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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千年棒槌
清朝末年,朝廷腐败,外敌入侵,西方人借传教为名到中国来大肆欺压中国百姓,尤以山东、河北为甚,当地人民奋起反抗“洋教”压迫,终于爆发了义和团运动。义和团失败以后,参加过义和团的李家三兄弟,大郎、二郎和三郎从山东闯关东到了东北的长白山,以采野山参为生。由于清末中国人口增长,再加上战乱,许多山东、河北、河南一带的农民就闯关东到了东北,大量的土地得到开发。但当时的东北人口依然不是很多,地广人稀,许多深山老林都处于尚未开发的状态,鲜有人类足迹。
李家三兄弟由于是逃难来到东北,八国联军侵华后清政府也大肆清缴义和团余部,李家三兄弟不敢在人口较多的地方露面,就躲进了山高林密的长白山腹地只有几户人家的叫做闹子沟的小村子,虽然外面战乱不断,但是此地却山高皇帝远,在此地落地生根,娶妻生子,由于物产丰饶兄弟几个过上了“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的生活,宛如躲在桃花源。
东北民谣:“关东山,三宗宝,人参、貂皮、乌拉草。”兄弟几个在东北生活了十多年,从年轻小伙子长成了中年汉子,彼时已经到了清末民初,常年在深山里生活的经历,把兄弟几个都锻炼成了挖山参的能手。
采参可分四个时间段:第一个阶段是阴历四五月间,此时百草初生,树叶封门。参苗萌发,叫“放芽草”;第二个阶段是六七月间,丛草浓绿,参叶藏在杂草中,最难辨认,叫“放黑草”、也可以称为“青榔头市”;第三个阶段是八九月间,秋天参籽成熟,鲜红光洁,形似鸡腰,冠诸团生细杆之上,很像榔头,故民间亦称“红榔头市”,为采参黄金季节。九月以后,参籽落净,又曰“放刷帚头”、“放黄罗伞”,或曰“放韭菜花”。毕事下山曰“辍棍”(即放下放山时手拿的索拨棍)。
这一年阴历六、七月间,兄弟三个外加同村的张家哥俩和刘家哥俩一共四人拉邦进山挖参。入山之前入备好了小米、咸菜、简易炊具还有镐头、刀子、斧子、鹿骨针、红绳、油布之类的工具。
把头是领队,边棍是压队的,端锅的是小组中专管做饭的。入山时每人手持一根索拨棍(俗称索罗棍、棍比锄杆略粗稍长),中间约隔一棍之长,棍棍相接,横排前进。两个“边棍”把边,中间是“挑杆的”。夹在挑杆与边棍之间的,一般都是初入山的“雏把”,挖参时“端锅的”不参与,在“沧子”里做饭。
这一队人里面大郎年纪最大,经验丰富,向来是约定俗称的把头也是挑杆的,二郎和三郎是边棍,张家兄弟和刘家兄弟都还不到二十岁,都是初入山的小雏把。张二和刘二由于只有十几岁,被安排当了端锅。
这时的长白山正值夏季,草场莺飞,冰消雪融,他们穿行在林间不时传来婉转的鸟啼和野兽的啸叫。山峦巍峨,连绵不尽,各种植被繁茂生长,不知不觉他们进山已经有了三天,在山中行走了近百里。
这次进山的收获格外丰厚,不知不觉已经挖了十多颗五十年往上的野山参,这可是一笔大收入,顶得上几家人半年的开销。李家兄弟要盖新房子,张家和刘家的老大都等着娶新媳妇,手头都比较紧,要是这次进山能挖上颗千年大棒槌,那几家人的问题也就都解决了。不断挖到的人参就像一个个诱饵,诱惑着这一队人不断的往深山里面走去。
一队人走到了一处山崖的底部,附近杂草丛生,周围散落着从山崖上掉落的碎石。突然走在队伍中间的大郎脚上搬到了什么东西,一个趔趄就倒在了草丛里。大郎骂了一声“妈了个巴子的”,双手撑地想要爬起来,感觉手上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比起石头要光滑,形状像是枯木棒,大郎捡起一根拿到眼前一看,这竟然是一根人的大腿骨。大郎再回头看那绊倒他的东西,不由心里一惊,“这是个死人”大郎喊了出来,众人也都聚拢过来。
