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部落冲突之魔法帝国》:序章》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卡萨布兰卡人》免费试读_三个三带三。
一
街上很热,没有行人,只有几条狗吐着舌头从墙角的阴凉处路过,有一阵风卷着一只白色的塑料袋,从一条巷子飘向另一条巷子。
四十岁的卡莫腋下夹着一只黑色的公文包,行色匆匆地向前走着,他宽大的额头上密布着汗水,可能是因为天气。
卡莫刚刚结束他的午休,他本来躺在客厅舒适的沙发上看昨天球赛的回放,突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之后,卡莫又打了几个电话出去,他开始变得坐立难安,最终,他带着公文包出了门。车被妻子开出去了,街上又没有出租车,想着目的地离自己只有十多分钟的路程,卡莫决定走路去。
烦人的知了不知道藏在哪棵树上一直叫个不停,那声音就像是绝望的丑寡妇在众人面前哭诉着表演命运对自己的不公。
卡莫掏出手帕擦了擦汗。已经能看见自己工作的地方了,就在前方不远处。卡莫看了看手上的表,觉得很奇怪,他明明感觉刚出门,可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
是有点中暑吧。卡莫心里这样想到,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头一直晕晕的,可能就是这样才对时间不是很敏感。卡莫又加快了脚步。
卡莫是一个经纪人,为一名叫阿德莱德的综合格斗家工作。阿德莱德年轻的时候几乎战无不胜,在克城的综合格斗领域有很高的声望,如今四十多岁打不动了就做起了教练。阿德莱德曾经拳手的名头慢慢的降下去,教练的名头又升起来了。
可是卡莫刚才接到那个电话告诉他,阿德莱德并没有出席今天的训练。阿德莱德执教的拳手即将迎来一场很重要的比赛,今天是他最后一次训练,可教练却迟迟没有出现,电话也联系不上,拳手实在没办法了,才叫卡莫想想办法。卡莫给所有有可能知道阿德莱德行踪的人打了电话,都被告知不曾见过,无奈之下,只得亲自去阿德莱德的家里找他了。阿德莱德的家少有人知道,毕竟当年他作为一名知名拳手,也算是公众人物,被人知道住所恐怕会有不必要的麻烦。但在去阿德莱德家里之前卡莫还是决定先去拳馆一趟,出面安抚拳手,这也算是他作为阿德莱德经纪人的分内之事。
不久后,卡莫就到了拳馆,果然,他看见拳手一个人在热身。简单地招呼过后,卡莫就动身前往阿德莱德家了,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情况会让阿德莱德失去联系,这个搭档了二十余年的老伙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德莱德的家离拳馆有一段距离,所以卡莫打算乘坐地铁去,毕竟从刚才来的时候路上所看见的,街上并没有车可以乘坐,但地铁总不能因为天气太热就不工作。可是当卡莫出来时,却刚好一辆出租车停在他面前。卡莫感慨运气怎么会这么好,那司机按了一下喇叭,示意他赶紧上车。卡莫从后排上了车后,司机也不说话,就载着他往前走,方向居然还是对的。
“你都不问问我要去哪儿吗?”卡莫问他。
“哦!”司机应了一声,那恍然大悟的样子就像是他刚刚知道作为一名出租车司机,顾客要去哪儿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一样。“你要去哪儿?”司机问。
