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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回长安
“宣贵阳王觐见!”
听到召见之声后,一个面容英俊,身负玄甲的青年男子信步走进重明殿。这人名为宇文煊,北周皇帝宇文泽的四皇子,少入军营,十九岁获封贵阳王,被指派去镇守大周边境贵阳,鏖战两年陈兵,现大胜而归。
宇文煊大步流星踱到皇帝面前,行君臣之礼,面容严肃:“儿臣参见父皇!”
端坐在龙椅上的便是大周的皇帝,名叫宇文泽。他已是年近半百,留着长长的银白色的胡须,面容饱经岁月的摧残,蜡黄的脸上浮现着一丝丝的微笑。
这位皇帝可算是倒霉,当了四十多年的太子,才硬从太子熬成了皇帝,刚一上位就要收拾先皇留下的烂摊子。老皇帝在位时,列国都对他敬而远之。新皇登基,根基未稳,齐、陈等像饿狼般屡次犯境,就连偏安一隅的后梁也逐渐嚣张起来。大将军独孤骏今已年迈多病,无力掌兵,河西之战刚刚落败,被迫割地求和。突厥、吐谷浑等周边少数民族屡屡骚扰边界地区,大周忙于与齐、陈的对峙,无暇顾及。南陈最为贪得无厌,得寸进尺,公然撕毁停战协定,兵锋直指贵阳。贵阳王宇文煊苦战两年陈兵,贵阳得保,进而乘胜追击,收复大片的失地。这一战是宇文泽继位以来,取得的第一次重大胜利,自然是大喜过望。
“快快请起!”皇帝喜笑颜开,“朕坐上这个皇位才四个年头,但边疆地区战乱频仍,令朕最为头疼。煊儿,你这两年来,一直在我大周边界抵御外敌,守我大周疆土,大败南陈,劳苦功高啊!”
宇文煊面不改色,正气凛然道:“身为大周子民,理应保家卫国!身为七尺男儿,理应为国尽忠!身为大周皇子,理应以国家大事为己任!”
此话一出,众臣皆为惊叹,连皇帝都拍案而起道:“好,不愧为朕的儿子,有血气!”
皇帝见众臣都以一种诡谲的眼光看着自己,方才觉到有些失礼,这才坐回龙椅上,收敛了些道:“朕还听说你这两年鏖战陈兵,从未打过一场败仗,他们还为你起了一个外号,名曰‘常胜王’。许些陈兵一听到你的名号就闻风丧胆,不战而降,可有此事?”
“儿臣不敢当!”
“这有什么不敢当的?你少入军营,自幼随大将军独孤骏东征西讨,你的能力朕还是知道的。”皇帝浅浅一笑,接着道:“既然陈兵怕你‘常胜王’的名号,那朕就偏偏封你为常胜王,让这个名号一直响下去!这样,本月十五,朕亲自为你操办册封大典,如何?”
众臣听到这个赏赐后,自然是替他感到高兴,却也有些人愤愤不平,其中就包括关中王宇文煜。宇文煜是宇文泽的嫡长子,长年留守京城,才华横溢且广有人脉,是众臣心目中最佳的储君人选。此人平时嚣张跋扈,极有嫉妒心,见到皇弟受封,自然是不满,但碍于他军功卓著,暂且忍了下去。
宇文煊仍是面不改色,处变不惊:“谢父皇隆恩!”
“煊儿,朕除了要册封你以外,其余的粮钱布匹朕择日会遣人送到你府上。”皇帝沉吟片刻,接着道:“你自即日起便留守京城,朕会命烨儿接管贵阳。大将军今已年迈,无力掌兵,朕现将御林军全权交由你来接管,可有异议?”
