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到山里修一所房子》——琼流》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射雕之男儿行》——人不识。
一、 解毒:
乌云密布,雷音滚滚,一场大雨正下得急。
如幕雨帘中,隐约能望见远处的半山上伫立一座寺院。寺院山门虽大,但朱红色的大门却略显斑驳,门上的牌匾写着四个大字——“南少林寺”。
忽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山脚下,顺着通往寺门的山道石阶纵越而上。那人身材高大,并没有穿避雨的蓑衣,而只是平日里穿的粗布麻衣,浑身早已被大雨浇透。他紧蹙着两道乌黑浓眉,怀中紧紧的抱着什么。几个呼吸的工夫,他就奔到了山门前,随即用力敲打:“开门,开门!”
连喊数声,门内知客僧的声音从雨中传来:“施主,今日大雨,若要拜佛进香,烦请明日再来……”
那人不待知客僧说完,便大声道:“施什么主!我是你们师叔,快快开门!”
知客僧一惊,赶紧撑伞快步上前,将门闩拿下,门外那人不等知客僧把门敞开,便一把将门推了开来,知客僧被撞了个趔趄,还没缓过神来,那人已向寺院深处冲去。此人显然是对这座禅院的格局极为熟悉,拐了几拐,就到了住持所住的禅房处。待到离禅房门外有几步远的时候,他却缓下身形走到门前,似乎不敢对房中之人过分打扰。
“师兄,师兄,我回来了,请师兄开门。”他轻轻的在房门上敲了三下,嗓音低沉,尊敬的语气中却透着焦灼。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僧人站在门内,只见他身材瘦削,长眉高额,双眼十分有神。一身灰色的僧袍,虽然有些旧,却洗得十分干净。他瞅了一眼门外的大汉,说道:“哼,回来了?亏你还记得我这师兄。”
原来这二人是师兄弟,他们乃是上代南少林方丈所收的弟子,一个法名天音,一个法名天海。老方丈仅收了这两个徒弟,收天海为弟子时已经年过半百,精力又大多放在主持寺中事物上,所以大部分时间由天音负责教导天海。天音禅学深湛,精明端庄,对天音而言又亦兄亦师,因此天海对天音十分敬畏。后来,老方丈圆寂,天音便接掌了南少林寺。那时候天海年纪尚轻,正值血气方刚。他时常感叹自己学了一身的武功,却要终老于青灯古佛之旁,心中颇有不甘,便常怀还俗之念,想在江湖中闯出一番名声,好不枉此生。终于有一天不顾师兄劝阻,毅然蓄发,步入红尘。天海俗家姓方,还俗后仍用法号作为名字。后来闯荡数年,因其拳法不俗,在武林中拼得一个“铜拳铁臂”的称号。他性情火爆,是一个信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思想的耿直汉子,眼睛里也揉不得沙子,因此做的侠义之事虽多,树敌却也不少。天音与天海师兄弟感情深厚,虽然当初两人因还俗之事闹出点小矛盾,但是天音仍十分挂念这个师弟,每每听到他在江湖做出的事迹,都为他欢喜担心,是以重见之时虽冷言冷语,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股久别重逢的欣喜。
天海身量虽高,但是在天音面前却好似矮了一头,听了天音说的话,不敢分辩,只是低声急道:“是,是,师弟知错。师兄,我怀中这孩子中了毒,师弟无能,不通医理,还请师兄救救他。”说完快步走进禅房,将怀中之物放在房中的床上,天音这才看清,原来天海抱着的是一个小男孩。
这孩子大概八、九岁年纪,本来眉清目秀的小脸上竟然泛出五彩斑斓的颜色来,双眉紧蹙,露出痛苦的表情。天音见了,快步上前,伸出三根指头搭在孩子的手腕上,只觉那小孩子的脉搏时慢时紧,忽弱忽强,再一探呼吸,竟是若有似无。天音抖开袍袖,露出缠在手腕上的一圈布带子,在带子上并排插着数十枚银针。他取下一根来,扎在小孩子中指指尖,流出来的血竟然是黑色,而且流出甚缓,显然是所中之毒在逐渐凝固全身血液。
天音一惊,皱眉道:“这孩子中的毒我从未见过,这是什么毒?为何会中此毒?”说话之时另取出几枚银针,在孩子身上几处要穴接连刺下,另一只手抚在其心口上,缓缓渡入一股真气,将毒气逼住,免得毒气攻心,同时皱眉苦思解法。