只见这具尸体已经腐烂的差不多了,骷髅头上还残存着一根辫子,穿着蓝布马褂,大张着嘴,临死前像是大声呼救过,或者是遇到了特别惊恐的情况。看样子死了能有一二年了,尸骨散落在周围,上面有被野兽啃咬的痕迹,一个采参人常用的褡裢被压在尸体身下。
“看来这是遇着前辈了。”二郎摇了摇头,叹息道。
“咱采参人命苦,在这山里把命丢了的不计其数,不是死在野兽嘴里,就是走了麻达山,活活困死在山里。”大郎说道。
“这人死在像是从悬崖上摔下来的”三郎说着指了指面前的山崖,这山崖看起来约莫能有三十米的高度,与地面几乎成九十度的直角,山崖下还散落这一些风化的碎石,一根长长的绳子从山崖顶上垂了下来,随着风摆动着。
“一个采参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往这山崖上爬,要是颗小人参也犯不上拼了这命,这山崖上可能有大棒槌!”大郎的声音里有几分兴奋。
“可是山崖实在太高,我们哥俩可上不去啊,你们本事大,肯定能爬上去。”张家老大仰头看了看山崖,首先表示自己爬不了这山崖。
“操!看你那熊样吧!富贵险中求,这年头想发财就得舍得这条命。你们几个要是害怕就别上去,俺们哥三上去,挖着了大棒槌别说没你份。”二郎向来看不上张大,张大这人比较奸猾,但凡有危险的事总爱捅咕别人先上,有好处却从不落下。
“老二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混不吝啊,人家张大说得也对,咱得合计合计这山崖怎么爬。咱先在这搭个窝棚,埋锅造饭,吃完晌午饭再说。张大你们几个要是不愿意上去就在周围转转,你们跟我们哥几个这么多天了,也自己练练手,爬这山崖人多了也用不上。你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跟你们爹娘老子也没法交代。”大郎打了个圆场。
这话虽然表面上训斥了二郎,大郎明显还把他们几个小伙子当成孩子。而张大感觉大郎的一番话是想把他们几个支开,独吞掉大棒槌。张大虽然没有勇气往山崖上爬,但是挖着了东西也想分一杯羹,也不想离开。
“那我们哥几个给你们做饭吧,有什么需要我们干的,大哥二哥三哥吩咐,我们哥几个听吆喝。”
“做饭顶个屁用,卖命的事还得我们哥几个。”二郎还想再说,被大郎一个眼神压了下去。二郎本不愿意带这哥几个来,不仅得照顾他们几个安全,挖到的人参还得分给这哥几个,实在是赔本买卖。但是大郎为人厚道,考虑到都是乡里乡亲的,也不多计较。
“咱们还是先把这具尸骨先安葬掉吧,这个人也可怜,不知姓甚名谁,死在这荒山野岭家人也不知道。”三郎心善,说着已经动起了手,寻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开始挖坑。其他人看三郎动了手,也都帮忙寻找散落的尸骨,找到的尸骨还算完整,简单埋了起来。最后点了些香烛,撒了些白酒拜了一拜。
“兄弟要不是我们,你还不能入土为安,这回我们给你找了块风水宝地,这里背山面水,将来保你们家子孙后代兴旺发达,看在这个份上,你也显显灵,告诉我们大棒槌在哪,我们要是挖到了也给你多少点纸钱,让你在那边风光。”二郎嘴里念叨了一阵。
吃过了晌午饭,天气渐热,他们在棚子里面休息了一下,二郎活动了一下筋骨说着就要山崖上爬,却被大郎拦了下来。“我是你大哥,我先上,你和老三在下面接应着,我爬山的身手比你们俩好。”“可是大哥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这活我来。”二郎也抢着要上,但还是没有犟过大郎。
要说爬山,大郎确实有一手,他们小时候父亲得了风湿,经常疼的走不了路,当时二郎和三郎年纪还小,大郎就经常采一种叫空心草的中药,这种中药通常生长在陡峭的山崖上,所以大郎很小的时候就练就了一身飞檐走壁的本领。
