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看不懂的江湖》——临渊寻鱼》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金融帝国之宋归》:上部:金钱帝国。
上部:金钱帝国
第1章活死人
刘永有了那么一点点儿的意识,但就像一只冬眠将醒的虫子,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不知道在身在何处,更不知道今天是农历的二月初二。
二月二是传说中龙抬头的日子。
而这一天,遮天的黑云却在青神县上空久久徘徊,直到暮色阑珊,最后一丝光明隐没,天空才露出几颗星星,隐现在黑云涌动出的空隙之间,淡淡的,冷冷的。
到了二更时分,黑云重新集结,天空开始飘起零星雪花,夹着簌簌寒风,料峭袭人。
在这初春的寒夜里,位于青神县郊外的河口村灯火差不多都熄灭了。而村东头一座常常灯火通明到三更天的三进大宅院里,此时也只有正屋和西厢房还亮着荧荧烛火。在这飘雪的茫茫黑夜里,幽幽朦朦的,显得孱弱而凄凉。
西厢房的烛灯下坐着一位全身素缟的年轻妇人,身后靠着一张八仙桌,正对着床嘤嘤啜泣。红亮的烛火铺在她脸上,斑驳的泪痕难掩她端秀的容颜。啜泣间,时而以袖拭泪,时而唉声叹气。
对面的床上躺着一男子,正是刘永。他身上盖着淡绿色段子被,只露出脑袋。闭着双眼,似睡着了。
忽然,屋门开了。惊的那妇人顿然起身。门口处,跟着凄风冷雪走进来一个女子。女子眉眼有些轻挑,身上也是一身素服。显然,这家宅里今日曾经办过丧事。
“呦,是嫂子在这里啊!”女子大刺刺的走到那妇人身前,眼睛却落在了床上。
屋中的妇人忙起身,抬袖子拭了眼泪,略显羞怯和局促。
“弟,弟妹,你回来了,我,我来找我女儿英英,顺便看看二弟。”妇人道。
“有什么好看的?再看他也醒不过来。”进来的女子一甩袖子,坐到凳子上,俊俏的带着些风流韵味的脸上铺满了乌云。
“弟妹,你,你吃过饭了么?”那妇人局促的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吃饭?哼!”女子白了那妇人一眼,翘起二郎腿,“等天明了,人家来收房子,我们就连住的地方都没了,还吃什么饭?”
“弟妹啊,都是你大哥不好,输光了祖上留下来的家产。”那妇人又嘤嘤的啜泣起来。
女子腾的站起来,指着那妇人怒道:“嫂子,你丈夫要输钱也罢了,可为什么把我的这一份儿家产也给输掉了?你让我一个守活寡的人可怎么是好啊!”说着捶胸顿足的痛声大哭起来。情状夸张,大有表演的意味。
“弟妹,你别哭了,以后只要有嫂子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妇人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拉那女子的胳膊,以示安慰。却被那女子猛然推开。
“你说的好听,你自己都无处讨生活。”那女子愤愤的叉着腰,“你快把我那份家产还给我。”
“弟妹啊,你大哥今天刚发完丧,我以前攒下的钱财也早就被他拿去赌输了,如今我都把贴身的丫鬟给打发走了。你让我拿什么给你?”那妇人的哭诉十分悲切。
女子恨恨的跺脚,道:“早知道这样,我房金枝无论如何也不会嫁到你们刘家来的。天天守着个活死人不说,如今还落得个净身出户。以后再带上个活死人,你让奴家今后如何过活啊!奴的命好苦啊!”说着又哭起来,这次倒像是真的。
这时候,又进来一个女子,提着灯笼,一身丫鬟装束,疾步走来,对女子房金枝耳语一番。房金枝立时不哭了。
“嫂子,我累了,想歇息了。”房金枝冷冷的说。
那妇人却如释重负,道:“好,我这就走,去找英英去。”又问那丫鬟,“水娘,你看到我女儿英英了吗?”丫鬟不答,看着房金枝。
房金枝缓缓坐下,一面说:“我让英英和云儿去伙房做饭去了。”
“什么?英英才是个六岁的女娃娃。怎么能去做饭?”那妇人十分惊讶。
