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超神学院之至高意志》——边良》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红石枝南。
第一章 一切的开端和私奔的爹娘
六十三年前,持续争斗了五千多年的神族和魔族终于和解了,但当他们想要坐下来歇一歇,喝杯和解茶的时候,才发现以科技武装起来的人类已经放弃了对以他们为图腾构建起来的宗教的信仰。“这才过了五千年,就敢不和我尿一个壶了?”神族和魔族都对曾经的任其摆弄的玩具和羔羊们的如此放肆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无法忍受,于是他们让人不齿的联手了!在人类世界的六十三年前的那个喜庆非凡的元旦日的本应平平安安的夜里,神魔联合起来向人类发起了突然袭击。
袭击发生的前不久,人类世界经过多年的互相算计和坑害,终于建立起了以相互制约的三大国为核心领导的相对稳定的人类社会新秩序。好多人都还记得建立这个新秩序的那个普天同庆的大会上各国代表那真诚的眼含热泪的纯良的面孔。当时,男人们被感动了,女人们被感动了,全世界的人民都被感动了,不同肤色和民族的人们欢呼雀跃、弹冠相庆,拥抱亲吻,人类社会终于团结起来啦,人类终于至少在表面上达到互信互爱啦。三大国也做出了表率,他们在开会的同一天不约而同的免除了众小国欠下他们的数额不菲的贷款。众小国高兴的差点没磕头谢恩,三大国也很高兴啊,终于名正言顺的领导世界啦,虽然还是没摆脱那两个王八蛋,但是也还是很开心的嘛。然而,没过几天,神族和魔族来了。
神魔打过来之后,小国们连象征性的抵抗都没做,马上拉起热烈欢迎的条幅携手投降。不再欠三大国钱的投降了的众小国,几乎是立刻,就换好了简直像是准备好了一样的新旗帜,变成了神魔的拥趸,倒转枪口,向同是人类的三大国发动了联合进攻。三大国肉包子扔给了白眼儿狼,气不打一处来,一时陷入绝境,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一向躲在一隅自己玩耍的鬼族和泷族竟然在这样的时刻来驰援人族了。意外强援的到来,让三大国士气大振,战争一下子陷入僵持的均势。死战中,三大国的真正实力终于在绝望的压力下全面爆发了。联合了三个大国核心科技力量研发出的新式武器让神族和魔族一批一批的倒下,而被誉为“天下罢武”的强力武器——维能炮(跨第五维度质能转换器)更是直接摧毁了神族和魔族的都城。一溃千里的神族和魔族退回了各自的世界,并封闭了通向人界的“叠界隧洞”。
神族和魔族退出了战场,但七世界战争暂时并没有结束,深感这次玩大了的众小国赶紧跑到妖族和异族那里扑倒在地,一番口蜜腹剑的舌烟嘴炮把他们拉来助阵对抗三大国。不过嘛,小国混不大,一半的原因都是因为这个民族短视,妖族和异族的单兵作战能力确实都很强悍,但是,这两个族的家伙们一个一个的都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主儿,打仗这玩意儿可不是打架,是需要协同合作的,要都是谁也不服谁的状态,那就甭玩儿啦,果然,三大国的联军只用了不到三周的时间,就击溃了妖异众小国联军。在这场战斗中,妖族和异族几乎被全歼,众小国的军队倒是死伤不大,因为这帮家伙一看形式不妙,仍然是立马投降,熟练的很。“大哥,大哥,我都趴地上给你打了,你就不好打我了把”。到这时,七世界战争才算终于结束了。
战后,三大国都想教训一下众小国。这其中,铁翅国的反应最为激进,他身边的小国最多,受这帮小国的侮辱也最多,国内的主要民族更是最小心眼儿,现在吃了这么个憋,要是不报仇就不是他性格了。这边众小国都投降了,他还在打,都投降了还打?对,就打,而且铁翅国的说了,“投降,那是你的事,我的事是不接受你的投降。”铁翅国一路打砸抢,侵吞了好大一片原来属于小国们的领土,这下子,本来也想教训一下小国们的白羽国和赤兔国坐不住了。报仇就报仇,搞种族灭绝就不好了吧,再说了,你铁翅国一个劲儿吭哧吭哧的侵吞他国领土,再过一阵子三国的平衡可就要打破了。于是,在白羽国和赤兔国的联合施压干涉下,铁翅国也停战了,三大国坐下来,喝杯茶,开了个会,会上各种讨价还价,最终达成了妥协,联合发了个声明。
声明说:
一、由于铁翅国在正义的反抗神魔压迫的战争中付出了艰苦卓绝的贡献,他在战争中占领的各小国的领土,就,不还了,被占领的土地上的原住民,立刻离境,自讨生活;
二、未被占领土地的各小国,国境线由白羽国重新划分,其国防、国内经济的战后重建,由白羽国协调监管;