大郎嘴上叼着匕首,肩膀上挎着一卷绳子,向后退了几步,一个助跑就等上了两三米,右手轻松的抓住了一块向外凸起的岩石,然后身子左右一晃,右手向上一用力,同时脚底用力一蹬,左手又轻松抓起一块岩石。大郎向壁虎一样紧紧贴着石壁,手脚并用,也就一刻钟的时间大郎就登上了这山顶,下面的人看的心惊肉跳,大郎却若无其事。
大郎在山顶找了一块石头,把绳子在上面捆绑结实了,就扔了下来,这么做是为了下山的时候方便。这山崖真是孤峰绝壁,不与其他山相连,山上除了长了几个松树之外就是杂草和灌木。大郎用匕首砍了一根树枝,在草丛搜索起来,走了没多远在一棵松树底下,一朵朵蓝紫色的小花就出现在了眼前,这蓝紫色的花就是人参开出的。凭着经验大郎断定这绝对是大棒槌,至少上千年。大郎盯着这颗人参大喊了一声“棒槌!”这是采参习俗,据说不这样人参就会跑掉。山下听到这一声,回应道“快当,几匹叶?”“顺当六品叶”下面的人喊:“快当、快当!”表示祝贺。
大郎找了两根树枝插在人参两边的土里,用红绳系在树枝上,把红绳打了个圈套在了人参上,刚拿出鹿骨棒准备开挖,忽然间草丛当中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草丛一阵翻动,一个东西似疾风闪电一般冲着大郎飞驰而来。大郎心说不好,这千年棒槌真不是好挖的,于是掏出匕首退后到了悬崖边一处没有草丛的空地,一条蝮蛇从草丛中穿了出来,暗黄色的眼仁似乎没有瞳孔,紧紧盯着大郎,蛇身足有碗口粗细,三角形的舌头吐着信子,蛇头向后弓着,这是一个随时准备攻击的姿势。
大郎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大的蝮蛇,蛇这种动物没有固定的寿命,理论上来说只要食物充足,能满足蛇的生长需要,蛇能一直活下去,看这蝮蛇的块头,少说也得长个几百年。一般人参旁边都有毒蛇护着,一是其他动物像是鼠、鸟等也知道吃人参果的好处,毒蛇在此以逸待劳,捕食猎物,二是蛇自己也吃人参果,强健身体。
大郎把匕首攥在了手里,这千年人参是这条大蛇的命根子,看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大郎看这大蛇蛇身一动,转眼就到了脚跟,俯身就朝这大蛇扎去,匕首扎进大蛇体内,喷出了暗红色的蛇血,可这大蛇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照着大郎的大腿根就咬了一口,然后死死地把大郎缠了起来,大郎只感觉胸闷气短,用尽力气挣脱这大蛇,可是却越挣扎越紧,渐渐失去了意识。
这一幕被山崖下的人也看到了,二郎、三郎飞身而上,顺着绳子就往山崖上爬,等他俩爬到山崖上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那大蛇蛇口大张,大郎的半个身子已经被大蛇吞了进去,只剩下双脚还在蛇口之外。兄弟二人悲愤至极,用匕首朝这大蛇就是一通乱刺,这大蛇由于吞了大郎行动缓慢,没有丝毫抵抗就被兄弟二人刺死,兄弟俩把大蛇腹部剖开,而此时的大郎已经气息全无。
兄弟俩忍住悲痛,把大郎用红绳系住的棒槌挖了出来,这颗参的参头足有二十多个,人参的一颗参头要一百年才能长成,这是一颗足有两千多年的大棒槌,这颗参至少能卖得上一万块大洋。二郎把人参用苔藓和湿泥包好,用红绳扎上,让三郎绑在腰间,并嘱咐三郎:“这大棒槌是大哥用命换来的,价值连城,下面几个人难免见财起意,决不能让他们看见,一会就说刚才大哥喊炸山了,看见的不是棒槌。”三郎一边抽噎,一边点了点头。
大郎的尸体被哥俩从山崖上用绳子放了下去,然后哥俩先后从绳子上爬了下来。
张大看这哥俩下来,立马上前去问:“棒槌挖出来了?”眼神里掩饰不住透出贪婪,大郎的死并没有触动他悲伤的神经,这个平日里关爱他的邻家大哥的尸体就躺在他的眼前。二郎一巴掌就把张大打了一个趔趄,张大捂着脸嘴角缓缓的流出了血。