天海面对师兄,不敢隐瞒,将来龙去脉简要与师兄说了。原来这孩子是一户普通农家夫妇之子,这户农家曾在天海被仇人打伤落难的时候救助过他。天海心中感念这两夫妇的恩德,因此前不久又路过这户农家的时候就将其家中独子带在身边,想要将他收为弟子,传授武功。没想到天海在刚进入福建路境内时,遇到当年的一个仇家,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是不必说了。那仇家较之从前,武功只是略有长进,但不知从何处学来一身用毒的功夫,交手之际便施用毒功,大放毒药。天海习武多年,身手敏捷,没有给毒药沾到,但他一个照顾不周,带着的那个小孩子却不幸沾上毒粉,当时便摔倒在地。天海大惊之下,疾攻几招逼退仇家,抱着孩子急忙遁走。那孩子中毒之后,不一会儿便肤色斑斓,呼吸微弱,时昏时醒,但却总吊着一口气不死,天海心中焦急之下想到师兄医术不俗,闽境之内又没有什么出名的郎中大夫,于是便赶紧施展轻功往南少林方向狂奔,途中又抢了一匹马,一路上马不停蹄,终于刚刚赶到。
天音知道了原委,心中微怒:“若不是你在江湖上到处惹是生非,哪里来的仇家,又怎么会让这孩子中毒!”想到此处,本想斥骂天海几句,但是见到他浑身湿透,水珠不住从头发上滴下来,衣襟裤子上全是泥水,一双眼睛布满红丝,想是疲累已极,心中一软,又想到现在不是批评他的时候,斥责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只重重的哼了一声。
只听天海说道:“我在逃脱之际,听得那仇人说此毒是他用五种毒虫、五种毒花、五种毒草、五种有毒金石、五种海中毒物炼成,因所用毒物成五五梅花之数,因此唤作‘凝血梅花散’。哼,都怪我当年放过了他,让他不知从何处学了用毒的本领。”
天音沉吟片刻,皱眉道:“多年不出寺,我也孤陋寡闻了,此毒我从所未闻。这孩子气息微弱,血液渐凝,脉象之乱,前所未见。适才我试着用内力逼毒,却没半点效果。我不明毒性,只能用银针封穴暂缓毒气,想要以药石救下这孩子,恐怕……”说道此处,忽然心中一动:“用药或许不行,那其他方法也许可行,这孩子毒气已深入腑脏,却还不死,兼且时昏时醒,似乎尚未完全失去神智,或许可以用那样东西试上一试。”想到此处,便打定了主意,站起身来将孩子抱起,对天海说道:“你在这里等着!”言毕,不等天海反应便开门冲入雨中。
天音出了房门,径直向后山方向奔去。他奔行甚速,对山中地形也熟。不一会儿,就到了后山中的一处所在。天音蹿入林中,在一颗大树前站定,这株大树有三四人合抱那么粗,但它周围的树木也是差不多粗细,因此与旁边的树木相比,也显不出什么特异之处来。天音伸手在树根处轻轻一提,将一大块树皮掀起,露出了一个树洞。
天音将孩子抱在怀中,侧身迈入洞中,洞内有向下走的台阶。往下走了四五丈,露出一条通道。通道两边墙上备有火把,天音从衣襟内掏出火折子将一个火把点燃,拿在手里。火光晃动下,映出甬道尽头的一扇铁门。天音走上前去,把火把搁在一边,从怀中取出一串黄澄澄的铜钥匙,将门上盖住锁孔的铁片掀起,露出九个锁眼。天音按着特定的顺序将三把钥匙插入其中三个锁孔,分别扭动,咔哒一声,门锁打开。吱呀声中,天音推开铁门,左手抱着孩童,右手拿起火把走入门内。门内是一所大厅,约有五六间房子大小,大厅中央处立着九排铁制书架。厅中石壁上嵌着几座铜制的人俑灯,天音走上前将灯一一点燃。
天音将火把熄灭,走到中间一排书架前,从最上层取出一本书来。这本书书页不多,但每页都比普通书籍所用的纸张厚了不少,显然不是一般材料制成。天音低头看着怀中依旧昏迷的孩子,心道:“能不能用它救你性命,就看你的造化了。”天音将孩子放下,靠在书架旁,自己面对孩童盘膝坐下,伸出右掌贴在其头顶百会穴上,缓缓渡入一股内力。
过了大约盏茶的功夫,那孩子身体微微一颤,缓缓睁开了一双眼睛,目光中显出迷茫,口中喃喃说道:“我……我在哪儿?”天音并不答话,只是用左手将书册翻开,对着孩子的眼睛,轻喝道:“摒除杂念,心神凝聚,意到气随,观书行法!”书页中画着一个摆着五心向天姿势的小人,小人的身上用红笔标注出了经脉穴位,图画旁边的空白处写着几句注解。