还未等宇文煊说话,宇文煜已按耐不住道:“不可,千万不可!”他慌忙的站了出来,眉头紧蹙,半分怒色半分忧:“父皇,儿臣有异议,御林军是我大周最为精锐的一支部队,煊儿刚刚大胜而归,难免有些娇纵,且他年纪尚轻,恐怕……”
“以你的意思,朕该让谁当这个御林军统领?”皇帝脸色有些不悦,怒上心头。
“儿臣认为独孤隆更合适!他是大将军之子,身上多少秉承了些父亲的优点,且他也少入军营,对兵法熟记于心,他年近四十,行事不骄不躁,还……”
“够了!”皇帝此刻已是怒火中烧,“你让独孤隆来接管御林军,是要把我大周送上绝路吗?!独孤隆空乏一身才华,倒是用功,到头来还不是只会纸上谈兵!大将军河西之战被困,让独孤隆亲率三万军队救援,可他倒好,半路中埋伏就损失一半兵力,然后三战太原王,不但没有救出大将军,反倒白白折了三万兵。若不是大将军骁勇,率兵冲出一条血路,他恐怕早已脑袋搬家!”
皇帝这样一说,宇文煜竟是哑口无言。这时宇文煊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父皇,儿臣认为皇兄所说并非全然不对,至少摸准了儿臣娇纵的性情。打胜仗的关键不在于兵力的多少,而在于主帅对军队的管理,对兵法的选用,对形势的判断,以及缺少优秀的将领。我大周为何总是受欺负?关键在于军队素质低下,缺乏人才,所以儿臣有个折中之法——恳请父皇准许儿臣组建一支新军。这样一来既不用担心儿臣将御林军带上绝路,又可达到保家卫国的目的,岂不妙哉?”
朝堂上鸦雀无声,静的可怕。
皇帝思索了半晌,浅浅的点了点头道:“也好,那朕就从御林军中抽调两万兵丁到新军里,二万步兵三千骑兵,如若不够自行招募。朕再给独孤隆一次机会,暂且将御林军交由他全权代理,待朕想好人选后,再做定夺。好了,退朝吧!”
“退朝!”
退朝后,宇文煊没有立即回府,而是踱步到玉兰宫,看望自己的母妃。
听到宇文煊回来的消息,杨淑妃打理了一下,亲自出门迎接。宇文煊见母妃亲自迎接,但觉承受不起,把她扶回屋里,见到母妃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道:“说来惭愧,儿臣在外征战多年,都没有回来看望过母妃,如今回来了也不及换身衣服,还是身负玄甲,感到愧疚啊!”
杨淑妃看到儿子手背上的伤疤,不免有些心酸,吩咐一个宫女道:“小曼,取本宫的医药盒来。”
小曼从内殿的洗漱台旁的一只大木箱里,取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楠木盒子。盒子周围镶有金丝花边,中间一个金制的枷锁尤为精致,一朵朵娇艳欲滴的牡丹镌刻其上,显得那么的活色生香。杨淑妃接过楠木盒子,打开金锁,从中取出一包油纸包裹的膏药,托起宇文煊的右手,将膏药置于他的右手心,嘱咐道:“煊儿,这是治疗外伤的膏药,你拿着它。”
“母妃,这东西还是您留着用吧!”宇文煊推辞道。
杨淑妃没有强迫他拿着,而是无奈的摇摇头道:“煊儿,你不用也罢,只是可惜这等上好的药膏就这样被白白浪费掉。”
“母妃,儿臣看这膏药与京城里那些小商小贩所卖的,几无任何差别。”
杨淑妃目光凝视着宇文煊,眼神中带有几分真切的关怀,眨了一下眼道:“煊儿,你若看不上,我也不多说什么,但……”
宇文煊明白母妃的心意,不想让她伤心,立马改口道:“不,母妃,我想这些膏药我还是留着吧,兴许哪次受了伤,还用得着呢。”
杨淑妃浮现出一丝丝的笑容,见宇文煊脸上略显困意,关心道:“煊儿,你刚回来,一路舟车困顿,定是累坏了,快些回府休息去吧!”