三、赤兔国,在战争中损失最大,各种战略储备几乎消耗殆尽,因此,赤兔国获得各小国国内的稀有矿藏的独家勘探开采权,稀有矿藏的勘探、开采、运输,及贸易,不受包括矿藏所在国在内的任何国家的监管。
协议达成,三大国皆大欢喜,各小国愁眉苦脸,可这又能怪谁呢?只好签字。世界重新回归了表面的和平。
一转眼,四十五年过去了,我出生了。
又一转眼,两年过去了,我两岁了。
这一年,我那任性调皮的老爹老娘竟然携手私奔啦,而我的世界,也从此改变。
哦,先做下自我介绍吧,以表达我对读者(们)的尊重。
我叫南雨,赤兔国橹州省,省府北江市人。我还有个哥,叫南云。话说从小啊,我就和我哥还有我爷爷生活在一起,为啥是和爷爷哥哥生活在一起呢?因为两岁的时候,不靠谱的老爹老娘就私奔了啊。据我爷爷和哥哥回忆,老爹老娘生了我之后就深感世界广大、人生苦短,然后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老爹背着老娘就跑路了。为啥是背着老娘不是牵着呢?因为我老娘夜盲啊!那为啥不能白天走呢?因为我爷夜盲啊!白天跑不掉啊!那那为啥只有你爷和你老娘夜盲呢?他们又没啥血缘关系啊。因为他们俩儿都不爱吃胡萝卜啊!
对他们这两个小屁孩儿私奔这件事,爷爷完全懵了。本来嘛,私奔这种事儿对于一个天天思考各种科技问题的理工老学究来说,根本就不在理解范围以内。爷爷自信是个和善的人,从来没有暴力倾向,甚至连脏话、重话都没说过一句,家里的生活条件也还不错,咋就逼得小两口儿私奔了呢?本来乖乖的准备继承衣钵的儿子和善良听话的儿媳这是闹腾的啥啊?
为了想明白这个问题,爷爷花了很长的时间和很大的精力,但最后还是失败了。于是他决定,既然自己想不明白,那就换个人来想。他意识到这种人性类的问题是他的理工思维无法解决的问题,而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只能寻求文学和艺术的力量。于是,他开始打我和哥哥的主意。爷爷反复比较了我和哥哥。
我两岁的那年,哥哥十二岁,已经初步显露出非凡的科技才能。
让云儿去学文学和艺术?嗯•••,那科技界的损失就太大了,太可惜了。
爷爷砸吧着嘴儿,摇了摇头,又把注意力转向在院里拿着根树枝撒尿和泥玩的两岁的我。
嗯•••,此子放荡不羁,应该更合适一点吧。
于是•••
•••
从幼童到青年,就是那么一眨眼。
早早被决定了未来的我和身边的小孩儿一样,四岁上学,十五岁基础学(萌学)毕业,然后选专业,我按照家里的指示读了文科,然后就是无聊的专业课(术学)学习生活(我们国家的专业课学习都是三年,三年以后再接受的教育叫学后教育,也叫精学,需经所在单位的推荐和批准,也就是说要先工作然后才能接受学后教育,和前面的免费教育不同,学后教育只提供那些工作了的为社会做出贡献了的人)。我和老哥一样不喜欢文科,加上身边也没人管着我,于是基本上就是凡上课,能逃必逃,不能逃的尽量逃,白天玩白天的,晚上玩晚上的,浑浑噩噩,不辨春秋,等到毕业时发现三年学了什么完全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这个专业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是好在考前突击的能力了得,居然没挂过科,成绩单很说得过去,甚至有一点亮眼。这让很多没逃过课的同学心中很是幽愤,也让一起逃了三年课的同学感到骄傲,他们给我最热情的拥抱,送上最真诚的祝福。我心中不禁慨叹“斯文多败类,混蛋靠得住啊。”
毕业吃散伙饭的那几天,由于学的是文科,班上女生占大多数,整个散伙饭,那哭的真是暴雨梨花满地伤啊,我在旁边陪着眼泪,心中念叨着对面的那盘大肘子什么时候能转到我这儿的时候,居然有女生抱着我的肩膀和我一起哭了起来,我猜她是喝多了酒认错了人,但是她确实阻止了我吃大肘子的企图,于是这次我也真的哭了,哭着哭着我忽然想到今后就要靠自己不喜欢的文科混饭吃一辈子的时候,一下子也大感委屈,竟然越哭越伤心越哭声越大,哭到后来全班的女生都停下眼泪来安慰我,那真是万花丛中一点糙,一时风光无俩,这一顿散伙饭过后,我们班的女生都夸我真男人,有情义,还约好了,来年的这一天,还来这里,再哭一鼻子。我和女人们相处了三年,依然不懂女人,可是我读得懂她们眼里的真诚,这一刻我无比感动。
第二章 面试
我的人生从入局开始,我的童年在入局结束。
毕业,毕业,毕业了,
大家一起找工作,
找工作,找工作,找工作,
嘿,你说烦不烦,
嘿,你说烦不烦?
