顿时喊将出来,别看他人瘦的只剩下骨架子了,声音却中气十足。
霍家军年前再次击退了虞巢人,又一次为大楚迎来了短暂的太平;不过,连续六年的殊死奋战,也让霍家军伤亡惨重,士兵的减员超过六成,所以不过刚刚击退虞朝人,便开始了又一次的招兵!
天知道,霍家军这几年死去了多少将士,边关疆土上,埋藏了多少将士的骸骨!
但是,毕竟将虞朝人挡在了关外,让那群豺狼无法残害中原百姓,没有让嘉陵城的悲剧再次上演。百姓对于霍家军的敬畏和感激,是存在心头上的。
“我的个亲娘呃,这气势,让小老头我心头发颤咧。”
将士行走间,重甲发出整齐的锵锵声响,配合整齐的军容,迎面走来,肃杀之气悠然而生,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升斗小民看见哪有不两腿打颤的道理。
“你个老小子给我有点骨气,别给咱家阿占丢人了!”旁边一个看起来敦实一些的中年男子怒其不争的道。
“咱不怕。“文二伯用他那鸡爪子般的手抓着兄长的胳膊,讪讪的回道:”哈……咱不怕。”
传说中的霍家军到来,引起了整个县城的骚动。
然而,他们并没有在百姓的视线中逗留多久,跟本地的官员接触了一番之后,他们便被安排到军营去了。
他们这次并不是为了凯旋仪式而来,而是为了任务!
“走了,最快也要明天才开始征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咱们,先回去等告示吧。”文昌,也就是文占的父亲开口道。
在方圆三百里地界,琉璃县是唯一的州县,也是唯一有官老爷主持的地方;周围的一些村落,都只有大伙选出来的村长主事,一般都是由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担当,算不得官方人士,遇到大事也做不得主。
像征兵这种事情,告示会下到村里面来,然后村里的人要去到县城,才能办理入伍手续。
文占的家离县城不远,吧嗒着两条腿一个多时辰就能到,倒是方便。名字起得挺好听,叫“蓬莱村”。
老人们留下来的传说中,这里曾今有仙人隐居过,而他们则是仙人遗留下来的子孙后代;至于是哪位仙人,老人们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是时间太久远,名字早已没人记得了。
而且,村子里的人对这位仙人祖先颇有怨气,这些年,连年的干旱造成庄稼歉收,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地里骂过这位不怜恤后辈的祖先;若是真有仙人祖先,恐怕第一时间想到的绝对不是给予这些子孙后辈什么好处,而是扔个天雷什么的消消气……
日子不好过,村子里的男人不得不寻找更多出路,村头李家的独苗,前几年加入了霍家军,但是没多久,便被告知在一次塞外行动中遭遇敌军,被打散之后,就没了消息,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在塞外迷了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对于他们的家人来说,是最凄惨的。
“瓜娃儿、瓜娃儿……”
李家奶奶便是每日坐在村头,用她那几乎被皱纹遮住了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村外的土路。
提溜着用一整只獐子换回来的半斤粗盐,文占扯了扯领口的毛领子,看着父亲难看的脸色,文占叹了口气,却也没说什么。
自从文占决定参军之后,每次听到李家奶奶的喊声,父亲的脸色就会瞬间变样;自己的儿子去当兵,去拿命换钱,哪有不心疼,不担心的道理。
然而呀,如今的世道想要活命,就容不得矫情。
“若是我腿没废,怎会让自己家娃儿去参军!”文昌时常懊恼。
霍家军的练兵方式很奇特!
在以前,只有身体强壮的男人才能进入营伍,才能为朝廷效力,有武勇的人则受器重;到了如今,即便是霍家军也不会挑人了——只要四肢健全就好!
身体瘦弱?
没关系,若是能炼出来,照样是条汉子,照样是个好兵!
若是练不出来,也没关系——谁会跟死人计较?
三天后,文占在几份看不懂的公文上按下了手印,没花多少功夫,便成了霍家军的一员,领到了一根长矛和五两银子。
“爹,银子收好,照顾好娘亲!”文占将银子交到父亲手中。
“娃儿,要好好的。”
离别时,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走向军营,文昌心如绞痛,宽厚的手掌捏着五两纹银,由于太过用力,手掌泛白。
……
七天时间,这一路原本三四百人的霍家军队伍,扩张到了两千余人!
