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葫芦智明传》: 蝴蝶·噩梦

发表时间:2019-01-18 10:40:10 作者:戏作游星 来源:qidian.com 浏览:

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乘风逝星空》: 未知之地》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闷葫芦智明传》: 蝴蝶·噩梦。

第一章 蝴蝶·噩梦

未到晌午,太阳已是晒得人燥热非凡。不过对于贪玩的孩童来讲,不能出门玩耍的下雨天才是让他们反感的,淋雨可能会生病,生病了既花钱又得挨骂,而骄阳天气只要寻个阴凉处就可以享受夏日凉风就能任玩一个白天,实在是好不快活。

在平阳村青岭坡下有个沙坑,原是一片洼地,后来实在是蓄不了水就干成了一个浅坑,多年来都是农家孩子玩耍的好去处。只是今日太阳实在毒辣,许多孩子怕晒,早躲到另一个阴凉处成群结队地玩去了,纵使如此,仍是有个倔强的少年不顾暴晒,闷头玩沙。

这个少年就是张智明,他很野,十一二岁的他精力无限,每天无所事事就绕整个村子乱转,也不怕走丢,比老马还识路。此时他捧起一把沙,沙从他两手之间的缝中流下,在他跟前形成越来越高的沙丘,当手中的沙流尽,他就将沙丘推平,又捧起沙重复刚才的动作,这样的游戏已经持续了十几次,终于被他玩腻了。他本来想叫上慕容垂,但是慕容垂和她母亲慕容氏一起学习针线活,虽然慕容垂扒着窗瞪着两只大眼睛也有想冲出去玩的心思,但慕容氏把她的小脑袋轻轻一拧,她就乖乖的随她母亲进房了。

少年往后一躺,惊起一层灰,也不怕脏,看着蓝蓝的天空,有些出神,他觉得自己跟天空中的白云一样,悠闲而自由,不同的是白云有很多簇拥,而他只有一人。

风吹得少年的脸有些凉爽,鼻尖传来一丝花香,是青岭坡上的葵花香。

什么时候能磕上瓜子啊,少年这样想着,耳边突然有了虫子翅膀的嗡嗡声,他闻声坐起,看到有蜜蜂在吸取花蜜,花在随风摇曳,多只蜜蜂也相应伴舞,还有几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其中,一只较大的蝴蝶引起少年的注意,这只蝴蝶是周围普通蝴蝶的三倍大,虽然他自己对昆虫没什么兴趣,有些时候甚至有些恐惧,但是这只蝴蝶实在是太好看,整个目光都被牢牢吸引,那蝴蝶双翼此时是关闭着的,开着的时候他背上的圆形图案像一对摄人心魄的美眸,微微的磷粉脱落,朦胧中色彩斑斓,甚是迷幻。

张智明看着眼前一开一合的蝴蝶双翼,他吃了一惊,连忙转过头去,方才明明还在沙坑,怎么一个不留神就到这里来了,真是奇了怪了。

但他毕竟只是个好奇的少年,注意力一下就又被这只鹤立鸡群的好看蝴蝶吸引,他想捉住蝴蝶送给慕容垂,他想,女孩子应该很喜欢,蝴蝶围绕少女翩翩起舞;少女开心不已的容颜;少女欢乐洒脱的笑声;那蝴蝶飞到慕容垂鼻尖,撑开双翼,蝶翼上的妖媚眼睛正好契合少女的脸,多好的一副光景,真要去把这场面画下来才好。

他慢慢伸手,想抓住它,蝴蝶却抢先一步飞走,张智明有些紧张,起身追去,但无论蝴蝶飞的有多慢,他总是够不着抓不住。向阳的葵花在风中朝张智明挥手,像是告别,先前的蜜蜂早已不知飞到哪去了。

慕容垂偷偷出门去找张智明,但到沙坑后就只看到少年走远的小小背影,她喊了两声,却没有得到回应,小嘴一撇哼了一声就跑回了家。

张智明一路扑蝶,绕过池塘,泥块掉落进去,溅起水花,水面上张智明的倒影正笨拙地在捕捉着空气,有蜻蜓飞行在水面上,还没来得及点一点,就被破水而出的大鱼一口吞掉。

就这样,少年一直来到村子边界。当他一头撞在一堵透明的墙上时,那像梦一样的美眸蝴蝶就这样飞走了,越飞越远,当到了一定距离时,那蝴蝶仿佛也飞到尽头坠落下去,身体被风一吹就散,双翼上那两只眼睛磷粉掉光,裸露的双翼竟像一个骷髅的眼眶。

