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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听鬼轩
第一章听鬼轩
今天是我死去的第七天。
我死得有些莫名其妙,说不上夭折,但也算不上死不瞑目,具体的原因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们。
经过和地府多位大佬艰难的讨价还价,在定下许多不平等条约后,我的茶馆终于在这座城市的边缘开业了。
一栋古朴的两层木楼安静的伫立在阴阳交界的路边,距离西边的鬼门关约摸十余里。
下层是摆放了四五张桌子的茶馆,进去往里走数十步,宽敞厚重的柜台横在中间,后面的格子柜里满是各种各样的上好茶叶。
身材略显肥硕、神态慵懒的白猫静静卧在柜台左边,在茶香中昏昏欲睡。
旁边是一扇布帘遮住的门,通往后边的厨房和庭院。
再往右是通往二楼书房和几间卧室的楠木楼梯,古色古香,每一根扶手都精雕细琢,飞虫走兽无所不包,栩栩如生。
书房是我的绝对私密之处,那里的一册线装书簿便是我的立身之本。
一楼屋檐边插了根罗汉竹杆,大大的篆体“茶”字在上面挂着的幡子上迎风轻轻飘动。
我托黑白无常从地府带一块奇特点的石头立在茶馆前,这两个家伙狮子大开口要我两斤最好的茶叶,我甚至看见他们转身走出去不远扒了块破石头就准备来忽悠我。
“我跟你讲,就算在前面林子里刨出来的,只要知道是我们老黑老白放在这里的,就绝对够分量!”
白无常说出这句话丝毫不脸红,伸腿就要往我茶馆里钻。
“滚!两个老神棍,当我蠢吗?地府混了这么多年,老脸真不要了?”我弯腰捡起白无常为了腾出手抢茶叶而丢在地上的哭丧棒,狠狠地抛飞出去老远。
白无常身子一僵,脸色微微发红。
黑无常站在旁边,老脸更黑了。
打发走这两个老神棍,我从茶馆里搬出一张椅子坐在门前,望着前方不远处的黄土路发愁。
这时,我看见崔府君押着一个低垂着头的人(亦或者是鬼)从远处匆匆走过来。
我急忙起身走到路旁,待到崔府君走过来,连忙凑上去。
“府君真是辛苦啊,这又是要审案子吧?”
崔府君微微点点头,似乎猜出我有事相求。
“府君一向事务繁忙,我也开门见山吧”,我顿了顿,“这茶馆现在还缺块石碑,普通的石头我又瞧不上,能否劳烦府君帮我弄块过来?”
崔府君略作沉吟,随即抬头望着我,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到:“他们说你这两天为了开业赶制了不少好茶?”
我面色一僵,地府的这些个大佬,着实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啊!
“放心吧,府君想喝,随时来店里!”我强颜欢笑。
“嗯!”他只是理所当然的应了一声,便押着那人继续往鬼门关而去。
走了几步,崔府君突然停下脚步,好像想起什么异常重要的事情。
他转身望向我,面无表情地说到:“那一斤清明碧螺春,都得归我。”说完他朝着我郑重其事的点点头,看他那样子就像是代替我很愿意的答应了一样。
语罢他转身而去,渐行渐远,丝毫不在意我是否同意。
“这老梆子!”等到他们身影在远处模糊,我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
清明茶是一年之中的佳品,碧螺春我就那点存货,几乎算得上镇店之宝了,这家伙直接釜底抽薪,简直厚颜无耻至极!
“等小爷干得过你们了,一个个的来吃茶都得给钱!”我恨恨不已,但也只敢许这么个没志气的愿望,着实是这些天被他们压迫得太狠了。
转身进了茶馆,我小心翼翼打开柜台后面墙上的一扇小柜门,从里面三个青花小瓷罐中取出了最右边的那个。
将瓷罐轻轻放在柜台上,我揭开盖子,一阵茶香在不大的茶馆里飘散开来,如同薄如蝉翼的轻丝裹挟着淡淡的雨露、阳光和山林清新之味拂过身体,让我一瞬间神清气爽,懊恼一扫而空。
望着瓷罐里颗颗晶莹的淡绿色茶叶,我心里又一阵绞痛。
“好,既然马上都是老梆子的,那我就沾沾你的光!”我恶狠狠说完这句话,打开柜台下的琉璃柜门,取出了极品紫砂壶和两个紫砂杯。
从柜台上的器物架上取来和田玉茶勺,我将它伸进青花瓷罐,盛出了分量恰到好处的茶叶倒进紫砂壶中。
盖好茶叶,我转身在柜台另一边的内嵌小火炉上提起水壶,将翻滚的开水倒进了紫砂壶中。
茶叶在滚水中舒展开来,剔透的绿色将浓郁的茶香托出了紫砂壶……
第二天一早,我刚刚一块块取下门板,崔府君就到了我茶馆。一行三人更是三步一回头,五步一转身,很有些鬼鬼祟祟、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感到有几分荒唐,崔府君——地府第一判官;牛头马面——地狱响当当的大佬。
他们在这行事还需要鬼鬼祟祟吗?