只是,原本整齐得恍如一体的行军,变得散乱了许多。
三天操练时间也太短了些,虽然努力的保持着踏步的节奏,但凹凸不平的山路和偶尔冒出来的障碍物,时不时的会干扰到他们行军的脚步。还好老兵也知道,他们这些新兵训练时间太短,要求不了太多。
因此,虽然他们的队伍稀稀拉拉,犹如逃难的人群,长官也没有责骂和惩罚。
但这并不代表新兵的日子就好过,从入伍的第一天开始,训练就不曾间断过。
因为训练太幸苦,一些疲懒汉,免不了生出些别样的想法,头天训练过后,夜里就有人商议着出逃;然而,第二天,十几个人的脑袋就杵在了军营入口处!
如此血腥的手段一时间震慑了所有人,也使得后来的两天时间,哪怕训练再幸苦,也没有谁敢逃。
血腥的手段让一群新兵变得听话了许多,但长官并不会因为他们听话而对它们有丝毫的怜悯,此时的文占背负着三十斤的军粮行走在山路上,从清晨到正午没有丝毫停歇;身上的衣裳早已被汗水浸透,却不敢放慢脚步。
在队伍两旁驰聘的骑兵,一直虎视眈眈……
文占观察了一会,距离百丈远,却仿佛能够看到马背上老兵那充满杀意的眼神,吓得他赶紧收回了目光。
他丝毫不怀疑,若是他掉队,那些人肯定会将他当做逃兵杀掉,将尸体扔在这野地里喂了野兽!
庞大的队伍将路上的积雪踩成了泥水,泥水顺着脚脖子钻进了鞋子里,文占的双脚早已没有了知觉。
大军开行,沿途的野兽受到惊吓逃走;再加上老兵对宿营很有经验,根本不用担心野兽的威胁;唯一需要担心的,便是停下来之后,被汗水浸透的衣裳贴在身上带来的寒意!
停止行军之后没多久,几千人便站在雪地里瑟瑟发抖……
一个老兵带四个新兵,原来的三四百老兵如今差不多都成了长官;一堆堆的篝火架了起来,在这些经验丰富的老兵指示下,一个个脱掉了身上被汗水湿透的衣裳,围在火堆旁取暖。
文占在队伍停下来没多久便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特别是失去知觉的双脚,受到些许温暖之后,反而传来一阵深入骨髓的疼痛。
“呵~”轻哼一声,文占紧抿了因为寒冷,而变得有些乌黑的嘴唇。
旁边的伍长瞧见,只是冷笑一声,神色中没有丝毫同情。
“不把靴口扎紧就是这个下场!”伍长嘲弄的道。
“伍长,你看咱们要多久才能到真定府?”
经过几天时间的相处,文占知道伍长是一个外冷心热的人,只要不去在意他说话时的语气,往往能从他的话中得道一些有用的信息;就像出发前他叫所有人将靴口扎紧一样,有的人听进去了,有的人不以为意,所以现在有人后悔,也有人庆幸。
文占使劲的揉捏着传来刺疼的脚掌,暗暗告诫自己,往后除了军令之外,伍长口中的话也要多多听从。
“真定府啊……还早得很呢。”伸手将火堆下的木棍挑高了些,火焰顿时往上窜了一截,伍长眼神微眯,幽幽的说到:“去真定府之前,还得在河中府停留一段时间,那里有匪患,你们要现在那里见见血,并且训练一段时间的战阵,然后才能去真定府。”
……
经过五天的行军,文占所在的一路霍家军行到了一座山顶处,这里是邵州的边界,只要跨过了这座山,便算是出了邵州!
站在这座巍峨的山峰上,依稀能看到经过他村子的那条‘蓬莱河’,也不知怎么回事,心中突然涌出一阵不舍。
也是到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真的要离开了,离开熟悉的家乡!
“父亲、母亲,二伯、还有小妹,你们一定要保重自己,等我回来!”
性格向来刚毅的文占,此时模糊了双眼,如梦初醒的他,没来由的突然心中一酸。
良久,他才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情绪,凝望着山脚下的河流,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峦,像是要将其印进心里。
“那山、那水,是我的根,我的家,我一定会回来的——活着回来!”
利贞八年,十四岁的文占加入了霍家军,踏上了征程!
后世的许多大学者明确地指出——正是这一年,晦暗不明多年的白虎星突然出现,光芒璀璨;而名震天下的辅国大将军,也正是在这一年踏上了历史的舞台!
第一章 河中府(一)
河中府距离京城¬——汴梁,并不遥远,按理说应该相当繁荣才对,然而这里的景象却让文占心惊!
沿途看见的树全都光秃秃的,树皮、树叶全都不知所踪;除了秃树之外,方圆十里之内再也找不到别的植物,光秃秃的黄土地暴露在视线之下,显得那样的刺眼!