“母妃……”宇文煊咬着牙,内心十分纠结,既想让母妃看到一个精神饱满的自己,又想多陪陪她,踌躇不决,迟迟不肯下决断。
“煊儿,你身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可因儿女情长而变得这般优柔寡断?这样的你,还是那个纵横沙场,骁勇善战的宇文煊吗?这样的你,还是那个英勇无畏,百战不殆的四皇子吗?这样的你,还是那个叱咤风云,人人景仰的常胜王吗?”杨淑妃语气越来越重,直问的宇文煊哑口无言。
听了杨淑妃的一席话,宇文煊终于坚定决心,最后向她行了个礼,道:“儿臣记住了母妃今日对儿臣所说的话,儿臣一定时刻将其铭记于心,定不负母妃的教诲。”
宇文煊心头一颤,急忙转身踱出玉兰宫。他刚走出两步,停下脚步,眉头紧锁,迅速调整好心态,头也不回疾步跨出重明宫。
第二章 竹马青梅
刚一出宫,宇文煊的副将叶轩紧跟其后,追问道:“殿下,怎么样?皇上又赐给你什么封赏了?封号,钱财,还是军权?”
宇文煊听到副将这般追问,停下仓促的脚步,转身对叶轩浅浅一笑道:“叶轩啊叶轩,你现在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相顾无言,惟有笑满面。
宇文煊立刻绷起脸来,斥责他道:“笑,接着笑,你跟随我这么多年,竟然还在乎这些东西,亏你还是我的副将,肤浅!”
叶轩当即收敛起来,跟上宇文煊的步伐,回了贵阳王府。
刚一进府,宇文煊向里屋踱去,待要卸去戎装,更上一件轻便的服装。还未进屋,蓦然间房顶上红影一闪,飞蹿下一女子,高呼着“负心汉”,抡剑刺向宇文煊。宇文煊反应迅速,身子后倾,躲过一剑。
叶轩拔剑挡在宇文煊面前,正气凛然道:“你是何人?怎能进得贵阳王府?”说着将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放在嘴边,欲呼喊人来。
那人哼了一声,没有理会,态度甚是傲慢。宇文煊赶快叫住叶轩道:“叶轩,我能解决的了!”
听到这话,叶轩才极不情愿的放下了手。
宇文煊见那女子身着红衣,面容生的倒是俊俏,年纪不大,约莫十八左右,却也不像是不善之人。他又仔细端详着红衣女子,总觉有些面熟,问道:“姑娘姓甚名谁,哪里人?”
红衣女子嘴角一扬,不屑一顾道:“果真是负心汉!竟连我是谁都不识得了!”
红衣女子提剑扫向宇文煊下盘,他一个后空翻,拔出紫电剑,格挡住她那猛烈的攻势。她一个跃进,挑向宇文煊。
宇文煊本顾及她是女儿身,出手留有余地,但她的这般步步紧逼,实在让他好生为难。
宇文煊见她长剑刺来,急忙用紫电剑一隔,左臂挽住她的右臂,欲逼她松开手中的长剑。红衣女子不肯罢休,一个回身,将正中宇文煊胸口,将他踹倒在地。
叶轩见宇文煊倒地,急忙赶来搀扶。宇文煊一挥手,示意他不要靠近,自己拄着紫电剑,起身道:“姑娘下手还真是狠啊!”
红衣女子气焰越来越是嚣张,用剑指着宇文煊鄙夷道:“你没有用尽全力,来,再与我斗上几个回合!”
宇文煊平日里都是高高在上的,今日被一个无名女子如此贱视,自然是怒不可遏,但转念一想:“她毕竟是一名女子,切不可与她斤斤计较。她如此胡搅蛮缠,看来只有使出全力,打败她才可。”
红衣女子见宇文煊踌躇不决,继续挑衅道:“宇文煊,亏你还是个男人,做个这样的决定都要思考很久吗?”
面对红衣女子的挑衅,宇文煊终于拿定主意道:“好,我和你斗,假若我赢了,请你以后休要再纠缠我!”
“负心汉,真要这么绝吗?”红衣女子眼眶里微微闪着泪光,但还是毅然决然道:“你若胜得了我,我发誓今后绝不对你死乞白赖,我会从你的眼前永远消失!但是……”
“但是什么?”
“如果你输了,我会取走你的性命,还愿意吗?”
“当然,”宇文煊这次没有丝毫犹豫,“如果我输了,你大可将我的头颅取走,绝无丝毫怨言,这样还算满意吗?”