只见孩子的眼神渐渐凝聚了一些,盯着书册,嘴里又模糊不清的说了几句什么,又过了许久,借着天音渡入的内力生出的一股力气,竟然摆出与书中小人同样的姿势来。天音看了心头微微一喜,随即慢慢撤回手掌,坐到一边,专心看着孩子的情状,以便随时出手相助。
过了许久,听得孩子口中“呃、呃”了两声,天音一凛,待要出手相助,却见那孩子“呜哇”一声,低头吐出一大口黑血,随后肚子咕噜两声,又吐了两大口,几口污血吐出,脸上五彩斑斓的色彩也好像浅了一点。黑血腥臭扑鼻,中人欲呕,天音却是大喜:“这孩子果真福缘不浅,与此书甚有缘分,居然能在半昏半醒的状态下照书修习,把毒给逼了出来。”看到孩子又将眼睛睁开,赶忙将书又翻了一页,展开在孩子面前,让他继续修炼。果然,那孩童看了书页后,缓缓侧卧下来,右手作枕,左手贴着身侧,左腿弯曲置于右腿之上,这姿势却像佛祖涅槃之相。
又过了良久,孩童的鼻翼、额头等处的毛孔,均缓缓渗出黑色的汗来,不一会儿的功夫,浑身上下黑水越出越多,滴在地上,腥臭难闻,想来是身上所中之毒通过毛孔排了出来。天音心头大石终于落下,暗自寻思:“这本《洗髓经》果然神妙难测,如此剧毒都可逼出。可为何我当初观看揣摩,照书修习,却不得要领,徒然无功呢?”
二、 习武:
笃、笃、咔嚓……
柴房门口,觉心将最后一块木柴劈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不由自主的又盯着自己的一双小手发起呆来,嘴里喃喃的说道:“我,难道是真的穿越了?”
若是一个21世纪的人听到觉心的这句话,大概就会明白他的处境了。没错,觉心就是那个被天海抱入南少林寺中,被天音和尚救回性命的小孩,但是其身体中的灵魂却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觉心身体内的灵魂本名赵觉心,他本是现代的一名年轻人,只不过生下来便不幸遭到父母遗弃,是个孤儿,自小在孤儿院中长大。后来经过社会上好心人的资助以及自己的努力,一路刻苦读书考上了大学。刚刚读大一的赵觉心在假期期间和几名要好的同学结伴到华山游玩,不料在爬山的过程中,为了拉住一个在山道上滑倒快要摔下悬崖的人,自己却不慎失足跌入山谷。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居然变成了小孩子,长相居然也跟小时候完全一样。后来经过跟寺中诸人一番交流,才知道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时空里,居然成为了广大穿越众的一员。其实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中毒之后已然死亡,只不过恰好赵觉心的灵魂附体其上,鸠占鹊巢之下,才能够一直吊着一口气等待救助,最后获救醒转过来。
“中毒后变成了小孩子,我是柯南么?呵呵……”
觉心的小脸蛋上浮现出无奈的表情,他已经从寺中僧人的口中得知了之前发生的一切。而且,虽然距离醒来已经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但毕竟穿越这种事情放在谁的身上都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想要完全接受这个事实更需要一点时间了。
这时,从柴房院门外转进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僧人,对觉心道:“觉心师弟,天海师叔唤你去演武场。”
觉心扭头望着这名年轻僧人,只见他眉目清朗,长身玉立,气度雍容,一股书卷气从身上油然散发出来,心中不由得感慨:“你老兄这身儒雅气质,当真比二十一世纪的许多大学生还要像大学生哩。”
心中想着,口中却应道:“是,我这就去,有劳觉远师兄了。”觉远见他应声,点了点头,便自顾自的离开了。
觉心入寺之后,便和这位觉远和尚同住一间禅房。觉心对他现在所处世界的大体了解,都是从这位觉远和尚口中得来。他从觉远口中及自己的判断中得知,自己应当是穿越到了南宋嘉定年间,宋廷此时已迁都临安府,也就是现在的杭州,中国北方大部分地区则沦为金国统治。
