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末日之最强势力》——朝千岁》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混一》——李小凤来了。
第一章 鼓里阅兵
当法章像往常一样坐地铁回家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魔都的地铁异常得奇怪,甚至有点诡异。那些安检面无表情,像木偶一样在那里摇晃,而最重要的是地铁空无一人,可以清晰地听到飞机在上空踽踽而过的声音,那应该是从虹桥起飞的国内航班。
法章不自觉加快了脚步,掏出手机扫了下二维码,只听“叮”得一声,他正欲通过闸机,忽然如风啸一般闪过一个人影。法章依约记得那人用帽子遮住了额头,手揣在了上衣袋里,兀自低着头,而法章竟然没有看到他的脸,因为帽子里裹着的俨然是一片漆黑!
法章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一趟末班车是他经常乘坐的,因为他是一个码农,经常要加班,他总是掐准时间赶这最后一班列车。法章来不及想那么多,径自乘坐扶梯来到了二楼站台,让他大吃一惊得是,那扇通往隧道的大门是半开着的!
虽然法章常想人生不满百,在大城市里像个蝼蚁一样打拼到底图什么呢?而那扇大门又会通向何处呢?会不会是一扇时间之门也未可知吧!神话传说里动则上天庭、游历三山五岳或许真的存在呢?他也只是苦笑:现代社会,这些东西岂不是很荒谬吗?
这种想法一闪而过,正当他出神之时,那个神秘人影又突然出现在了站台上!
那人一动不动,定定地望着前方。法章下意识趔趄了一下,虽然略显尴尬,但是他也不说话,因为在魔都是很忌讳跟陌生人搭讪的,这样会让人以为你是贼人,然后立马对你起防备之心,而法章也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
但是好奇心驱使法章想看看这人到底是什么长相。法章假装自然地换了条候车线,正想瞟一眼这位神秘人,那人突然又似一阵风呼啸而过冲进了隧道门,而法章这次看清楚了,那张脸真的是漆黑的,又仿佛只有一件衣服在行走!
法章头皮发麻,瞬间懵了。等他抬头,发现地上赫然多了一个密码箱。这个箱子倒是很平常,看着和天猫上自己买的箱子没有多大区别。法章心想,或许刚才只是错觉,或许那人只是失恋,将行李箱遗落在了站台上?
法章急忙拎起那个箱子,大声呼喊:“哥们儿,你行李箱掉了!”不经意间便也走进了那扇半开着的隧道门。法章不断呼喊着,然而除了能听到他自己的回声之外,别无其他。越往里走,越加黑暗,而离出口越来越远。法章顺着隧道内的平台一直走,竟感觉隧道似乎是走不到尽头,然而平素地铁只需数秒钟就驶出了隧道。
法章手心不禁冒汗,自忖该不会是碰到了歹人了吧?新闻中常有报道那些罪犯隐匿于地铁之内,杀人、强奸、行凶……想着想着,法章越来越害怕。那神秘人到底去了哪里为何久久都没能找到?
还是赶快回家吧?法章心想。因为他看到洞口的那点灯光越来越弱,竟然像是黑夜中的一点烛光,还在摇曳?
法章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似乎又不动了。“还好”,法章自我安慰道,“我生平为人行得端正,无愧于心,怪力乱神岂能吓唬得了我?”
心里虽然这么想,然而内心还是忐忑。所谓“路不拾遗”,路上捡到的东西,无论如何都应该交还给失主。平心而论,失主此刻肯定内心焦虑,或许这是人家要救命用的东西也未可知。于是法章决定继续向前,想着务必要找到失主。
突然法章周遭一亮,他的脚下、背后、头顶,也就是除他之外的任何地方全部犹如白昼。不等他细想到底是踩在了什么上边的时候,只觉天旋地转,仿佛有人将他所处的空间绑在了正在运转的摩天轮上。速度越来越快,法章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甩了出来了,他大叫一声,便没有了任何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很久很久很久。法章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声音仿佛是从一个空旷的峡谷内传来。法章感觉整个峡谷在抖动,从天际传来的声音几乎要将他击碎了,就在感觉自己即将炸裂时突然间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打扮很古装的老者,那人站立的姿态甚恭,见法章悠悠醒转,说道:“太子殿下,这一觉可曾休憩好?未时大王检校阅兵,老奴现在准备给殿下沐浴更衣。”
法章瞬间意识到,自己就这样狗血地穿越了!
地铁神秘人不见踪迹,而自己竟然稀里糊涂地穿越了。对了,那个密码箱去了哪里?里边装了什么?