“怎么做不了?如今伙房的人都走光了,难道你要让我自己做饭不成?”房金枝说的理直气壮。
那妇人记挂着女儿,便不和她理论,跑着去伙房了。
看到门关上了,房金枝站起来对水娘说:“你快去把我表哥叫进屋里来。”水娘点点头便走。
“慢着。”
水娘站住。
“记住,千万不要让那贱母狗和两个小贱妇看到。”
水娘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去了。
房金枝转身走到床边坐下。看着睡着似的男子自言自语道:“夫君啊,你每天就这样躺着还真的不如死了算了。只是白瞎了你这张俊俏的脸了。”伸手摸了摸了床上男子那俊秀的带着几分女子般柔媚的苍白脸颊,口中发出一声哀叹。
“自从我嫁给你这活死人到现在也有两载了。婚前,死去的婆婆说你能醒过来。奴当时信以为真,盼你醒来,奴也算嫁了个既有家财又有模样的如意郎君。可两年过去了,你到现在也没醒来。如今,你们刘家的四百亩良田,和这幢大宅子都让你哥哥输光了。可他倒好,一口气没上来,吐了一口血,就甩手走了。”说到大哥,房金枝忍不住哼了一声,”老娘可不想过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所以老娘我也就不能陪你了。”说完,口中发出几声冷笑。
笑声未落,门便开了,进来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青衫儒巾,虽是书生模样,脸上却带着几分轻浮之色。
房金枝扭头看去:“表哥。”
那男子回身轻轻掩上门,然后便向房金枝跑来。房金枝起身迎了两步,二人便在床头处抱在一起。
“想死我了,枝妹。”男子一面说一面伸嘴在房金枝的脸上、颈上啃起来。
“哎呀,你这死鬼,一来就是这样心急火燎的,好像饿了几天似的。”房金枝一面嗔怪,一面把脸前后左右的躲开。
“我就是饿的慌啊!”男子不顾一切的啃。
也许是男子的亲吻太过毛躁,掻到了房金枝的痒痒肉,惹得她咯咯的笑起来。但只笑了几声便戛然而止,男子也赶忙松开房金枝,二人相视而立,神情略显惊慌。这毕竟是偷偷摸摸的勾当,怎么能开怀大笑,如此张扬。尽管有水娘在屋外把守,可做贼还是心虚的。
此刻,二人静静倾听屋外的动静。
过了半晌,听不到屋外有什么风吹草动,房金枝放下心来。此时,烛光在她兴奋的大眼睛里莹动闪烁,阵阵秋波随光流转。而那一张风流俏脸在火烛的掩映下,更是娇媚无限。那男子登时看的痴呆了。
房金枝见表哥样子呆傻,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她表哥一晃神,跟着傻笑起来。
“表哥,奴家已是有夫之妇,心里总觉的对不住你啊!”房金枝娇滴滴的说。
“枝妹,你我相处也有一年多了,还说这样的话?就算你嫁给这刘家小郎君又怎么样?他不过是一个只会喘气的活死人罢了。枝妹你终究不还是我赵彪的女人?”自称赵彪的男子伸出手轻轻揽住房金枝细弱的腰肢。
温存间,房金枝忽然想到了正事,猛然从赵彪的怀里挣脱出来,问:“表哥,东西带来了么?”
赵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递给房金枝,道:“这可是鹤顶红啊。枝妹,刘永已经和死人差不多了,用得着这样做吗?”
“差不多?我问你,死人会喘气么?”房金枝白了赵彪一眼,轻轻的打开纸包,里面是红色的粉末。
“我是说,你和我带着些金银一走了之也就是了。”赵彪似乎不赞成房金枝要做的事。
房金枝看到纸包里的东西没有错,又白了赵彪一眼,道:“那贱母狗要是报官,你就是一个拐带良家妇女的罪犯,而奴家我就是通jian的yin妇。”说着,食指点在赵彪的额头,大有责怪之意。“大宋的刑律你这个读书人恐怕是比我知道的多吧,有什么刑罚你想想吧。”
赵彪赔着笑,却道:“不过,刘永虽然不能动,可毕竟是个活人啊。”
“是活死人!”房金枝做了纠正,“我这也算是帮他,他死了对谁都好。快去拿个碗过来。”
赵彪屁股黏在凳子上不动。
“快去啊!”