红衣女子没有回答,抡起长剑劈向宇文煊,已是默认。宇文煊不慌不忙的提起紫电剑一拦,架开长剑,迅速朝她搠去。红衣女子一个转身,躲过一剑,转眼又是一剑,急忙用长剑一搅,打乱了他的步伐。宇文煊镇定自若地调整好步伐,一个翻身搠向女子眉心。红衣女子处于下风,一直占不到优势,不免心性有些浮躁起来,忙用长剑架开紫电剑,却不想用力过猛,长剑竟折为两截,而此时的紫电剑已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宇文煊轻蔑一笑道:“姑娘,你输了!这把剑名叫‘紫电剑’,乃是吴国大帝孙仲谋所用之佩剑,锋利无比,可是与汉高祖的斩蛇宝剑‘清霜’齐名,姑娘这把长剑如此普通,也敢螳臂当车?”
红衣女子斜视着宇文煊,仍是用一种目中无人的口气道:“成王败寇,愿赌服输,要杀要剐,任你处置!”
尽管刀已架在了脖子上,红衣女子却无丝毫委曲求全之意,短短十六个字,说的铿锵有力,深深的震撼了宇文煊,放下紫电剑,向她施了个礼,钦佩道:“姑娘豪言壮语,佩服佩服!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诺,你走吧!”
谁知那红衣女子听了这话,眼泪夺眶而出,一把从宇文煊手中夺过紫电剑来,架在自己脖子上,抽噎道:“我自恃自己一向是言出必行,却不似你这般言而无信!因为你,我等了十年,十年消磨了我所有的耐心,我已经等不了了!你既然如此绝情,我今日就死在你面前,让你后悔终生!”
宇文煊见她夺剑,已觉不对劲,欲要夺回宝剑时,已架到了脖子上。他自知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她将性命不保,眼下惟有以语言来激励:“姑娘,千万不要自寻短见,如果你有什么难处,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
红衣女子眼圈泛红,怒视着宇文煊,呵斥道:“不,你不能!你是堂堂的大周四皇子,你是万人敬仰的宇文煊,你是让敌人胆寒的常胜王,你怎会屈尊帮我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女子?”
“你可是宇文煊,你可是当今皇上最得意的孙儿,你可是人人羡慕的四皇子,怎愿屈尊帮我这个萍水相逢的小女子?”宇文煊童年时的一段记忆一闪而过,总觉此人太过熟悉,太过亲切,他似乎敢肯定,就是她,轻声叫出了她的名字:“苌楚……”
红衣女子放下紫电剑,仰天大笑道:“老天爷,看见了吗?这个负心汉连我的名字都不敢大声说出来,看来他真是把我忘了!”
宇文煊心头一颤,指着红衣女子,激动道:“苌楚!真的是你!”
这名红衣女子便是宇文煊青梅竹马的玩伴,名为谢苌楚。十年前,谢苌楚的爹因犯事而携苌楚逃离大周,她临走时与宇文煊许下八年之约。两年前,谢苌楚如约来到长安,恰逢宇文煊出征南陈,又在长安徘徊了两年之久,这才等得他凯旋而归。俗话说“女大十八变”,悠悠十载过后,谢苌楚早已褪去了童年时的稚嫩,长成一个真正的黄花大闺女,也无怪乎宇文煊识不得了。
谢苌楚笑中带泪,叹息道:“还算你有点良心,没有把我完全忘掉。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十年前你就说过,非我不娶,可后来呢,你先是背弃我们青梅竹马的情义,娶她人为妻,后又失信与我,忘记八年之约,又害得我苦苦等了两载!”
“苌楚,云瑶她是……”
“云瑶云瑶,叫的还挺亲!”
“苌楚,你听我解释……”
“不必解释!”
宇文煊一把抓住谢苌楚道:“苌楚,你一定要听我解释!娶妻是实属无奈的,两年前父皇命我娶安乐侯之女,我身为儿臣,岂敢抗命?后来就在结婚的当天,云瑶她便‘毒发身亡’……”
“你杀的?”