以往常听说书先生讲起‘赤地千里’,文占心中没有任何概念,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赤地千里’四个字,代表着怎样的悲惨情景!
“死地!”
文占心中对脚下这片土地的另一个感受。
没有人,没有动物,连植物都少见,就像地狱!
哪怕此时正直万物复苏的春天,也很难发现任何生机。
周围除了自己这一路霍家军之外,就再也见不到任何活着的东西;哪怕身边围着一群人,文占的心,依然被一种孤独感萦绕,就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这群人一般。
“伍长。”文占拍了拍身前显得干瘦的男子,用怀疑的语气问道:“这地方真的有匪贼么?”
没有了往日的羁傲模样,伍长的脸色显得有些沉重。
“这地方……就只剩下匪贼了!”
文占不知道,河中府两年前的大旱,导致遍地流民;朝廷那时候跟虞朝人交战正酣,国库钱粮几乎都用在了前线,对于那次的灾情根本无力顾及。
这也导致灾情不断扩散、扩大!
肯草皮、吃树根,凡是眼中能见到的,能往嘴里塞的,几乎都进了流民的肚子;当吃完了能吃的一切,朝廷又没有赈灾的手段之后,暴乱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先遭殃的是有存粮的一些地方势力和富户!
再多的家奴,也抵挡不了百万流民的疯狂,他们很快便淹没在了流民滚滚向前的浪潮之中,并且这股浪潮越变越大。
当地方上的粮食被抢完跟吃完了之后,随后遭殃的便是官府;这些饿极了的流民根本不在意担上造反的名头——从衙役到府尹,河中府两千多名官兵和差役,在这次流民的浪潮中几乎死绝!
为了防止事态的进一步扩大,朝廷不得不抽调了一批霍家军前来平定叛乱。
霍家军的战力是毋庸置疑的,虽然那时候来的也只是一群新兵,但短短半年的时间,便将所谓的百万叛军消灭大半;也因此训练出了一只强大的军伍——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尝到了甜头之后的朝廷,干脆将河中府当成了练兵场……
跟虞朝人作战,十个新兵能有两个活到成为一个合格士兵就算不错了;在河中府练兵,往往十个新兵里有八到九个能活到成为合格的士兵。
这么显而易见的好处,朝廷自然不会看不见!
“见到那些叛军千万别手软。”行军之中,伍长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属下,脸上露出一丝伤感之色,他看着远处的夕阳,幽幽的道:“他们已经算不得人了,他们跟畜生无异!”
见一群人神色茫然,伍长淡淡的道:“吃人听过么?”
一群人神色一惊……
即便是见惯了生与死的伍长,说到这里也是皱起了眉头:“那些禽兽饿了,便会吃人肉,妇女跟小孩这种没有反抗能力的,成了他们优先下手的目标!妇孺吃完了,这些匪贼就分成许多股,经常交战,战死的人成了食物,战败了的也成为食物。百万匪贼,真正死在霍家军手中的,不足两成,其余的,基本上都是被他们吃掉了!”
听着伍长简单而又真实的描述,文占脸色瞬间苍白,胃里一阵翻滚。
“叛军里差不多已经见不到妇女跟小孩了,连续三年的干旱,一年的围捕,能活到现在的,全是孬货。记住,到时候定不要手软!“伍长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寞落的道。
霍家军的建制比较容易理解,一伍有五人,十伍为一对,十对为一营,若干营组成将,设正将军和副将军,若干将组成军,设统领和都统。
此时的霍家军只有四营将士,但扎营的时候还是按照以往的模式,没有丝毫偏差。营帐不能太过密集,以免被敌人偷袭的时候,失去了腾挪布阵的空间,霍家军一般都是以营为单位聚集。
不会太挤,也不会离得太远,士兵只要掀开帘子,就能组成军阵!
黄昏的时候,除了派出去的斥候之外,余下的士兵结束了行军,在黄昏的时候,扎下营帐,就地休息。
“伍长。”
“别叫我伍长,要是上了战场,你这么一叫,我的脑袋肯定在肩膀上搁不住了。“伍长翻着白眼说道:”叫我肖继,或是老肖都行,就是别叫伍长!”
“肖叔,前线死的人多么?”