见到我面露疑惑,崔府君罕见的挠了挠头,干笑着,“那啥,把孟婆的三生石劈了一角过来给你……”
我一时语塞。
这三个家伙,果真是胆大包天。
话说回来,地府的这些个大佬坑起自己人来果真是行云流水毫不含糊啊。
牛头马面抬着一块长方形石碑状的青石,盯着我有些不耐烦。
我赶忙跑到茶馆前的空地上,指着右边说到:“就放在这里吧。”
两人走过来,马面两手一松,他抬的那一端轰然坠地,随即牛头猛然使劲,将石碑插进了地上数十寸。
完事两人拍拍手,迫不及待的冲进了茶馆。
我生怕这群地府流氓头头烧杀抢掠,赶忙走进茶馆。
前脚进门后脚还没落地,坐在最靠近柜台那张桌子的崔府君冷冷的话语传到了我耳中。
“你喝了我的碧螺春,我伤心了,你得赔我们一壶和碧螺春同一批的铁观音!”
牛头紧接着还附和了一句:“对了,要最大号的那种紫砂壶!”
气晕过去之前,我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干!”
望着石碑上的三行楷体字,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听鬼轩
听心中有人之鬼道人事
听心中有鬼之人说鬼话
就这三行字,崔府君这老梆子手里抱着装有碧螺春的青花瓷罐,又敲诈了我一壶镇店的清明大红袍。
“有劳崔府君了!”我望着他,毫不掩饰脸上的绝望。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下回有事还找本府君,良心价格,童叟无欺,地府都知道!”
见我翻了翻白眼又快要晕过去,崔府君有些不好意思,赶忙转移话题:“你的茶艺的确厉害!”
我点点头,只是望着石碑不言不语。
“努力吧,嘿嘿,我们都是这么一步步过来的!”崔府君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即又开口,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收集这些死人的故事,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但愿不是白忙活。”
我还是不说话,转身走进了茶馆,拿起一块不染尘埃的毛巾开始仔仔细细擦拭柜台和桌椅。
我在等待我的第一位正式客人。
或者说,我在等待第一个精彩绝伦的故事。
白猫慵懒的叫了一声,我知道,她也在等待着。
第二章 神之手
第二章神之手
第二天刚打开门板不到一盏茶时间,还在日常擦拭桌椅的我就发现一道人影出现在了店门口。
高中生打扮,脸上稚气未脱,但有几分和他年龄相去甚远的,怎么说呢,解脱?
我见到他右手直直下垂着,仔细一看,原来竟然被从手腕处斩断,手掌已不复存在。
他头上有一道横亘顶部的裂口,我断定他应该是高处坠落而死的。
既然进来了,想必是有难以解开的执念。
“听鬼轩,好像小说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字,你这取名不咋地啊!”他自顾自找了张桌子坐下。
我回到柜台放好毛巾,取了紫砂壶紫砂杯,拿出一块普洱,走过去放在了桌上。
“怎么,你这茶馆还是自助的?”他笑到。
“我去取水,你别乱动。”说完又回到柜台提起水壶走了回去。
我坐在他对面,开始洗茶具。
“鬼来了,你要听点什么?”他咧嘴一笑。
“说说你的故事吧,还要洗茶,喝上还得不短的时间。”我望着他仍旧闪烁的眸子说到。
“无所谓了,我现在有的是时间。”
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语气平淡,娓娓道来。
“恕我高某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咳咳,在座的各位估计没人能想到缩小国内外玉米价差,减轻玉米及替代产品的进口压力。”
讲到这里,老高又用粉笔敲了敲黑板,“你们的层次实在堪忧啊,一七年全国卷二卷就把你们杀成这样,今年高考怎么办?”
早已习惯了政治老师的天下无敌之姿,我翻了翻白眼,一边抄着电子白板上的答案一边想着,他脑子被门夹过么?
抄完答案一看试卷,我懵了。
原本应该是答案的地方,整整齐齐写着一句话:
是的,九岁那年被公社大门夹过,当时晕了过去。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谁写的?什么意思?