看着眼前这个执礼甚恭自称老奴的老者,法章猜他应该是东宫内侍,而且可能是位阶最高的。法章站起来的时候不禁惊呆,自己的身材竟然矮小很多,像是只有十四、五岁。只见自己身着龙纹服,冠带齐整。不过他离席之后,站在老者面前,矮了那老头许多,感到非常不自在。
“所以今年是哪年?我今在何处?”法章假装不经意地说道。虽然法章身材缩小,却心智依然,自忖“既来之,则安之,先弄清楚眼前的情况吧”。
老内侍微微一怔,面有不解之色,然而又不敢反问殿下,只得唯唯说道:“今岁乃齐王四十年,在莒地。”
“齐王?哪个齐王?”法章仔细根据自己的掌握的历史知识推算,“既然号称齐王,那肯定是战国了。而能在位有四十年的似乎只有齐闵王了,就是那个成语滥竽充数里的主角之一的齐闵王。”
法章觉察到老内侍的困惑,面不改色,继而说道:“是啊,想孤父王建立不朽之功勋,灭桀宋,几亡燕,挫动三晋,败强秦于函谷,然而一旦却兵败于五国合纵,避难于此地莒。这一晃就是四十年过去了。”
老内侍平素见世子不过一顽劣儿童,忽然说出这番话,亦喜亦悲。喜的是齐国有这等远见卓识的太子得以存续宗庙,齐人有希望了;悲的是如今国家破亡,只有这即墨、莒两处偏远之地了,眼看这齐国宗庙社稷尽毁于异族之手、人民要遭受被奴役之苦了。想到这里,不禁暗自啜泣泪下。
法章似乎也感觉到了老内侍的情绪波动,竟然趋前一步,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卿且放宽心,孤料父王定能卷土重来、复我故国,我们不日就可以看到。”
老内侍见太子殿下小小年纪如此通晓事理,只觉鼻子一酸,又怕坏了人臣之礼,突然以头抢地说道:“老奴多谢殿下宽慰,臣这是喜极而泣,我齐国有贤良的世子殿下,乃社稷之福、万民之福。”
法章准确得推测到了现在的年份:公元前284年,齐闵王四十年。这一年,齐国被乐毅率领的五国联军击败,乐毅直接攻入了齐国都城临淄,虏获了无数宝藏祭器到燕国。可怜齐国自管仲销山为钱、煮海为盐四百余年以来之基业尽数被劫掠一空,这甚至是诸侯混战数百年以来最为悲惨的一次灭国,从极盛到极衰,只在一年之间。无怪老内侍如此悲戚。
正当法章想得出神的时候,老内侍已经催促下人给太子沐浴更衣完毕。随后整顿车驾前往鼓里,相国邀大王于未时“阅兵”。
东宫之内的宫女、侍卫们显得情绪低落。这里和先前的临淄东宫自然不能相比,那临淄号称当世无双、天下驰名。法章心知,先祖灭莒国之后,故莒国宫殿未曾烧毁,所以现在倒有了一个暂时的栖息之所。莒国宫室勉强算得上临淄郊外,这些平素娇养惯的下人们不习惯实属正常。
车驾在崎岖的路上颠簸,法章闭目养神,仔细推算着各类事情,思绪混杂,于是深吸一口气。这山东滨海的一处偏乡僻所,当然不能跟摩肩接踵的中原相比,这里空气清新,似乎夹杂泥土清香的气息,让法章这个常年生活在都市的码农顿觉神清气爽。法章疲倦之极,索性刨除万虑,做起了“冥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驾终于停下。法章从车马上走了下来,极目望去,是一片大大的旷野,这应该叫做“校场”,是供国家练兵、打猎、阅兵所用。在校场的一端,有一大块用石板砌成的平台,这里应该就是古书中所说的“将台”了。将台两侧各有战车,有不同阵法的方队,每辆车上有三人,车下步卒七十二人,后勤人员二十五人,谓之一“乘”。又有手持长矛,手握盾牌,肩负弓弩并身穿铠甲的士兵们,密密麻麻,星罗棋布。好在将台较高,可一览无余。如果按照万乘粗略的统计,这场阅兵可能不下十万人!