催促下,赵彪不得不拿了碗来。
房金枝那只把红色粉末倒进碗里的手有些发抖,显然她感到害怕了。“倒水啊?”嘴巴却还硬着。
赵彪倒了水,房金枝用汤匙搅拌,很快,那红色的粉末便融化了,水也变成了浅红色的汤汁。房金枝颤抖着手要去端碗,摸到碗沿儿又猛地缩回来。
“表,表哥,你是怎么进来的?宅子外面不是,不是有人看守的么?”房金枝想说点儿别的分散自己的恐慌心理。
“我和马达马大官人熟的狠,他的手下我都认识。”说起这座宅院未来的主人时,赵彪很得意。笑了笑,接着道:“要不是我啊,你们刘家大官人怎么能……”话到一半儿却停住了。
“能怎么样?”房金枝问。
赵彪没有正面回答,支支吾吾的敷衍了几句。房金枝也不以为然,在她心里,眼前的才是大事。
“表哥。”房金枝看着床说,“等他死了,我就能和表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说完,走到床边,俯身从床下掏出一个包袱,放在桌子上。
“表哥,这是我两年来积攒和搜罗的财物,等一会儿他死了,你就拿着走。然后明天我就上官府画一张自由身的文书跟你远走高飞。”房金枝把包袱推在了赵彪的眼前。
赵彪眼睛一亮,打开包袱,里面是金光闪闪的金银锭子和首饰。只看了片刻,赶紧又把包袱系好,贼眉鼠眼的东张西望,生怕被别人看到了似的。其实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好了,表哥,现在改轮到你出手了。”房金枝把装了鹤顶红药液的碗也推到了赵彪的眼前。
(注:一,为了阅读顺畅,本书将把宋朝时一些不易理解的称呼改掉。但改变的同时还是以尊重宋时风俗为原则的。比如‘小姐’这个称呼,在宋时和现在的意思一样,是ji女的称呼。所以不会用在良家女子身上。还有‘少爷’和‘公子’在宋朝是不常使用的。虽然‘姑娘’一词在宋朝不是用来称呼年轻女子的,但本书为了区分年轻和年长的女人时会大量使用姑娘这一称呼。二,宋朝的主要流通货币是铜钱,金银作为贵金属和朝廷储备不用作流通货币使用,本书将以此为准。)
第2章 毒药(求收藏、求推荐)
赵彪面色大变,呆呆不动。
“快啊,表哥?”
“我,我,不敢。”赵彪仍旧不动。
房金枝道:“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你刚才的那劲儿都哪去了?”一面走向床边,又命令道:“把碗给我端过来。”
赵彪战战兢兢的把碗递过去,就要闪身走开。
“你站下。”
赵彪站住。
“你给我扒开他的嘴。”
赵彪看着熟睡般的刘永,咽了口唾沫。
“你快点儿啊?”房金枝催促。
赵彪上前一步,弯下腰,颤颤巍巍伸出手来,捏开了刘永的嘴巴。装满毒药的汤匙便到了刘永的嘴边。
赵彪看着汤匙里血一样的毒药,心里惊惧,不觉得手一动,那汤匙里的毒药便倒在了刘永的脸颊上,流到枕头上。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房金枝埋怨赵彪。赵彪缩回手,讪讪的笑。
“你还笑,快去拿抹布。”
房金枝给刘永的嘴角,脸颊和枕头上的药液擦拭干净,又端起了碗。
“一勺一勺的太费劲了,你干脆扶他坐起来,直接往嘴里灌。”经过一番折腾,房金枝不再紧张。
可赵彪还是紧张的要命,他整个身子僵硬的就像一根木头。反应也变的迟钝。半晌才坐过去,笨手笨脚把刘永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刘永俊秀的脸上铺满了烛光,微闭着眼,神色十分淡然。赵彪和房金枝的脸却背着光,五官模模糊糊的,显得更加阴沉。
房金枝手里的毒药碗送到了刘永的嘴边,道:“你还得把他的嘴巴捏开。”赵彪照做。
就在药液即将倒入刘永被捏开的嘴里的时候,屋外突然起了争吵声。惊的房金枝把碗里的毒药洒了一半儿。一颗心砰砰直跳。赵彪更是吓得扔下刘永飞快的躲到了桌子下面。
“我要进去给郎君换尿布。”是一个少女的声音。
“你不能进去,娘子正在歇息。再说,有娘子在,用不着你。”是水娘的声音。
“这种事怎么能让娘子来做?正好饭也做好了,请娘子去吃饭。”
“等娘子醒来再说吧。”
“你快让我进去。”
“你耳朵聋吗,我说过了娘子休息时不能打扰。”
“娘子,娘子,饭做好了。”那少女大声叫唤起来。
屋里,赵彪悄声对房金枝说:“枝妹,你快点儿把那女人弄走啊。进来可就麻烦了。”这个房金枝自然是明白,便装腔作势的道:“是谁在外面?”