右手自顾自动了起来,在下一题的答题处,一行我熟悉无比的字迹缓缓写出:
这是我自己写的。
我惊呆了,在想着这是不是同桌的恶作剧。转过头看去,那个文文静静、瘦瘦弱弱的小姑娘此刻正全神贯注地听着课,全然没有注意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边想着一边环顾四周,顺便用力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
右手不受控制动了起来,下一题处,另一行字整齐摆在了那里:
这是神之手,可以将一切想知道的问题的答案写出来。
老高的声音逐渐隐去,其他人翻动书本、靠住桌椅的噪音也消失,我的脑海里回荡的全是砰砰作响的心跳。
右手微微发抖,呼吸突然急促,机敏的同桌疑惑的看我一眼。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随即对她吐了吐舌头。
她面无表情移开视线,继续听老高讲课。
我有一种怀揣天大秘密的激动和紧张,这事不论真假现在都得低调。转动眼珠扫了一圈,确定没人注意我后,我决定此刻就开始验证。
我的QQ密码是多少?这样想着,我紧张无比地盯着被右手压住的A4纸草稿本,感觉有些燥热。
我确定自己绝对没有主动写字,但字迹就这样出现在纸上:
LSJ666bfc
说实话我有点慌。
前一个密码呢?我接着在脑海发问。
Aike1314520fh
宋朝第三位、第五位皇帝姓名、年号、在位时间?作为资深学渣,这个问题我是绝对不知分毫的。如果前面的问题都是因为潜意识而写出答案,这次可以排除这个猜测。
我紧张注视着仿佛不属于我的右手,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朱棣,永乐,1402--1424。
朱瞻基,宣德,1425--1435。
猛的丢掉笔,我从桌洞里掏出《现代汉语词典》,翻到最后面历朝皇帝列表,第一次查阅我毫无兴致的东西。
一字不差!
我丢掉厚重的词典,长处一口气。
“你有些反常。”轻飘飘的尖利女声从旁边传进耳朵,如同惊雷响在脑海。
我捡起笔,挺直腰板坐好,望着讲台,伪装出认真听课的模样。
“我跟你说,不得了了!”我目不转睛,压低声音对她说到。
“怎么,分数又一次突破自我下限了?”这家伙一如既往看不起我,这轻蔑的语气让我很不爽。
今天我绝对让你惊掉下巴!
“任何问题我都可以知道答案!”我很认真,但并没有改变她的态度。
“呵,那真好,要不是你考的分数我就信了。”
“你不信?不行你随便问个问题,马上把答案写给你。”我有点着急,忍不住瞟了她一眼。
“是吗?我爷爷的身份证号码,写不出来就别**叨了。”
我把另一张A4纸递给她,上面写了一长串数字。
我感受到她接过纸时的漫不经心和随之而来的惊诧。
“你他妈是不是翻我桌子了?”她突然面色涨红,朝我低声吼到。
“怎么可能!我没那个兴趣,再说了,你确定你会把和你爷爷有关的东西放在书桌?”我盯着她说到,扯了扯嘴角。
她一时语塞,“这肯定有问题”,喃喃自语声传来。
“说了我可以知道一切,还不信,哼!”说完我转过头接着望向讲台,心里实则欢呼雀跃,终于享受到了胜利的滋味。
“喂!”她戳了我一下,我毫不理会。
“喂!”力道加大了,我不耐烦转头望着他,“干嘛呢,我在听课!”这话我自己都不信。
“那个,你把我最喜欢的歌手和作品写出来”,说完她把那张纸递了回来,上面的身份证号码已经被涂黑。
Taylor Swift,《Shake It Off》。
拿回纸张的手明显在抖动,就算我知道她的喜好,这些单词也不是我记得住的。
“我妈昨天给我送到宿舍的牛奶是什么牌子?”
我又写了一行字给她:
莫斯利安,里面夹了张纸,写着学习要张弛有度。
“这怎么可能!”她的声音有些失控,引起了老高注意。
老高敲敲讲台,投来询问的目光。这要是我,直接就教室后边罚站解决了。
“我觉得自己的答案很离谱,不知道考试的时候怎么想的。”她平静地说到。
“嗯,很好,大家都要像刘莹同学一样时刻反思,这样才能保持进步,日新日益!”老高说完接着讲课,我则惊叹于她的沉着。
只是没明白自己也会被这沉着送上死路。
“泰勒现在的男友是谁?”
“下一次大考谁是第一?是我吗?”
“王老师的女儿真的在我们学校高一吗?听说她距离录取线好远?”
“校长收了刚转来的那几个学生钱?”
“年级主任暑假偷偷给学生补习赚了好几万?”
“14班班主任真的和那个学生有不正当关系吗?”
……
她态度转变很快,我知道那是虚假的诚恳,我们偷偷讨论了很多问题,A4纸密密麻麻写满了没有问题的答案。
快要下课时,第二张纸已经写到了大半。
突然,她炮弹式的提问中断了。
我抬起头疑惑地望着她。
“你什么都知道,那是不是我的秘密你也知道?”兴奋从她脸上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惊恐。
我想着你能有什么秘密?
经常和父亲吵架,上周被打了一耳光,洗澡的时候……
两双眼睛盯着那只不知疲倦的右手,目光闪烁不定。
唰!
她满脸涨红,一手扯过A4纸在桌子下撕得粉碎。
我这时才明白方才那丝丝隐约的不安来自何处,我惊恐的望着自己的右手,恐惧如万钧大山向我压过来,呼吸都变得急促。
下课之前她再也没看我一眼,涨红的脸色也逐渐褪去,被令我恐惧的决然和冷漠取代。
这让我惴惴不安,十分惊惧。
铃声一响,她就紧紧捏着第一张A4纸冲了出去,我飞快跑出教室门,已经失去了她的踪影。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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