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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边疆少年
神州沃土广阔无边,开混沌、破鸿蒙至今已过无数岁月,天地交合演化出万千生灵。人族乃天地之精华,万物之灵长,有大气运,获天道传承,得修仙秘法,修炼有成者可飞升仙界永生不死。
神州风雷域,天河郡,大钟山下。
烈日当空,微风掠过草地带起一片波浪,山丘下荆榛满目、败井颓垣。
村庄里一座破旧的土瓦房上升起了炊烟,屋内几名身着盔甲的军士,散懒地躺在地上休息,其中一人双目紧闭,蜷着身子依偎在窗户旁,腹部缠着的几层麻布上有一大片血迹,胸口起伏不定,看样子伤得不轻。
这时,从屋外走进一名蓬头垢面的少年,穿着一身满是补丁的粗布衣,双手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黑铁锅。
少年将锅放到屋中桌子上,招呼躺在地上的几名军士吃饭,又盛了一碗粥来到窗边,轻声唤道:“张伯......张伯,起来喝口粥吧”。
反复喊了几声,受伤之人却没什么反应,只能模糊听到微弱地呻吟。
少年心中一酸,嘴角用力地闭了两下,眼圈泛红,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正要再叫。
一位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走过来冲少年道:“消停点别喊了,老张看样子是过不了今晚了。你小子也去吃一口,吃完好好休息,老张晚上的活就交给你干了。”
少年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慌乱地转过身,紧张地问大汉道:“什么活?”
此少年名叫李铮,今年刚满十六岁,是大明王朝西疆一座军屯的农户子弟。
大明王朝是风雷域最大的国家,国土辽阔繁荣昌盛,只有与神州妖魔域接壤的西疆时常遭到草原部落的袭扰,摩擦不断。
妖魔域草原上的游牧部落一直窥视大明王朝的繁华,每年都会派兵到大明王朝边疆城镇掳掠一番,试图找到突破口挥军东进。
大明王朝为了加强西疆边陲防务,就迁徙犯官、流民到西疆屯田,这些人平时为民、战时为兵,且耕且守;西疆不征收税粮,但每户需有一男丁服兵役三年。
三年前,李铮的父亲在服兵役时阵亡,母亲伤心过度加上积劳成疾,得了一场大病,不久就撒手人寰,十三岁的李铮便成了孤儿,因给母亲治病家里还欠了不少钱银。
李铮年幼体弱无力耕种,只能靠变卖田地房产度日。好在邻居张伯心善收留了他,不然就要露宿街头了。
张伯是老军武,当了一辈子兵,老婆死的早,没有子女,当差的时候就住在军营,下了差就泡在妓寨喝酒赌钱。
李铮搬进他家后,老张去妓寨的次数少了很多,经常在家教李铮一些拳脚功夫,说是生在军屯早晚会有用到的一天。
平日除了习武,李铮喜欢去屯里的学堂外偷听先生讲课,因为李铮记得他爹经常念叨存些钱,送他到学堂认字。
教书先生怜他是个孤儿,见他只是蹲在窗外偷听,并没影响别人,也没赶他走。
边疆学堂里的这些孩子大都是边军将士的子嗣,父辈们深知边疆这些年战乱不断,当兵凶险异常,送孩子来学堂读书本
是希望孩子将来能考取功名,脱离军籍,改变当兵吃响、马革裹尸的命运。
即使考不到功名,只要会识字,将来到了军中使些钱财,也好谋个安稳些的差事。
可惜这帮小子好像天生不是读书的料,不求甚解也就罢了,还经常逃学去舞枪弄棒、骑马射箭。
教书先生也是个知情趣的,明白这帮孩子的喜好,每日课后都会讲一段少年武将白马红缨亮银枪,武功盖世,驰骋沙场的故事,果然收到了奇效。