事情是这样的:毕业后,我本来想和那几个和我一起逃课的哥们儿面试同一个部门的,但是他们都不同意。因为我的成绩比较好,可以报名面试中央直属部门,而他们成绩较差,只能报名乡镇级部门,他们觉得我和他们去就屈才了,我知道他们是真的想我好,也就答应了,找了几个中央直属部门投递了成绩单和简历。我账面成绩不错,很快就收到了三份面试通知单,一个是“中央农业产品协调调度局”,一个是“全国交通发展建设中心”,还有一个就是“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前两个从字面就知道是个什么部门,这第三个,有点费解,大概是给退休人员发放福利的地方吧,我猜,我又不能去问我哥那个纯纯的理工男吧,他也肯定不知道,而且他肯定会目光真诚的反问,“你不是学文的吗?”那时候我怎么说,总不能实话实说,告诉他我根本没怎么上过课,这个东西考试也不考,我这考前突击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听天由命吧,反正还有两个呢,我去面试那两个不就好了么,但是说归说,面试的时候我还是三份面试通知单都带了。
面试的那一天,我起了个大早,用了5分钟,狠命的梳洗打扮了一番,戴好了虫儿甲,穿好了正装,就出发去面试了,一路无话,很快来到面试地点。
这时候可能有人要说了,“哎哎哎,你等会儿,什么就一路无话,虫儿甲是啥啊?你不解释解释?”好吧,鉴于我的读者(们)可能来自全宇宙的各地,我先解释一下啊,虫儿甲是老哥给我做的非机动交通工具。我这个人吧,晕车,晕船,晕马,晕牛,晕轿子,出个门,无论远近,只能靠跑。我老哥心疼我啊,就以硬甲虫运动的特点为灵感,给我做了这么个物件儿。这东西刚穿的时候基本就是一副黑色的无指紧身长手套,从指间到肘关节,紧贴皮肤,像是长在手掌和前臂的一层黑皮,要启用它的时候呢,就双掌用力合十,这时候你会感到一阵阵酸痛麻的感觉自指尖沿着几十股儿看不见细线传向全身,等这阵儿酸痛麻过去后,虫儿甲就被启动了。启动虫儿甲后,人会看起来有一种来自异域的悍勇帅气,浑身布满了一条条贴着皮肤延展着的黑线,脸上的黑线少一点,但是两道泪斑一样的黑色虬纹还是挺明显的。这些黑线可不是吓人用的,当人体运动时,布满全身的黑线随着人的运动不停变化着形态和强度,起到了高弹性韧带和外骨骼的双重作用,可以将人体的肌肉力量极大程度的放大,具体能放大到什么程度呢?老哥带着我在实验场上测试的极限是可以让我的奔跑速度达到裸跑的20倍,20倍又是个什么概念呢?拿我举例,我在学校体育测试时跑100米,一般在12秒左右,换算成时速就是30公里/小时,那20倍,就是600公里/小时,非常快。不过,这是在安全保护完美的实验场上的测试结果,在一般条件下还是不太可能。因为600公里/小时的奔跑速度超出了人体神经系统的反应能力(至少是我的反应能力),也就是说,能跑那么快也没用,根本反应不过来,这么快的速度,撞上个树杈都嗝屁了,更别说撞上个大爷大妈了,所以,老哥为虫儿甲设了5个档位,启动了什么都不做,空挡,没有加持;启动以后,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按住眉心,轻喊“小妮”是5倍档,平喊“和尚”是10倍档,大喊“金宝”是15倍档,玩命喊“混蛋”是20倍及以上的极限档。我一般只用“小妮”,偶尔用“和尚”,极少用“金宝”,至于“混蛋”,那只有在老哥的层层安全保护下,在实验场才敢用。
好,言归正传,我来到面试的地方,发现已经有不少人了,一些热门点的部门排起了不算短的队伍。我找了找我收到面试通知的那三家,“中央农业产品协调调度局”和“全国交通发展建设中心”面试待候区的也各有7、8个人了,看来应该算比较不错的单位。我比较了一下,觉得交通口的单位可能出差的机会比较多,比较好玩,就去了“全国交通发展建设中心”的待候区排着。“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没找到,也好,本来我也没想去。
排队么,无聊,我前面是个胖子,打着哈欠,看来是起早了,还困着呢。
我凑了个笑脸,问“君台,同是早起排队人,怎么称呼啊?”