宇文煊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不是,后来经我追查得知,这是有人故意策划的一场闹剧。原来云瑶早已心有所属,为了和心上人远走高飞,用一杯迷酒迷晕自己,再让事先被买通的太医查看,谎说是毒发身亡,最后让她的心上人趁机‘换尸’,这样就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他们的计划详细缜密,但是计划越繁琐,就越容易露出破绽,我抓住这一点查明了原因。一是为了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二是为了不负我们的约定,便替他们隐瞒了过去。”
听过这一番话,谢苌楚的怒气消了许多,向宇文煊投去赞许的目光,接着问道:“那你失信又是怎么一回事?”
相对于上个问题,宇文煊这次的解释简明的多:“苌楚,你既然等了我两年,应该不会不知我去哪了吧!”
“我知道,但谁又知道你究竟是不是在躲着我,或是忘了我呢?”
“看来口说无凭,你跟我来吧!”说着宇文煊拉上谢苌楚来到了书房。
宇文煊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线装的蓝皮的《水经注》,从中翻出一封信来,递给谢苌楚。她接过信封,把它拿在手里翻来覆去,抬头看了一眼宇文煊,见他朝自己点了点头,便拆开信封,看到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几行的行书。苌楚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嘴边泛起一丝丝的笑容,抬头看着宇文煊道:“原来,兄长还是挺关心苌楚的!是苌楚错怪你了!”
那其实是宇文煊两年前写的一封情书,上面就是简单地阐述了他背约的原因,以及一些对她甚是想念的话。他本来是想将这封信在两年前就让人拿给她看的,却又担心别人办不好这件事,就把它夹在了这本《水经注》中,想见到她后亲自交付与她。
宇文煊又拿起刚刚那本《水经注》来,浅浅一笑道:“苌楚,这本书是我七岁那年,你送我的,还记得吗?”
谢苌楚放下手中的信封,接过那本《水经注》,轻轻擦拭了一下上面沉积的灰尘,拿在手里随手翻了翻,目光停留在了某一页,不禁失声大笑道:“当然记得,这不是我在上面涂鸦的吗?”说着给宇文煊指了指。
宇文煊看后也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道:“你那时应该是五岁吧!我记得你一不小心打翻了墨汁,非但没有替我清理,还童心大发,蘸着那点打翻的墨汁到处乱画。这本书还算是幸运的,那本《世说新语》可就倒了大霉,被你涂鸦的不能看,还害得我被父皇教训了一顿,罚抄了两遍!”
宇文煊说的不亦乐乎,转身一看苌楚,见她有些闷闷不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走上前来,和蔼可亲地问道:“苌楚,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谢苌楚摇着头,忧心忡忡道:“煊哥哥,如果一个你十分信任的人,他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做?”
“那得看他们的动机了。如若是被逼无奈的话,我自不会怪他的;如若他是为了一己私利,我是绝不会饶过他的!”说着,宇文煊紧紧的握起了拳头,“诶,你怎会突然这样问?”
“不怎样,我只是随口问问。”谢苌楚朝宇文煊浅浅一笑,语气也甚是平淡,“煊哥哥,初七你有事无事?”
“无事,怎了?”
“初七下午申时你来慈恩寺一遭,我有话要对你说!记住,你得一个人来。”
“有什么到这儿不能说,还非要到慈恩寺?还有,我为何只能一个人去?”
“到时你便知道了!”说罢,转身踱出书房,跃上房顶道:“煊哥哥,切莫再失约!”
宇文煊也急忙走出书房,谢苌楚却早已不知了踪影。
叶轩早已换上了一身棕褐色的家居服,走到宇文煊跟前,问道:“殿下,你们刚刚……”
“你想多了!”宇文煊转身向卧房走去。
“我……”叶轩左右指了指,不知该说些什么。
叶轩发了会儿愣,跟上前去,问道:“殿下,用不用我加强戒备?”
宇文煊用一种狂妄的口吻说道:“不用,你把所有戒备都撤掉!我的王府,除苌楚外,还没人敢不从正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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