李铮也爱听故事,但跟其他少年不一样的是,他关注的不是练就卓越的武艺杀敌立功、扬名立万,而是立功后奖赏多少钱银,因为他手上的钱银,已经不多了。
当兵对这些将士子嗣来说,是走父辈的老路,没前途不说,算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没准什么时候就丢了性命。
可对李铮来说,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干点什么来养活自己,人总要找口饭吃才能活下去。
年初,又到了招收兵役的时节。李铮跟着张伯来到军营,用全部身家贿赂了上官,被分配到张伯所在的第九大队,成为军中一名火夫。
吃了几个月的粮饷,还没等收回本钱,就赶上了草原部落再次派兵来袭。
草原部落的军队虽然人数不如大明,但全部是骑兵,来去如风,每次来大明劫掠都是围绕着大明边疆城镇周边的村寨发起突袭,从不跟大明的军队硬碰硬。
部落军队的目的很明确,一是对大明边疆城镇的军队布防、道路等进行测绘,为将来大举进攻做准备;二是劫掠粮草钱银以充军资。
大明的军队虽然武器精良、军士骁勇,但骑兵数量跟对方差距太大,如果出城救援,部落骑兵就会化整为零、一哄而散。
如果分兵追击,部落军队又会利用骑兵的速度优势迅速集结成军,反过头来围剿大明小股军队。
李铮所在的第七营第九大队,此时就正被围困在距城镇八百多里的一座残破村寨中。
村寨中房屋密集,道路崎岖,不便骑兵厮杀,部落军队因此一直没有强攻,只是将之团团围住,想通过断水、放火等办法将对方逼出来。
第九大队发起了两次突围,不但没有成功,反而折损了不少人手,张伯就是在上次突围时腹部被标枪击中,伤到脾脏,看样子是不成了。
刚刚对李铮说话的大汉是第九大队队长杜胜杰,自称“赌圣”。此人嗜赌如命,却总是输多赢少,家里本是当地豪绅,原有万贯家产被他败得一干二净,因赌坊追债逼得走投无路才当的兵。
杜胜杰自幼习武,自身武艺尚可,但没学过什么兵法,带兵打仗全凭一个“赌”字,与敌交战好勇斗狠毫无章法,根本不拿手下士兵的性命当回事,这两天突围都是力拼蛮干,焉有不败之理。
两次突围不成,等了一天一夜又不见援军,杜胜杰慌了。
知道蛮干不行,这次杜胜杰也算动了点脑子,准备收拢第九队所剩的战马,将马身捆些稻草,选几个死士驱马到敌方阵前,然后点燃马身上的稻草,以此扰乱敌阵,并以烟火做掩护突围,而李铮就是被选中的死士之一。
李铮惊怒交加地听杜胜杰讲完突围计划后,只觉得四肢酸软浑身无力,差点瘫坐在地上。
村寨四周,东南西北不论哪个出口,距离骑兵阵前都不足百丈远,这个距离正是马匹慢慢提速的距离,还没有跑起来的马儿并不比两条腿快多少,而这个距离,也是弓弩杀伤力最大的距离,就凭军中所剩的二十多匹战马,别说冲入敌阵,能跑到阵前不被射成刺猬就算万幸了。
李铮回头看了眼弥留状态的张叔,向杜胜杰哀求道:“队长,小的脑子蠢钝、骑术不精,恐怕完不成如此重任,耽误了队长的妙计,您看能不能换个人去,小的想留在队长身边与队长一起杀敌。”
“哼,与我一起杀敌?你他娘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就凭你跟着老张学的那几下子把式?”杜胜杰不满的看着李铮道。
说着,杜胜杰掏出腰刀扔在桌上,恶狠狠地对李铮道:“你给老子听好了,军中令出如山,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给老子去,胆敢违抗军令,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一刀砍了你!”