胖子也正闲得直打瞌睡,见有人搭话,赶紧说:“啊,我叫袁长岭,叫我长岭叫行,不知兄弟你怎么称呼。”
“鄙性南,单字雨,南雨就是我了,长岭兄你啥时候来的啊?我觉得我来的就够早了,你这比我还早呢,佩服啊”我客气道,
“别佩服我,这您得佩服我爸,我们家老头子怕我今儿迟到,昨晚一晚儿就没睡觉,天刚见亮儿就把我豁楞起来了,我这儿想发脾气看着他那对儿黑眼圈也发不出来火儿来啦,迷迷糊糊把早饭吃了,就过来了”袁长岭一肚子委屈。
“天刚亮就来了?那他前面的那几位岂不是昨儿半夜就来啦?”我不禁心中暗叹,
“您家老爷子威武,那看来这个部门还是个不错的地方,要不您家老爷子也犯不上候一晚上”我话里带问的说道,
“可不,今儿早这场,这地方算最好的那几个啦,不过,”长岭压低了点声音说,“今年好像是20比1录取,就要3个人,能不能进就看运气了”
“我去~,要不我换个地儿排得了”,我悻悻的说道,
袁长玲看了看我,说“难不难的都是人干的,也没啥,不难的道儿也未必就好走,你要真想换,就把你那几个面试单给我看看,我帮你参谋参谋”
我递给袁长岭另外两个面试单,长岭边接边说,“嗯,“中央农业产品协调调度局”比这个稍微容易点,也没差太多,要是这个你也就别换了,干脆就陪我得了,这个,嗯?“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
胖子好像受到了惊吓,说道,“兄弟,听哥一句,这个,你可千万别去啊!”
我压根就没想去,就说“多虑了,长岭兄多虑了,我没想去,就是带它出来兜兜风晒晒太阳,回家就把它送给我家大金毛撕着玩”一边说还一边把“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的面试通知单折了两下揣进了裤兜儿。
袁长岭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我觉得你人还不错,你来,排我前面来,”说完也不等我同意,就把我拽到他前面了,我感觉他有点想看(kan一声)着我的意思,但也是一番好意,就道了声谢,欣然接受了。
话说上午9点才面试,我7点就到了,快排到我的时候,尿都憋不住了,就跟袁长岭说“兄弟,我去撒个尿哈,憋不住了。”
长岭看了看时间,说“行,队我先帮你排着,快去快回啊!”
我点了下头,抱着2张面试通知挤开人群,就一路冲向厕所,可我没注意到的是我身后跟来的人。不过也是,哪个尿急的人还顾得上身后跟着谁啊!
我一口气冲到厕所,小便池都满员了,我看蹲位还有闲着的就站过去了,小个便而已,也就没关门,我把面试通知单往腋下一夹,裤子一脱,好一顿释放,这个,人啊,憋尿憋得不行好不容易找到厕所开始释放的时候是警惕性最低的时候,正当我尿得爽的时候,突然有人撞了我夹着通知单的胳膊一下,胳膊夹着的两张通知单十分配合的掉进面前的蹲坑里去了,我正爽着呢,反应过来的时候,通知单已经满是屎尿了,我赶紧捏着没沾上屎尿的一个角把它们俩提了上来,看看还有没得补救。
没救了。
要是掉下去的是把钥匙洗洗还能用,通知单可是纸的!我要是拿着这玩意儿去面试不但会被直接淘汰,搞不好还会告我一个危害面试考场秩序罪。苦哇~~~
“南雨,对不起,刚才脚滑了一下,撞到你了,没事吧?”