而莒城太子宫卧榻的旁边,有一个三尺长的密码箱,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没有人注意到它的存在,仿佛这波谲云诡的世界跟它没有任何关系。它静静地躺在那里,竟然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第二章 将台政变
旌旗猎猎,士兵如海洋一般漫无边际,数十台大鼓同时槌响,响彻整片校场,引得山中鸟兽四处乱窜,好不壮观。
将台上帷幄里坐着的是当今齐国国君田地,而在帷幄旁边站着一位全身披挂的将军,他头顶南冠,穿短袍,腰系革带,裹腿,脚踏一双豹鞋,形态倨傲,俯视着自己统领的这十万雄兵,志得意满。
其余百官各侍立于侧,见淖齿有独擅大权的神态,面有怒色,但是敢怒不敢言。
此人应是当今齐国相国淖齿,这楚国人的装束还真是和中原不一样,法章心想。当时燕、赵、魏、韩、秦五国联军败齐国于济水之西,齐王派出使者星夜兼程向楚王求救,齐王答应以淮北土地尽数给楚国,楚王派淖齿率领二十万军队救援齐国。后来齐王拜淖齿为相国。
法章对父王行礼之后,坐在了齐王帷幔右侧。
“主公,可以进行阅兵了。”淖齿说道。淖齿见大夫们要进行那些繁缛的礼节,于是淖齿又不耐烦了,“最讨厌你们这群迂腐无比的中原人,这么多繁文缛节”。但淖齿也不等齐王准奏,便命司礼准备行阅兵礼。
群臣见淖齿如此轻慢齐王,对中原人出言不逊,都忿忿不平,齐王也不太高兴,却一言不发。
淖齿独揽大权很久了,群臣多对他都有意见。而且今天的鼓里阅兵,淖齿更是既不行君臣之礼又态度傲慢,言行谮越。当时就有齐王宠臣夷维见齐王面有怒色而不发,百官畏惧淖齿无人替齐王说一句话,便持圭离席对着齐王奏道:“主公,相国太无礼。为人臣而不行臣礼,独擅大权,慢侮我王,臣请求立即诛杀他,以正我王威仪。”
淖齿冷笑一声,“嗖”得一声从腰间拔出佩剑,拖在地上,发出“嗞嗞”的刺耳声。那剑身上刻着“属镂”二字,法章记得这把剑应该是吴王夫差所有,后来被赐给伍子胥令他自刎,越灭吴之后,此剑被勾践所得,后又让文种自裁。这把剑应该是淖齿在楚灭越之后所得。淖齿慢慢走向夷维,忽然剑指夷维,“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齐国已亡,没有我你们还能站在这里活着跟我说话吗?”
淖齿剑指着群臣,“你们这些废物,你们应该感谢我,是我救了你们,救了你们齐国!”
“哈哈哈哈”,夷维仰天大笑,“你和乐毅私通书信,约定要平分我齐国,妄想燕国立你为齐王,难道你以为当真就没人知道吗?你当真以为我齐国无人吗?你这等食君禄却有篡逆之心的乱臣贼子,天下人皆会唾弃你!你手中的‘属镂’剑,上有伍子胥和文种大夫两缕忠魂,又多我一个夷维,岂不美哉?”
淖齿见夷维慷慨激昂、全无惧色地在众人面前道破自己的心事,恼羞成怒,猛地砍向夷维,“老匹夫,你这等诬陷于我,不怕我现在就让你身首异处吗?”淖齿身高力大,而夷维只是一个大夫,足不出庙堂,手无缚鸡之力。当下夷维左肩血流如注,群臣都惊慌失措,而夷维仍然没有丝毫惧色。
“你写给乐毅的书信在此,逆贼你还有什么话说?”夷维从袖中拿出一个书帛,遍示群臣,他目光如炬,语气坚定。
淖齿料自己抵赖不过,但是又怕坐实了自己乱臣贼子的身份。转念一想,自己手握十万雄兵,这一班文臣们有什么好怕的,还不是自己的俎上肉?于是他猛地一剑斩下了夷维头颅,那属镂剑削铁如泥,夷维头颅顿时便掉落在将台之上,鲜血迸射而出。淖齿就要仗剑来抢夷维手中的书帛。
这时群臣之中站出来一个高大魁梧的汉子,厉声喝道:“淖齿逆贼,你朝堂之上仗剑行凶、戕杀忠臣,如今又想抢走你出卖我齐国的证物吗?”
淖齿杀心四起,快步走向那汉子,那汉子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百官都大喊道:“仲路不亏是忠良之后,我等惭愧!”这时激起了这一般臣子们的忠心护主之心。
“人固有一死,我食君俸禄,哪有不尽忠之理?淖齿逆贼,食人俸禄、反行不轨,我齐国数万万百姓将与你势不两立。千年之后,我忠义之名流芳千古,你乱贼贼子遗臭万年!”仲路继而慷慨陈词,仿佛生死如同儿戏。
百官都泪如雨下,淖齿仗剑对仲路一剑封喉,仲路直挺挺地倒地而死,衣冠尚且齐整。
“不愧是子路的后代啊,和他的祖先一样有气节!”百官也仿佛忘记了他们自己所处的险恶境地,竟然为仲路喝彩。
生在二十一世纪的法章生平哪里见过如此的血腥场面?几乎是顷刻之间两颗人头落地,要知道这些都是高级官员啊,尚且命丧于一瞬之间。无怪人们都说“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乱世之中人命最不值钱,不管你是王侯将相,还是山野匹夫。然而夷维和仲路这样视死如归的忠臣,还是深深地震撼了法章,他们为了揭穿淖齿的丑陋面目,竟然以身犯险、毫不畏惧!壮哉!