觉心醒来后的第十天,寺中主持方丈便安排给觉心剃度,又引了度牒,让觉心从此变成了一个小和尚。再过了几天,天海认为觉心身体痊愈的差不多了,便正式收觉心为徒,开始教授觉心武艺,只不过到现在为止教的都是一些基础动作,比如站桩、压腿、下腰、出拳、踢腿等。既来之则安之,既然穿越后变成了古代儿童,那么无论剃度还是练武,他都欣然接受了,何况觉心前世就喜欢看武侠小说,对武术也十分向往。只不过他身为孤儿,除了社会上的救济和勤工俭学所得,并没有多余的钱以及时间去学,现在有了这么一个师父肯教自己,心中自然乐意之极,虽然这一个月来学的都是基础,觉心也练的十分认真起劲。说来也怪,现在的觉心虽然年幼,身体素质却比上一世同龄时要好上许多,天海也说他根骨不差,是个练武胚子。
“今天师父会让我站几个时辰的桩呢?何时能教我一些拳术呢?”
心中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演武场。只见场中站着一名灰袍僧人,身材颇为高大,生得浓眉大眼,鼻直口阔,见到觉心走近行礼,点了点头道:“先去站一个时辰的桩。”语言简练,毫无废话,这僧人便是天海了。他自回寺之后,在师兄天音的训诫下,回想起这些年所做之事,觉得行侠仗义的事情固然做了挺多,但因自己性格鲁莽闯下的祸却也不少,于是恳求师兄给自己剃度,重新皈依了佛门,修心养性,所以才有了这时的僧人形象。
觉心听了天海的话后点了点头,心中感叹:“基础打得牢,武功练得好,南北少林是不是都这样?”心里吐槽,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得走到场边,双拳前伸,乖乖的扎好马步了。
一个时辰后,天海便让觉心起身,望着他道:“自你学武已有一个月了,为师见你倒也用功勤奋,嗯,今日为师便教你一套拳法,你若学得好,为师便教你一套拿手武功,你瞧仔细了!”
话毕,天海拉开了架势,打出了一套拳来。只见他招式大开大合,犹如猛虎出闸,一拳一脚都甚有力道,一身僧袍在出拳踢腿时呼呼做响,同时口中呼喝所使招式“双抄封天、冲步双掌、回首双刁……”,最后打到回压收式,一套拳用了盏茶功夫才将将打完。
收势站定,天海却连汗都未出半滴,只听他缓缓说道:“此拳名为太祖长拳,是本朝太祖皇帝持之纵横疆场的武学,是从沙场搏杀中得来的本事,原本有三十二式,后经增改,现有六十式。其招式简明扼要,直击敌人要害,你别看它招式简单,却是十分实用,是许多武林门派中,教授弟子入门的武艺。方才我练了一遍,你记得多少?”后面这句话却有考校觉心的意思了。
觉心低头想了一会儿,抬头道:“师父,弟子大概记得四十几招,后面的就有些记不住了。现在弟子把记得住的打一遍,请师父指正。”
天海听了,觉得觉心记性颇佳,心中甚是喜欢,却只淡淡点了点头,示意觉心演练。觉心走到场中,一招招的将心中所记的招式练了出来。他打的不快,显然是一边回想一边打的,不过一板一眼,效果却分毫不差。一直打到四十三式“翻天劈地”,后面的就想不起来了。这时天海上来,将觉心刚才所练的四十三式一一讲解一遍,这一拳该怎么击出去,那一腿该如何踢,何时该快,何时该慢,每招每式该如何发力,然后又将后面的十七式演练一遍,让觉心用心记忆。
随后,觉心将整套拳法从头到尾打了一遍,天海又把后面十七招的要点予以讲明,然后让觉心按着要领又练了三遍。
此时觉心对这套拳法已颇为熟练,步法与身眼之间的结合甚为到位,所欠者不过人小力弱罢了。天海见觉心学的快,心中甚喜,说道:“这套拳法你已学会,现在去吃饭吧。吃过饭后,再来这里。”
觉心朝天海行了一礼后,便跑去斋堂吃早斋了。进了斋堂,盛了一晚米饭,就着斋菜吃了起来。
此时除了住持师伯和师父外,寺内所有人都到斋堂用饭,里面只有碗筷碰撞和咀嚼声,没有人说话,显得甚为安静。说来也怪,一个偌大的南少林寺,居然只有四十几个僧人,平日里也没什么人上山来拜佛进香,也不知道住持方丈是怎么管理的。
觉心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大口吃饭。他今早新学了拳法,心里高兴,很想赶紧吃完后再去练习。于是几大口将斋饭扒拉干净,收拾好自己的碗筷后,就兴冲冲的跑出斋堂门。
刚跑了没几步,就听一声佛号,有人喊了自己:“觉心,你来一下。”
觉心转头瞧去,见师伯天音正站在一棵槐树下望着自己。于是走上前去,双手合十行礼道:“师伯,唤弟子何事?”