扎好营之后,几个人围在一起烤火吃饭的空档,文占就忍不住开始问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队伍里也就文占的话比较多一些,其他三人都是沉默寡言之辈,一路上基本上没怎么开过口。
也只有文占年纪最小,性子又比较活泼,才敢对伍长恶狠狠的模样视而不见,时不时地问一些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招兵之前我们这一营士兵只剩下四十人!”伍长肖继咬了口大饼,小心翼翼的用手接住嘴边掉下来的残渣,送到嘴边,嘴巴一吸,等残渣全部进嘴之后,嚼吧两下看似轻描淡写的说道:“满营士兵是五百人。”
“五百人只活下来了四十人?”文占有些心惊。
肖继嗤笑:“我当兵的七年时间,这一营士兵共补充了九次,每次快死光才补充,次次补满!”
文占和另外三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天边刚刚露出一丝鱼白,俯身望去,大地还处在一片漆黑之中,春风吹过干燥的土丘,杨起了细微的尘沙,一晚上的时间,营帐顶子上便有了寸许厚的尘土。
布帘打开,肖继被营顶滑落的尘土撒了一身,摘下顶戴抖了抖,在锁子甲上拍了几巴掌,震的尘土乱飞,身后跟着的几人不小心吸进了鼻中,顿时传来一片“阿嚏”声。
带着他这一伍人出了营地,来到了离营地不远的一处空地上,肖继说道:“你们记住一点,武技最重要的不是招式,而是‘快’与‘狠’!”
他眯着眼睛扫了一眼身前笔直站立的四人,冷冷地说道:“只要你够快,敌人就挡不住你的枪;只要你枪势够沉,就能破开他们的皮甲,刺穿他们的胸膛。”
昨晚文占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问了许多战场上的事情。毕竟都是男人,即便没有上过战场,几人也被肖继描述战场杀敌的情景弄得热血沸腾。
当听闻肖继有只身从敌军千骑兵力包围中脱身的事迹,更是激起了四个少年的崇拜之情;当然,千军万马中来去自如的事迹一般都是从说书先生嘴里说出来的,真实性有待考证,所以在当时,几人少不了发出质疑的声音。
特别是文占,似乎没看见肖继那不断跳动的眉毛,跟脖子上凸起的青筋,炯炯不倦地发出质疑声音。
“伍长你吹牛!不要说一千骑兵了,光是我们那赶集,集市上来千把人的时候就挤得走不动人了,如果是一千人骑着马,估计不用人动刀子,光挤都能将你挤死……”
于是就有了昨晚的切磋,或者说是作死!
四个人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全部倒地,而且是爬不起来的那种,质疑的声音顿时没有了……即便是有,也只会藏在心底。
直到现在,文占的肋下还隐隐作痛,不过,对于肖继的佩服,却是真心的。
肖继下手很有分寸,这种伤势只会让人当时失去行动能力,并不会留下暗伤,这让文占等人对肖继的勇武有了一个很直观的认知。
“他能在战场上活到现在,绝对不是侥幸!”文占心中对肖继下了定论。
一直将‘活过五年军旅生涯’当做目标的他,当即来了精神,央求着想要拜师。
其余几人虽然不善言辞,但并不是傻子,顿时纷纷效仿文占。
“我最讨厌半途而废的人,若是想学,你们以后一直都要听我的,如若有半点违逆,”肖继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历:“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那声冷哼不知道代表了什么,不过文占并不想知道,站在黄土地上的他,如今的目标便是学些真正的本领,好让自己在将来的战场上活下来,怎会做出半途而废……这种事情来?
伍长显然是有真本事的人!
……
肖继教人的方式有些与众不同,或者说有些达不到文占等人的期望值。
当他说招式不是最重要的时候,文占还理解成可能没有传说那么神妙,会比较简单,直到他花了盏茶时间将所有招式来来回回演练了三遍之后,文占才知道自己错了,心中惊叫——何止简单,明明是简陋!
劈、刺、扫、撩、挡,来来回回就这么几招,当然,这几招会分化成前后左右四个部分,但即便如此,细算下来也才二十招。
四人很快便学会了所有的招式,但他们并没有成为高手的感觉,甚至没能感觉到跟之前有什么变化……
肖继也不管几人有没有彻底掌握,就像之前他强调的那样,招式不重要!
很快,他便带领几人进入了下一个训练步骤,“力量“与”速度“的训练!
用他的话来说,想要在这方面达标,必须单手拿着四十斤重的斩马刀,从中劈开三人从三丈之外不同方向全力扔来的“石子”才算成功。
文占尝试了下,在挨了刘毅两石头之后,他还是没能将六尺(此处一尺约为23厘米)长短的斩马刀完全拿起来,只能承认自己不是说书先生口中“天赋异禀“之人的事实,老老实实接受了肖继安排下来的训练任务。
搬石头——这是他接受的第一个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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