“队长请息怒,借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违抗军令啊,可我只是个火夫…”李铮还想争辩。
“闭嘴!”不等李铮把话说完,杜胜杰就挥手打断,拍着桌子吼道:“这次任务也没让你一个人去,还有其他人跟你一起去,别人去得,你为何去不得?你小子不是刚断奶的娃子,是个带把爷们就别缩卵。”
李铮受辱,气的满面通红浑身颤抖,但杜胜杰搬出军令,让他又无言辩解不敢反抗。
毕竟是选人当死士,杜胜杰也不想过于逼迫而遭人口舌,话风一转又道:“李铮,做死士虽说有点危险,但也不是没有好处,只要完成任务,不但有军功还有丰厚的赏银。”
杜胜杰走到李铮身前,伸手拍着他的肩膀,低声劝道:“小老弟,当兵本来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计,大伙都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谁不是出生入死的熬日子,今天你去明天他上,立下军功大伙给你向上官请功,如果贪生怕死、临阵退缩,就算军法饶得了你,你问问军中兄弟饶不饶你?”
一个伍长立刻跳出来叫道:“谁要是贪生怕死、畏敌不前,我老杨第一个不答应。”
“做兄弟就该两肋插刀,今天你去明天他上,有人要是三心两意、偷奸耍滑就弄死他”屋内几人赌咒发誓,把那些侠肝义胆的话说了一大堆。
李铮双耳嗡嗡作响,低着头,心里烦躁不堪。
知道事情躲不过,李铮猛然抬头,大声吼道:“不用说了,我去。”
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杜胜杰几人诧异的看着李铮,被他突然地爆发给惊住了。
在几人眼里,李铮这小子性子木讷,平时沉默寡言,当兵这大半年只知道闷头干活。
有时老兵滋扰欺辱顶多瞪瞪眼、跺跺脚,像现在这个样子还从来没有过。
干笑一声,杜胜杰挑着大拇指对李铮道:“行,好样的,就知道你小子不是孬种。”
李铮不想再和几人虚与蛇委、多费唇舌,对杜胜杰道:“不知队长打算何时突围?李铮好去准备。”
见李铮应了此事,杜胜杰心情不错,嘴带微笑对李铮道:“寅时,你且安心休息,马匹、稻草、火引我会叫人帮你准备。”
“不劳队长费心,李铮干惯了粗活,手脚还算麻利,捆草、烧火正是李铮所长,队长如果没有别的吩咐,小的这就下去准备了。”
“嗯,去吧。”杜胜杰道。
李铮转身出屋,抬头看着天色,眼里充满了滔天的怒火,身上撒发出一股暴戾之气。
第二章 突围
村寨内的气氛压抑,让人感到胸口烦闷,喘不过气来。
被选中参加行动的死士,都蹲在马厩旁默默地整理着护甲,擦拭着自己的武器,时而不安地抬头打量着天色。
李铮是个火夫,没有资格穿戴护具,更没有武器,唯一能防身的是张伯送给他的一把短匕,张伯最终没有挺过去,半个时辰前走了。
此时他正用这把短匕在一所院落的枯井下不停地挖掘,准备将张伯的尸体藏在此井下,因为部落人有割下敌首挂于鞍前彰显勇武的习惯,如果今晚过后还能活着,到时再回来起出尸首入棺安葬。
李铮虽然不算聪颖,但绝不蠢笨。之所以平日木讷、少言寡语,是张伯再三叮嘱他在军中为人做事要低调,切不可贪功冒进,近年边疆战事频繁,千军万马中刀剑无眼,一个疏忽可能小命就没了。
杀二十个敌人得个没有品级的伍长小官不值得,况且就李铮那两下子三脚猫功夫还不够看,没有那战场称雄的资本。
这半年大小仗李铮也经历了数次,如果没有张伯的照顾跟指点,早就死在战场上了,张伯的恩情他不会忘,张伯的叮嘱更不敢忘。
李铮从小家里就穷,虽不至于捉襟见肘、寅吃卯粮,但三口人守着不到二十亩地刨食吃,年景好还能吃上饱饭,遇到老天爷发脾气了,就需要李铮他爹去县城里面做工,李铮他娘到大户人家做些缝补的活计才不至于挨饿。即便这样,爹娘还是省吃俭用,想存些钱将李铮送进学堂读两年书,不指望他能有多大出息,只要能多认识几个字,将来去县城做个学徒,学门手艺,总比一辈子靠天吃饭强。