“鹅区。”卡莫回道。同时他伸长了脖子,想要努力看清司机的脸,因为刚才司机同他说话时,他模糊地觉得那声音有点耳熟,像是你今天早上在路口打过招呼的陌生人,绝不是相识多年那种熟悉。卡莫努力地想要辨识,却怎么也看不清楚,那司机的脸仿佛蒙上了雾,你知道它一定在那里,目光却永远不能抵达。
卡莫为今天中午一切都感到疑惑,这时司机说:“到了。”卡莫还来不及有所行动,就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车子外面了。那司机也不要钱,开车走了。
卡莫迷迷糊糊的,他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因为他觉得今天一切都透着古怪,有好多事情细细回想起来都曾发生过,比如他接电话时阿根廷队的后卫被罚了黄牌,比如他路过一家报亭时一只贵宾犬突然冲过来咬他的裤腿儿,乃至后来看见那个拳手独自热身,当这些事情发生后,他才觉得在过去的某个时间应该也发生过,可当它们还没发生时,又完全不能预计。况且今天的时间真的很诡异,且不说从家到拳馆了,就说拳馆到鹅区,平时他都不愿意来这儿,因为太远了,地铁都要坐三四十分钟,可今天他只是在努力观察司机那么一小会儿,就到了。——可说是一小会儿,卡莫也不清楚过了多长时间,因为今天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很懵,脑子里像有一团浆糊似的,黏糊糊的十分呆滞。思前想后,卡莫都不能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只能归结于自己昨晚上没休息好,今天天气又很热,中暑了的缘故了。
卡莫心里有了定论,便向阿德莱德家里走去。这个地方过去他走了无数遍,每一个拐角他都烂熟于心,他甚至和这里一只黑白相间的流浪猫保持了不错的交情。不一会儿,卡莫就来到了阿德莱德楼下。
按理说阿德莱德这些年从事综合格斗也挣了不少钱,可他们一家却一直住在一栋破破烂烂的公寓楼里。这公寓与周遭华丽的高楼相比,其破烂程度简直就像是贫民窟。阿德莱德这些年来挣那些钱所做的改变,无非是对公寓楼进行了基本的维修,然后买了下来。现在这栋三层小楼只住着阿德莱德一家。
阿德莱德的家里有五口人,他的年事已高的父母,还有他姐姐凯特琳,以及他姐姐的儿子艾登。凯特琳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是个单亲妈妈,卡莫第一次见到她时,已是他与阿德莱德认识十年之后的事,那时那孩子已经有五六岁的样子,在那之后,卡莫经常看见他背着书包跟着他舅舅在拳馆里面混迹,手里永远在不知疲倦地摆弄着一个半成品的木雕,说起来他现在应该已经在念大学了。
阿德莱德家住第二层,他本来打算在楼下喊他,可这正是午休的时间,卡莫怕打扰到别人,遂决定上楼,到门口再做呼应。
刚走到公寓的楼梯口,卡莫就闻到一股铁锈味,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但是公寓的楼梯扶手都是木质的,管道也是翻新了的,他不知道这铁锈味从何而来。
卡莫的疑问立马得到了解答。他心情复杂地走到阿德莱德家门口,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于是他推开门走进去,这时,他看到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幕。
“是什么呢?”有个声音问他。
“血,”卡莫在心里回答,“到处都是血。”
“还有其他的吗?”那个声音继续问道。
“山本元柳斎重国。”卡莫觉得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
“那是什么?”
“死神里面的总队长,”卡莫突然想起来了,“你是刚才那个出租车司机!”