少年猛然又联想起它曾停留在慕容垂的鼻尖上,一股凉意将它浇醒,他后退两步,撞在某坚硬的类似石头的东西,他回过头一看,一尊威严的玄武石像趴在石柱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来到一般村民禁止靠近的地方。他正想走,却听到脚步声,一下一下,由远及近,他人虽小,但是知道这村子禁令有人违反,会遭受很严重的惩罚,他有一次看到有犯错的村民的遗体被抬回,虽然有白布盖着,但风吹动白布,隐隐露出的焦黑干瘪的皮肤,让他那天没有了胃口。此时,这每一步的脚踏声,都像在撞击他胸口的钟,让他恍惚沉重震荡。

张智明想走,因为他知道有东西离他近了,但是他迈不开腿,本来他以为自己是被吓得路都走不了了,往脚下看时心咯噔一下停了一秒,因为他看到自己的双腿被铺在地上的一层黑雾锁住了。顺着黑雾延伸的痕迹,他看到有裂痕的防护罩底部,以及黑雾蠕动如血管状态的庞大体积,而最给他带来震惊的,是黑雾形成的数十丈高的山丘,山丘上挂着一个面具,两个圆洞发着红光,而两只远眼眶下是弯曲度夸张的新月,整体看上去是个诡异的笑脸,少年只感受到从下而上的恶意,哪里笑得出来。

他想尖叫,喉咙鼓动了两声,但是没发出声音,因为那黑雾已经包围了他整个身体,嘴已被捂实。他明显感受到自己被拖拽,像是被拉到防护罩之外,他反手紧紧抓住石柱,指甲刮刮石头的杂音像极了他此时躁动不安的心。就在黑雾缠上他的鼻子,覆盖他的眼睛,剥夺他最后一丝光明之际,他看到石柱后那个人停下脚步探过头来。四眼相对,出现在少年眼前的是袁安平。

袁安平与张智明之间并没有任何亲属关系,只是袁安平的儿子袁晓卓与其要好,宛如亲兄弟,袁安平和他相处久了,也喜欢上了这个不安分的野孩子,张智明更是一口一个袁叔亲热得过分。

此时,少年模糊间看到袁安平正伸出手来试图拉自己,于是忙用最后两根没被黑雾包裹的手指准备勾住这根救命稻草,但他连指甲都没碰到就两眼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身处黑暗中,像是抓到了什么东西,是一只粗糙的手,他欣喜若狂,然而,他的手壁突然被一股力道拉扯转了半个圈,这错位的半圈转得他痛苦万分,竟一时脱臼,而且这拉扯的力道变得越来越大,他能感受手的那头抓紧了,于是少年咬牙坚持,泪水夺眶而出,他不敢叫喊,他怕失了一口气就再也抓不住了。

黑暗中,有颗眼泪滴下,仿佛滴在一汪池水中,那池水波动了下,顿时打破黑暗,几根光圈出现在泪滴周围,迅速扩张,直到填充少年的整个世界。他终于看到花红草绿,但是,少年抬头,袁安平已失去往日的神采,原本坚毅的方脸此时非常虚弱毫无血色,甚至脸上笼罩着死亡的黑气。袁安平高大的身子正横在半空中被撕扯着,半边身子已经被黑雾形成的黑洞吞吃,少年的手臂有些脱臼拉伤,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松手,一松手袁安平后背的黑洞就会把这个男人吃得一干二净,那黑洞的漩涡深处,不知枉死了多少无辜生灵,里面挥动着数不清的枯黑手臂,那些手臂有的张牙舞爪,有的拖拽袁安平的下半身,想多拉个垫背的。

张智明不敢想自己没抓住会怎样。

张智明手中有血,因为血的湿滑,两人的手已经越显松散,坚持了一会儿后终于分开,袁安平向深渊飞去,像是那只消失在鱼嘴中的蜻蜓。少年的世界又成了一片黑暗,他缓慢下坠在这黑洞洞的世界,保持失重下坠的身子,他的那只手依然伸着,眼里充满绝望。

“不!”