有道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李铮从小就能吃苦,性格内敛、坚韧。父亲去世后,他不但要每日挑水劈柴、除草翻地、捉虫喂鸡操持家务,还要照料患病的母亲,但从没叫苦喊累。
母亲病故后,李铮不但变卖家产尽数还清债务,没有一文钱拖欠。还用所剩不多的钱财购买了礼物,对帮助过他们母子的街坊邻里一一拜谢。
张伯被他劳而不怨、扇枕温被所感动,才会收留了他,并教他武艺。学堂先生也是念他有情有义、勤恳知礼才默许他偷听。
李铮也没让张伯和学堂先生失望,不论习武还是读书,都能晨夜屑屑,寒暑勤勤,无时休息,孜孜不倦。
在军屯长大的孩子,都有当将军的梦想,李铮也不例外。每日听着先生和老兵们讲起上阵杀敌时的威风,某某将军单枪匹马冲入敌军几进几出的英姿,有时也在心里幻想着自己白马银甲红缨枪,驰骋疆场的风采。
怎奈张伯武艺粗劣,先生学识有限,即便李铮肯下苦功,穷极一生能在军中混个队长,或在县城商铺当个掌柜,就算祖上烧高香了。
因此,李铮一直龟缩在后厨做一个伙夫,平日里寡言少语,挨了老兵欺负都不反抗,只想安心习文练武,像张伯一样多熬些年凭资历混个伍长,或者存些钱财去县城学门手艺,将来当个掌柜,吃饱、穿暖,把日子过富裕了。
如今被逼着做了死士,既然逃不过这一劫,那就拼死一搏,生死凭天命吧。
第九大队所在的村寨就在大钟山下,距离大钟山不过一里多路,如果能冲出敌人的包围跑进山里,草高林密,又是夜晚,部落骑兵绝不会下马进山追杀,基本上算是逃出生天了。
当然,对方也想到了第九大队可能会从大钟山方向突围,因此在大钟山方向布防的兵力也是最多的。
即便不被弓弩射杀侥幸冲进敌阵,能不能冲的出去就看运气了,部落武士的弯刀不是摆设,一旦陷入包围那就是被乱刀分尸的下场。
活命的关键,首先是战马在点燃稻草前不被射杀,能顺利的冲到阵前;然后就看点燃稻草的战马是否能造成敌军混乱,给他逃跑创造机会,只要能跑进大钟山,活下去的希望就很大。
李铮心里思索着对策,手上不停,继续在井下挖掘着。
突然,叮..的一声响,匕首触碰到一块硬物,李铮心中一紧,心想“可千万别碰到基石,这才挖了一尺多,埋人可不够。”
绕着圈又挖了几下,挖出一物,原来是一块镇宅化煞用的八卦镜。
李铮没时间多瞧,将八卦镜揣如怀中继续向下挖,直到挖了三尺深,将张伯尸首掩埋好后,才松了口气。
边疆战事多,人命如草芥,像张伯这样能尸首完整入土的人并不多,李铮他爹当年下葬的时候就缺了一条胳膊。
因此,李铮没有喟然而叹,对着井口拜了三拜,默念一声“张伯一路走好”,便起身直奔马厩,他也要为晚上的行动做些准备。
第九大队的战马他每日喂养,对每匹马的性情都很熟悉,其中有一匹杂毛老马性情最温顺,李铮第一次学骑马,骑的就是这匹,因此对这匹马最有好感,时常偷偷给它些野浆果。
抬手抚摸着马鬃,李铮心中有些不忍地轻叹道:“老杂毛,战死沙场本是你我的本分,但就这样做了死士,我真的不甘心,今晚要对不住你了。”
马儿看到李铮,好像也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冲着李铮“咴咴”叫了几声,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李铮瞅着马儿,目光闪烁“别害怕,晚上一直往前跑,快快的跑,给兄弟跑出一条活路。”说着,将柴草扎在马背两侧。
李铮这伙夫可不白当,对烧火还是有几分心得的,什么草容易引燃,什么草烟大烧得慢非常熟悉,在给马捆柴草的时候,特意少放了易燃的稻草,多加了些烟大燃烧慢的野草。