他忽然听到一声充满遗憾的叹息,紧接着他脑子里浆糊一般的东西开始变得凝实起来。卡莫的头变得无比的沉重,眼前的事物渐渐分离崩析,变成雪花般的碎片在他的周遭纷飞,他的脑海里忽然有个东西炸开了。卡莫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下坠,可是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只是不断地下坠。这是卡莫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刻,他的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身体中毫无反抗的力量——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只是无止境地,下坠,下坠,仿佛要掉到地狱的最底层去。就在他的内心慌乱不已,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的时候,无边的黑暗里忽然有了一线光明。他奋力地向那光源奔去,那光也越变越大,越变越大,转眼间就要将那些黑暗驱逐干净。卡莫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充盈起来。突然,那光里出现了一张脸。
“你醒了?”那张脸说出这样的话,是刚才那个出租车司机的声音。
卡莫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眼前的世界旋转了一会儿,也稳定不动了。脸的主人递给卡莫一杯水。
“辛苦了。”那个人说。
卡莫接过水,虽然口干舌燥,可他并没有急着喝,而是打量起周遭的环境来。他现在是在一个房间里,房间的陈设很是眼熟,可他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在哪见过。房间里除了他以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刚才递水给他的男人,看样子是个中国人,高瘦的个子,脸色苍白,长而黑的头发随意地拢在后面。另外一个男人正背对着他对着窗外点烟,他强壮的身体半依着墙壁,看上去有些疲惫。
卡莫突然意识到这是在自己家的客厅,而随着这一点的明悟,其它的记忆也跟着鲜明起来。点烟的男人正是阿德莱德的外甥艾登,本来在国外念大学,因为家人全被谋杀了才赶回来的。说起来,阿德莱德已经去世一周了,警方对此次谋杀事件一筹莫展。做笔录时,作为最后的目击者,卡莫没有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但他坚称自己一定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所以艾登一回来,便带着一个叫星泽的中国人找到了他,而他刚才正是被那个中国人催眠了,希望能找到他丢失的记忆。
“你刚才说看到了血。”星泽问到。
“是的。”
“可是现场并没有任何血迹。”
“我不清楚。”
“在你报警和警察赶来之间,你有没有离开过。”
卡莫认真地想了想,说:“我不清楚。”
“可刚才你确实看到了血。”
“事实上,”卡莫说,“我并不确定那是不是血。”
星泽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对卡莫的话产生了兴趣,连艾登也转过身来看着他。
“我只是看到一片红色,”卡莫顿了顿,补充道,“绯红色,再结合进门时闻到的血腥味,我推测是血。”
“不可能是血的,”艾登突然插嘴,“我能感受到。”
星泽看了他一眼,同意了他的说法,他对艾登的感觉抱有十分的信任,他了解他,而且他们两个也悄悄地潜入公寓进行过探查,那里真的干净整洁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曾经有血绝不会被处理得如此干净。那里甚至没有挣扎的痕迹,也就是说他们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了。卡莫看到的绯红色是真的,可是没有血迹也是真的,再加上卡莫片段记忆的丢失,二人交换了眼神,心中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山本元柳斎重国是什么?”星泽问道。
“日本动漫里的一个角色,”卡莫说,“在刚才你对我进行催眠时,我好像看到一个人站在那片绯红色之中,是个光头,一身日本武士打扮,手里提着一把长而细的刀。我不知道怎么描述,我根本不能确定我是不是真的看见了他,还是因为惊恐产生的错觉,他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或许就是我丢失的那部分记忆。”
卡莫说完,表示他已不能再提供更多的帮助了,他为自己二十余年的雇主和朋友的死感到遗憾。在这里已经不能得到其他线索,于是两人决定离开,这时卡莫突然一把拉住艾登,眼里泛起晶莹的泪花,连声音也颤抖起来。
“孩子,你一定要……”卡莫说不下去了。
艾登说:“我会的。”
曾经的公寓作为作案现场被警方封锁起来,二人重新在附近找了个新的住处。星泽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辆车,虽然有些破烂,但好在能开。
离开卡莫家时,天已经黑了。艾登一直心不在焉地盯着窗外,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那么强大的一个男人,如今像一只生了病的猫似的趴在车窗上。昨天回来后艾登就去法医那儿看到了自己的亲人们的遗容,他当时一言不发,驻足片刻后就离开了。星泽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步履蹒跚地向前走,终于在拐过一个弯后,艾登双腿一软,蹲了下来。他的双手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肩膀先是轻微地抖动,后来幅度越来越大,到最后他的整个身体都抽搐起来。星泽只能默默地坐在他旁边的空地上。
星泽是在两年前的运动会与艾登认识的,那时大家都还是大学新生。作为留学生的艾登在体育竞技方面优秀得匪夷所思,他所报名的每一项运动均能轻松地取得专业运动员级别的成绩,加上他的金发碧眼,立马收获了大批中国女学生的芳心。艾登站在领奖台上时的意气风发,星泽现在都还想得起。
“你说。”艾登突然开口,把星泽吓了一跳。“两个老年人,一个妇女,一个中年男人,能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会让人一定要杀了他们呢?”