张智明猛地坐起,发现自己正躺在草地上,周围没有石柱,没有黑雾,没有蝴蝶,自然也就没有袁安平,他回想起刚才那逼真的恶梦,额头冷汗涔涔,他用手擦了擦汗,准备抚平下情绪,却不料手上黏糊糊的,他翻开手掌,手心里是一滩半干的血迹。

第二章 溺水

张智明很慌,他心跳得很快,把带血的手掌在地上擦了又擦,又嫌刮擦效果不理想,索性攥起一把草捏紧,试图用草汁稀释血迹,但他很快就发现绿色的草汁与暗红的血液融合成一种难看的脏色,干在手上再怎么刮也刮不掉了。

“你手上有狗屎?”一位黝黑的少年蹲在地上看他,这位少年姓袁名晓卓,生的一副圆脸厚唇,粗眉阔耳的憨厚模样,和张智明同岁。

少年短裤凉鞋一身清凉打扮,袖子卷到肩部,两腋汗迹斑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张智明,“出来玩都不叫我,有你这样的?活该成屎男。”

张智明不敢看他,有些局促不安,但还是忍不住道:“你没有跟袁叔在一起?”

袁晓卓歪头想了想道:“没有啊,他一早就去田里忙了,叫我中午随便吃点,晚上就回。你也知道,我哪会做饭,所以就来找你了。你饿不饿,要不到我家做饭去,记得洗手啊。”

袁晓卓叽里咕噜说了一堆,也不管张智明答应不答应,一把拽起他的手就往回走。

张智明被他这么一闹,脑子清醒了许多,原本自己是在村子西头的青岭坡,后来误闯村外禁地,那个似梦非买的记忆让他头皮发麻,但此时自己又不在禁地,而是在青岭坡上,自己怎么回来的?

“这里是哪儿?”张智明口齿不清地问道。

袁晓卓听他发问,先是一愣,停下脚步,张智明差点撞在他厚实的背上,正疑惑时,但见袁晓卓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额头,让他也是为之一愣。还不等张智明开口,先愣住的袁晓卓拉长了脸道:“我寻思着你晒中暑了,看来你是真傻,还总说自己老马识途,识个腿子,这么大太阳居然没把你脑里的积水干一干,你一直在青岭坡躺着呢。喂,别把狗屎往身上擦,脏死了。”

这话入耳,张智明的内心已经落入冰窖,他用手背擦了擦冷汗,咽了口口水,只是他喉咙发干,这一咽很是刺痛。他下意识把手放在袁晓卓身上擦,后者惶恐,避之不及,连忙逃跑,于是青岭斜坡上,羊肠小路中,两个年岁相仿的少年一个追,一个逃,看起来像是在嬉戏。

两人就这样上气不接下气地跑着,但其实气喘吁吁的只有袁晓卓一人,张智明全程阴沉着脸像是追讨一个欠债许久的恶棍。跑了约莫一个小时,他们在村里街上来来回回逗趣晃悠了好几圈才一同扎进袁晓卓的祖屋中。

一把推开两米高的木门,袁晓卓立马就瘫在铺满红色板砖的大堂地上,跑了这么长时间,早就没力了,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终于气顺了一些,骂道:“你个龟孙倒是有劲,别把扒我家门,都臭了。快进去洗手。”

张智明很熟练地从喘气少年身上跨过去,临走时还对准那张黑脸放了个屁,熏得袁晓卓大爆粗口爬将起来作势打。

但张智明很快就奔进后院,见袁晓卓还没追进来,想是又躺在地上歇气了,于是用水瓢从缸中挖了一碗水来清洗脏手,看着自己手上污渍被清水冲洗干净,他终于松了口气,举起剩下的半瓢水抬头便灌。凉水入喉,润肺沁心,齿颊回甘,他喷出一口水花,瓦檐上顿时出现一道轻薄的彩虹,少年望着这一转即逝的光彩,抿了抿嘴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袁晓卓扶着墙从屋中走了出来,一把夺过张智明手中的瓢连饮数瓢,觉得还不过瘾,索性弃了瓢把整个头埋入缸中,想模仿巨鲸吸水,但张智明只觉得这夸张的姿势更像是只扒在香鼎上吃灰的蛤蟆。然而意外陡生,袁晓卓头埋得过深,一时失了平衡,半个身子都掉了进去,只剩两只脚立在当空疯狂乱蹬。张智明见势不对,忙抱起双脚,把他硬拉住,奈何袁晓卓挣扎幅度过大,张智明毕竟只是小孩,拉扯之间脚下一滑也摔了个跟头,不过好在把袁晓卓拽出来了,只见刚脱险的袁晓卓气血不畅脸憋成猪肝色,明显是溺水。张智明当机立断,把他翻了个身在背上狂踩。