为了马儿不被敌人的弓弩轻易射杀,还在捆柴草前,将浸湿后的干柴劈成薄片,给马儿身上绑了一圈,马胸前也做了类似护甲的挡板。
其他死士看到李铮的做法,恍然大悟有样学样。
当李铮用自己偷藏的半包军粮和二两肉松,在火夫长那里换了一把腰刀之后,天色已是满天星斗、月挂枝头。
寅时,第九大队全员整装待发,除了李铮在观察村外的地形,其他死士无不垂头丧气的杵立在队前,刀柄都快被他们攥出油来。
“都机灵点,谁如果畏敌不前、半路脱逃,军法处置。”杜胜杰扫了一眼前排的死士警告道,手握长枪向前一挥,大吼:“杀”。
“杀”“杀啊”“杀”一时间村口杀声震天,二十多名死士玩命地抽打着胯下的战马冲向敌阵。
部落军队好像预料到第九大队会在这个时辰突围,早就严阵以待,冰冷的箭尖指向前方,只等对方进入射程就展开攻击。
李铮手握马缰,边跑边计算着敌军的距离,“哒哒哒”的马蹄声有如催命的鼓点,敲打着他的心肝脾胃肾。
没有人会不怕死,即便李铮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准备,但这一刻还是害怕地要命。
几十丈的距离好像隔着千山万水没有尽头,此时口干舌燥,心脏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距离敌阵还有五十丈的时候,雨点般的箭矢迎头落下,李铮顾不上害怕,抄起背上做饭用的大锅挡在身前,身体向前探出,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和马身形成犄角,减少身体暴露在外的面积。
嗖嗖、叮叮的声音不绝于耳,箭矢落在铁锅上溅起一朵朵火花,第一波箭矢没有伤到李铮,倒是箭矢上的力量震的李铮手臂发麻,铁锅有点拿捏不住。
前方突然传来一股热浪,并伴随着战马地嘶鸣。
几名死士手忙脚乱地离开突然起火的战马,可是没能逃过第二波箭雨,被射成了刺猬,战马道是一匹没死,拖着引燃的柴草继续向前跑去,战场上瞬间烟火弥漫。
密集的箭雨让李铮和马儿身上瞬间飘起了几点殷红。
李铮中了两箭,一支在肩头,一支在大腿,都不是要害部位,由于紧张甚至感觉不到多少疼痛,可随着血液一汩汩流出,李铮能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
李铮的战马也起火了,火不大,烟却不少。李铮立刻翻身下马半蹲在地上,铁锅举在头的上方将自己保护起来。
看着突然起火的战马,杜胜杰在后面急得直骂娘:“这帮蠢货怎么还没到地方就点火了,居然敢违抗军令。”
原来在出发前,李铮偷偷地将烧好的木炭用麻布包起来,藏在每匹战马的柴草中,木炭被麻布包着,一段时间内既不熄
灭也不会燃烧,等马跑起来后,木炭借助马匹奔跑带起的风会慢慢地燃烧,直到引燃马背上的稻草,就连自己的战马李铮也一样放了木炭。
李铮在给战马绑柴草的时候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如果运气好的话,闯入敌阵兴许能成功,可点火后要闯出敌阵绝无幸理、必死无疑。
现在提前引燃所有战马身上的稻草,虽不能借助火攻打乱敌阵,但滚滚浓烟却阻挡了对方的视线,大大减弱了敌军弓弩的杀伤力。
杜胜杰只要不傻,一定会率队继续进攻,只要两军混战起来就有了逃生的希望。
距离敌阵还有五丈远的时候,战马都被射死了,马死了可是火还在燃烧,一股焦臭味令人作呕,被李铮加了料的稻草不但烧得旺,烟还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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