星泽不知道怎么接。艾登接着说:“我舅舅教会了我所有他的搏击技巧,但他从来不要我在外面打架,他说遇到别人要攻击你可以跑啊,有那么多地方可以躲。生活不是竞技场,不是所有的拳头你都必须要予以回应,不是所有的遭遇都得你死我活。”
“他说得很有道理。”星泽搭话。
“可是这次他没躲掉。”艾登把烟头用手掐灭,“连带着我的祖父,祖母,和我的母亲,没有一个人躲过。”
车内陷入了沉默,这沉默一直持续到他们到达租房的地方。
“我的天。”星泽的脸上红蓝的光交替闪现,他大张着嘴,透过挡风玻璃望着前方。
二
“这次的事件中死了两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一个韩国人和一个西班牙人,现场没有丝毫血迹……手法如出一辙。”星泽坐回车内,顺手把门拉上,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突然笑了起来,“看来不只是我们在找他们,他们也在找我们啊。恐怕这两兄弟是做了咱们两个的替死鬼了。”星泽用基督教的方式做了个祈祷的动作。
“这样反而变得好玩了。”艾登盯着车窗外的斜上方,突然推开车门,向外面疾跑出去。星泽还来不及反应,便看见艾登几个闪烁跳上了旁边的五层高的居民楼,然后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夜色中。星泽知道艾登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于是赶紧下车,揣摩着艾登大概的方位,追了上去。他没有艾登那么好的身手,如果不是偶尔看见头顶或者不远处的空中有一道黑影闪过,肯定早就跟丢了。星泽在学校也是热爱运动的人,他虽然看起来很瘦弱,但身体素质的确算得上上乘,可是艾登的移动速度实在太快,没过多久,他就彻底失去了他的踪影。星泽只得就近找了个墙靠着休息,他也只好在原地等艾登的消息了。
艾登并没有让他久等,五分钟后,星泽就接到了艾登的电话。
“跟丢了。”电话那头的艾登有些气喘吁吁。
“谁?”
“我想我大概看到了卡莫说的那个日本武士了。”艾登说,“你还在车里吗?我来找你。”
“那咱们车里说。”
星泽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两瓶水,他回到车里等着艾登,过了一会儿,就看见艾登从街的另一头走过来了。
“怎么样?”星泽把水递给艾登。
“我不清楚,”艾登接过水,“老实说,我刚听到卡莫说起那个日本武士时,我几乎坚信是他杀死了我的家人,现在我却不那么确定了。”
“为什么?”
“刚才我看见他了,他就在楼上站着,观察警察那边的情况,当我冲出去追他时,他并没有立马跑,反而是…虽然看不清楚,但我感觉,他是笑了一下。”
“笑了一下?”