“别踩了,要死了。”袁晓卓吐了几口水呼喊道,但不叫还好,这一叫让他只觉得背后落脚更重了,差点把肠子给踩出来。

张智明最后踹了一脚他的屁股,捡起地上的水瓢擦了擦灰土,袁晓卓从地上爬起来蹲坐着舒展筋骨。

蝉声一时响彻整个院落,有树叶飘落,翻腾几下后掉进缸里,荡起层层涟漪,是夏天应有的感觉。

袁晓卓扭头问道:“饿了么?厨房有米有菜。”

张智明摸了摸干瘪的肚皮道:“还好。”

袁晓卓点了点头吩咐道:“我饿了,快去做饭。”

张智明反问道:“这里是你家。我是客人吧。”

袁晓卓咧开嘴,“你应该体谅伤者。”

张智明眯了眯眼看着这个又懒又馋的兄弟道:“你的意思是,你脑子进水了,要晒晒太阳去去水?”

“好主意!”袁晓卓当即靠在墙上,当一株干枯的植物。

张智明翻了个白眼,进厨房开灶烧火,看着灶中逐渐明亮的火光,少年想起从前。

平阳村是个偏远小村落,村中的人也都是淳朴善良的务农人家。有一日,在村中晒谷空地的中央有棵百年大树倒了,村子中人都感到奇怪,又没刮风又没下雨,好好的怎么就倒了呢?倒了的大树也没人理,毕竟树干太粗,农家人不缺柴火最近也没人新盖房屋,所以就这样让树一直横在空地中央。当天晚上,守夜的瓜农听闻有婴孩啼哭,起初以为是野兽仿人声骗人,却不料哭声越来越响,也越发真实,不像是野兽的生硬模仿,哭得一点都不凄厉反而是让人心痛。于是乎,瓜农循声觅去,发现在倒了的百年大树树干上,挂着一个篮子,篮子盖着蓝白条纹的绸缎,绸缎之上有一块刻着字的符石,瓜农拿了符石,星光下居然能看清符石上所刻的字样——张智明。

张智明在平阳村中吃百家饭长大,那棵百年大树卧倒之后却没有腐烂也没有被虫蛀空,就这样顺天意横着生长,一时成为村中奇观。有人称张智明是树神转世,这让幼年的张智明成为村宝,隔三差五被村民领到家中喂养。然而时隔多年后,大家发现村中的生活并没有改善,那棵树长到一定程度也就那样,远远看去像是把巨屏绿扇,到了冬天也会叶子掉光,雪落到上面反而像个吃了一半的扇贝。张智明长大后也只是寻常儿童的模样,不见有多聪明,没有生出三眼六臂,还挑食不吃苦瓜。新奇过后,一切都回归于平凡,对于平阳村来说,只多了个顽童,对于张智明来说,则有了个暂避风雨的家。

当村中的青年夫妇们纷纷有了自己的孩子后,渐渐也对张智明没了兴趣,从此张智明从村宠变为流浪儿,家家都推移,毕竟谁愿意分奶给外人家的孩子,但就在这时,仍有几户人家仍然抚养这个孩子,尤其是袁安平,最为热心,将其和自己的孩子一同抚养并视如己出。

张智明被烟火呛了几口,回过神来,忙放下刀来去看锅中的菜,已成焦土,他叹了口气盖上锅盖,往外看去,袁晓卓已经不知去向,蝉叫声小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上树抓蝉去了。

袁晓卓隔壁住着一户人家,自他懂事起就不曾看到有他人出入,常年是一位老爷子和一个小姑娘住在里屋。说也奇怪,老爷子从来不出门,也从没有人拜访他们,倒是大袁晓卓几岁的女孩经常出门,有时挑着一担菜蔬果品有时挑着两个空蓝,难不成这种年纪就已经当家?

袁晓卓没想这么多,他爬上自家院子的槐树是为了抓蝉,然而上来许久,蝉鸣一直噪他的耳朵,但连个蝉翅膀他都没看到,难不成在隔壁家的树上?