水娘道:“回娘子,是云儿。”
“哦,是云儿啊,尿布我换过了,你先回去吧,等一会儿我再去吃饭。”房金枝努力不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惊慌。
“听见了吗?还不快走开!快点啊!去去去。”水娘像轰狗一样。
等了片刻,外面安静了。房金枝走到门口,隔着门问:“水娘,那小贱妇走了吗?”
“走了,娘子。”
“给我看住了,任何人不得进来。”
“是了,娘子。”
房金枝又踅回来,看到赵彪还躲在桌子底下,骂道:“没出息,你还是个男人么?”赵彪爬出来,讪讪道:“我这不是怕人家看到了,影响你的名声吗!”
正事要紧,房金枝也懒得和他理论,端起剩下的半碗药说:“这些也足够要他的命了,快来,再把他扶起来。”
一场有惊无险的风波过去,赵彪也松弛了不少,动作也跟着麻利了。扶起刘永,捏开嘴巴。房金枝顺利的把半小碗儿毒药灌进刘永嘴里。赵彪轻轻的把刘永放好。房金枝则把染了药液的被子和枕头换掉,塞进床底下。
赵彪叹道:“枝妹啊,我才想起来,我们直接用被子把他捂死不就得了?何必这样大费周章啊?”说完,自嘲的笑笑。
房金枝呆了呆,道:“要是捂得时候,他万一醒了呢?岂不麻烦?老娘还是觉得毒死他最稳妥。”
折腾完了,房金枝让赵彪去试刘永的鼻息。赵彪去试,感到刘永的气息微弱的几乎试不出来了。
“还有一点儿气。”赵彪缩回手。
房金枝看着床上没有一丝反应的刘永,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如今自己的手上染上了刘永的血,就是一个杀人犯了。一时间,她脑子里各种念头不断闪过,衙役,知县大人,杀威棒,砍头刀……想到这些,不禁打了寒颤,一个踉跄险些歪倒。赵彪扶住她问:“枝妹,你怎么样?”
“扶我坐下。”坐下后,又说:“再去看看,死了么?”
赵彪再去试,伸在鼻下的手立刻收回来,“枝妹,刘永他死了。”
房金枝腾一下又站起来,呆了一呆,忽然咯咯的笑起来。笑的赵彪毛骨悚然。
“表哥,你确定他死了?”房金枝止住笑。然后又缓缓坐下,神情木讷,右臂搭在桌上,旁边就是那只剩了一点儿毒药残渣的空碗。
赵彪咽了口唾沫,看看躺着的刘永,再看看坐着的房金枝,没有说话。
“表哥,你再去试一试。”
“哦。”
赵彪又走到床边,此时刘永的脸色已经变的惨白,没了血色,像一尊蜡像。赵彪看着瘆得慌,便侧着头,只把手伸过去。却找不到鼻子,不得不用眼睛看着。
这一看不要紧。刘永竟然坐了起来,赵彪啊的一声惊叫坐倒,连滚带爬钻进了桌子底下。接着是房金枝的一声惊叫,和她把空碗碰掉地上清脆的碎裂声。
‘砰’门开了,水娘闯进来,只叫了一声娘子便看到坐起来的刘永。这位躺了两年的活死人怎么就活了呢?她被这奇异的一幕惊住了。
这一闹,引来了云儿和那妇人。二人门口看到这一幕,也都惊呆了。但云儿随即便转惊为喜,跑向刘永。刚到床边,刘永便伏在床头哇哇的吐起来。
云儿赶紧给他拍后背,又哭又笑的早已泪流满面。
站在门口的妇人扑通跪倒,仰起头看着屋顶,“老天爷啊,你总算是开眼了。”两行热泪滚滚而落。
这时,水娘也回过神来,接受了刘永醒过来的事实。她知道房金枝和赵彪的事,此时刘永活过来,心里也不知道是为房金枝高兴还是难过。她跑去扶房金枝,却怎么也扶不起来,因为房金枝已经浑身瘫软,委顿在地上了。水娘便叫了一声娘子。房金枝顿然醒悟,一个激灵站起来,看着床,连连后退,直退到了窗棂边。
刘永吐完了,坐起来便看到了笑着却满脸泪痕的云儿,和正往这边走来的妇人。他糊涂了,这是在哪里?怎么这两个女人都穿着古代的衣服?而且还都是白衣服,像是孝服。难道是……又环视四周,当他看到房金枝和水娘时,只见房金枝抱紧双臂,浑身打颤。刘永却觉得奇怪,不清楚她为什么害怕。
正思忖着,那妇人便走来了,流着泪却笑盈盈的说:“二弟,你终于醒来了?”