这个声音好熟悉啊,我回过头一看,哼,原来是老熟人啊,这家伙叫郭开,就是我上学的时候记恨我逃课成绩还比他们好的从来不逃课的若干个斯文败类中的一个。他腋下也夹着面试通知,其中一张也是“全国交通发展建设中心”,刚才排队没看到他啊,应该是排的比较靠后看不到吧,我猜,但我估计他应该看到了排在很前面的我,对于他,我可是太了解了,您别听他嘴上说的客气,他刚才撞我那下肯定是故意的,在学校里他就经常这么客客气气的阴人,当然了,我是被他阴的最多的,一般的时候我不和他一般见识,但是今天我不想忍,我要报复。
看到我发现了他也有“全国交通发展建设中心”的面试通知单,郭开赶紧说,“原来你也面试“全国交通发展建设中心”啊,那以后咱们就是同事啦,还得请你继续关照”
同事个屁,他这么说简直是不打自招,沾满了屎尿的通知单,谁还看的出来写的是什么啊,我晃着手里捏着的通知单,说道“客气客气,您跟我这么客气,我以后都没法再跟您客气啦”,说着也假装脚下一滑,叫了声“啊呀,好滑”,就势把手里粘着屎尿的通知单甩向郭开,本来我是瞄着他手里的通知单去的,但是不曾想郭开反应也够快的,他双臂内收紧紧把通知单抱了个严实,同时含胸下蹲脖项前伸,生生用脸挡住了甩过去的“屎尿单”。
他的反应吓了我一跳,接着让我心头一寒,为了个面试,连脸都不要了么?
他看到他的通知单保护的好好的,什么都没说。当然,也可能是满脸屎,张不开嘴。
我也什么都没说。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我朝他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祝你日后官运亨通”。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祝福他,反正我就是这么干了。
经过刚才的闹剧,我忽然觉得心里很空,很感慨,又不知在感慨什么。我很想回家,但又不知回家干什么,这时我隔着人群看见了在人海里寻找着我的胖子袁长岭,心头一暖,又挤了回去,
“可回来了,赶紧,马上到你了”长岭边说边把我拽到他前面,
“呵呵,我面试通知单一不小心掉坑儿里了”我摊开手苦笑道,
长岭一开始还以为我在逗他,后来发现我说的是真的,就叹了口气,说“也是命里该着,那行,你在这儿等会儿我,我这边完事了咱俩找地儿好好吃一顿去,早晨起太早了,胃都没醒,没吃啥玩意儿,现在饿的慌”
对于吃,我是从来不拒绝的,于是商量好,角门那里人少,我在那儿等他。
面试这东西,有的人进去的时间很长,有的人进去就出来了,一般来说,面试的成功率跟进去的时间长度呈正比。长岭进去的时间很长,我估计领导是相中他,直接把他留下了。后面陆陆续续进去的人的时间都不长,我正无聊呢,突然看见下一个进去面试的竟然是郭开,他脸洗干净了,外套大概是扔掉了,没穿也没拿。看来这脸上弄得都是屎比名单上弄得都是屎好解决多了。我有点累了,发现旁边有个小门开着,里面有张空椅子,就走过去坐下来歇一会儿。没想到我刚坐下,就听到炸雷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之大连房顶的墙皮都裂了,差点把我尿震出来,
“恭喜!!!!!!!!!!!!!,你被录取了!!!!!!!!!!!!!!!!”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个巨熊一般的大汉,不由分说的来了个熊抱,由于力量差距过大,我的脸撞在巨熊肚子的纽扣上鼻血都喷出来了,我眼冒金星,捂着鼻子,问“这位大哥,认错人了吧,我只是来这儿坐一下,不是来面试的”
“没错,没错,就是你被录取了,你叫南雨吧?裤子右侧口袋里有一张“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的面试通知单吧?我盯你好久了,不对,不对,我等你好久了,你终于自愿进来了,你自己进来的呦,一切合法,你被录取了,没错,你被录取了,你被录取了,来来来,指纹确认”,说着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抓着我的右手拇指蘸着我的鼻血就在一套什么文件上按来按去了好几次,然后巨熊又怪叫道“好了,等通知来上班吧,前三个月的预付工资已经打到你上个月在北石子街兴达银行开的银行账户上了,你已正式成为“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的一员了。”说完又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衣服上别了个样式古怪的徽章,转身走了。