“嗯,不像是要来杀我们的人,而且如果他是杀手,之后咱们两个同时追赶他时,他应该能很轻易地判断出杀错了人,因为咱们两个显然比冤死那两位更像我们本人——就他得到的情报而言的话。他没有达成目的,为什么要跑。我相信能神不知鬼不觉杀死四个人,而且并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实力恐怕在我之上。他更像是,来确定什么的。”艾登喝了口水。
星泽看见艾登的眼里有一些血丝,于是说道:“无论如何,先回去休息吧。”
“是有些累了。”艾登说。仇恨驱使着他做了很多事情,除了休息。自从得知那个噩耗之后,艾登就没有躺过,找到凶手,杀死他,这是艾登这些天唯一想过的事情,仇恨像燃料一样源源不断地注入他燃烧的身体,使得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要炸裂似的。艾登渐渐了解到事情的复杂,这显然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做好的事,他不能肆意地挥霍自己的身体,得想办法使自己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节奏里,保持良好的状态。今天晚上那两个男人的死已经明证了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克城很乱,他必须要强大起来。
星泽停好车回到租房时,发现艾登已经睡着了,他庞大的身躯胡乱地摆放在床上,薄毯只有一个角搭在他的胸上。星泽叹了口气,上前想为艾登把毯子盖好,但突然觉得这样会显得很gay,况且认识两年了,艾登这家伙一直没有交过女朋友,想到他不明朗的性取向,星泽浑身一哆嗦,甚至顺手把搭在艾登身上那小小的一角薄毯也扯了下去。
克城很快安静下来。克城的夜的安静并非是一种对声音的描述,而是对视觉的总结,当你看到各式各样写字楼的灯光熄灭了,街灯也开始昏黄起来,这时,克城就开始被另外一类人接管了。他们从城市最阴暗的角落钻出来,大部分都满身酒气,他们三五成群,调戏夜归的女人,他们装作目空一切的样子,稍不顺心就进行破坏。这些人将克城的犯罪率拉到一个远远高于平均水准的地步,人们甚至已经对早上在街头看到一具被砍得残碎不堪的尸体这样的事感到麻木。
短头发的诺拉三天前在一个垃圾桶里过完了自己的十二岁生日,过去她是一个孤儿,和三十多个同样遭遇的小孩一起生活在一个孤儿院里,院长是个肥胖的中年大叔,每天只给很少的饭吃,还要他们做很多的体力活。有一天,诺拉实在忍不住,偷吃了一个面包,在那个孤儿院里,偷吃食物的下场诺拉再清楚不过了,她的左耳有轻微的失聪,就是在一次偷吃东西被发现后留下的纪念。这一次,她没有等院长发现,偷偷地溜了出来。诺拉再也不怕院长的饿死街头的恐吓了,那时她已经十岁了,她想,她一定能找到养活自己的办法的。——可是她没有。诺拉瘦小的身体不为任何店铺青睐,她找不到工作,也没有人肯收留她,连个能给很少食物的人都没有出现过。在诺拉最饥饿的时候,她甚至吃过老鼠。诺拉住在街角一只废弃的垃圾桶里,最初的一段日子里,诺拉被各种各样的恐惧所笼罩,怕黑,怕老鼠(在吃过老鼠之后依旧不能改变),怕一到晚上就会从旁边路过的醉醺醺的大叔。可她后来竟喜欢上了那些醉醺醺的大叔的生活,她发现这些人白天都不用工作,到了晚上出来随便抢些什么就可以过得很好。她也想不工作就过得很好,于是她也学着那些大叔凶巴巴的样子,当她去抢东西的时候,很多人都会一笑置之,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有包容心,诺拉就有几次被人直接掴了一耳光,那些大人下手真狠,诺拉被扇过耳光后,脸能一直肿半个月。可即便如此,诺拉依旧向往那样的生活,她意识到自己的弱小,便想要融入别的混混的圈子,这两年来她一直在进行着这样的努力,虽然总是被拒绝,可也不至于有过多损失,因为和那些扇人耳光的路人比起来,这些混混虽然看起来穷凶恶极,但并不会对诺拉动手,相反,手头宽裕时还会给诺拉一些硬币。可这样的好事今晚却没有发生。
“兄弟,我可以和你一起吗?”在看完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彪形大汉打劫完一个路人后,诺拉壮着胆子前去问道。那大汉听见声音,回过头却并没有看到人,找了好一会儿,才在地上发现了诺拉。
“女的?”大汉问。
诺拉知道当他问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可能意味着什么,她已经开始发育了,已经过了靠头发长度才能辨别性别的年纪,有些东西这两年在外面她也有了模糊的概念,她的身体不能承受任何风险,于是她迈开腿就跑。诺拉刚跑出两步,只觉得一阵风从耳边掠过,她就被大汉拎起来了。
“我是男人!”诺拉挣扎着大喊道。
“瞎扯,你肯定是女生!”第三个声音说道。
诺拉心想这谁呀,怎么这么讨厌。她寻着声音望去,只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亚洲人裹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袍,站在不远的地方。如果只看头发长度的话,诺拉一定不会想到他居然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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