眼见淖齿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灭口、毁灭证据,众人敢怒不敢言。百官这才明白今日淖齿非为阅兵,实为谋逆。
淖齿满身鲜血,忽然大吼一声:“田地,你这无道昏君!”
坐在帷幄之中的齐王猝然面临这场政变,自己所宠爱之大臣顷刻之间化为淖齿剑下之鬼。他也熟悉无数相国篡逆之事,只是没想到今天发生在了自己身上,难道真的是上天的旨意吗?
淖齿仗剑冲入帷幄里,将齐王提了出来,一把灌倒在地,齐王衮袍被扯烂,冕冠碎在地上,在他的臣僚面前更显狼狈不堪。可怜周天子所册封的一方诸侯,受辱到了这个地步。百官见淖齿凶狠,自己又手无寸铁,再无一人敢站出来为他们的国君说一句话。
法章只有十五岁,此刻他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来自这个躯体的本人的强烈意志。法章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思考,突然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口中喊道:“父王!”当即纵身一跃到齐王身前,语带哭腔,面向淖齿,大喊一声:“你休想伤害我父王半点儿。”语气虽然稚嫩,可是却凛然不惧,百官都对法章侧目而视。
“章儿,这里没有你的事”,齐王推开法章,缓缓地站了起来,然后整理衣冠,不缓不慢地说道:“寡人错用韩聂,一败涂地。将寡人祖宗传寡人之齐国江山毁于一旦,又错用你这奸臣,如今到此地步,是寡人咎由自取,此事不干世子之事,如果你尚有一丝良心,就请留我田齐这一点血脉。”
“留这孽种继承你齐国社稷,为你报仇吗?”淖齿冷笑一声,说着便挥剑刺向法章,可怜法章还是孺子,齐王飞身挡下这一剑,正中肩膀,鲜血四溢,然而齐王毕竟贵为一方诸侯,竟然连一声呻吟都没有发出。法章大哭,“父王,父王……”哭声震天,百官看到储君哭声悲惨,无不泫然泪下。
“章儿,莫哭,只可惜你生在我帝王之家”,齐王说到这里,涕泪而下,“可恨你我父子今天俱要成为这贼子剑下之冤魂,九泉之下如何见寡人的列祖列宗!”
齐王将法章抱在怀中,安慰他道,“章儿莫怕,父王在此。”
“田地,在你齐地,天空下起血雨,地坼数十丈,人哭于闾但闻其声、不闻其人,上天给你这些昭示,你自己独吞宋国土地、横征暴敛致使你齐国天怒人怨,现在身死、亡社稷,难道不是你的报应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在刀剑操在你手,寡人不愿再言”,齐王突然仰天大喊,“寡人先祖广施仁义而得齐国,民心归附,鼎盛时天下无双,睥睨诸侯!想不到就要亡于寡人之手。可怜寡人仅此一点田齐血脉,也不能给寡人留下吗!”
群臣都暗自涕下,他们食齐国俸禄,如今他们的君王沦落到这个下场。虽然齐王平素缺乏君德,但毕竟君臣之情义还在,为人臣者不能为君尽忠却眼看君王被辱,而十五岁孩童尚且知道护佑其父,“难道我等还不如一个幼童吗?”百官的忠义之心一点点被激起,他们义愤填膺,大骂淖齿:“逆贼!杀害忠良、弑君篡位、坏我齐国社稷,竟然连孩童都不放过,与禽兽有什么区别!休伤我主!”
可怜这些手无寸铁的大臣们,被淖齿命令部下拖出去乱刀砍死,一时间将台上尸骨如山。
“寡人的臣子们何罪之有?”齐王看着自己昔日的股肱大臣们一个个命丧当场,泪如泉涌,“寡人但求一死,换寡人臣工们的性命。”
“我是忠臣良将,怎么能让主公你死呢?你不是左一句列祖列宗,右一句列祖列宗吗,他们在哪里呢?他们能救得了你吗?我现在就让你的列祖列宗看看你是多么得无能废物!左右,给我把这无道昏君押到齐宗庙里去,我让他见见他的列祖列宗。”
淖齿似乎志得意满,连虎狼之国的强秦都畏惧的齐国国王,如今却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他淖齿马上也将得到齐国的大片土地,这千里江山、府库钱粮、衣服刍豢、美女姬妾,都将是他的了,他怎能不得意忘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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