整个过程发生的太快,我很庆幸自己没被他弄死,山岭那边的面试也是这个节奏么?我刚才被录取了?不是被抓奴隶了?被抓了为什么我还在这儿?我是在做梦么?但是鼻子真的很疼,这是我的鼻血吧?这应该是我的鼻血吧。
再次和这头巨熊见面的时候,我才知道,这头巨熊名叫山三猛,是大皇帝身边的一级随行护卫,副侍卫长。正所谓“山有三猛,熊猪虎,海有三凶,鲳鲧鲛”,熊的狂暴,猪的勇猛,虎的威势,历来为人们所钦佩。而山三猛其人,不单猛,还狡猾,拿面试我的事儿来说,他先是选好并记牢了100个目标人物(这其中就包括我)的详细资料,然后,精心准备了分别涂抹了100种只有他才能分辨出来的不同气味的面试通知单并一一对应的邮递给他选好的这100个人,这样只要这些人中有人拿着面试通知单进入面试场,他就能迅速的辨别出这100个人当中都有谁来了。面试的这一天,拿着通知单过来的只有我一个人,而且看起来也并不打算来他这儿面试,他有点失望,但没有放弃,他摘掉了本来就放的很不醒目的“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的面试牌,打开房门,在明显的位置放了张空椅子,然后,像一头老虎一样藏在暗处静静的等待;当我进门坐下的一瞬间,他突然冲出来,虎啸熊吼一般的乱叫,趁着我还没弄清状况的时候,迅猛的和我完成了签约。我不清楚如果我当时没走进来,他还会有什么其他的手段,说实话,他的作风太邪性,我也不太想知道。
靠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我才终于消化理解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体上,我应该是被一个招不到人的中央直属部门强行录取了;中央直属的部门还招不到人只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待遇奇差,二是极度危险。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不用再多烦了。我把椅子搬到门口,一边抬头看天止鼻血,一边用余光瞄着袁长岭有没有出来。鼻血终于止住的时候,长岭笑嘻嘻的出来了,
“成了,成了,兄弟,拥抱我把,为我欢庆吧”,长岭边朝我走过来边说,走到跟前发现我一脸血,就问“咋啦?热的?不像啊,好像被谁给打的”
我苦笑了一下,尽可能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还原给他听。
长岭的笑容僵在脸上,说“兄弟啊,你这下可惨了,你知道这个“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是个什么地方么?”
“什么地方也先吃了饭再说,饿死我了。”我无所谓的说,
“行,有种”,长岭愣了一下,一挑大拇哥,笑了。
长岭带我去了他常去的饭馆,门脸儿看着一般,里面还不错,宽敞干净,关键是饭菜的分量都很大,别人家上菜用盘,他们家上菜用洗脸盆,就是能给2、3岁小孩儿洗澡的大号的那种。长岭一口气点了6个大盆,还问我够不够,我说,就别客套了,赶紧上菜吧,都饿得不行不行的啦。
菜很快就上来了,杀猪菜一盆,五香牛肉一盆,罐焖羊肉一盆,手撕菜一盆,酱大骨一人一盆,一共六盆,我们俩带汤的用筷子夹,干一点的直接手抓,吃得痛快。
吃得差不多了,袁长岭抹抹嘴,说,“前世咱俩一定也是兄弟”,他顿了顿,说,“说点正事儿”
我知道他要跟我说“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的事儿了,就放下了手里没啃完的大骨棒,等他继续,
“不瞒你说,我们家老头子也是做公职的,在官场混了20几年了,对各种事门儿清,这个“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原来是个不错的部门,级别高,待遇好,升迁的机会也多,但是最近三五年,出事了,这个部门的人因公殉职的突然变得特别多,一开始是每个月都有人死,后来是每周,而且是从京城的中央总部到各省的分部都是如此,因为死的人太多太快,国家特批它可以不受限制的自主招聘,招来的也都是个中高手,但是招一批死一批,死的比招的还快,各省分部的人就渐渐的死绝了,去年这个时候,居然连他妈的京城总部的局长都挂了,不但如此,接任的两任局长也都在一个月内挂掉了,后来这个部门就没人了,更没人敢来了,一空就是大半年。听说啊,咱们省是今年最后一个面试点了,前面几个省,包括京城在内,一个人都没招到。”
“这么邪?”我听得后背一阵阵痉挛,接着问,“那咋不把它干脆撤了呢?”