二弟?刘永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位美妇,方脸庞,肌肤白皙,相貌端庄俊美,根本就不认识她。又听那个笑着还流泪的少女说道:“郎君,你可醒了,你可醒了。”似忽高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而那两个站在窗户前的女人又是谁呢?刘永再看过去,吓得房金枝躲在了水娘的身后。
刘永忽然觉得头昏昏沉沉的痛,像是装满了浆糊。而且口中恶苦,忍不住说:“请给我一杯水好吗?”
云儿赶紧给端来,看到刘永是漱口,又端来盆儿接着,服侍的无微不至。
刘永说了声谢谢,看了一眼云儿,云儿却娇羞一笑,去拿扫帚打扫刘永的呕吐物了。就这一眼,让刘永得出一个结论:云儿是那种身材瘦小,但却能吃苦的女孩儿。当然也是个漂亮的女孩儿。
难道我是在做梦?刘永偷偷的在腿上掐了一下。好痛,看来不是做梦。他开始极力回想,忽然一惊,难道是穿越了?再往回想想,结论是真的穿越了。因为他想起来了,他是因为救人而死了。
生前,他除了有一些不算普通的心思以外,其他的什么都普通。长相普通,从小学到大学几乎没有女生正眼看过他。学历普通,一所不入流大学的专科学历。家庭普通,普通的有些寒酸。工作普通,资源型企业的一线工人。但他却有一颗不安稳的心。他想创业,改变自己和家人的生活。
可就在他准备拿出所有积蓄去创业的时候,却因为救人而壮烈牺牲了。而他所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偶像,一个创办了世界最大的互联网金融公司,一个顶级的商人。
事情是这样的,他偶然得知那位企业家要来省城一所大学演讲。就果断请假去了省城。刚到,就得知那位企业家出了车祸。赶到医院时,打听到企业家的血型希有,医院血库里没有。所有人正着急,他自报奋勇去验血,竟配成。但是,由于错过最佳治疗时间,他的血没有救活偶像,而自己却因失血过多晕倒时脑袋磕在病房窗台上死了。而医生们却不知道他隐瞒了自己的贫血症。
在临死前最后一刻,他却朦朦胧胧的听到了偶像对他说话:“感谢你舍身救我,从此我们心血相融,神意相通。”
然后他就进入了黑暗。
但是,如今他又活了,只是不知道是在哪个朝代,什么地方。但这个只需问一问身边的人就知道了。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不禁在心里感慨。
但他为自己穿越兴奋的同时,也为再也见不到家人而感到难过。不过好在自己是因为救人而死的,偶像的家人会给一笔补偿金。他还有一个姐姐,是可以照顾父母的。这一点倒是挺让他放心。只是一想到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时,心里有些隐隐作痛。不过,还能怎么样呢?既然来了这里,那就要好好活着,至少要比生前的他活的要好。
“哎呀!”云儿一声惊叫。
“怎么了云儿?”那妇人问。
云儿拿着扫帚站起来说:“郎君,奴婢今晚给你吃的白米粥啊,怎么你吐出来的都是红色的呢?”
这一问,把房金枝吓了一跳。她害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被查出来。她想跑,可两腿发软挪不动步子。再看她的情人表哥,还在桌底下正瑟瑟发抖。心里便骂他窝囊废。又看看桌子上包袱,那可是她的身家性命啊。今后,她和情郎表哥还要靠这些银钱过活呢!她强自定了定砰砰跳的心,想着如何找机会拿包袱逃走。
“哎呀,这床底下怎么还有被子呢?”云儿再次用她那清脆的声音发出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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