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8.*.* 来自河南省郑州市的网友 发表于:2018-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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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凌眉《缺月挂梧桐》
好书和好女子一样,你不能一五一十地说出它的短长,只有一种想与之亲近的冲动。
——陈村
《缺月挂梧桐》是肃慎到红袖后读到第一部作品。当时只是好奇——苏东坡的词句也能做武侠小说的书名?随手打开网页,目光便被下面的文字紧紧吸引住了:
鞭炮轰鸣,如意门两百弟子与来捧场的宾客早已齐聚于演武大厅,我蛾眉淡扫,云鬓高耸,从容自若地出现在大厅里,我的出现,吸引了所有目光。
我淡淡地扫了一眼全场,开始了我的开场白,这是江湖的套路。我虽然年纪不大,可我已有四年的江湖经验。这样的场合,我完全可以应付自如。但是我知道,今天的大典不会这么容易就收场。如意门要开创,有人会不愿意,江湖上对待自己不愿意的事,只有一个解决方法:杀!
这是一个以武力称雄的江湖,除了手中的武器,没有比这样更直接更有用的解决事情的途径。我已习惯这种途径,我漠然了。
——主人公梅鹭镇定自如的心理展现仰或作者从容不迫的叙事特色,唤起了肃慎的阅读欲望。在接下来翻页中,前所未有的震憾更令肃慎不得不对此书刮目相看:原来这竟是一部武侠版的《喧嚣与骚动》!
红袖里的武侠参赛作品,肃慎已看了绝大部分。在武侠参赛作品中,这部《缺月挂梧桐》无疑是创作难度最大的一部。其难度直接来自于作品在结构上的创新:采用多个角度去写出一场江湖纷争恩怨,艺术手法前所未有。犹如许多盏颜色不一的照明灯从不同方位照射而出,投注到一个舞台上,参差有致,色彩斑斓,营造出一个旖旎绚烂的新世界。作品的张力也因此得以加强。
一千个读者的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在多姿多彩的江湖,一千个江湖人的心中就有一千种刀剑人生,绝不会雷同。而在一部书中想把诸多江湖人生异彩纷呈,种种人性丑恶入木三分,作者的写作技巧和人文主义思想性都将面临着空前的挑战。或许有人会说创作难度最大的应该是那些有着历史背景的作品。几年前,一位初中生在历史考试中答道中俄雅克萨之战是在三等鹿鼎公、抚远大将军韦小宝指挥下获取的最后胜利。目前的一些与历史有瓜葛的小说也都是拼命地架空历史、巅覆历史。肃慎觉得这种玩转历史的创作心理已决定了其写作的难度是浅是深,及此类作品最终的命运。
在这里,肃慎无意将《缺月挂梧桐》与福克纳的《喧嚣与骚动》相提并论,但作为新武侠在创作形式上的创新探索,《缺月挂梧桐》所诞生出的意义和价值已不容回避。遗憾的是《缺月挂梧桐》一些评者对此视而不见,只是在作品的唯美程度上转来绕去。而有的读者居然说《缺月挂疏桐》的写法很取巧,因为避免了很多人物同时出场时的混乱。
作者在《缺月下的江湖》一文中自陈说:“此文用心理描写,用各人眼中所见,耳中所听,心中所想来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我写字是走的凄婉的路子,这在《错缘.最后一滴泪》里尤其明显,一直想突破,这也是我写武侠的本意。希望可以提升自己,多方面进行尝试。”
《缺月挂梧桐》语言优美,笔意俊逸酣畅,属典型的武侠唯美主义作品,这也是读者愿意读下去的理由之一。作者对武打的描写也特别具有个性化特点,如秦紫云狙杀白慕云,梅鹭突然出现时,秦紫云所触及到的身心感觉:
我的剑,正以一种无奈的姿势,横亘在一柄尚未出鞘的刀上,再也进不得半分。是的,我是被迫停住的,若非如此,我绝杀之剑,怎么会在动了杀机之后自动停止?
我看着那柄刀,看着那只握刀的纤细的手,看着那衣袖上耀眼的白,时间仿佛静止,我就在这片刻之间,失去了思想,忘记了我要做什么,也不知道我能做什么。
绝杀之剑,即使我闭着眼睛,周围莫不是被剑气笼罩,便是白慕云这样的高手,在这剑气里,也无法前进一步,可是,这一柄未出鞘的刀,以事实骄傲地阐述着它漫不经心的闲适,那样轻巧地封住了我的攻势,让我无法移动半分。
“刷!”刀出鞘半寸,利光,逆光——
那一刻,我清楚地感觉到死亡的恐惧,冷峭的刀光映进我的眸子,冰寒的气流在身边旋转,杀气倏忽如同决堤的水,汹涌澎湃,空气就在这片刻突然变得稀薄,没有了太阳,没有了天幕,没有了白慕云,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这半寸刀光,万丈杀气,我瞳孔放大,震惊莫名,原来今日,要死的,还是我……
此书在刻画人物虽稍显薄弱,但书中梅鹭的温柔淡定、林青霜的冷傲坚强、白慕云的善良被动、秦紫云的狠辣无奈、狄月轩的悲苦抑郁、独孤羽的潇洒锐气、陆逸天的阴鸷狂妄、唐征云的轻浮无耻、凤飞凤的活泼刁钻、徐元清的孤僻狭隘、于枯水的狡诈沉稳、张辕的卑鄙龌龊、宁诗雨的温善可爱,其形象在读者的心中都会留下或轻或重的记忆印痕。
既是对江湖枭雄陆逸天的刻画,作者也没有将其脸谱化,停流于残暴凶狠的简单层次上,达到了文学创作对人物性格二律背反定义的要求,从独孤羽的一段独白中,我们可窥一斑:“我不是大师伯喜欢的人,我感觉