“咋撤啊?把它撤了,它管的那一摊事儿谁接手?它倒霉不就倒在管的事上面了么。”
“那它都管些啥啊?”我问。
长岭想了想,说“好像都是和其他六个世界有关的一些乱事儿。”
“其他六个世界?七世界战争不是好几十年前就结束了么?咋还这么多事儿?”我又问,
“好像没那么简单,”长岭停下来,又想了想,继续道,“再具体的我也说不出来了,总之,世界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太平。”
真没想到,我还真是上了条不得了的破船。
“随他去吧,倒霉了吃饭也能噎死人,都是命里该着,怨不得谁。”我端起酒杯,看着袁长岭,说“我殉职的那天,兄弟你就带着今天这六个大盆去看我,我在坟里陪你喝,来来来,干!”
这一下子把长岭也给整激动了,他指着我的鼻子,笑骂道“妈的,就喜欢你这样的”,他直接抄起瓶子,大半瓶老白酒就给干了。
这顿饭吃了大概3个小时,我实在是撑得都到嗓子眼儿了,就说,“长岭,咱要不今儿就到这儿吧,我这饭量酒量早到顶了。再吃下去,这个“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就又他妈全员阵亡了。”
袁长岭看看我的肚子,也笑了,于是我们相约再见,各自回家。
我撑得不行,趴在路边吐了好一会儿,才走得动。
好不容易蹭到家,我们家大金毛见我可回来了,跳上来就要抱抱,我本来就站不稳,这一下子直接扑街,被大金毛(小名金宝)压在地上一顿大舌头,话说我们家还有哈士奇(小名混蛋)呢,他看见金宝把我压在地上,也上来了,这两只肥狗都压在我肚子上,差点没肠破裂,我一边挣扎一边大叫“哥,救我,你老弟要归位啦!!!”我老哥应该在后面工作室呢,听不见,但我们家院里的西施犬(小名小妮)听见了,朝边上的斗牛犬(小名和尚)看了一眼,和尚看了看小妮,又看了看我,不紧不慢的站起来,扭着屁股朝老哥的工作室走去。我看着和尚那淡定的样子就蛋疼,怒吼道“和尚你快点!!!!!!这俩混蛋快整死我了!!!”然而,和尚依旧淡定,我依旧蛋疼。又过了一会儿,老哥才跑出来了,喊道“金宝,混蛋,快放开他。”这俩混蛋狗唯老哥命令是从,摇摇尾巴,乖乖的撤了。
我一边打扫身上的灰尘一边向老哥抱怨道“平时都是我喂他们,怎么他们还是只听你的不听我的。”
“大概他们觉得你和他们是同类吧。”老哥看我精神很好、活动自如,应该是没受什么伤,说道。
我简直语塞。
“面试得怎么样啊?”老哥问,打破了我的尴尬。
“必须成功,你老弟是谁啊?”可找到挽回面子的机会了,我赶紧嘚瑟,
“真的?什么单位?”老哥真心替我高兴,他把两只手在胸前擦了又擦,说道,
“啊,单位,对了,“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对,就是这个名字。”吃了顿饭,把单位名都忘了,我突然想起徽章的事了,拽起衣服看了一眼,样式虽然古怪,好在字还算清楚。
“好,好,好,好啊!好!”老哥左手捻起徽章,右手摩挲着我的脑袋,高兴的有点语无伦次。
这时我突然发现,老哥逗狗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个摸法。
我这个老哥啊,他一直觉得我没好好学习(事实也是如此),很怕没有单位接收我,甚至还为我存了一笔钱,以防我万一没工作还可以做个小生意人。现在看到这个整日让他操心的弟弟终于长大了,真是非常的高兴。我本来想再继续说明一下这个“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但是看老哥那高兴的样子实在不想现在就吓到他,拖一天是一天,先让他高兴高兴,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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