“妈了个巴子的,我大哥死了,你还关心挖没挖出来人参,告诉你们什么都没挖出来,就算挖着了一根人参须子也没你们的!”二郎怒吼着,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张大要是再多说一句,二郎能活活把他撕碎。
二郎和三郎砍了些树枝,做了一副担架,抬着大郎的尸首,张家兄弟和刘家兄弟也收拾了东西,二郎和三郎心情沉重,其他人也不敢多说话,于是就顺着原路往回走。
走了约莫能有一个下午,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他们翻山越岭走了估计能有十几里山路,这时候走到了一个地方,三郎“咦”了一声,似乎感到眼前有几分眼熟,看到了一个突起的小土包,前面还散落着一些香烛。“妈的,走麻达山了,这不是咱们埋那个人的坟吗?”二郎说道。
麻达山是蒙古语,意思是在山里迷路了,又回到了原来的地点。
“看来你们哥几个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连山神爷爷也看不过眼了。”张大冷冷一笑,寒光一闪,张大亮出了手中的匕首。
第二章 尸变
“张大你什么意思?”二郎喝问道。
“什么意思你还看不明白吗?但凡大棒槌旁边都是毒蛇守护,大郎是被毒蛇咬死的,这伤口这么深,绝对是条大蛇,这大棒槌应该不小,你们可不能独吞,挖到的参要平分,这是山里的规矩,你先不仁,别怪我们哥几个不义。”张大恶狠狠的说,后面张二,刘家兄弟站在张大身后,很明显站在了他一边。
“是啊!俺们出来这么些日子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们这么做不对。”刘大附和着说。
“操,我大哥为了这棒槌丢了条命,你们什么力气都没出还想跟着分,没门!”
“二郎你别这么横,你们哥俩背着大郎的尸首也累够呛了吧,你要是把这山参乖乖的给我们哥几个,我们帮你抬大郎尸首,你们下山也不用这么累了。”张大说道。
“放你娘的屁,进了麻达山没几个能活着出去,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
“你们哥俩陪你死鬼大哥去吧,死也让你们死个明白,来时的路我都做了记号,我是故意看你们走错了又绕了回来,耗费你们哥俩体力,放心吧,你们死了我们哥几个给你们挖坟,你们哥三去那边也做个伴,弟兄们上!干死他们,咱们就发大财了!”张大话音未落,他们几个都围了上来,目露凶光,张大的匕首直朝二郎心脏扎去。
二郎和三郎背靠背站着,二郎躲过了张大刺过来的匕首,往张大手腕上一抓,要在平时二郎能把张大的手脖子拧断,但是二郎体力消耗过大,握住张大的手腕直发抖,没能夺下张大的匕首,只把张大的手拨到一边。张大另一只手一拳打在了二郎的下巴上,把二郎打了一个趔趄,幸亏背后靠着三郎,要不然二郎肯定会倒下去。
三郎这边拿着棍子和刘家哥俩对峙,三郎的体力也快不支,挨了几下闷棍,哥俩眼瞅不敌,这时二郎大喊一声:“老三把棒槌吃了,就算咱哥俩死了,也不给这帮孙子留一根须子!”三郎刚要把人生拿出来吃掉,眼前就闪过一个黑影,爬上了一棵树。这个黑影是一个人的形状,悄无声息的就爬上了这棵树,也许是趁他们争执的时候悄悄躲在那棵树后面的。
正惊讶间,那个“人”发出“呼呼“的声音,那声音并不像是人所发出的声音,倒像是空气吞吐的声音,那声音极大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目光都向那个“人”望去。那个东西爬在树上的姿势极为怪异,双腿像麻花一样盘在树干上,身子探在树干前,舌头向外吐着,像蛇的信子。
此时,天已经全黑了,林子里传来了各种飞禽走兽的啸叫,月光从树林的空隙当中透了下来。虽然那个身体是扭曲着的,可是众人看着那个身影都觉着极为眼熟,他们把不自觉的把目光移动到大郎尸体停放的地方,大郎的尸体竟然不见了!