袁晓卓看了看隔壁家的树,离他两米多宽,又看了看脚底,他离地面五米甚至更高。他想,如果自己是因为抓蝉而摔死,恐怕要成为平阳村一页传奇,化为新一轮的智商标杆,于是他打消了跳到隔壁树上的想法。只不过由于之前灌了太多水,腹腔如水壶,过了没多久,膀胱发涨示意他排尿。

袁晓卓蹲进稀疏的枝叶中,粗略的观察了一下,确认无人经过,忙将裤头褪下,一泄如注。

只不过此时飘飘欲仙的少年并不知道,一个秃头老汉正在院中翻土,刚在墙根发现一个蛇洞,一弯腰就天降温水,淋得他的头顶更是锃亮了几分。老汉原本疑惑大晴天哪来的倾盆大雨,自个儿也没听见个雷声,头抬起一半,闻到一个骚味,猛地醒悟,从怀中取出一根皮筋,随手在地上捡了几块石子,对准隔壁槐树树顶刷刷刷弹了三次,然后脱了外衣一抹头顶,哼了一声就回了屋。

树上,袁晓卓双手捂裆,只觉得眼冒金星天地无光,双腿没站个稳当,晃悠了两下就摔了下来,直直砸进水缸里,溅起水花有一丈高。

张智明见袁晓卓又像一只蛤蟆倒插在水缸里,觉得滑稽。但转念一想,这么高掉下来,怕不是要死了吧。

手中的锅铲还未放下,他急匆匆来到缸前,伸长了脖子,看到袁晓卓一副蠢样地吐着泡泡说拉我一把,这个有心结的少年总算松了口气。

编后语:关于《《闷葫芦智明传》: 蝴蝶·噩梦》关于知识就介绍到这里,希望本站内容能让您有所收获,如有疑问可跟帖留言,值班小编第一时间回复。 下一篇内容是有关《《茅山捉鬼人》免费试读_青子》,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点击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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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点评

条评论
小糖糖她爸比
小糖糖她爸比 四川省攀枝花市 发表于:2019-01-18 11:09:50
《闷葫芦智明传》:《闷葫芦智明传》:为作者冲了一杯咖啡。作者赶稿一定困死了,冲杯咖啡吧,我的一片心意。已收!!,求回访
聋嗝
聋嗝 河南省郑州市 发表于:2019-01-18 11:03:59
一个摩天轮,一句我等你,一个关于幸福的祈祷,便让一个冷面修罗枯守十三年,只因那个叫梦紫风的女子。rn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久的竟然忘记和她之间的分别,中间竟隔了十三年。记忆中,那个巧笑倩兮的女孩,那个倔强坚强的女孩,那个隐忍温暖的女孩,那个……他的女孩!rn 是谁说过,摩天轮转到最高处的时候,便是离希望最近的地方,在那里虔诚的许愿,必定能够达成!可是,摩天轮,你总在不停的旋转,这一秒还紧挨着希望,而下一秒,不管你愿不愿意,却又无法逆转的远离希望。rn 风儿,风儿,你可知,当我离去时,当我听到你说会等我,我竟不敢回头,我多怕,这样惊鸿一瞥的邂逅相遇会变成永远的擦身而过!我多怕就那样子错过了你!rn 十三年来,我走过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我无数次的来到当初相遇的地方,寻觅着,期待着,幻想过无数次重逢。rn 风儿,你会笑话我吗?别人叫我冷面修罗,说我冷静自持,可是你相信吗?我害怕,真的害怕!害怕从此再也遇不到你!这世界上,每个人都会有个想要遇见,想要寻找的人,而在茫茫渺渺的人海中,我唯一想要遇见的人,就是你!虽然世界是如此的辽阔,虽然机会是如此的渺茫,但我一直深信自己能够再度遇见你!因为,你说,会一直等我!rn 终于,十三年后,你再度降临!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儿时的邂逅,一个看似偶然的相遇竟能这样深深镌刻在心底。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爱,我只知道你像是已经渗到我的骨髓里,一呼吸,一顿手,一扬眉,一凝神,满满的都是你!rn 所以,深夜去买卫生巾又如何,被死!!取笑又如何,被你父亲伤了又如何,旁人眼中的冷心冷情又如何…… 因为,在那分别的日子里,方才知道,只是看着你,静静地看着,就是幸福的!rn 风儿,风儿,你知道吗?当看到那一片灿烂的蔷薇花,当你唤我“彦轩”时,我终于明白,等你,就是我的三寸天堂!
愛〇p風飄零
愛〇p風飄零 北京市 发表于:2019-01-18 10:55:58
为作者冲了一杯咖啡。作者赶稿一定困死了,冲杯咖啡吧,我的一片心意。
NOYES网友
NOYES网友 上海市杨浦区 发表于:2019-01-18 10:48:56
O(∩_∩)O~rn 为作者冲了一杯咖啡。作者赶稿一定困死了,冲杯咖啡吧,我的一片心意。
守望者
守望者 安徽省安庆市 发表于:2019-01-18 10:42:33
为作者冲了一杯咖啡。作者赶稿一定困死了,冲杯咖啡吧,我的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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