天音没有回答,只是拿住了觉心的手腕,一边用手指搭脉,一边上上下下打量觉心,却不说话。觉心正觉得奇怪,就听天音问道:“觉心,我交给你的书册,你照着练习了吗?”
原来觉心自昏迷中醒来后,天音便将一本书交给觉心,吩咐觉心每夜照着书中的图形练习,并说书中画的是清除他体内毒素的方法,只是再三叮嘱他绝对不能将此事对任何人提起。觉心听了他的话,这一个月内,每晚趁着觉远睡着,便偷偷观书练习。
觉心看不懂书册封面上的三个篆字,但是书中图画旁边的注释却是楷书,学起来倒也不难。刚开始觉心见到图中所绘人物身上的经脉穴位以及运气法门,以为这是一本内功秘籍,后来习练之下,却没有什么明显效果,除了练习时有一股热气沿着经脉行走之外,其他时候想要感受体内内力,却是一点也感受不到,并且练了一个月,也没有武侠小说中内力壮大的迹象,最开始那股热气的量有多少,现在还是多少,似乎没什么变化。只不过,当真如同天音所说,身体由于毒素带来的不适感,确实是越来越小,到现在已经没有了,想来毒素已经清除干净了。
觉心答道:“师伯,弟子遵从您老人家的话,每晚都练呢。”
天音又问道:“你体内可有什么异样?”
觉心摇头道:“回师伯的话,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练习时身体内有股热气,不练的时候便没有了。”
天音沉吟片刻,点了点头:“现下你体内毒素已清除一空了吧。这样,你仍每晚照书练习,其余不要多问,这事也不要跟别人说,书也决不可示与他人,否则会有大祸,切记。”说罢僧袖一摆,转身走了。
觉心暗自奇怪,不明白天音交代他这件事是为什么,摇了摇头,不去多想,便又继续朝演武场跑去了。
到了演武场,见师父不在,便自己练了起来。一套太祖长拳,觉心越练越觉得有意思,这可是自己两世为人所学的第一套拳术。他现在人虽小,可拳随心动,出拳踢腿之间,倒也打得虎虎生威。
连续打完了两遍,听到背后咳嗽一声,回头一瞧是天海,跑过去低头行礼,然后笑嘻嘻的问道:“师父,徒儿这套拳法打的如何?”
“还可以,力道稍显不足”,天海见觉心小脸一苦,便又补充道:“等你长大一点,这力道自然会使出来,现在也不必太着急。”
天海想了想,又说道:“这套太祖长拳你学的蛮快,这样罢,我再教一套通背拳,这可是为师的拿手拳术。这些年来,为师行走江湖,会了许多英雄好汉,也打死了许多贼寇恶霸,凭的便是这套拳法。”接着得意笑道:“当年,为师惩治了江湖上的一个败类,为武林除了一害,被九指神丐洪前辈赏识,指点了三招拳术,这三招被你师父我融进了这套通背拳中,现如今已成了我的绝技……”
觉心一愣,天音后面说的话全没听见,他心中只剩下“九指神丐洪前辈”这七个字,激动的抓着天海的衣袖大声问道:“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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