那个“人”的头部像蛇一样的左右摆动,一束月光照在了它的脸上,所有人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那就是大郎!大郎的眼睛圆瞪,眼仁已经变成了黄色,瞳孔变得极小像是两个黑点,目光冷冰冰的,既恶毒又诡异,双手笔直的贴在大腿的两边,像是多余的。
“大哥!”二郎轻轻的喊了一声,大郎毫无反应。“大哥,你还活着吗?”二郎又问了一声,大郎仍然毫无反应,只是警惕的左右摆动着脑袋,吞吐着舌头。
“我操!诈尸了,快跑!”张大几个人被吓得要死,一股热流顺着张大的大腿就流了下了,张大被吓尿了,腿直哆嗦,喊完了之后却动弹不了半步。张二和刘家兄弟转头就钻进了林子里,根本就不管张大的死活,大郎扭动着身子从树上爬了下来,贴地而行,像风一样就跟着他们也钻进了林子当中。只听见梭梭的草丛翻动的声音,听声音速度极快,很难想象人的躯体竟然能有这么快的速度。不多时听见树林里传来了几声惨叫,几个人没有跑掉,很干脆的被干掉了,之后草丛中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大郎又爬着回来了。
张大还停留在原地,身体像筛糠一样不停地抖动,大郎在张大的脚下顺着张大的腿就缠到了大郎身上,呈现出了一个S型,大郎结实如钢铁般的身体竟然能这么柔软,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舌头像蛇一样的伸缩着,先舔了舔张大的脖子,又把脸伸到了张大的面前,大郎的脖子竟然足有半米长,向后一缩摆出了一个攻击的样式,小腿像蛇尾一样摆动着。张大早已吓晕了,但是由于被大郎紧紧地缠绕着没有立即倒下,大郎狠狠的朝张大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顿时血液喷溅了出来像一个喷泉。
二郎和三郎骇然的站在原地,也被惊呆了。大郎缓缓的朝二郎和三郎“走”了过来,大郎小腿顶着地面,像划船一般的缠着张大的尸体移动,脑袋从张大的肩膀后面伸了出来,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长了两个头的人。大郎的脸上和身上满是鲜血,舌头分成了两半,诡异的盯着二郎和三郎。
“大哥?你怎么了?是你吗大哥?”二郎轻声问道。
大郎也不说话,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二郎,面无表情。“大哥,我是老二啊,这是老三。”二郎还期待大郎能记起来他们,依然不愿意相信大郎已经死去的事实。
大郎的脖子扭动了一下,嘴角上扬,似乎脸上有一丝笑意,二郎看大郎似乎有所反应,想要把手伸过去握住大郎的手,就在这个时候大郎机警的伸直了长长的脖子,这时更惊骇的情景发生了。
大郎的嘴大大的张开,大到足可以塞进一个篮球,露出里面尖尖的牙齿,下巴像脱臼了一样,把脸拉得极长,眼睛圆瞪如铜铃一般,张嘴就朝二郎咬来。
二郎大喊一声“老三快跑!这不是大哥!”话音未落,二郎的脖子已经被大郎要穿。
三郎想要上去救二郎,却被二郎一把推开,说出了最后几个字:“别管我……”
三郎含着眼泪也不顾方向就像林中跑去,跑了一段三郎再回头去看,大郎紧紧缠着二郎的身体,二郎的身体已经扭曲的变形,大郎张大的嘴竟然把二郎的脑袋吞进了嘴里,然后听到了骨骼拧断的咯咯声,二郎的脑袋就从脖子上分离开了,脖子上面鲜血四溅。
大郎把二郎的脑袋吞进了嘴里,像是吞咽一只压扁的桃子,大郎瞪着奇大的眼睛,闪着绿光瞪着三郎。那种冰冷的眼神仿佛是一只冰冷的箭射进了三郎的心里,三郎的脑子一阵剧烈的晕眩,过了几秒钟,三郎被山间的凉风吹醒,拼命迈开双腿就跑了出去。山间的树枝把他的脸上和身上划出了一道道的伤口,他也顾不得疼,身后不断传来大郎贴地快速爬行的沙沙声,也许是刚刚吃掉了二郎的脑袋,大郎爬行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是听声音还是时远时近的跟在三郎的身后。
三郎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浑身上下连惊带吓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三郎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可是后面的沙沙声依然在不断的传来,三郎不想再跑也跑不动了。他回过头想要直面死亡,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还是让他一惊,背后一大一小两个人影直立在光下,大的那个足有两米,小的那个也有一米五,借着月光三郎看到这两个东西的脖子上有一块像月牙一样的白色斑纹。三郎一声叹息,他知道遇到的是什么东西,这是一只母黑瞎子带着小黑瞎子在夜晚捕猎,通常黑瞎子都不会主动攻击人,除非极度饥饿的时候,在山林里遇到这种动物根本无处可逃,这东西会爬树、游泳,就连奔跑也比人快,三郎自知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一大一小两只熊瞎子紧紧盯着三郎保持着警戒状态,三郎忽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两只熊瞎子可以很轻松的把他撕裂成碎片,可是现在却还在畏首畏尾,一个筋疲力尽的人,已经成为了案板上的肉,“这两个东西还怕什么?”这时的三郎反倒出奇的冷静了,他坐了下来倚靠到了一棵树上,等待命运的宣判。
三郎想闭上眼睛歇一会,此刻无论什么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了,风在吹,又传来了草地上的沙沙声,大郎也跟了过来。两只熊也注意到了,它们看看一身疲惫的三郎,又看看在地上匍匐着的大郎,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显然大郎身上的血腥气味更让它们感觉更有威胁。
“嗷嗷”两只熊瞎子对着大郎嚎叫了起来,大郎也伸长了脖子,吞吐着舌头,小熊瞎子显然是没有长大,面对这样的场面还有些害怕,不自觉的往母熊瞎子背后躲着。电光火石间大郎又发起了进攻,脖子一缩,身子一弹就紧紧贴在了母熊瞎子身上,张口便咬,母熊瞎子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激怒了,嘶吼了一声,并用大熊掌拍了过去,狠狠打在了大郎脊梁骨上,大郎身子紧紧缩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母熊瞎子的嘴就咬在了大郎的肩膀上,一块肉就撕了下来。大郎丝毫看不出来疼,一个扭身缠到了母熊瞎子的腰上,可是这母熊瞎子体格健硕,大郎的身长也就能缠到一半,不能全部都缠住,母熊瞎子把大郎紧紧抱进了怀里,熊嘴疯狂的咬了起来。旁边的小熊瞎子也在嘶吼着助威,在母熊瞎子身边转着圈。
不一会大郎的两个手臂就被咬掉了下来,母熊瞎子也被大郎咬了几口,喘着粗气,可是大郎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大郎的身上流着黑血,脸已经被母熊瞎子要掉了一半漏出了骨头,母熊瞎子却渐渐的体力不支,身子一软竟然到下了,大郎缠在了母熊瞎子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还想挣扎着爬起来,可是脖子上已经鲜血四溅,闷哼一声就再也起不来了。
小熊瞎子看母熊瞎子倒地就咬住了大郎的腿,大郎的两条腿被硬生生的扯断了,大郎只剩下身子和脑袋,四肢全都没有了,可是动作依然灵活,转身就爬到了小熊瞎子的身上,小熊瞎子发疯似得在大郎的身上撕咬,大郎的半个身子也血肉模糊,脖子也几乎被咬断了一半,可是大郎的脖子依然伸的直直的,仅剩的半截身子紧紧一缩,然后箭一般的就向小熊瞎子的脖子咬去,也许是用力过猛,大郎只有脑袋飞到了小熊瞎子的脖子上,剩下的半截身子在地上痉挛似得抖动。小熊瞎子的脖子被大郎咬的血流如注,不一会小熊瞎子的倒在地上不再挣扎。
这一切三郎全部都看在了眼里,他看着地上两具熊瞎子和大郎血肉模糊的尸体,忽然间有一种绝处逢生的幸福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而这感觉转瞬即逝,正当三郎以为已经安全了的时候,大郎的头颅动了一下,缓缓地朝三郎滚了过来,三郎朝那个头颅看去,只见大郎的半边脸露出了狰狞的表情,缓缓的张开了嘴。三郎被这一幕吓得惊呆了,站起身就往树林深处跑去,也不知跑了多久,三郎只觉得脚底一空,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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